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八十九章 除夕夜 文 / 蔚藍星
第八十九章除夕夜
「今天是這一年的最後一天，明天睜開眼，就會是新的一年。」管家看見小青忙得不可開交，就在一邊幫忙。
「是啊，明天的開始就是新的開始。」小青手忙，可是嘴巴不忙呀。
「今年王府來了貴客，才會如此的繁忙。」以前都是很簡單的。
「是啊，不過有這麼多人陪王爺，我想他應該就不會那麼感傷了吧！」小青擔心的還是雲楓會胡思亂想。
「還好今年有這麼多人。」管家也是笑呵呵地說道。
「是啊。」小青停下了手裡的活。「唉，王爺還是沒有放下曉樂主子。」
「那是我們家王爺長情，我們應該引以為傲的。」管家笑了笑。「小青，你發現沒有，四國的君王都是情有獨鍾，並沒有佳麗三千，這人的心真的只有一個。」
「管家你不說，我還沒去注意呢。」小青聽管家這樣說，也想起來。
「小青，需要我的幫忙嗎？」怡然和紅葉跑到廚房來。
「不用了，你們是客人，這些我來就好。」小青連連推卻。
「我不是客人了吧！我是常客了，我來幫忙。」紅葉自告奮勇地挽起了袖子。
小青想起了紅葉那天在幫自己燉湯的時候，阻止了紅葉。「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為什麼？」紅葉奇怪地看著小青。
「今晚的這頓飯很重要的，所以還是我自己來比較好。」小青還是不想讓紅葉幫忙。
「什麼？就是因為重要才讓我幫忙的。」紅葉在一邊洗菜。
「好吧！那你就洗菜，其他的就不准碰。」小青用警告的語氣跟紅葉說道。
「好像我就是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那種似的。」紅葉小聲地嘀咕了一聲。
「本來就是。」小青毫不客氣地回答道。
「你，哼，好男不跟女鬥。」紅葉不理小青，自顧自的洗菜。
「小青，那天的湯是你燉的吧！很好喝。」怡然也在一邊幫小青。
「呵呵，是我還有紅葉。」小青看了紅葉一眼。
四人就在廚房裡忙開了，雲楓今年不知道為什麼讓所有的下人都回家去，以前是幾人輪一次的，今年就讓他們都回去了，管家和小青都是孤身一人的，就在王府幫忙。
「雲楓呢？」飯菜都上桌了，大家也都坐下，可是雲楓卻遲遲未來。
「小青，你去看看吧！」紅葉看著站在一邊的小青。
「是。」小青轉身就去找找看雲楓在做什麼嗎？
「雲楓會去哪裡呢？」
「曉樂，今天是除夕夜了，我想跟你一個人過，今年的最後一天、明年的最初一天，我都要跟你一起過。」雲楓跑來了憶樂居，擺上了兩副碗筷，擺上了酒菜，關上了房門。「曉樂，來吃菜。」雲楓往另一副碗筷夾菜、夾肉，倒酒。「曉樂，你知道嗎？今年有很多人在王府過，有東方尹和怡然、有西嶽歆和蕭寂、。」雲楓停頓了一下。「還有，西嶽仙，哦，還有一個傢伙，他叫紅葉，如果你也在王府，我相信你一定會很喜歡他的。」
「王爺，您在裡面嗎？」小青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想到可能去的地方只有憶樂居了。
「什麼事？」雲楓很不情願地回答了一句。
「大家都在偏廳等著您呢？」
「我知道，你讓他們吃吧！我想陪曉樂。」雲楓抬頭看著畫像上的曉樂。
「可是王爺，他們是客人呀！讓他們自己吃嗎？」小青提醒著雲楓，希望雲楓可以出來。
「下去。」雲楓不屑再廢話，只想安安靜靜地陪著曉樂。
「可是王爺……」小青還想再說，可是被雲楓無情地打斷了。
「下去。」雲楓狠狠地說了一句。
