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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3章 四十如虎 文 / 藍風

    佩姐在睡夢中也帶著微笑,我不知道她有多久沒有經歷過**的洗禮了,昨夜的一場搏鬥使我相信了那句話,女人確實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佩姐正是是如虎的年齡。

    我沒有驚醒佩姐,悄悄地從床上爬起來,我穿上衣服,走到洗手間擦了一把臉,我在鏡子裡發現自己竟然眼圈深陷,眼睛也是紅的,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做了多少次,我覺得在床上我根本不是佩姐的對手。

    回想起昨晚的那場激戰,我接觸的是一個女人滾燙的身體,這個身體曾經在我的臆想和夢中出現過許多次,現在她就躺在我的面前,是如此的順從,我可以毫不費力地深入進去,我和以往一樣,對面前的對手信心十足。

    我覺得,女人的身體上那個最隱秘的地方就是通向她心靈的最短的通道,只有在這個最濕潤的通道裡讓她獲得巨大的滿足之後,你才能接近並且征服她的心靈,才能顯示出你的力量和仁慈,因此我認為,安慰和獎賞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請她上床,然後,並讓她滿足。這種行動本身反過來會更加強化你的雄心,使你始終像個大英雄一樣站在一個很高的平台上,俯視人類的另一群。

    我和以往那樣,沉穩地進攻著,我聽到了佩姐竭力壓抑的呻吟,我想讓這呻吟聲爆發出來,我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聲音,我加倍努力地幹著。

    我沒有想到,伏在我身下的佩姐猛地抱住了我,開始了近乎瘋狂的扭動。佩姐好像一隻母老虎,我不得不和她展開了一場*的搏鬥,這是我和佩姐之間一場實力的較量。

    這是我沒有遇到過的陣勢,即使是像楊凌那樣的主動進攻者,我也可以從容對待。可是面對佩姐,我開始有些慌亂,對方缺乏起碼的逢迎,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索取者。

    佩姐的呻吟很尖利,並不像我以前和李笛楊凌白如雪她們那裡所感受到的如同讚美詩那樣的悅耳動聽,這聲音聽起來更像一直母狼悲慼的哀號,陰森森的好像你隨時都可能感受到毀滅性的撕咬,讓你血肉模糊。

    我強烈地感受到了佩姐身體深處的那股巨大的力量,這是一個極度飢餓的女人,一個瘋狂掠奪的女人,我雖然有所準備,但是這一切又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沒有想到一個奔四的女人,是如此地強悍和凶狠。

    我在運動中,已經沒有以前的那種優越感,我覺得自己的意識在漸漸地下沉,沉到一個自己不知道有多深的黑黝黝的水井中,我好像不能主宰自己的身體,在搖搖蕩蕩中墜落著,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想停下來,可是卻被佩姐死死地抱住,一刻也不能放鬆。

    佩姐的尖叫和呻吟在房間裡橫衝直撞,我知道,那是佩姐長久以來積蓄在體內的能量,此刻正在拚命地揮灑著發洩著,她不僅僅是身體的**,也是長久以來一種強烈的期待。

    在這樣一場反征服的強力進攻下,一直以來在女人面前主宰著的兩性世界在我的心裡開始坍塌、陷落,我終於把持不住了,在佩姐遠遠沒有滿足之前就放射出了自己竭力所保持的一切。

    我就像被驚濤駭浪拋到沙灘上的一條魚,慵懶地躺在床上,望著身邊的這個女人,細膩光滑的皮膚,飽滿堅挺的rf,修長白皙的大腿,還有那令人想入非非的神秘的三角地帶,誰會相信她是一個快要奔四的女人呢?

    我已經不行了,而佩姐似乎還在等待著。我覺得佩姐就像一隻母老虎還在我的門外徘徊一樣,我只能囚在屋內。我軟軟地龜縮著,看不出有一點戰鬥力,佩姐躺在一邊還在喘息,她抓過了我的一隻手,無聲地要求我繼續進行,這種命令式的不容置疑的舉動使我倍感心虛。

    我趴在佩姐的身上一動不動,只有我的那個小弟弟還在那裡顫抖著,佩姐知道我的戰鬥力已經削弱了,一雙腿彎了上來,兩手按住我的屁股,睜開眼睛看著我:「怎麼了,沒有精力了麼?」我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佩姐笑了起來,抱著我的頭親了親,說:「你的力氣真大,真好,你看,你的那個還一直在顫抖,你知道嗎,你幹得爽嗎?」我點了點頭。

    佩姐又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年輕人,年輕人總是很衝動的,沒關係,下次你會做得更好。」

    我羞愧地說:「佩姐,我沒用,你是不是還沒有舒服啊?」

    佩姐緊抱著我的身體說:「小壞蛋,我很舒服,可能是我好久沒有經歷過,有些饞,你不知道,剛剛經歷的一切使我很激動,你現在休息一下,就這樣躺著和我說說話?」

    聽佩姐這麼一說,我緊張的心情舒展了很多,便抱著她撫摸起來,由於激情和緊張過去了,我可以從容地好好觀察和享受這眼前的一切。

    一會兒,佩姐好像睡著了,我下床抽了一根煙,看著佩姐躺在床上,煞是好看。

    只見細細的腰下,一個又白又圓的大屁股高高地翹著,兩瓣屁股呈現半圓狀。看著這香艷的景色,我不由得把手伸了過去,用毛巾把她下面清理以後,不停地在那裡撫摸著。

    想起當初,我就是被佩姐動人的性感所吸引,我想現在我的魂都快沒了,我知道我可能以後一輩子都離不開她了。

    抽完煙,我忍不住又把她抱在懷裡,佩姐的皮膚真白,比白如雪有過之而不及,她的每個部位都很*,因為剛剛在**的風雨裡經過了洗禮,她渾身都是濕潤的,有一股說不出的香味,用手摸上去感到非常的細膩。

    她的肩頭很美,腋下竟然無毛,我問佩姐是否拔掉了,她說天生就是這樣,我發現她身上的汗毛也很稀,我對佩姐說:「佩姐,你的身子可真軟,我趴在上面好像趴在海綿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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