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小輩爭鋒之前一刻鐘 文 / 詩小塵
奇怪的是,釋天還是沒有醒過來。雲一峰有些鬱悶,按道理說不能啊,明明罡氣已將煞氣封印,為何孩子還是不能醒來?
此刻,在釋天的體內,卻完全是另一幅景象。淡金色的罡力充斥著灰色氣流,二者在下丹田好似展開了一場無與倫比的角逐,都試圖佔據丹田主要地位,就像諸侯爭天子之座一般。
還真是個災星啊!釋天一陣感慨,雖然他先前被罡力包圍,但耳朵又沒被氣堵住,怎麼會聽不到大師他們的議論呢?不單栽了父親,連自己都坑,才三個多月大,便遭此不幸,可憐啊。只見一團灰色氣流和一個金色符文在自己下丹田交鋒、碰撞,雖然金色符文佔據著主要部位,但灰色氣流卻慢慢將其稀釋著,若非在五行之術中,自身本為金人,對金色符文有增幅作用,那團灰色氣流豈不是要逆天?
這可讓釋天有的受了。原本在外人看來,釋天安靜的睡著了,可實則不然。煞氣和罡氣彷彿不知疲倦的新婚夫婦,相互糾纏著,好似達到了忘我的境界,全然不顧釋天這一載體。苦逼的釋天是欲哭無淚啊,疼的昏死了過去
良久,可謂是體內的二者一番**過後,終於平靜了下來。釋天也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悠悠醒來,一切正常,少主府內空無一人。
「難道都被我嚇跑了?」釋天傻傻一笑,再俯身看向自己的下丹田,頓時無語,金色符文變了,不過看起來漂亮了很多,變成了一種不在修武範圍內的顏色——紫金色!
嘿嘿,真好看。年幼的心造就了釋天的開朗。爹和娘親怎麼都不在?好餓呀,我這就去尋找他們,順便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們。釋天這樣想著。
晌午時分,清家正莊,武技比拚台。
家主清向天雖面色蒼白,仍然高聲琅琅:「多謝諸位豪傑光臨,為了發揚我們清風山的尚武之風,為了讓更多的小輩能參與到武修這一神聖的行業,我們在這盛宴第二日,將開展一場小輩之間的武技比拚,最後我們會評出小輩最強者和小輩楷模,對他們進行獎賞,年齡限制仍然和往年一樣,十六歲以下者。當然,由於今年在下喜得小子,所以獎勵也一定會更豐厚,兒郎們,行動起來吧,展現你們優秀的時刻到了,」下面,我宣佈:一刻鐘後,本次小輩武技比拚正式開始!
一番還算激昂的話語,激起了無數年輕人的熱情和看客的騷動,誰都想知道,今年舉辦的這場小輩比拚,最後的獎勵究竟花落誰家。
應該還是羅天吧,有人這樣感慨。
丫的,你沒學過數學吧?也不算算羅天的年齡,最少也有十八了吧,旁邊一人鄙視了他兩眼。
那清家的浩天呢?聽說他已經修煉到真武七重了,此次肯定能獲得小輩最強的稱號。
清浩天,清家二爺清問天之子,自幼便顯露出修武的過人天賦,四歲修武,八歲直奔真武四重,為此二爺還專門絞盡腦汁,為他取了個和老祖諧音的名號——浩天!今年十二歲,有人說他是真武七重的小輩強者。也是清家最有可能在十八歲突破真武,到達地煞級的小輩之一。
不是說清家家主的子女內還有一人也曾測得法相,走上修武之道嗎?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不知道他(她)參加不?有好事者言道。
哦,這個我知道,一人故作神秘的說道。聽得此話,眾人過來探聽。
看到自己風光了一把,此人便眉飛色舞的講起了他的道聽途說:我有一個兄弟的兄弟就在清家做事,他曾聽到清家下人將一個蒙面紗的女孩叫大小姐,而十年前測得法相的就是她——清家家主清向天的女兒。不過後來就再沒了消息,誰都不清楚究竟去了哪裡。
眾人晃了晃腦袋,都表示認同他的說法。
如此說來,最厲害的還是清浩天吧。
不,此人得意洋洋的說道:我兄弟的另一個兄弟在西門家做事,他聽說今年東面西門家的二兒子從族內進修回來了,據說上次他未能參加,才讓羅天獲得了最強小輩的稱號。
西門簫,西門雪之子,雖然其父西門雪因犯事被留清風山,但他爺爺自幼喜歡他,便將其留在族內修武,以獲得更多的資源和照顧。今年十五歲。
呵呵,那可真是熱鬧了。眾人都很期待這場小輩之戰,以獲得更多的飯後談資和吹噓的資本。真正將這場小戰用來提升自己的,卻是少之又少。畢竟整個清風山測得法相者,也僅佔百分之一而已。
真是會看的看門道,不會看的看熱鬧。
而另一邊,小小的釋天卻是探頭探腦,到處尋找父母。忽然,他眼前一亮,看到了一座樓閣,哇,五顏六色的,好漂亮的大房子。說著就走了上去,須臾之分,便被一位老者擋住了,「呵呵,小傢伙從何而來,怎麼到了這裡?」老者慈祥的笑著問。
「老頭我來找我爹的,他叫清向天,你看見他從哪走了?虎頭虎腦的清釋天問道。
哦,原來這就是家主的小兒子,呵呵,真是個有意思的小傢伙。老者對釋天說道,你爹就在這房子裡,自己去找便是。還有你這麼沒禮貌,真是討打,說著抱起了釋天,在屁股上輕輕一拍。只見釋天沒入了五顏六色的那棟房子。
嗖,一道聲響,釋天睜開眼一看,這是哪裡啊?房子裡空蕩蕩的,就擺著些亂七八糟的瓶子,瓶子裡都是滿滿的「奶」。在桌子上還有半瓶。
哼,娘親也真是的,把吃的都放這兒了,我說怎麼我啥都吃不到,釋天自言自語道。
昏了這麼長時間,早都餓了,釋天拿起瓶子就喝,不一會啊,這一塊地方的「奶」就被喝掉了大半。
「啊呀,真舒服!」釋天舒暢的發出一陣笑聲。片刻後,就感覺腹部一陣火熱,好像喝下去的不是「奶」,而是岩漿一樣。
哎?怎麼又有點睏了?可是還沒找到娘親她們啊,釋天好鬱悶。剛要往出去走,就感覺頭重腳輕的,一下跌倒,睡了過去。
剛剛的老者出現在了身旁。
「咦?喝了這麼多培基液,居然還有氣,而且脈搏跳動的更有力了。此子果然有些端異。怪不得來的時候連我都沒有發覺。看來要向族長匯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