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5章 弄雲播雨 文 / 藍風
看著白如雪膚如凝脂的俏臉,那上面還有淚痕未乾的印跡,我掏出紙巾幫她擦掉臉上的淚痕,白如雪乖巧地靠在我的胸膛上,她仰臉看著我說:「四九,我聽到了你的心在撲通撲通跳得很急,是不是在打什麼壞主意啊?」
「我哪敢呀,你是誰啊,你是風信子的老闆呀?」我調侃道。
「你少來啦,快說,到底是什麼條件,到底怎麼幫我解決這件事情?」白如雪急切地問。
其實我心裡想的條件是要白如雪幫我搞清楚到底誰是鱷魚,如果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了,那麼在佩姐的心裡我就可以佔據一個更加重要的位置。但是白如雪她會答應嗎?我遲疑著不知道怎麼開口。
白如雪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她以為我提出的條件是和她春風一度,她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伸進了我的衣服裡面,在我的胸前輕輕地撫摸著。而她的眼睛也閉上了,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著,一副十分陶醉的樣子。
女人的變化真的是很大,剛剛還是深閨怨婦,現在一下子變成了**,如果我不配合,豈不辜負了這大好**和旖旎風情。
白如雪確實是一個可人的*,我低下頭吻上了她那飽滿猩紅的嘴唇,白如雪嚶嚀一聲,迷醉地把雙手勾住了我的頭,我們如醉如癡地狂吻起來。
窗外的夜色已經如瀑布一樣垂下來了,房間裡已經漆黑一片,我打開床前的檯燈,橘黃色的燈光立刻灑滿了整個房間,白如雪喘著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對我說:「四九,這個是不是你提出來的條件啊?」
「什麼條件?」
「你不是說我答應你一個條件,你就答應幫我辦事嗎?」
「啊?我怎麼會提這樣的條件呢?」
「那你要我答應你什麼條件?是不是要我做你的臥底啊?」
「不是,不是,我不會勉強你做你不高興做的事情。」
「四九,你也說了,我們都是同病相憐的人。你是你們公司席總的一顆棋子,我是魚頭手上的一顆棋子,我們這兩顆棋子在棋盤上怎麼能夠殺出一片新天地呢,這個就需要我們互相幫助互相關心,你說是不是?」
「當然是這樣。」
「你就直接說吧,你要我做什麼,如果我可以做到的事情我都會幫你的,我也希望你也能夠幫我解決一些問題。」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直說了吧。我希望你關注一下魚頭的行動,最好能夠掌握他那個幕後人物的情況,那就更好了。」
「你說的是鱷魚?」
「對,鱷魚是以前警察在打擊***的時候的漏網之魚,也是殺害我們公司席總丈夫的兇手。我可以肯定他現在正和朝陽公司的高層人物互相勾結,所以現在南郊土地的爭奪不僅僅是一場商戰。」
「有這麼複雜嗎?」
「我們都是小人物,看到的只是表面,說不定裡面還有更深層次的鬥爭,比如怎麼突然來了一個專家組,比如南郊土地出讓,在我們這個小城一下子進駐了紅太陽和朝陽這兩個新公司,這些都不是我們所知道的,其結果我們也是無法預料的。」
我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白如雪走過來,雙腳跨開坐在我的腿上,我們面對面望著,白如雪摸著我的臉說:「四九,你真帥!難怪你們公司的席總會那麼器重你,你是不是很喜歡你們的席總啊?」
這個時候提起佩姐,我的心裡有著隱隱的疼痛,我一直把佩姐當作我心中的女神,無數次在夢裡渴望一親芳澤,雖然在春節的時候曾經和她有過肌膚之親,但是因為心裡的那種厚重的負罪感,一直無法開解。隨著接觸越來越多,我對佩姐的那種感覺已經發生了變化,我覺得自己對她,現在有的只是敬仰和尊重。
看著白如雪的俏臉,她離我那麼近,嘴裡噴出來的氣息使我眩暈,她坐在我的腿上不斷地搖動,我的下面已經不可抑止地支撐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也許她已經感覺到了,不斷地用大腿摩擦著那裡,我的熱血激盪,難以自持,嘴裡只好含混地說著:「我喜歡的是你,佩姐只是我最敬重的人,我最喜歡的是你!」
「那你還等什麼,我們來吧!」白如雪在我的耳邊呻吟著。
我把白如雪抱上了床,把她的衣服剝開,她輕輕地喘息著,在她的配合下,一具白皙而有凸凹有致的身體呈現在我的面前。
白如雪沒有李笛那麼瘋狂,也沒有楊凌那麼主動,她躺在那裡,嬌羞可人,彷彿等待雨露滋潤的土地,彷彿等待嗷嗷待哺的幼雛。
我伏在這片床上,親吻著平原、山谷、和峰頂,如雪不斷地扭動著身體,嘴裡含混地叫著:「來吧,來吧,我要你,四九!」
我進入了這片土地,好像那不知疲倦的耕牛一樣辛勤地耕耘著,在這片土地上弄雲播雨,白雪如在下面承受著,我們一起越過一座座高山,跨過一條條深谷,當一切平靜下來的時候,白如雪輕歎了一聲:「四九,你真棒!」
我們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運動了這麼久,我發現自己已經早已餓得肚子咕咕叫了,我和白如雪整理了一下,我對她說:「我們一起吃飯吧,順便也幫你辦事。」
「幫我辦事?」
「是啊,這個時候我知道喻所長在什麼地方,他對我的印象不錯,我們吃飯以後也去和他接觸一下,咱們見機行事。」
吃完飯以後,我和白如雪來到棋牌室。果然,我看到喻老頭又在那裡下棋。
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有人愛財,有人好色,有人酗酒,有人抽煙,當然還有些人其他的愛好,比如打球,健身,收藏等等。這個喻老頭估計是個好老頭,不愛財不好色,只喜歡下兩盤棋,這個真是不錯,如果為官必定是個好官。
喻老頭老遠就看到我,他朝我招手:「小伙子,快過來,我們來殺兩盤。」
我走過去,旁邊和喻老頭一起的中年人讓了位子給我,喻老頭對我說:「這兩天沒有遇到合適的對手,正手癢呢,你來得正好,來,來,我們痛快地殺兩盤。」
我指了指旁邊的座位對白如雪說:「你坐呀。」
喻老頭抬頭看見白如雪,楞了一下,說:「是你呀!」
我看見他的臉色好像不太對勁,但是很快恢復了平靜,隨即有對我說:「來,來,我們來。」
殺到半途,棋局陷入膠著狀態,喻老頭冥思苦想著,嘴裡邊喃喃自語:「這棋怎麼下呢?看來明天回去還要好好研究那套棋譜。」
「明天回去?」我很詫異,問喻老頭,「喻先生明天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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