「是。」小青知道雲楓是不會出來的，就沒有多言了。
「曉樂，我們繼續吃飯，最近一直都沒有時間好好陪你，你不會生氣的吧！」雲楓起身走到了曉樂微笑時的樣子，伸手去撫摸著畫像。「我好想你。」
「小青，楓楓呢？」紅葉在外人面前還是那樣的肆無忌憚。
西嶽歆和蕭寂對視了一下，在看向西嶽仙，西嶽仙只是輕輕一笑。「王爺，他……」小青不知道怎麼跟大家解釋。
「他怎麼了？」東方尹發現小青欲言又止的樣子。「是不是他怎麼了？」
「沒、沒。」小青的雙手拚命的擺動。
「那是什麼？」西嶽歆也發現了這一點。
「你倒是說啊，不要讓大家擔心。」其實是紅葉自己心裡擔心。
「沒事，就是王爺想跟曉樂主子獨處，讓你們吃就好。」小青越說越小聲。
「曉樂。」怡然立馬就站起來，捉住了小青的手。「她沒死嗎？她在哪裡呢？」
「姐，不是這樣的。」小青這樣說，紅葉就知道雲楓在哪裡了。「是曉樂的畫像。」
「畫像，什麼樣的畫像？」怡然臉上的興奮還沒有落下，就直勾勾地盯著紅葉看。
「那是一個掛滿曉樂畫像的房間。」西嶽仙也知道雲楓會在那裡了。
「我要去看看。」怡然不相信，拔腿就跑。
「姐。」紅葉也跟著上去了，拉住了怡然。「你知道在哪嗎？我帶你去吧！」
「我們也去看看吧！」西嶽歆轉過臉問蕭寂。
「嗯。」
大家在紅葉的帶領下，來到了憶樂居的門前。
「雲楓，開門、開門。」怡然在外面拍著門，叫雲楓開門。
「小青。」雲楓得知外面有很多人，怕打擾到自己跟曉樂就狠狠地叫了小青一聲。「你是怎麼做事的？」
「王爺，小青、小青。」小青急忙在外面跪下。
「雲楓，你開門，不關小青的事。」怡然在外面拍著門。
「你們都離開吧！我只是想好好的、安靜地陪陪曉樂，你們就不要在外面了。」雲楓是不會開門的。
「走吧！讓他好好陪陪曉樂吧！明天我們再過來，好吧！」東方尹知道雲楓思念曉樂的苦，只好勸解怡然。
「可是……」怡然抬頭看著東方尹，東方尹的眼神告訴了怡然，不要亂鬧了，怡然只好作罷。
「這是什麼情況？」紅葉不明白地看著他們。（不就是畫像嗎？怎麼他們都好像很珍貴的樣子呢？）紅葉不明白他們之間的感情、自然是不懂他們的所作所為。
「請各位先用膳吧！」小青還跪在地上，不敢起來。
紅葉走到了小青的身邊，扶起了小青呢。「起來吧！」
小青站起來，怡然走到了小青的身邊。「連累你了。」
「哪裡？請。」小青面帶微笑地作請狀。
「哥哥、嫂嫂，我們走吧！」西嶽仙把跟來看熱鬧的西嶽歆和蕭寂挽住向偏廳走去，其實西嶽仙並不喜歡來這裡，因為這裡只有雲楓和曉樂的記憶，容不下其他人的存在的。
紅葉沒有跟著大家一起去偏廳，紅葉轉身看著燈火通明的憶樂居、看著裡面那個熟悉的身影，紅葉除了在外面觀看，還能怎麼樣呢？（楓楓，難道一個死人真的比這些大活人還有重要嗎？）其實紅葉心裡是明白曉樂在雲楓心裡的重要性的，可是心裡也在糾結這個問題。
「乾杯。」東方尹舉杯，環視一番。「讓我們忘記今昔種種的不快，以碰杯來迎接明日的愉悅。」
「說的好。」西嶽歆同樣舉起了面前的酒杯。「今朝有酒今朝醉，為了明日的歡悅，乾杯。」
眾人舉起了杯子。「還有我、還有我。」紅葉趕過來，拿起了酒杯。「讓我們為了嶄新的明天，乾杯。」
「乾杯。」
小青知道西嶽仙懷孕不能喝酒，早就給她換成了水，西嶽仙以水代酒也跟著大家一起乾杯，望著那個空空的位置，西嶽仙的心裡也是空空的。
「安子，來。」楚超豪爽地用大碗給安子和自己斟酒。
「爹，我不會喝酒。」不會喝酒的安子看著酒，實話實說。
「男子漢大丈夫的，不會喝酒，出去會給人笑話的，來。」楚超堅持要安子陪自己喝酒。「爹就先干為盡。」楚超果真就一口氣把那滿滿的一碗酒喝下去。
