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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十三章 你能奈我何 文 / 水清淵

    上官清在南宮寒的幫助下回了福陽山莊,福陽山莊的門前一片蕭條冷落,斷壁殘垣。兩座石獅也失去了往日的威武,本來的繁花似錦現在的枯枝敗柳,上官清看到福陽山莊的慘狀,心裡更是擔心於嬤嬤和上官淵,不知道兩個人到底躲到什麼地方去了,或許,還有一種她不敢想像的情況發生了。

    上官清落寞的走進了福陽山莊,芸娘和上官拓等人全都在大廳等候。

    「回來了。」芸娘眼尖,上官清剛出現,她就發現了。

    上官拓飛快的跑到上官清的面前對她說:「妹妹,你沒事吧!」大家都圍著上官清噓寒問暖,上官清的眼淚就這樣流了出來,上官清哭著說:「都是我不好,弟弟和於嬤嬤都不見了嗚嗚……」

    「小姐,這件事情不能怪你,這個土匪會來,我們大家都沒有想到,南宮寒那邊我也已經拜託他去找人了。」芸娘安慰道。

    紅梅擔心上官清的身體便說道:「小姐,夜宵我和傲雪已經準備好了,你餓不餓?」

    「你拿過來吧!」上官清摸了摸肚子說道。

    上官清邊吃眼淚邊往飯碗裡掉,說:「都怪我,當初張綵鳳讓我來福陽山莊的時候,我就應該拒絕的,我現在好後悔,我當時為什麼就不爭取一下。」

    芸娘說:「別說了,你這麼說,我心裡更難過,當初是我提的建議,要怪就怪我好了。」

    上官清不再說話了,她知道芸娘心裡肯定也是自責不已,明天一早她就會出去找淵兒。就在上官清想著明天怎麼去救上官淵的時候,茗煙從外面進來笑著對單冠群和上官拓說:「少爺,小姐,你們看誰回來了。」

    茗煙身形一閃,後面就站出五個人來,其中兩個就是上官淵和於嬤嬤。上官清和上官拓激動不已的抱住上官淵。

    「哥哥,姐姐,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上官清和上官拓連忙放開了他,於嬤嬤上前說道:「小姐,少爺就是這三位救了我們。」

    上官清和上官拓這才注意到他們,一個是穿著藏青色的青年男子,一個是上了年紀的老大爺,還有一個居然是一個和上官拓差不多大的孩子。

    於嬤嬤指著青年說:「這個是木全,這個小孩叫木子凱,這個年紀和我差不多的是叫木海。」

    上官清對著三個人行了一個禮說:「多謝三位相救之恩。」

    木海用手虛扶了上官清,芸娘笑著說:「現在人都回來了,天色也已經不早了,不如早點休息吧!」

    上官清對芸娘說:「你跟我進房,我還有事要和你說。」

    「好。」

    上官清回房的時候,心情是說不出的輕鬆,芸娘問道:「都已經這麼晚了,你把我叫過來幹什麼?」

    「現在張發已經死了,雖然說我不知道這個福陽山莊裡還有多少人是屬於安國侯府的,但是張發已經死了,其他人不足為懼,絕大多數都是張發的心腹,和安國侯府沒有多少關係。」上官清笑著對芸娘說道。

    芸娘不相信的問:「你怎麼知道他們和安國侯府沒有多少關係?」

    上官清笑了笑:「你會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搬空整個府裡的暗衛嗎?你相信我,張發是安國侯府暗衛的靈魂,他一個人抵得上三千兵力。將張發派到福陽山莊其實安國候也很不捨,但是真正有能力可以辦好所有事情的只有張發。安國候的野心不止於此,他一直垂涎上官府的東西,但是又捨不得浪費大量的人力,所以對於其他人我們可以放心。今天晚上把你叫過來,就是為了掌握整個福陽山莊。」

    「你打算怎麼做?」

    「就從府裡的奴才開始吧!明天早上你去找幾個人牙子買五十個人回來,福陽山莊從前的人我是一個都不想用,賬房的事情就交給於嬤嬤處理,生意的事情你是不是也該開始了,我們現在不缺銀子,行動也很方便,沒有人告狀也沒有人監視。」

    芸娘想了想說:「我知道了,不過可惜了,如果今天沒有土匪搶劫,那些賬本將來或許可以成為告發張綵鳳和安國侯府的證據。」

    上官清說:「這個你不用擔心,賬本還很安全,明天我就把它們帶回來。今天晚上你就在我這裡休息。」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上官清並沒有直接去找賬本,而是到後山尋找密道。自從發生土匪事件後,她深深的感覺到密道的重要性,即便這次她沒有找到,那她也要想辦法找人挖出一條密道。

