《》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四章 死 文 / 蔚藍星
第一百二十四章死
「累死我了。」紅葉還好會輕功，用輕功飛回來，也是相當耗體力的。
「要不要給你泡杯茶？」看紅葉一臉的疲憊，小青就好心地提議給紅葉倒杯茶。
紅葉奇怪地看著小青，紅葉明明記得剛離開的時候，小青可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存在著，現在卻是容光煥發的。紅葉的嘴裡突然就冒出了一句話。「你活過來啦？」
「難道你不知道我詐屍嗎？」小青還故意翻白眼、吐舌頭的。
「喲！」紅葉驚訝地看著小青。「會開玩笑。」
「你呢，是想喝水呢？還是喝茶呢？」小青還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
「看來是你的那誰回來了吧！」紅葉還想詢問小青為什麼情緒會轉化那麼快？
「水、茶！」小青笑瞇瞇地對著紅葉。
紅葉嚥了一口口水。「水，謝謝！」紅葉朝著小青傻傻的笑了一下。
「王爺。」小青向雲楓欠了欠身，就去給紅葉倒水、給雲楓倒茶。
「嗯。」雲楓走到了紅葉的身邊，看著他風塵僕僕的疲憊樣。「回來啦？」
「你個沒良心的。」紅葉現在就是連指著雲楓的手指都是有形式沒姿勢。「我呢，講義氣，徒步陪你去找他們，好，我們有苦同吃；你居然丟下我一個人，自己騎馬回來，我又是徒步回來的，你不覺得不好意思嘛？」
「那時情況危急，所以就……」雲楓乾笑了一聲。「辛苦你了。」
「一句辛苦你了，你那就想打發我，沒門。」紅葉揮動著自己的食指。
「那你說說看怎麼補償你？」雲楓饒有興趣地聽聽看紅葉要的是什麼要求？
紅葉對著雲楓妖孽地笑了起來。
「笑得這麼花癡，做什麼？」小青送來了茶和水，正好看見紅葉那麼妖孽的笑容。
「小青。」紅葉怨恨地看著小青。
「在呢！」小青對著紅葉露出了好看的牙齒。
「笑什麼笑？」紅葉討厭小青現在出現在他們的談話間。「哲瀚的傷到底是怎麼弄的？」
聽到紅葉說起哲瀚，雲楓剛剛拿起來的茶杯又放下去。「哲瀚跟他們走散了，就回府來找我，他肚子餓就去廚房找點吃的，沒想到念樂也跟著去了，結果兩人就在廚房吵起來，念樂就把剛剛煮好的麵湯推到了哲瀚的面前，哲瀚就被燙傷了。」雲楓把這件事輕描淡寫地給紅葉講述著。
「廚房裡的人都是死人啊。」紅葉言下之意就是說怎麼廚房裡的人沒有阻止他們。
「大家都以為只是小孩之間的拌拌嘴，怎麼知道會那麼嚴重？」小青在一邊替那些幫廚說話。
「好吧！」紅葉站起來，轉身向裡面走去。
「你幹嘛？」
「看看哲瀚的傷勢怎麼樣？」紅葉已經筋疲力盡了，走路都有些慢了。
「他已經睡了。」小青想阻止紅葉，可是雲楓卻阻止她。
（早知道就不要答應爹娘他們回來，現在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好無聊。）哲瀚在床裡轉動著眼珠子，玩弄著自己的手指，無聊地歎口氣。
「瀚兒。」哲瀚聽到了紅葉的聲音，就急忙地閉上眼睛，假裝在睡覺，紅葉走進來，看見哲瀚那一大片的燙傷，難免皺起了眉毛。「小子，不要假睡了，我剛剛看見你在玩自己的手指呢。」
哲瀚這才慢慢地睜開眼睛。紅葉握住了哲瀚的手。「小子，疼吧！」紅葉下意識地去看看哲瀚那傷。
「疼，還有點癢呢？」哲瀚剛剛是想去碰的，可是碰不著。
「那你想不想曬太陽呢？」紅葉想讓哲瀚去曬曬太陽，把那身上黏糊糊的藥膏更好的深入皮膚裡。
「可以嗎？」哲瀚早就想出去了，呆在這裡不久，就已經想出去了。
