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六章 攤牌 文 / 蔚藍星
第一百一十六章攤牌
快五更的時候，就算紅葉在怎麼不忍心還是得叫醒曉樂。「姐、姐。」紅葉壓低自己的聲音叫著曉樂。
「娘。」哲瀚起來就發現自己身邊的位置是空的，而且沒有溫熱的感覺，就證明不是剛剛起來的。
「瀚兒，怎麼了？」安子被哲瀚的驚叫聲給驚醒的。「你娘？」
「娘，不在睡覺？」哲瀚急匆匆地下床穿靴子、穿好衣服。
「姐姐。」紅葉搖晃著曉樂的手腕。「姐。」
「啊！」曉樂微微睜開眼睛，看著未亮的天空。「瀚兒，乖啊，娘多睡一會兒。」
「娘。」哲瀚出去找曉樂，就在走廊裡看見了這麼曖昧的一幕。「娘。」哲瀚走到了曉樂的面前，看著還在睡夢中的曉樂，在看看一臉尷尬的紅葉。「叔叔，你們在做什麼？」
「什麼叔叔？哥哥。」紅葉只要聽見有人叫自己叔叔，就會馬上幫人改正的。
「好，你和我娘怎麼在這裡呢？」哲瀚的腦海裡已經擠滿了十萬個為什麼？
就在兩人談話的時候，曉樂微微地張開一隻眼睛。「瀚兒，不是說讓娘多睡會嗎？」曉樂說完有閉上眼睛，接著，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哲瀚，曉樂的手向上伸去，觸碰到一張陌生而熟悉的臉龐。「我不是在做夢吧！」曉樂這句話是在對自己說。
「你說呢？」哲瀚一臉嚴肅地盯著曉樂看。
「好像挺真實的。」曉樂尬尷地往上抬頭，入眼的就是一張很妖孽的臉。「是你啊，嚇死我了、」曉樂拍拍自己的胸口定定驚，然後對著紅葉笑了笑。「我還以為我睡在瀚兒的身邊呢！」
「昨晚睡的好嗎？」紅葉的右肩被曉樂壓得有點久，已經麻木了，但依舊關切地詢問曉樂的睡眠情況。
曉樂呵呵的乾笑了兩聲，見紅葉的右肩一直沒有動彈，心想應該是自己壓得他右肩的神經麻痺了吧。「辛苦了。」曉樂輕輕地給紅葉捏捏肩。
「不要旁若無人，好吧！」哲瀚被無視，那麼就有必要說話來證明自己的存在感。
「你今天怎麼起那麼早啊你？」曉樂把面朝向哲瀚，可是手沒有停下來分毫，一直在給紅葉捏肩。
「不要岔開話題。」哲瀚的表情很嚴肅，雙眼一直沒有離開過曉樂和紅葉身上，彷彿他們好像做了什麼壞事。
「那你覺得我們在做什麼呢？」紅葉頗有興致地看著眼前這個三歲的小孩，看他會怎麼回答？
「我沒有跟您說話。」哲瀚無視紅葉，直接把眼珠子定在了曉樂的身上。「你是想在這裡給我解釋呢？還是回房？」
「瀚兒。」安子急急忙忙地跑過來，就看見曉樂在給紅葉捏肩。「什麼情況？」安子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正在詢問過程呢？」哲瀚真是越來越像一個人了，曉樂的心裡想到。
「紅葉，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我呢，就跟他們說說。」
紅葉起身活動活動筋骨。「好的，那待會見。」紅葉一邊扭動自己的右手，一邊回房去了。
「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紅葉的前腳剛走，曉樂後腳就嚴厲地批評哲瀚。「這樣質問我。」曉樂假裝生氣的樣子，撅著嘴，不情願地回房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安子看著曉樂不情願的樣子回房，就問問保持一臉嚴肅的哲瀚。
「回房就知道了。」哲瀚緊跟著曉樂的腳步一起回房。
