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六十章 文 / 水清淵
上官清對感激的對石梅說:「謝謝你們幫我解圍,不然今天他是不會那麼簡單就讓我回去的。」
石梅說:「沒事,你今天也受到驚嚇,好好休息,我們先回去了。」
黑蓮對上官清點點頭就離開了,上官清急匆匆的回清苑了,芸娘聽見上官清的腳步聲,知道她回來了,終於放心了。
上官清剛準備進耳房,就聽見清苑外張媽扯著大嗓門在喊:「三小姐,夫人有請。」
上官清氣的一跺腳,只能跟著張媽去鳳園,耳房內的芸娘也聽見張媽的聲音了,知道上官清說不定又要倒霉了。
張媽的腳雖然小,但是步子走的極穩,速度不慢也不快,上官清跟在她的後面,心裡卻是在想張綵鳳叫她的原因。
清苑其實離鳳園不是很遠,不一會兒,上官清就到了,鳳園裡燈火輝煌,張綵鳳穿著一身大紅色的正裝,頭戴金釵,臉上蒙著面紗。雖然張綵鳳想要極力掩飾自己毀容的事實,但是真相就是真相永遠都無法掩蓋,張綵鳳的額頭上還留著許多無法去掉的斑點,上官清淡淡的掃過張綵鳳的面門,沒等張綵鳳說話,便主動對她行了禮。
張綵鳳不耐煩的接受了,淡淡的問道:「聽說,你今天一直到晚上才回來。」
「是。」
張綵鳳等的就是上官清的是,將桌子上滾燙的茶杯丟向了上官清,上官清一個移位,輕易的就躲了過去,茶杯匡噹一聲,掉在離上官清不遠的地方。張綵鳳一擊不中,心中惱怒,大吼:「大膽,上官清,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嫡母放在眼中?」
上官清面露無辜的說:「母親,這是從何處說起?」
張綵鳳冷笑道:「從何處?哼!上官清,你還有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模樣,你簡直是將上官府的臉面都丟盡了。」
上官清正色道:「你是我的母親,我尊您,愛您,可是你怎能冤枉我?」
張綵鳳說:「冤枉?你自己說說,有哪家的名門閨女深夜還在外面鬼混。」
上官清說:「母親,我也從未聽說過有哪家的嫡母,會對自己的子女用鬼混這個詞。」
張媽說:「三小姐,不是奴婢說你,而是奴婢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一個未出閣的小姐,居然到現在才回來,你……」
上官清整理了一下衣服,張媽還準備繼續說下去,上官清直接一巴掌就拍在了她的臉上,所有人都愣住了,張綵鳳更是不可置信,她從來都沒想過上官清居然敢打她的人。
張媽也懵掉了,像她這種嬤嬤級別的,是屬於府中的老人了,一般只有主子才有資格指使她們做事,有的時候,一些她們不想做的活,都是直接丟給下面的丫鬟做的,雖然是僕人,但是享受半個主子的待遇。像她們這種人有的時候是可以在主子面前說上話的,因此極重自己的臉面,今天莫名被打,而且還是一個她們完全沒有放在眼裡的小丫頭片子給打了,張媽崩潰了。突然就嚎叫起來:「夫人吶,老奴沒臉見人了,沒臉了,沒臉了。」
等張綵鳳反應過來的時候,上官清又打了張媽一巴掌,張綵鳳渾身顫抖的用手指著上官清說:「你,你,你這個逆女。」
上官清並沒有搭理張綵鳳,而是對著張媽緩緩的開口道:「張媽,這第一個巴掌,是我想要提醒你,你只是一個奴才,做奴才的沒有資格對主子指手畫腳,第二個巴掌,是我替母親打的,我現在不僅僅是上官府的嫡三小姐,更是皇上御筆親封的和碩郡主,一個奴才有資格說郡主嗎?那可是藐視皇權,要抄家滅族的,你自己被抄家也就算了,你要是連累了整個上官府,那我的母親豈不是上官家族的罪人,到時候她有何面目去見列祖列宗啊!」
這個時候不僅是張媽懵了,張綵鳳也愣住了,所有在場的奴婢全都不在說話了,張綵鳳和張媽完全沒想到上官清居然會說出這樣冠冕堂皇的話來,明明是她的錯,她居然顛倒是非黑白,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張綵鳳到底是見過世面的,愣了一會神,又恢復了,只有張媽還依然待在那裡,顯然還沒想清楚自己怎麼就挨打了,怎麼就和抄家滅族扯上關係了。()
上官清對張綵鳳說:「如果母親沒有什麼事的話,是不是說,我就可以回去了。」
張綵鳳說:「等等,現在把你叫進來,是有一件事想要對你說,明天安國候五十五大壽,你和拓兒還有淵兒也要去。」
「是,清兒明白了,母親,還有什麼事情,要吩咐的?」
張綵鳳說:「你回去吧,今晚好好準備,明晚可不准丟我上官府的臉。」
「是。」上官清說完就走了。
張媽顫顫抖抖的說:「夫人,這個三小姐,她,她變了。」
張綵鳳說:「如果說一開始只是懷疑她對我下手,那麼現在我已經完全肯定我的臉就是他害的。」
張媽摸著臉說:「夫人,那咱們怎麼對付她?」
