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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4章 暗箭難防 文 / 藍風

    柳雲龍的臉更黑了,人也好像變瘦了,這麼久沒有看到他,我覺得他整個人好像一下子變得萎靡了。從一開始接觸柳雲龍我便對他沒有什麼好印象,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為什麼要為了一點錢去幹一些觸犯法律的事情,雖然現在平安無事,但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總有一天被抓到局子裡,到了那個時候再後悔也遲了。但是反過來一想,我也有些同情他,其實他也和我一樣,是一個來自農村的孩子,為了生活到處奔波,如果有資金和實力,誰又願意幹這些冒著很大風險的事情呢?這都是因為生活所迫,生活好像一把雕刻刀,把一些人雕刻成不同的形狀,我又何嘗不被生活雕刻著呢?

    我想起和他打過交道的幾次經歷,他一直把綁架佩姐作為自己的事情在做,只是因為指使他的人有不同的目的,所以每次綁架的情況也有所不同,其實他算不上一個成功的殺手,他每次綁架的經歷都因為我遭到了失敗,我不知道在他的內心對我是不是滿懷恨意?

    只是他的身手和我相比差了一段距離,我是保鏢,他是殺手,我們本來是注定的對頭,但是造化弄人,我們現在卻坐在了一起。

    我問柳雲龍:「這麼久沒有見到你,最近在忙什麼啊?」

    柳雲龍說:「我啊,瞎忙唄。」

    我知道他忙什麼是不會對我說的,做他們這行的最大的行規就是保守秘密,我也只是順口問問而已。

    已經是農曆三月,街上的那些姑娘已經穿著短裙,好像春天的花朵一樣開得嬌艷而燦爛。

    少女和少婦其實是有著很大的區別,網上給出了幾條:

    當男人索吻的時候。

    少女:別……嗯……,別這樣嘛……

    少婦:你刷牙了沒有啊。

    當與男人*的時候。

    少女:哎……,輕點兒啊你……

    少婦:哎……,陽台上曬的衣服你忘了收了是……

    當男人要掏錢為她買衣服時。

    少女:我覺得那件的顏色比較好……

    少婦:這衣服真土悄悄話:算了還是去洛口看看,這兒衣服太貴了。

    當男人讚美她身體的時候。

    少女:真的嗎?

    少婦:快把你這個月工資給我拿來,你那些騷呱還是去騙外面的小妹妹……

    當男人在街上與地痞發生衝突的時候。

    少女: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

    少婦:一言不發脫下後跟兒細長堅硬的涼鞋,衝上去照著地痞的腦袋一陣亂摻直到對方滿臉開花……

    我覺得這幾條還是不太合適,其實少女和少婦的區別除了身體以外,更重要

    的是心裡和閱歷的成熟,現在在我的眼裡,那些漂亮的少女怎麼也比不上佩姐,佩姐在我的心目中就好像維納斯一樣,是一種成熟和智慧的化身,特別是她那種濃濃的女人氣息一直都在強烈地吸引著我,現在佩姐讓我做什麼事情,我想都不會推辭的,即使上刀山下火海。

    看著街上的少女如花蝴蝶一樣在我的眼前飛過,我想:為什麼有一句話說,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以前我一直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其實在男人的心目裡,每個人都想做皇帝最好,後宮三千佳麗,我想上誰就上誰,多麼愜意的事情啊,但是我認識了佩姐以後我才明白,有些女人你是可以值得用一生一世去愛的。

    看著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柳雲龍敲了敲桌子:「喂,你在想什麼呢?」

    我收回心神:「沒有想什麼,我在看街上的美女呢?有句詩叫做『春江水暖鴨先知』,現在是『街頭春暖美女知』了。」

    柳雲龍也隨著我的目光看著街上的美女說道:「你小子的色眼很厲害啊!」

    「食色,性也。這是孔老夫子說的,愛色就是男人的本性,你又何必奇怪呢?難道你小子不好色嗎?」

    菜上來了,我叫了一瓶白酒,柳雲龍說:「我喝不了。」

    我說:「咱兩個大老爺們在一起不喝兩杯,那多乏味啊!你是男人呢就陪我喝兩杯,如果你不承認自己是男人呢,那就算了。」

    請將不如激將,柳雲龍看我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只好陪著我喝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柳雲龍的酒量比不過我,一斤酒還沒有喝完,他的舌頭便變得不大靈活了。

    他大著舌頭對我說:「我說四……四九,最近,你可要,要小心的點。」

    我問他:「怎麼啦?出什麼事了嗎?」

    「我可,可告訴你,有人要對你,你們採取手段了。你不要,要問我,是誰。我,我是不會說的。」

    「謝謝你提醒我。」

    「我們是,是兄弟,可別怪我沒有告,告訴你啊!」

    我知道現在南郊的土地爭奪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佩姐和楊凌都看不到人影,估計他們都在暗中較勁,畢竟這塊土地價值上億元啊,如果城市向東開發,那升值的潛力可是無可估量的,在這巨大的利潤面前,什麼手段都會使出來的。我想起那個一直潛藏在後面的鱷魚,朝陽公司現在是藍天股份公司的對手,他們在明裡競爭,那麼有誰又會在暗中使絆子呢?除了鱷魚還有誰?我突然對這個鱷魚感到隱隱的害怕,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個躲在黑暗中的鱷魚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張開他的大嘴,對他的獵物狠狠地咬一口呢?

    上次佩姐交代呂放調查鱷魚的下落,也不知道他的進展怎麼樣,我突然發現好久都沒有看到那個呂老闆了,也不知道他最近正在忙什麼。

    我想起剛剛在路上看到的佩姐的車子,我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點傻,在別人的眼裡我算什麼?佩姐車子裡的那個男人是誰,一直以來我自認為對佩姐瞭解了很多,是不是自作聰明呢?

    柳雲龍伏在桌上已經打起了呼嚕,我端起剩下的一杯酒一飲而盡,心想:管他呢,我想那麼多做什麼,明天的太陽照常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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