    上官清苦苦尋找了一個上午,無果後就回來了,她一回來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色絲綢,一身孝的年輕女子,她的後面還跟著一大幫子的人,那個女人一看見上官清就帶頭跪到了上官清的面前,抽抽搭搭的說:「上官小姐,你可要為奴家做主啊!」

    上官清疑惑的看了一眼芸娘,眼神示意她解釋一下原因。芸娘氣呼呼的說:「我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

    那個女子柔柔弱弱的表情和芸娘凶神惡煞的語氣形成鮮明對比,要不是上官清清楚芸娘的本性,恐怕也要被這女子給騙了。

    上官清看女子妝模作樣的作態,心情也十分不好,態度惡劣的問道:「你到底有什麼事?快點說。」

    女子用白色手帕揉了揉眼睛說:「奴家姓嚴,是張管家的小妾,奴家夫君死的不明不白,現在奴家一個弱女子又要被趕出府去,你們讓奴家怎麼可怎麼活呀!」說完,嚴氏用帕子遮住面部,哭起來。

    芸娘看了直想吐,上官清也不說話就這樣看她哭,嚴氏哭了一會兒,沒聽見動靜,偷偷的將帕子往眼睛下面移動,偷瞄了一眼上官清和芸娘。芸娘和上官清一直都在看著嚴氏,看她這個樣子,上官清嘴角揚起,她覺得這個嚴氏很搞笑。

    上官清眉眼挑了挑說:「首先我要說的是你的丈夫張發,他是因為思子過度才傷心離世的,你也應該知道他死的時候,衙門裡也來過人,仵作也替他驗過屍,都證明沒有問題。第二,我想問你,你在福陽山莊平常是做什麼的?」

    嚴氏細聲細氣的說:「奴家,只是一個婦人,福陽山莊的事情都是夫君在打理,我是沒有資格過問的。」

    「那就是說,你並沒有在福陽山莊當過差,是不是?」上官清的聲音忽然變的嚴厲起來。

    嚴氏說:「是。」

    上官清輕蔑一聲:「那你有什麼資格來我面前求我別趕你走。難道前天的事情你沒聽說嗎?王管家就是因為無能所以被我給趕走了,你一個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會的婦人,憑什麼要我留下你。」

    嚴氏想了想,很快就找到了應對之策,她說:「小姐,我這麼做並不是只是為了我自己,我可是為了你,為了福陽山莊的聲譽。」

    「哦?」

    嚴氏看上官清並沒有相信她的意思,便說:「小姐,如果別人知道你趕走一個對福陽山莊曾經有恩的管家的人,不會讓別人覺得寒心嗎?況且小姐年齡還小,將來可是要議親的,你……」

    「夠了,我告訴你張嚴氏,你,我是趕定了,不光是你,還有你身後的這些人,我倒要看看你能耐我何?」

    嚴氏也不哭了,她本來就是一個戲子,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那是天生的,她笑著說:「小姐,你趕走我,說我沒有能力我也就認了,可是他們不一樣,他們是張管家請來的掌櫃,而張管家又是安國侯府的小姐也就是您現在的娘提拔上來的,你質疑張管家就是在質疑你的嫡母。上官小姐,不敬嫡母可是大罪。」

    芸娘聽見她的話,想上去扇她的臉的,但是卻被上官清攔住了。

    上官清說:「哼!主子說一句你就頂十句,我告訴你,我並沒有懷疑過張發的能力,只不過這些人偷奸耍滑也就算了,居然還背主,你說,我該不該趕他們走。」

    嚴氏身後的大呼冤枉,上官清冷笑一聲:「冤枉?那我問你們,昨天土匪來了你們在哪兒?」

    嚴氏包括嚴氏身後的人都不吭聲了,上官清說:「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的?我等著。」

    嚴氏他們也明白再說下去是半點好都討不著了,昨天土匪來了,按照道理來說,福陽山莊的奴才是誓死都要捍衛主子的安全的,但是他們一聽說土匪來了,就立刻逃了,這等於將主子直接丟給土匪,和背主沒有任何區別,根據律法背主的奴才隨便主子打殺,就是到衙門去,官老爺也是直接杖斃,連審都不審。

    芸娘笑著說:「你們是想現在走呢?還是打算跟我去見官?」

    嚴氏急忙說:「這些都是誤會,誤會,我們應該走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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