「當然可以。」紅葉說著就把哲瀚抱起來。
「耶！」哲瀚高興地笑了。
紅葉把哲瀚抱出去，把哲瀚平躺在石桌上。「尺度剛剛好，你等著，我去給你拿個枕頭。」說完，紅葉就跑進屋去給哲瀚拿枕頭去了。「枕頭、枕頭。」紅葉跑進去，遠處就有一個小小的身影在觀看著這一切。「哲瀚。」紅葉抱著枕頭跑出來。
「謝謝紅葉叔叔。」哲瀚第一次覺得紅葉其實挺可愛的。
「是不是舒服多啦！」紅葉還特意把哲瀚的衣服拉開些。
「嗯。」哲瀚的確感到很舒服，雖然有些痛，可是那癢癢的感覺已經不復存在了，哲瀚感覺很舒服。
「哲瀚，你肚子餓不餓？我去廚房給你弄點吃的，要不要？」其實是紅葉自己肚子餓了，想去廚房拿點吃的來。
「好啊。」哲瀚自己也想吃點東西。「叔叔，我要糕點。」
「還點啊你，你等著，我去拿，不過有事，記得要大聲叫我。」紅葉再三叮囑後就跑向廚房。
哲瀚閉上眼睛，享受著陽光浴。「舒不舒服？」哲瀚睜開眼就看見了最不想見的那張臉，哲瀚不想理她，更不想看見她，就索性閉上眼睛。「怎麼不看看我呢？」
哲瀚還是不想跟她說話。「娘說，你是我的哥哥，叫我不准對你無禮。」念樂跑到了哲瀚的身邊，看著哲瀚的臉蛋。「其實你長得挺好看的，就是很討厭。」念樂撅著嘴盯著哲瀚看。
「走開。」哲瀚不耐煩地說了一句。
「哥哥，你說螞蟻會不會喜歡蜂蜜呢？」
哲瀚立即睜開眼睛。「你想幹什麼？」
「我就想知道，螞蟻是不是都喜歡甜的東西？」念樂說著說著就蹲在了地上。
「你在幹麼？」哲瀚現在根本就敵不過她的，只能眼睜睜地被擺佈。
「沒什麼。」念樂原來是在地上捉螞蟻。「試試看。」念樂把螞蟻扔在了哲瀚的燙傷處。
「啊！救命啊。紅葉叔叔。」哲瀚剛剛大叫一聲，念樂就摀住了哲瀚的嘴巴。
「不要叫，我就試試看。」念樂兩隻手摀住了哲瀚的嘴巴和鼻子，念樂害怕哲瀚的呼喚聲會把其他人引過來。
紅葉拿著糕點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念樂用兩隻手摀住了哲瀚的嘴巴。「小樂樂，你在幹麼？」紅葉飛速地跑到了哲瀚的身邊，紅葉放下糕點，把念樂的手拍開。「哲瀚、哲瀚。」紅葉叫了兩聲，哲瀚也沒有反應，更沒有睜開眼睛。紅葉顫抖的手指慢慢地探到了哲瀚的鼻息之間，紅葉飛速抽回自己的手以後，把糕點打落在地上。（沒氣息了，不會的。）「瀚兒、瀚兒，不要嚇叔叔，叔叔給你帶吃的來了，你睜開眼睛看看。」紅葉搖晃著哲瀚的身子，可是哲瀚一點反應都沒有。
「念樂，你怎麼跑這邊來啦？」西嶽仙出來找哪裡，就看見她在這邊，然後紅葉臉色慘白地坐在石椅上，而哲瀚安靜地躺在石桌上。「紅葉，你和哲瀚也在這裡啊？」
「死了。」紅葉幾乎是用全身的力氣在說這兩個字，可是卻小得可憐。
「什麼？」西嶽仙聽不清紅葉說什麼。
「哲瀚、死了。」紅葉恐懼的目光移向了西嶽仙的身上。
西嶽仙後退了一步。「你什麼意思？」西嶽仙慢慢地靠近哲瀚，手一直在顫抖向哲瀚的鼻息之間，手剛到，人就跌倒在地上，看著念樂。「不是你，對不對，不是。」西嶽仙不希望是念樂，真的不想是她。
「我只是不想他說話。」念樂還一副自己有理的樣子。
「我這次也幫不了你了。」西嶽仙流下了悔恨的眼淚，她恨自己太嬌寵念樂、她恨自己沒有好好管教念樂，她恨啊！可是可是現在她已經挽回不了什麼。
「哲瀚、哲瀚。」小青去房間找不到哲瀚，就出來外面找找看，找到這裡，遠遠就看見了哲瀚和紅葉，小青心裡以為是哲瀚要紅葉帶他出來的，就連連跑過來。「原來你們在這裡，咦，公主，你怎麼坐在地上呢？」小青走進來一些，就看見西嶽仙坐在地上，滿臉淚痕的。