「安子，你就陪爹喝一杯吧！」曉樂慫恿安子陪楚超喝酒。
「這，貌似不是杯吧！」安子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這碗酒猶豫起來。「要不，喝一口就好吧！」
「男子漢大丈夫的，就要一口喝下去。」曉樂在一邊幸災樂禍地笑著。
「要不，你也來一碗唄！」安子想把幸災樂禍的曉樂拉下水。
「我也想啊！可是呢，這個！」曉樂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安子，你可不要讓曉樂喝酒，她懷著孕呢！」宛萱聽見安子要曉樂喝酒，就用警告的語氣警告著安子。
「所以，不是我不想。」曉樂還假裝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這。」安子為難地看著眼前的這滿滿的酒。「爹，聞著這誘人的酒香，這的確很心動，可是這一碗喝下去，我保證我一定倒下去的。」
「安子，不能喝就別喝。」宛萱已經重新給安子拿一根碗過來了。
安子等的就是這句話。「謝謝娘。」安子笑嘻嘻地接過宛萱拿過來的碗。
「不喝，那怎麼行呢？」楚超已經兩碗下肚了，可是依舊面不改色。
「爹。」安子依依不捨地看著碗裡的那些美食。「真的要喝嗎？」
「喝吧！今天是高興的日子。」曉樂沒有見過安子喝醉的樣子，著實想看看喝醉後的安子是什麼樣的。
「我一向是不支持喝酒的。」宛萱一向不喜歡楚超喝酒的，因此，楚超每年只喝一次，一次就喝得爛醉如泥。
看宛萱已經表態了，楚超也就沒有再叫安子陪自己喝酒，自己自斟自酌地喝起來，沒有了起先的興奮和豪爽，反倒有些像是在喝悶酒似的。
曉樂看楚超的情緒那麼低落，就用腳踢了安子一下，安子抬頭看著曉樂，曉樂對安子擠眉弄眼的，安子看向楚超，就明白了曉樂的擠眉弄眼是什麼意思了。
「爹，安子敬你一杯，今晚我們父子倆不醉不歸。」安子一口氣把酒喝下去。
楚超看安子已經喝下去一碗，這剛剛消失的興致又回來了。「好，不虧是我衛楚超的兒子，來。」楚超高興地再給安子滿上一整碗的酒。
「爹，這就不但聞著香，喝起來就更香了，來，乾杯。」安子再次地喝下一碗酒。
「你們……」宛萱看他們倆不是在喝酒，是在拼酒，就想出言阻止，被曉樂攔住了。
「娘，難得爹高興，就讓他們醉一回吧！反正不是在外面，是在自己的家裡呀！」曉樂看楚超和安子喝得那麼高興，不想打擾到他們的興致。
「也是，我們就給他們善後吧！」宛萱也沒有想要去阻止他們了。
「喝酒、喝酒。」楚超已經醉倒了，嘴裡還在念叨著喝酒二字。
「哈哈。」安子壓在了楚超的身上。「起來再喝啊！」
「喝酒。」楚超已經慢慢地睡過去了。
「好，喝酒。」安子就順勢睡在了楚超的身上。
宛萱和曉樂已經把桌子上的殘羹剩菜收拾好了。「娘，你扶爹回去休息吧！安子就交給我了。」說話間，曉樂已經扶起了安子。
「你可以嗎？」宛萱擔心的是曉樂大著肚子，會不會磕著碰著。
「可以的，放心。」曉樂露出了那深深的兩個酒窩，展開了自信的笑容。
「好。」宛萱也就扶著爛醉如泥的楚超回房休息。
「乾杯。」曉樂把安子放倒在床上，安子的嘴裡還在念著。
「不是說不會喝酒嗎？都喝了好多。」曉樂在床邊抱怨了了一聲，就給安子蓋上被子，安子就漸漸地睡過去了。
曉樂回到自己的床邊，慢慢地上了床，曉樂坐在床上，想到的人就是他。（不知道他會跟誰一起過這個小年夜呢？）曉樂為此陷入了深深的思念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