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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2章 我的心裡沒有慾念 文 / 藍風

    那次佩姐和我說起她老公趙丹華的事的時候,並沒有具體說起他是怎麼犧牲的,現在聽呂放說起趙丹華犧牲的情況,我不禁瞪大了眼睛望著呂放敘說著下文……

    「那次丹華在省城執行任務的時候,是和一夥黑社會勢力混戰,那伙黑社會勢力後來雖然被消滅了,但是聽說其首要分子並沒有死,只是他們那個集團已經土崩瓦解了,據說這伙黑惡勢力能夠如此猖狂是因為他們有一把保護傘,而這把保護傘並沒有在那次打擊中毀滅,這人雖然受到了黨紀政紀處分,但是在沉寂了兩年以後又被調到了異地為官,勢力又變得龐大起來。」

    「你不會告訴我這人是調到了本市?」

    「世界上的事情就有這麼巧。現在社會上這樣的事情你又不是沒聽過,就是震驚全國的案件,那個遭到輿論譴責的具有領導責任的官員,他不也一樣可以中山再起麼?」呂放說的這個事我也非常清楚,網上也鬧得沸沸揚揚。

    「那丹華不是白白犧牲了嗎?」

    「話也不能這樣說,起碼那個黑社會集團已經被徹底消滅了,雖然那個大頭子已經逃走,但是其餘的頭目不是被擊斃就是被判刑,丹華的血也沒有白流,他的死是有價值的。」

    「那你說的新情況,不會是說魚頭和那個黑社會集團有瓜葛?」

    「不僅僅是魚頭,你現在的對手,就是那個丁賽男的老公,將要退休的省人大副主任,本市以前的一把手,就是那個異地為官的保護傘。」

    「哦,這事情還真的有那麼巧啊!據我在警界的戰友透露,魚頭的後面還有人,他的外號叫鱷魚,好像就是以前和我們激鬥的那個集團的首要分子。」

    聽到這裡,我想起以前佩姐的兩次被綁架,我以前還一直懷疑是楊凌指使人幹的,現在聽到呂放說的這個情況,再聯繫到其他我所看到的一切,我好像覺得這一切都和朝陽公司有關,這個丁賽男是朝陽公司的老闆,那麼鱷魚是不是暗中和她聯手了呢?如果是這樣,那朝陽公司可是黑道白道都到齊了,誰能和他們斗呢?

    佩姐也好像想到了自己的兩次被綁架,她回頭問我:「記得第一次我被人綁架的時候,是你救的我,是?」

    「是的。」

    「其實我知道你認識那個綁架我的人,我一直沒有問你,並且招你到公司做我的司機,我知道我再也不用擔心遇到同樣的事情了,我還以為那個人綁架我是為了錢,現在看起來好像不僅僅是這麼簡單。後來發生的事情,呂哥你也清楚了,他們綁架我的目的是要我不要參與南郊土地的爭奪,這幫人白道黑道的手段都用上了,好像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啊!」

    我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話:「席總,南郊那片土地對於綠葉集團很重要嗎?」

    「當然很重要,那可是數千畝的面積,誰在這次爭奪中獲勝,誰就會在將來的市場中佔據有利位置,換句話說,誰就是老大!」

    數千畝的土地!我聽到這個數字還是吃了一驚,據說現在全國的房地產商都在瘋狂地拿地,重點城市的土地平均價格已經達到了每平米2000元,像我我們這種二線城市和小縣城估計也不會低於每平米1000元,這是一筆多大的資金啊,佩姐有這麼大的胃口吃下這塊肥肉麼?

    佩姐見我吃驚的樣子,對我說:「四九,商場的事情你不懂,現在**開發的重點是在南區,如果我們提前拿到這塊地,以後隨著開發的步伐加快,這塊地增值的潛力是無比巨大的,現在大家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人人都在覬覦這塊肥肉,人人都想夾一筷子。」

    這麼簡單的道理經過佩姐這麼一說,即使是最笨的人也明白了,我知道爭奪南郊的土地就好像打仗爭奪陣地一樣,誰奪得了這個陣地,誰就是最後的勝利者。

    我們在一起坐了一個多小時,當服務員端上幾樣可口的小菜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肚子真的開始餓了,當呂放問我是不是要上一點酒的時候,我正想拒絕,佩姐卻搶先答應了。

    看佩姐喝酒的樣子,我知道她的酒量肯定不錯,看她端杯子的架勢,正應了那句話「垂直向上,平行移動」,看來佩姐今天心情不是很好,首先是在市**受了氣,現在又聽到呂放告訴她的這個消息,我想她的心情肯定很鬱悶。

    她一臉乾了三杯以後,呂放勸她少喝一點,佩姐說沒事,今天下午很閒,正好可以休息一下。

    吃完飯我送佩姐回家,她坐在後面,我從後視鏡裡看到她的臉紅紅的,她今天喝了差不多有半斤白酒,我估計也醉的差不多了,我緊踩了幾腳油門,把佩姐送到了亞大新城佩姐的別墅。

    打開車門,我看見佩姐已經睡著了,我只好把她扶起來,然後背到家門口,從她的手提袋裡找出鑰匙開了門,想到現在的天氣很寒冷,我把她直接抱進了臥室,放在床上。

    佩姐躺在床上,我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想到她一直沒有把我當外人,我便幫她脫掉身上的外套和靴子,然後我把被子給她蓋好,準備離開的時候,只聽見佩姐嘴裡喃喃地叫著:「水,我要喝水。」

    我連忙替她倒了一杯水,佩姐喝完了水又倒在了床上,看來她今天真的是喝醉了,人的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酒更容易醉,這話倒是說得不錯。我看著佩姐躺在床上的樣子,我既佩服她又有些同情她。作為一個在商場打拼的女強人,一個單身的女強人,不知道她經歷了多少磨難,也不知道她的心裡有多少苦楚,在向我訴說她的經歷以前,她一定把這些都深深地埋藏在心裡。

    佩姐翻了一下身,嘴裡絮絮叨叨地不知道念著什麼,我不敢離開,擔心她醒來的時候要喝水,也擔心她會覺得難受,如果要嘔吐的話,我也可以幫幫她。

    我坐在床邊,看著床上這個輾轉反側的女人,我的心裡沒有**念,我的心裡只有滿懷的同情和關心,這種感覺好像很久很久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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