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四十六章 彩菊的計策 文 / 水清淵
韓思妍進去沒多久,就找到了張天軒的書房,晚上的時候趴在房頂上偷聽。張天軒正在和一個人說話,那個人蒙著面,他也不認識,但是他們的談話內容韓思妍全都聽了進去。
那個黑衣人說:「主子,我們已經將四大暗衛解決了三家,還有一家,是哪一家?我們應該怎麼辦?」
韓思妍說:「這最後一家很神秘,就連我也不知道是哪家?」
黑衣人繼續說道:「朱、韓、李都已經在主子的計劃之下滅亡了,可是這個第四家現在連點苗頭都不知道。」
張天軒無奈的撫額說道:「要是祖父還在的話,那就好了,我年少的時候爺爺就告訴我四大暗衛的事情,要我無論如何都要除掉他們,但是爺爺耗費了畢生的心血都無法得知最後的暗衛究竟是哪家?」
「對了,主子,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我聽說,韓思妍的未婚妻死了,這件事情我們可千萬不能讓他知道。」
韓思妍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袋懵了,他前幾天才剛剛見過她怎麼就死了呢。
張天軒聽說後直接就說道:「死了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韓思妍身在益州,京都的事情他根本就管不了,況且我們還需要他,他家的機關圖譜我們還沒有拿到,現在還不是讓他死的時候。」
「可是,主子,萬一他要是知道當初他家和朱家的事情是我們一手策劃,並且朱妍在逃難的過程中被賊人玷污也是我們的計謀,他一定會成為我們最可怕的敵人的。」
張天軒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韓思妍因為心中憤怒異常,沒想到氣息洩露,被張天軒發現了,張天軒大吼一聲:「誰在那裡?」
韓思妍立刻跑路,張天軒的大吼聲驚動了整個侯府的人,韓思妍連去看朱妍最後一面的機會都沒有,一路被人追殺,最後他還是炸死才逃過一劫。
芸娘聽完後,依舊面無表情,但是上官清卻是淚流滿面,上官清在聽見捉姦這兩個字的時候就哭了。
芸娘轉頭想問問上官清的意見的時候,看見她的臉上全是水,擔憂的問道:「你怎麼了?」
上官清摸了一把臉道:「我,我也不知道。」
芸娘看著上官清這個樣子,估計她是心軟了,便對韓思妍說:「我想知道,你去安國侯府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
韓思妍說:「除了你們,沒有人知道。」
芸娘淡淡的說道:「現在,你先回威武鏢局去,明面上你還是他的人,但是我們私底下的聯繫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韓思妍剛準備走,突然又回來對芸娘說:「你們一定要小心彩菊,她不簡單,可能有很多秘密是你們還不知道的,別讓她去你們的兵器鋪,她知道的絕對比你們多。」
上官清擦乾眼淚說:「可是,我已經把她安排進了鍛造房。」
韓思妍問:「她進去多久了。」
上官清想了想說:「從你走後,為了不讓你們能夠聯繫,我特意讓她去了鍛造房,想讓她嘗嘗地獄的滋味。」
「糟了,鍛造房一定出事了。」芸娘急忙叫道。
就在這時木海滿身是灰,黑頭土臉的就闖了進來,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木海大聲說:「是老奴啊!咳咳……」
「木叔,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木海急的直擺手說:「哎呦,那麼大的鍛造房全都被彩菊那個小賤人給糟蹋了呀!我心疼死了。」
芸娘鎮定的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慢點說。」
木海喝了一口上官清給他端的水說:「你們不知道,一開始因為小姐吩咐我一定要盯住她,並且最髒最累的活全都給她留著,我都照做了,可是我沒有想到,這個彩菊真是個不簡單的人啊!因為芸娘生病,我每天不僅僅要去看著絲綢店,還要去看看鍛造房,凡是福陽山莊的鋪子我都是會去逛逛,問題就出在這兒了。這個彩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居然勾搭上了鍛造房裡的鍛造師,鍛造房沒有女人,彩菊雖然長得不怎麼樣,但是畢竟是個女人對吧!只要我不在,他們兩個就經常眉來眼去,這次的事情就是鍛造師和她一起弄出來的。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從哪裡知道的鍛造秘法,把我們硬生生的好兵器全都變成了廢鐵了,現在很多人都在我們的兵器鋪門外要銀子。」
上官清說:「那就給他們銀子吧!」
芸娘憂心忡忡的說道:「現在不是銀子的問題了,而是我們兵器鋪的聲譽,已經是大受影響了,只怕最後連同我們所有的鋪子都會受到牽連。」
木海也同意的點頭道:「沒錯,商人最重要的就是信譽,要是信譽都沒了,即便你的東西再好,別人也不會要的。」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芸娘突然開口說:「韓思妍,你應該有聯繫彩菊的方法吧!想個辦法,找到她,然後,秘密的把她送過來。」
「那圍著兵器鋪的那些人,我們應該怎麼辦。」木海看向芸娘。
「清兒,我們還有多少銀子。」
「已經沒有多少了。」
芸娘斬釘截鐵的對木海說:「無論如何,我們絕對不能讓福陽山莊的聲譽受損,木叔,你去賬房那裡去支銀子,將銀子都還給買兵器的人。然後在門口,架起一個高爐,裡面放火炭,然後將所有的兵器當著所有益州人的面銷毀,告訴他們,我們的兵器鋪永遠都不會賣次品。」
「好,我這就去。」
韓思妍說:「我們韓家的鍛造之法在他們的手裡,如果我沒有猜錯,把你們的上等兵器變成廢品的應該就出自我們韓家的秘法。」
芸娘說:「鍛造法,其實我比任何人都熟悉,但是和你們的鍛造法比起來我的只能算是中等偏上,想要達到那種削鐵如泥的效果真的很難。韓思妍,你既然是韓家的人,那你就應該知道鍛造法啊!為什麼你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韓思妍低下頭尷尬的說道:「慚愧,我本來是想考狀元的,對於家族生意一竅不通,況且我不是長子,而是老ど,所以家裡都很寵我,對我沒有過高的要求,再說,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當時我一直都以讀書人為榜樣。」
芸娘揮了揮手說:「好了,你說了這麼多,我反正是明白了,簡而言之你對兵器的鍛造什麼都不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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