安子看著他們母子的身影，頭上一個大大的問號。（這是怎麼回事呢？）儘管不明白，還是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娘。」哲瀚一進門，就拉住了曉樂的手，曉樂回過頭，看著哲瀚。
看著哲瀚一臉渴望的表情，曉樂轉過身，坐下抱住了哲瀚。「娘只是跟他結拜了，沒有其他的。」
「什麼？結拜，我們今天就要走了，你還要跟他結拜，那要是他追上來，怎麼辦？」安子聽見曉樂跟紅葉結拜的消息的反應就很大。
「娘，爹說得對，小銀不能被發現的，他們會把小銀當成怪物的。」哲瀚最擔心的還是小銀的安全問題。
「這個我倒沒有想過。」曉樂承認這個的確是自己的疏忽。「不過，今晚我們離開的時候，可以留書。」
「那昨晚你們在那裡做什麼？」安子比較好奇的還是這個。
「對啊。」哲瀚回過頭看著曉樂，期待著曉樂的答案。
「我不告訴你們。」曉樂神秘兮兮地笑了一下。
「主子，你們起來了嗎？」小青的話音在外面響起。
「起來了。」曉樂把哲瀚放下，就去給小青開門。「有什麼事嗎？」
「王爺請你們去用膳。」
「那麼早？」曉樂記得好像不是這麼早的，今天咋麼就那麼早。
「因為王爺待會要去上早朝，所以今天就早些。」小青一一給曉樂解釋道。
「好。」曉樂點點頭，就當是跟他做最後的道別吧！
「小青姑姑，你怎麼進來呢？」
小青偏頭看了一眼裡面的哲瀚。「不了，我還有事呢？你們準備好就去吧。」說完，小青忍不住瞥了安子一眼，可惜安子背對著小青，小青收回自己的思緒，離開了。
曉樂看出了這一點，走到了安子的身邊，用力地拍安子的肩膀一下。
「幹嗎？」安子被曉樂的這個舉動嚇到了，輕輕地摸著自己的肩膀。
「你怎麼不跟小青打招呼呢？」曉樂盯著安子看，看安子會給自己一個怎麼樣的回答？
「有必要嗎？」安子一臉淡然，好像不關他的事一樣。
「你都沒有瀚兒懂事。」曉樂丟給安子一個大大的白眼。「至少你要像每天一樣，跟她笑呵呵地打招呼啊！」
「唉、我不想節外生枝。」安子還是歎了一口氣。
「你這樣避著她，她會看出端詳的。」
「爹娘，你們在說什麼？」哲瀚被他們倆的對話弄得糊里糊塗的。
「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曉樂和安子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對著哲瀚說道。
曉樂帶著哲瀚、還有安子來到偏廳的時候，人呢都已經來齊了，就差他們三個了。「不好意思，來遲了。」
「沒事、坐下吧、坐下。」紅葉急忙給曉樂拉開了凳子。「坐吧！」
所有人看著紅葉的動作，怎麼今天怎麼曉樂就那麼熱情呢？大家百思不得其解。
（怎麼紅葉會突然對她那麼好，這樣下去，對我不是件好事，對，待會雲楓上朝，我就開始行動。）西嶽仙看向了哲瀚那邊。（你就是我的最大的敵人，先除了你。）西嶽仙已經在下人間的議論中得知，他已經用滴血的方法，認了雲楓，他不除，對念樂就是最大的威脅。
安子坐在了管家的身邊，小青坐在了管家的另一邊。「大家吃飯吧！」雲楓拿起了兩個饅頭，一個放在了哲瀚的碗裡，一個放在了念樂的碗裡。
念樂拿起饅頭就扔在了地上。「我不要饅頭，我要包子。」念樂一向被嬌慣慣了，這樣的舉動也不是第一次了。
「念樂，吃饅頭就好啊！」西嶽仙看了看雲楓的臉色，連連地哄著念樂。
「就不，你。」念樂指著曉樂。
「我？」曉樂反指著自己。「我怎麼了？」
「你現在就去廚房給我做包子。」念樂用命令的口氣對著曉樂說道。