「死了、死了，真的死了。」紅葉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
「誰死啦？」小青到現在還沒有發現哲瀚的不對勁。
紅葉緩緩地抬頭看著小青。「紅毛，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那麼蒼白？」小青發現了紅葉的不對勁。
「哲瀚。」紅葉把目光緩緩地向哲瀚的身上，紅葉伸手握住了哲瀚的手。「不要玩了，小青姑姑來了，你起來看看。」紅葉輕晃著哲瀚的手，哲瀚就是沒有動。
這時的小青才察覺哲瀚的不對。「哲瀚，起來了。姑姑帶你去吃好吃的。」小青叫了哲瀚兩聲，哲瀚沒有反應。「我不給你吃咯！」小青的誘惑沒有作用，哲瀚還是一動不動。「哲瀚、哲瀚。」小青走到哲瀚的身邊，乾笑了兩聲。「你怎麼可以這樣玩呢？起來，姑姑要生氣了。」
「他沒氣了。」紅葉指著哲瀚說道。
「啪。」小青一個巴掌揮在了紅葉的臉上，那很響。「我不准你詛咒哲瀚。」小青不相信，小青定定神，伸手去探探哲瀚的鼻息，可是。「瀚兒、瀚兒。」小青扶著哲瀚的腦袋。「你不要跟姑姑玩了，好不好，姑姑玩不起，瀚兒。」哲瀚就像玩偶一樣，被小青那麼搖晃，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瀚兒。」小青把哲瀚丟下，跑著嚷著。
「我們該怎麼辦？」紅葉這下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看雲楓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西嶽仙心灰意冷地坐在地上起不來。
「瀚兒、瀚兒。」雲楓大步地跑過來，身後還跟著小青和管家。雲楓跑到了哲瀚的身邊，看著安靜的哲瀚，雲楓是那麼地不習慣。「瀚兒，你不要嚇爹，爹答應你，只要你傷好，爹什麼都依你，我陪你玩、我什麼都陪你。」雲楓害怕地搖晃著哲瀚的身子，可是哲瀚就是一動不動。
「爹爹偏心。」念樂還在一邊不知情地吃醋。
「怎麼會搞成這樣？為什麼？」雲楓目露凶光地盯著西嶽仙看。「又是你嗎？又是你害我的哲瀚，是你，對嗎？」雲楓跑到了西嶽仙的身邊，一把拎起了西嶽仙的手臂。「你還我哲瀚，你讓我怎麼跟曉樂交代，你還我哲瀚。」雲楓把西嶽仙搖晃起來，接著把西嶽仙推到在地。
「楓楓。」紅葉拉住了失控的雲楓。
「不是娘，是我。」念樂也是敢作敢當之人，看著自己的娘親為自己被罵都不還口的，念樂就挺身而出。
「你。」雲楓推開了紅葉的阻擋。「你小小年紀怎麼會有這麼狠毒的心呢？怎麼會？」雲楓掐住了念樂的手臂。
「好痛。」念樂被雲楓的樣子，嚇哭了。「娘。」
「我恨不得掐死你啊。」雲楓是又悔又恨。
紅葉急忙把念樂在雲楓的手裡放開來。「你已經失去了哲瀚，你還想失去念樂嗎？」紅葉大聲地呵斥著雲楓，把念樂護在了身後。
「對，我誰都不要了，不要了。」雲楓轉過身，把哲瀚抱起來。
「楓楓。」紅葉丟下了西嶽仙和念樂，追了上去。
雲楓抱著哲瀚，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哲瀚的身上，雲楓低頭看著這個縮水版的自己，雲楓心如刀割。（孩子，爹等你娘回來，在她的面前給她謝罪，就去陪你。）雲楓抱著哲瀚一步一步地向憶樂居，雲楓想在憶樂居等著曉樂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