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沒資格管我 文 / 吉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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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地坐在車上,一動不動凝視著前方的車窗,唯一突然發現,今天他開的車並不是他的布加迪。
只是稍稍一頓,並沒有引起多大的波瀾,只覺得得前方的景物不斷往後倒退,讓她眩暈,讓她迷茫。
「下來!」車開進冷家大院,他打開車門命令她。
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反抗,她默默地下車,默默從他身邊走過。誰說的?沉默是最大的反抗……
「你給我站住!」他氣急敗壞的怒吼。
站住?好!唯一停住腳步,卻沒有回頭,虛軟的腳步如同踩在雲端。
他追上來揪住她的胳膊,「冉唯一!你為什麼不說話?心虛了嗎?你不打算向我解釋一下昨晚的事?」
解釋?她苦笑,「好像應該是你給我一個解釋吧?」
「我……」他一時語結,繼而怒火更甚,「我不是跟你說了有點事要晚點到嗎?我讓你在餐廳等,你倒好,等到別的男人懷裡去了!七夕雨夜相擁,真浪漫啊!」
唯一怔怔地看著他,忽然覺得這個男人好陌生,陌生到無法相信那個昨天早上還口口聲聲說要當一個好老公的男人會是他……
她在他心裡永遠就是這樣不知廉恥人盡可夫的嗎?曾經因為尹子然,如今又因為易寒,那以後還會因為誰?她的心涼了……蟲
如果彼此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那麼以後的日子該如何繼續?而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昨晚明明錯的是他,他憑什麼來斥責她?
「你沒有資格管我!」她輕輕掙脫他的手,漠然轉身,他襯衫上的氣息拂過她鼻尖,酸酸的,想流淚……
強迫自己昂起頭,讓淚水倒回去,她,不會為任何傷害她的人流淚!
幾乎能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因他的怒火而燃燒,預料中的風暴來臨,她被他掐住脖子,拉了回去,「我是你老公,我沒有資格管,誰有?」他的呼吸噴在她臉上,燙得驚人。
她因呼吸不暢臉漲得通紅,倔強的眼神直視著他,沒有投降的打算。
「你這個狠心的女人!」驀地,他鬆開手,低下頭咬住了她的唇,粗俗的噬咬和吮吸痛得她皺緊眉頭,她仍然不會求饒,只覺得他的唇好燙,好燙……
「我會告訴你誰才有資格管你!」他將她抱起徑直走進屋裡,直接上樓,直接進入他的房間。
唯一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一路,她都沒有掙扎,靜得可怕,她知道,就算是反抗也沒有用,力量的懸殊,注定她不是他的對手……
一進門就將她扔到床上,粗暴地褪去她的衣服,手重重地捏著她的柔軟,「說,我有沒有資格管你?你昨晚為什麼和他在一起?耐不住寂寞嗎?一晚上沒見到我就迫不及待要和男人約會嗎?」
唯一倔強地把臉轉向一邊,聽見自己的心流淚的聲音……
「看著我!說話!」他被她的冷漠激怒,不說話就代表默認嗎?
他飛速除去自己的衣服,壓在了她身上,前所未有的粗魯,前所未有的狂亂,似乎將他所有的不滿和憤恨全部植入唯一體內……
唯一像個木偶一樣躺在床上,隨他擺佈,隨他發洩,身體的反應和內心的拒絕在理智中激烈碰撞。
隨著他的加深加速,無法抑制的快感在體內洶湧起來,惱恨自己強烈反應的同時,她沒有像從前那樣抱住他,而是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咬緊嘴唇,承受著這一切,同時,羞辱地閉上眼睛,或許,他根本就不愛她,要的只是她的身體……
待一切風平浪靜,他擁她入懷,帶著濃重的鼻音,輕輕喚著她的名字,「唯一……」
她的臉觸到他裸露的胸膛,他的身體好燙,燙得她害怕……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她淡淡地問,淡得像一個陌生人……
他將她拉離他的懷抱,一臉驚訝,「唯一,你在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你發洩完了沒有?我可不可以走了?」她努力偽裝著僵硬的表情,僵硬的語氣,不讓心底的疼痛洩露出來。
他輕輕拂開她臉上的散發,「唯一,對不起,弄疼你了?別生氣,我只是看見新聞,我……一時失控,唯一,我是在乎你才……」
「夠了!」唯一推開他,勉強支撐起酸軟的身體,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回身上,蹣跚著往外走。
在乎她?他還真是在乎她啊!心裡想著前妻的時候就把她忘到九霄雲外,然後扮演吃醋丈夫的角色找她興師問罪,這就是在乎她?
「你去哪裡?不許走!」他蠻橫地擋在她前面。
唯一平靜地看著他,解開身上的套裝,光裸著上身,「或者,你還要再來一次?」
「唯一……」他的無眸中糾結著痛,「不是這樣,我跟你說了對不起,我不是有心要這樣……」
「那你想要怎樣?」唯一冷笑,「別再更我說你在乎我,我會覺得很可笑,你真的在乎我嗎?那你瞭解我多少?我喜歡什麼花?我喜歡吃什麼?這些你都知道嗎?」
冷彥一怔,緩緩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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