「不把我放在眼裡,也就等於不把侯府放在眼裡,本來還想留她一條命,既然如此,那她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一切照計劃進行。」
張媽恭敬的說:「是。」
上官清回到清苑,進入耳房的時候,沒想到紅梅和傲雪居然都在,芸娘說:「張綵鳳找你,是因為什麼?她又想怎麼對你?」
上官清說:「第一件事,是因為我今晚回來晚了,第二則是明天去安國候府參加宴會。」
芸娘氣憤的說道:「她就是直接想要你的命了,安國侯府你不能去。」
上官清無奈的說:「恐怕不行,哥哥和淵兒也要去。」
芸娘直翻白眼問上官清:「那秋水和秋葉,你把她們弄到哪裡去了?」
「南宮寒快回來了,我讓她們去找南宮寒有點事情。」
芸娘恨鐵不成鋼的說:「有什麼事比你的命還要重要?紅梅傲雪,你們好歹也學了三年的武,雖然上不得檯面,但是一般的丫鬟絕對不會是你們的對手,明天你們陪著上官清進府。」
上官清說:「只能帶一個,還有一件事我也想對你們說,安國侯府全府皆兵,就連燒水的丫頭都會點三腳貓的功夫。」
芸娘直接用被子蒙住臉,她對上官清無語了。
上官清說:「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上官清看著蒙住頭的芸娘,搖了搖頭,自己回床上休息了。
第二天的窈窕府格外的安靜,不論是地班還是天班都在班裡各自苦學,上官清來到地班的時候看見石梅正咬住毛筆,翻看手中的論語,秀眉全都擠到一起,整張臉苦巴巴的。
上官清看了很想笑,但是看到整個地班的人都在拚命苦學,上官清是說不出的感動,感動她們不是親姐妹卻勝似親姐妹的友情。
石梅看見上官清來了,放下手中的書,指著書上的『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後君子。』對上官清說:「這是什麼意思?」
上官清笑著說:「這句話的淺顯意思就是質樸多於文采就像是個鄉下人,流於粗俗;文采多於質樸,就流於虛偽,浮誇,只有質樸和文采配合恰當才是君子。深一點的就是說文與質是對立統一的,互相依存不可分離,質樸與文采同樣重要。」
石梅似乎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對上官清笑了笑,然後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來了,說:「我忘了告訴你,今晚我要去安國侯府參加晚宴,你去嗎?」
上官清震驚不已,如果她沒有猜錯,石梅就應該是在這次宴會上遇見張勇,然後一見鍾情,之後逐步的被利用,直至死亡,上官清面目猙獰的抓住石梅的手,石梅嚇了了一跳,搖了搖上官清。
上官清這才反應過來。石梅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不開心,還是身體不舒服。」
上官清急忙說道:「不,不是的,我只是太高興了,我們居然都要去安國侯府,這樣,我們又能一起玩了。」
石梅心想,你的不是和你說的一樣。石梅沒有點破上官清的異樣,只是心裡有點不太舒服,她以為是上官清不喜歡自己,她現在也有點覺得上官清大概和那些人一樣,都瞧不起她們瓦崗寨的女孩。
上官清當然是不清楚石梅心裡的想法,她現在最著急的就是在今晚的宴會上,既能保全自己又能讓石梅對張勇毫無感覺。
上官清這一上午就是這樣度過的,中午回去的時候還是魂不守舍的,回到清苑的時候,也沒進去看芸娘,還是芸娘聽見她的腳步聲,連叫了她好幾聲才上官清才聽見。
芸娘問道:「你發什麼愣啊!我還沒講今晚的注意點呢,你能不能先專注的聽我講完,再想你的事情。」
上官清坐好,看著芸娘,芸娘有點困難的拿出今天早上她寫的東西,芸娘對上官清說:「根據我的經驗,有這麼幾樣你要自己注意,第一,不喝酒,如果說是長者賜不可辭,那麼就用袖子掩面,把酒倒進袖中。第二,不能單獨行動,這點一定要特別注意,根據我的經驗,往往你單獨行動的話,要麼會遇到你不該知道的消息,要麼就是遇到一個男的,然後就被抓奸。第三,不拿別人塞給你東西,有一點你要知道,私相授受是絕不許的,不管是男的給你的還是女的給你的都不行。」
上官清原先聽的還覺芸娘說的極好,越到後面越有問題,但是看著芸娘那眼神時,上官清點頭答應。
芸娘急切說道:「你可一定要放進心裡啊!這些一定要記牢了。」
芸娘算的到張綵鳳會如何對上官清下手,可是就是沒算到,這次和她去的還有石梅,上官清要阻止石梅的悲劇,而芸娘又不許上官清以身犯險,今晚的侯府宴會必定是險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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