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蘇州 文 / 藍風
呂放告訴李四九,這樣的事情很少出現,以前席總有什麼事情都會對她的秘書或者其他人打一聲招呼的……呂放認為如果在下班的時候還沒有席總的消息,就要考慮是否報警了,因為以前曾經發生過綁架,呂放擔心競爭對手採取了過激的行為,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為了金錢和個人利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
李四九有些內疚,也有些後悔,如果不是發生了李笛這件事情,那麼李四九也會跟著席總,但是現在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說什麼也是無用的,只有趕緊採取什麼措施才好。
李四九背著眾人給柳文龍打了一個電話,李四九對他說如果當我還是你的朋友,你最好告訴我,你們是不是綁架了席佩蘭。柳文龍聽到李四九這樣對他說,信誓旦旦地表示,因為上次的失敗,他的委託對像已經不再相信他了,所以他也不清楚,但是起碼他沒有對席佩蘭採取什麼行動。末了,柳文龍對李四九說,其實上次綁架席佩蘭也只是嚇唬嚇唬她,並沒有要對她個人人身安全進行傷害的指令,你放心,你們的席總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有什麼問題,你也不會安寧的。」拋下這樣一句話,李四九狠狠地按下了手機上的那個紅色鍵。
其實李四九也一直不知道柳文龍的委託人是誰,李四九也不會笨到去向打聽這件事,作為柳雲龍那個行業的行規,暴露自己的委託人是最大的禁忌。但是李四九想作為綠葉集團的競爭對手,紅太陽集團和朝陽公司是脫不了關係的。
李四九想給楊凌和歐陽文化打個電話,考慮了一下,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即使綁架了席佩蘭,他們兩個會對李四九說嗎?這個念頭不但是不可行的,而且是愚蠢的。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李四九和呂放都有些坐立不安。每當公司的電話鈴聲響起,或者他們口袋的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他們都會神經質地慌忙地接聽,但是每每接到的並非他們所期望的電話。
公司還是一如既往的運行,但到了下午三點的時候,不少員工已經在在竊竊私語,在星期一,總經理沒有出現畢竟是一件非常少有的事情,而且從李四九和呂放的神態,不少老員工好像看出了端倪,指指點點的,好像風暴將要來臨一樣。
歐陽文化的來臨,使李四九感到驚異。
他一到公司便直奔席總的大辦公室,席總的秘書,一個叫林玲的小姑娘攔住了他,「對不起,席總不在,您有什麼事情嗎?」
「我要找你們席總。」
「對不起,有什麼事情改天再來好嗎,我們席總今天有事。」
「那你們席總的電話怎麼老是打不通呢?」
「這個問題,席總也許是有重大事情,不適宜接電話。」
歐陽文化轉頭看到了李四九,他跑過來抓著李四九的胳膊,說:「四九,你也不知道席總去哪裡了嗎?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她。」
「對不起,公司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一個司機。」李四九放開了歐陽文化抓住他的手。
歐陽文化離開以後,時鐘也已經指向了差不多五點,剛要下班的時候,電話鈴聲突然想起來,呂放縱身一跨,拿起了電話。
呂放剛剛拿起電話,「喂」了一聲之後,他便把電話遞給了李四九,然後他手一揚,圍在周圍的人知趣地散了。
李四九接過電話,對方便問:「是李四九?我是段冰。」李四九馬上想起了那個打扮講究的小伙子,李四九對段冰印象頗好,他覺得這種有禮貌而且打扮講究的人都是有教養的。
「是的,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對有禮貌的人,李四九也很講禮貌的。
「是這樣,廖副市長和你們公司席總去了蘇州,剛剛廖副市長交代,要你們派個人去蘇州接席總,廖副市長因為公務已經在今天上午提前回來了。」
「那為什麼席總不給我們聯繫呢?」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
「謝謝。」
「再見。」
呂放聽到李四九說席總在蘇州,終於吁了一口氣,他對李四九說:「四九,那就麻煩你跑一趟蘇州?」
李四九下了飛機以後,電話適時地想起來了,還是那個段冰,他告訴了李四九一個電話號碼。李四九按他說的電話號碼撥過去,接電話的正是席佩蘭,她的聲音很沙啞,聲音也有氣無力。
當李四九趕到席佩蘭下榻的酒店以後,李四九敲開了她住宿的房間,她正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李四九看見她的樣子,心情很著急,說:「席總,你怎麼啦?」
「沒事的,也許是水土不服,偶感風寒?」
「那你看醫生了嗎?」
「買了一點藥,休息一下就會好的。」
正是傍晚時候,李四九電話聯繫了酒店的餐飲部,不一會兒,服務生便送來了一碗小米粥,李四九對席佩蘭說:「席總,來,吃一點。」
席佩蘭從床上爬起來,李四九扶她坐直了身子,然後用調羹一勺一勺地餵給她吃。席佩蘭好像很享受這種被人服侍的味道,她把一碗粥全部喝完了,長吁了一口氣,說:「這味道真不錯,好像我都一天沒吃什麼東西了。」
李四九在隔壁開了一個房間,然後一直坐在席佩蘭的身邊,李四九對她說:「席總,您是不是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那,您還需要什麼嗎?」
「不需要,你陪我說說話!」
「好的。」
原來在這個週末,廖副市長想到外面散散心,就叫席佩蘭和他一起出來,但是因為這是很私人的活動,所以除了段冰以外,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本來廖副市長有四天的時間,但是剛到蘇州,席佩蘭陪副市長玩了一天以後,便感覺很累,在次日人便覺得很乏力,提不起精神,廖副市長陪著在酒店呆了一天,覺得很無聊,雖然嘴裡沒有抱怨,但從神情看來,席佩蘭是個聰明的女人,她也看出了廖副市長的不耐煩,她沒有說什麼。終於,在第三天廖副市長在接了一個電話以後,便說有緊急公務在身,飛回去了。
「在官場也好,在商場也罷,都是身不由己啊。」席佩蘭長歎了一聲,躺在床上的她,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雍容華貴的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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