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5章 你是一個催花辣手 文 / 藍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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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李笛說兩重天這個詞,心想這個小妮子還真不可小看啊,她懂得的東西還真不少,也不知道她是在什麼地方學到的。看來出身高幹家庭的孩子如果缺乏了管教,那麼學好學壞只在一線之間。
李笛看我正在沉吟,在我的下面狠狠地抓了一把,怎麼啦?在想什麼啊?
我說,我在想我的寶貝李笛怎麼會知道做兩重天這麼複雜的活兒。
你想到哪裡去了,你這個小色鬼,我說的是我面對你的時候雖然外表冰冰涼涼,實際上卻是熱情似火。
是這樣啊!我假裝恍然大悟。
你以為是哪樣?李笛在我的身上亂抓一氣。
我對她的早就忍無可忍了,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提槍上馬,躍躍**試。
當我們正在抵死纏綿的時候,放在床邊的手機想起來,我一邊哼哧哼哧地抱著李笛的大腿做著運動,一邊拿起手機,我看到是廖子何打來的,我接聽了他的電話,廖子何在電話裡問我,你們時候去酒,地點是火狐狸。
我說話的聲音有些氣喘,也許被廖子何聽出了端倪,他說,老大,慢慢來,不要急,我會等你們的。
李笛也被我弄得大喊大叫的,聽到我在打電話,雖然強自忍著,但是還是哼哼唧唧地在呻吟著,這種春聲被廖子何聽到了,我也不以為意,反正他也知道了我和李笛的關係,而且這個小子也不是新手,撲倒在他身下的女孩子不知道有多少,小小年紀泡妞無數,也只有他們這種公子哥才玩得起。
當我和李笛來到火狐狸酒的時候,廖子何和一個留著火紅頭髮的女孩子正在去起勁地玩著骰子,這種骰子的玩法很簡單,誰輸了誰喝酒,看來那個女孩已經有了幾成醉意,但是廖子何還是沒有輕饒她,還在那裡起勁地灌著。
看到我來了,廖子何連忙站起身來,留了一個位置給我,李笛也在旁邊坐下來,廖子何指著那個紅頭髮的女孩對我說,王曉影,財會職校的,還可以?
我望了王曉影一眼,這是一個年紀也不會超過20歲的女孩子,面容秀氣,身材窈窕,一頭火紅的頭髮給她增添了幾許的氣質。我點了點頭,在廖子何耳邊說道,不錯,是個很漂亮的美眉。
廖子何也湊在我的耳邊說,什麼時候咱也給哥介紹一個,讓你嘗嘗鮮,現在職校的女孩子文化沒學到多少,性知識可是能考研究生了。
我聽了哈哈一笑,對廖子何說,沒有這麼誇張?
老大,你這個就沒有我清楚了,好多職校的女孩子現在都被一些有錢的老闆和**官員包養了。你到了週末的時候去職校的門口看看,都是來接那些女孩子過週末的,沒有被包養的女孩子都很自卑,覺得特沒面子。現在是什麼社會啊,英雄不問出身,錢財也不問來路,笑窮不笑娼的時代啊!
真的嗎?這些不都還是學生嗎?
你真是觀念老土,20的男人喜歡20歲的女孩子,30歲的男人喜歡20歲的女孩子,40歲和50歲的男人喜歡20歲的女孩子,到了60歲70歲的男人,喜歡的還是20歲的女孩子,20歲的女孩子看是一枝花,男人嘛,都想做那個催花辣手。
我看你就是一個殘酷的催花辣手!
聽了我的話,廖子何哈哈大笑起來,一旁的李笛和王曉影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和廖子何。
酒裡震耳**聾的音樂蓋住了我們的話語,李笛在我的耳邊喊道,你們在談什麼,兩個大男人在那裡咬耳朵,難看死了。
我悄悄地在李笛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說,我們在談論你們誰的咪咪最大?
流氓。李笛在我的手上打了一下,你要死啊。
在酒瘋玩了一頓,當我們四個出來的時候,街上已經寒風習習,廖子何摟著王曉影,我摟著李笛,四個人在馬路上唱著: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愛你
有沒有人曾在你日記裡哭泣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在意
在意這座城市的距離
我們歪歪扭扭地在附近找了一個酒店,廖子何提議只要開一個房間,我們四個人在一起玩玩牌。當我們進到房間的時候,廖子何也從口袋裡掏出了衣服撲克牌,我們四個坐在床上玩起了跑得快。
廖子何說,我們四個人玩錢呢,也沒什麼意思,不如換點新鮮的賭注,這樣可以調動大家的積極性。
我們都問什麼賭注。廖子何說,大家玩過qq遊戲,跑得快的規則都知道,那個做上游的人就是贏家,贏家可以指示輸家做任何事情,當然前提條件是不要離開這張床。
任何事情?我們三個都不理解廖子何這話的意思。
嘿嘿。廖子何奸笑了一下,我說的任何事情是指與情愛有關的,比如撫摸啦,親吻啦,欣賞美麗的**啦,甚至包括oo都是可以的。
噗噗,兩個枕頭同時飛過去,廖子何大叫一聲,哎呀,謀殺呀。從這張床跳到了那張床。
看到網上人家經常說的什麼2p啊啊,有時候我也心神嚮往。記得以前看《活著》的時候,裡面那個富貴的老婆家珍有一天在他從青樓回家的時候給他做了幾樣小菜,扒開小菜下面都埋著一塊肉,富貴理解了家珍的意思,雖然各個女人不同,但是下面都是一塊肉。富貴卻不這樣想,都是肉,可這肉的味道差別是多麼地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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