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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三章 一種莫名的陌生感 文 / 藍風

    小敏在一旁說:四九打得好!那小子竟然扇我的耳光,死了活該!

    謝飛也在一邊說道:就是,李哥應該把他的另一隻手也擰斷才好……

    廖子傑見大家都在附和著廖子何的話,他說,我不是說不應該打他,我是覺得這樣的事情還是先報警好,畢竟我們是在一個法制社會裡。

    哥,你以為這是在外國啊!廖子何在旁邊說道。現在這個社會,都是欺軟怕硬的,你不弄死他媽,他就不知道誰是他爹。

    何,別說粗話!

    看來這個廖子傑是在外國喝過一點洋墨水的人,樣子文質彬彬,他的意識裡面估計也受到了外國所謂文明社會的浸染。

    廖子傑端起杯子朝我舉起來:四九,你很勇敢!我佩服勇敢的人。來,我敬你一杯。

    我端起杯子喝乾了。

    廖子何在旁邊大聲嚷嚷:四九,你功夫那麼好,教教我!

    我說:功夫好有什麼用啊?現在是高科技時代,所謂的武功已經在這個社會不再有用了,我們學習武功主要是強身健體的。

    那就讓我健體!

    再。

    不管怎麼樣,四九,你是我的師傅,也是我的老大,以後我跟定你啦。

    這個廖子何說起話來顯得胸無城府的樣子,和廖子傑比起來,幼稚多了。

    我不禁看了廖子傑一樣,發現他也在望著我,我們相視一笑。隨後端起杯子又乾了一杯。

    我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我接到了廖子傑的電話,他約我到他的家裡玩。

    廖子傑的家在東郊的馬路邊上,那裡是一片別墅區,環境幽雅,裡面的路不寬,但是很乾淨,路旁有很多修竹和一些夾竹桃,偶有幾棵芭蕉,綠油油的,顯出幾分鶴立雞群的味道。

    我在小區的門口看到了廖子傑,他朝我招手,我陪著他在小區裡走著,間或有人經過,廖子傑總是謙恭地招呼著,叔叔阿姨親切地叫著。我覺得這個廖子傑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受過高等教育,也受過國外教育的熏陶,和其他人相比,可以見出他的風度和氣質來。

    廖子傑的家很大,大概有近300平米,整個家古色古香,一進門就好像聞到了書香的氣味,特別是大廳一角的那台鋼琴,我一看到那個牌子便被鎮住了,那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品牌--斯坦威,據說很貴的,我好幾年的工資都買不起。

    廖子傑陪我在大廳裡的沙發上坐下來,他說,今天老爸老媽都出去了,正好在家裡很閒,所以就叫你過來坐坐,咱們隨便聊聊。

    我朝四處張望了一下,心想:這麼大的房子,也許這輩子我都買不起了。唉,看來,網上流傳的那篇文章《我奮鬥了18年才和你坐在一起喝咖啡》也是一種自我安慰了。18年,言之過早,即使是18年又能怎麼樣呢?難道真的可以坐下來喝咖啡嗎?美好的年華都在拚搏和艱難中度過,也許坐下來的時候,頭髮已經斑白,心態也已經老化,那時候的咖啡還是當初的那種味道嗎?

    廖子傑看到我在沉思,說:怎麼啦?

    我說,沒什麼。我隨便看看。

    其實廖子傑找我也沒有什麼事情,他說他剛剛回來,朋友不多,看到我在酒裡那麼仗義,覺得我是個值得一交的朋友,所以想和我做個朋友。

    我說這個沒有什麼問題的。

    吃飯是在外面吃的,廖子傑叫來了他的弟弟廖子何,其實我更喜歡廖子何,覺得這個男孩胸無城府,心直口快,更適合我的脾胃。對廖子傑,雖然我已經答應了做他的朋友,但是好像心裡有什麼堵著似的,不是那麼爽快。

    我們分手的時候,廖子何一定要送我,在路上,他告訴我,廖子傑是他伯父的獨生子,伯父很看重他的這個哥哥,而他哥哥也很聽從父親的話。廖子何說,哥哥不像一些,他學習很刻苦,在大學還經常到外面打工,經常參加學校的一些社會實踐。

    最後廖子何說,我有時覺得我的這個哥哥很可怕,他說話啊做事啊,總是使我莫測高深,好像永遠看不清他的底細一樣。

    我笑著說:這就叫做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打地洞。

    廖子何笑了,你什麼意思呀?

    我說我的意思是這輩子我也許只能夠打地洞了。

    真的喝一杯咖啡的時候,我能夠姿態優雅地去面對嗎?

    我陪席佩蘭天天跑各個有來往的關係單位,老是催帳啊,要錢啊,忙得不亦樂乎。有時候我覺得做老闆也夠辛苦的,很多事情都需要本人親自出馬。

    不過席佩蘭倒是風風火火的,很多難纏的人,很多棘手的問題,她都處理得很周到很妥帖,這個冬天,綠葉集團過得很平穩。

    到了年底,公司也按例放假了,席佩蘭背著別人給我發了一個紅包,我拆開一看,是8000元,心裡還是很驚喜的,畢竟我在公司裡做得時間不長,給了這麼大的一個紅包,我很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席佩蘭對我說,公司今年還算效益不錯,雖然在南郊這個項目上前途未卜,但是在其他方面還算發展良好,雖然你進公司的時間不長,但是我和公司其他領導認為你的表現不錯,好好幹,你還年輕,前途是不可限量的。

    綠葉集團其實是席佩蘭說了算,其他的領導都是她手下的棋子,不過這些都是場面上的話,我也懶得深究。

    我是在臘月二十九回了家,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母親看見我回家了,手忙腳亂的,呼喊著父親殺雞打酒,我說就別忙了,明天才過年呢,今天瞎忙乎什麼呀。

    母親說,你一年都沒有回家,怎麼也得給你接接風啊,明天過年是另外一碼事嘛。

    我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成了客人,對這個家突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陌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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