哲瀚把嘴裡的饅頭吃下去。「你自己不是有娘嗎？叫你娘去。」
「就不，我的母親是王妃，她不做這些低俗的事情。」念樂還振振有詞起來。
「呵呵。」哲瀚乾笑了兩聲。「王妃，頂多就是破壞人家家庭的壞女人。」哲瀚向西嶽仙投去了不屑的眼神。
「瀚兒，吃飯。」曉樂斜眼看了哲瀚一下，哲瀚就悶著氣，吃飯。
「林曉樂，有你這麼教孩子的嗎。」西嶽仙一聽自己的陳年往事被一個三歲的小孩揪出來，心裡自然不會舒坦。
「閉嘴。」雲楓這個一家之主就開口了，西嶽仙看雲楓肯定是偏袒曉樂的，就不說話，氣洶洶地坐下。「瀚兒，你怎麼可以對長輩這樣說話，趕緊賠不是。」雲楓細聲地跟哲瀚說道。
「那是事實，我賠不是，哼。」哲瀚冷哼了一聲就吃飯。
「瀚兒，怎麼可以這樣呢？」雲楓看哲瀚這麼不給自己面子，這臉上也掛不住啊。自然就會對哲瀚凶一點。「趕緊的。」
哲瀚別過頭，不理雲楓。
「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雲楓生氣地放下了碗筷。
「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大家心裡明白就好，沒有必要跟一個小孩子慪氣吧！」一直默不作聲的小臉在一邊訕訕地說道。
「你就是這樣教小孩的，那我也沒有辦法。」雲楓替自己出頭，西嶽仙自然就多了幾份膽色。
「是啊，我就是這樣教小孩的。」曉樂把手裡的饅頭放下。「瀚兒，我們走，這裡的飯菜難以下嚥。」
哲瀚把手裡的饅頭放回碗裡。「嗯。」
曉樂抱起哲瀚，準備離開。「你就這樣教孩子嗎？」在曉樂的背後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就是這個聲音，讓曉樂的心裡再一次地痛起來。
曉樂不想回答，就邁開腳步，哲瀚掙扎著要下去。「怎麼了？」曉樂看哲瀚一直奮力地掙扎，就放下了哲瀚。
哲瀚小跑到雲楓的面前。「在這裡所有的人，就屬你最沒資格說我娘，不要以為我和你的血融在一起，你就是我爹，我這一輩子只有一個爹，他就是安子，絕不會是你。」說完，哲瀚又跑到了曉樂的身邊，拉住了曉樂的手。「娘，我們走。」
「站住。」雲楓被哲瀚這麼一說，心裡羞愧難當。「你身上流著的是我的血，你就是不認我，我還是你爹。」
曉樂冷笑了一聲。「他身上流著的是我的血，是我用命把他生下來的，你不配做他的父親，你不配，知道嗎？」曉樂回過頭，用怨恨的眼神盯著雲楓看。
「什麼意思？」雲楓不明白曉樂為什麼要這樣說，是不想他認哲瀚嗎？
「什麼意思？」安子也緩緩地站起來，走到了了曉樂的身邊。「瀚兒是早產兒，你不知道吧？曉樂在生哲瀚的時候，差點就難產，你知道吧！這些年，他們是怎麼過的，你不知道吧！」
安子的一字一句都讓雲楓覺得自己是個混蛋。「我不知道曉樂還活著。」雲楓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越來越小聲。
「不知道。」安子點點頭。「可是我們知道，曉樂死後不久，她懷孕了；在她懷孕的第七個月的時候，我們知道你配她逛街，哲瀚就早產了；瀚兒3個月大的時候，你們高高興興地在擺滿月酒；這些我們都知道。」安子說的是氣憤難當。
「我不知道。」雲楓自責地低下了頭。
「是啊，你都不知道！」安子抱起了哲瀚，拉著曉樂的手。「走吧！」
這一場的早膳就這樣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