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章 我們一定會成功的 文 / 藍風
「是,是……」看來這個碩士研究生畢業出來的人水平就是不一樣,說話都是一套一套的,我在這個廖子傑面前覺得自己就好像戲台上的小丑一樣,如果再想裝斯文,豈不更會被他看不起。
「四九,今天也非是一個特別的日子,我想你找我吃飯一定是有什麼事?既然你我都是朋友,你就不妨直說。」
「廖公子真是快人快語啊。」
「不要叫我廖公子,叫我子傑好啦。」
「好,子傑,今天找你來我們只是隨便聊聊,也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
「哦,真的嗎?」
廖子傑的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我,我的心裡有些發毛,我怎麼和他在一起總有這樣的感覺呢?看來還是心裡那個卑微的心裡在作怪。卑微什麼啊,大家在一起人格和自尊都是平等的,我應該膽氣粗一點,別讓人家看扁了。
想是這樣想,我還是感覺很不自然,看來孔子所說的「克己復禮」、「為國以禮」、那種恪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秩序,已經深入了人們的骨髓裡,而尊卑貴賤已經成了**古代至今「禮」的核心思想了,我不由得為五四新文化運動炮轟這些封建禮教叫好,但是,在這個21世紀的今天,我們有意無意地,仍然把區分尊卑貴賤當作禮節,以為在大人物面前就要卑躬屈膝,在稀客貴賓面前就要自輕自賤--我心裡咯登一下,這種傳統的勢力真的不容小覷哦!
即使現在當我面對廖子傑的時候,心裡這種自輕自賤的思想還在心裡的某個角落潛藏著,那種卑微的思想使我心裡有些忐忑,我該如何問起廖子傑留學的事情呢?
我又想起那篇文章《我奮鬥了十八年才能和你坐下來喝咖啡》,其實即使奮鬥了十八年又如何呢,那種骨子裡的氣質因為環境出身所造成的差別是無法泯滅的。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聽說子傑將要到加拿大去留學,是真的嗎?」
「呵呵,你怎麼知道這件事啊?」
「我是聽你的弟弟子何說的。」
「這個大嘴巴!其實我只是有這個想法,但是還沒有具體落實,主要是到那邊去需要的費用太多,你也知道,我爸爸只是一個公務員,他已經供我上完了研究生,現在在供我留學,憑他的工資是無法實現的,他叫我先參加工作,以後有機會再去的。」
「那是不是太可惜了啊?」
廖子傑歎了一口氣,說:「可惜也沒有用,其實我們學校已經推薦了我,加拿大那邊的學校也已經寄來了錄取通知書,人的一輩子有幾次這樣的機會啊!唉,也沒有辦法,誰叫我老爸沒錢呢。」
「你不要急,辦法總是有的。」
「你知道,我老爸很廉潔的,在他的心裡,兒子比他的前途重要多了,他是一個十足的政客。」
從廖子傑的嘴裡說出「政客」這個詞,看來廖市長在許多人的心裡確實是一塊做官的料。
「子傑,你真的很想去留學嗎?」
「這個還用問嗎?」
「也許我能幫你想想辦法。」
「你?」
「怎麼?你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的問題,你知道,西方國家的消費很高的,去那邊留學是一筆不菲的費用。」
「錢不是問題。」
「那什麼才是問題呢?」
「這個,我想,我老闆,也就是綠葉集團老總席佩蘭,你應該認識?我要她幫你想想辦法。
「席總?她會幫我想辦法嗎?」
我回到公司把我和廖子傑交談的內容向席總匯報了,席總聽了我的話,沉吟了一下,說讓她先考慮一下。
兩天以後,席總把我叫去了,要我約廖子傑出來,說她想和他談談。
在城裡步行街的一間茶樓裡,在裊裊的音樂聲中,我帶著廖子傑來到了一個叫做「鳥語花香」的包間裡,席總早已經在那裡等著了,我把包間的門帶上,悄悄地退了出去。
不到半個小時,廖子傑便出來了,看他的臉色,我知道他的心裡一定很滿足。他看見我,朝我微笑了一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兩下,我知道,他留學的資金已經落實了,但是這筆資金是一個怎樣的數目呢?我在心裡猜測著。
我進了「鳥語花香」,席總仍然坐在那裡,臉色凝重,她見我進來,指了指對面的沙發,我坐下來,佩姐--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我習慣叫她佩姐--端起手裡的茶品了一口,她的聲音很小,但是語音卻很重:「四九,你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嗎?」
「做什麼?」我很詫異佩姐會問這樣一個問題。
「賭博。」
「賭博?」
「對,賭博。現在我把賭注壓在了廖子傑的身上,我知道廖仲賢只有廖子傑這樣一個獨生子,我不相信在他的心裡前程會比他的兒子更重要,廖子傑出國還有一段時間,我要你在這段時間裡緊緊地盯住他,要他不斷地對他老爸施加影響,然後我們再把其他工作做好,我想,南郊的那片土地絕對不能旁落他人。我已經答應了廖子傑資助他出國留學,當然我會把資金分為幾個部分打到他的賬上,你知道,這筆錢是一筆很大的開支,但是如果我們拿到了南郊的那片土地,我相信這點錢算不了什麼。四九,我和你在一起這麼久了,在我的心裡,我一直把你當最親的人看待,我希望你在關鍵的時候一定要幫我。另外,這件事除了你我之外絕對不能向別人透露。」
我聽了佩姐的話,我很感動,我拍了拍胸脯,說:「佩姐,你放心,我一定盡我所能。」
「呵呵,別弄得那麼嚴肅。世界上的許多事情,都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想,只要我們去做了,去努力了,其餘的一切那就只有靠運氣了。」
「我們一定會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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