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決定 文 / 藍風

    在街頭和老魏分別以後，李四九一看時間還早，才剛剛9點，李四九突然覺得心裡好空虛……我應該去綠葉集團呢還是呆在原來的地方？我會掉進一個一個大染缸嗎？我會改變自己嗎？

    當李四九來到藍狐酒的時候，這裡的人們在震耳的音樂聲中瘋狂地舞蹈著，在這寒風蕭瑟的深冬，有不少的人甚至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隨著音樂誇張地扭動。台上那個穿著皮裙的性感女郎，掀起了一輪又一輪，尖叫聲和音樂聲混合在一起，淹沒了一切。

    李四九坐在台前要了一杯啤酒，眼睛朝四周搜索著，這裡是年輕人的世界，男男女女參合在一起，互相摟摟抱抱，旁若無人，有幾對男女在那個旋轉的圓形台上緊緊地摟在一起，**地親吻著，惹起旁人諸多的嫉妒和尖叫。

    「老大，你在這裡啊？」李四九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扭頭一看，原來是廖子何，這小子抱著一個頭髮火紅的小妖精，一副醉醺醺的神態。

    「呵呵，很巧啊！」

    「來兩杯！」

    廖子何和李四九乾了一杯以後，那個小妖精知趣地離開了。

    「怎麼樣？你今天好像有點鬱悶啊！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不要想那麼多了，來，老弟今天我請客，干啦！」

    從酒出來以後，廖子何已經醉得差不多了，李四九給他叫了一部的士，然後自己在街上信步閒逛著。

    逛著逛著，李四九發現自己又走到了風信子美容美發中心，李四九一眼就看到了白如雪在那裡忙著，白如雪看到李四九，馬上跑過來。

    「怎麼有空到這裡來啊！」

    「我不可以來嗎？」

    「我正巴不得呢。」

    又是在這個桃花紅的包間裡，李四九一邊享受著白如雪的按摩，一邊和她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如雪，你覺得綠葉集團的席總怎麼樣？」

    「她呀，不容易。一個女人管理著這麼一個大公司，上上下下要照顧周全，像我，這麼一個小地方都忙不過來，更何況那麼大一個公司呢。不過，席總這個人很不錯，為人真誠，不擺架子。她經常來我這裡，我和她還是朋友呢，你信不信？」

    「我信，你們都是了不起的女人，肯定有共同語言啦。」

    「你少來啦，她和我不同，我只是開一個小店子，她可是做大生意的，層次不同哦。」

    「你說，如果我到綠葉集團去工作好不好？」

    「那敢情好啊，年輕的時候就要敢想敢干敢闖，我就看不起那種安於現狀，畏畏縮縮的男人了，前怕狼後怕虎的，一輩子也沒有什麼出息。」

    李四九聽著白如雪的話，心裡不自然地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回到李四九住的這個房間，他躺在床上，腦海裡思緒飛揚。

    現在的李四九正是年輕的時候，即使不是屬於珠寶之類，李四九也應該到珠寶市場上去試一試，為自己估量一下自己的價值，如果老是呆在農貿市場，那麼永遠都是白菜和蘿蔔的價格。

    李四九打開電腦，登錄了qq，李四九看著上面的頭像發呆，在這個時候李四九是多麼希望有個人和他聊一聊啊，可是李四九一直盼望的人一直都是灰色的頭像，月兒啊月兒，你到底在哪裡呢？

    李四九也懶得瀏覽其他的網頁了，心灰意懶的關閉了電腦，從冰箱裡拿出了兩罐啤酒，雖然剛剛已經有些醉意了，但是明天是週末，李四九想，麻醉自己，說不定一覺醒來，明天便是一個響亮的晴天？

    李四九把兩罐啤酒倒進肚子裡以後，感覺到自己有些暈暈乎乎了。這時候，手機清脆地鳴叫起來，李四九打開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李四九遲疑了一下還是接聽了，李四九一聽到對方的聲音，從床上一躍而起，原來是楊凌打來的。

    楊凌告訴李四九，她已經在李四九住的地方的樓下了，要他趕快開門。他忙不迭地把床上的書報雜誌以及臭襪子什麼的一股腦塞到床下，再整理了一些書桌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急急忙忙地跑到樓下。

    楊凌開著一部奧迪型跑車，黑亮的車身，流線式的車型。她從車裡探出頭來，朝李四九招呼了一聲。李四九跑過去，伏在車窗玻璃上問：「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啊？」

    「你不會要我在這裡接受你的訊問？」

    「哦，那到什麼地方去坐坐？」

    「到了你家門口，你說還有比你家更好的地方嗎？」

    「也是啊。」

    李四九打開車門，把手放在車門頂上，楊凌款款地從車上下來。今天她穿著一件灰色的外套，頭髮挽了一個高高的髻，很華貴雍容的樣子。

    李四九在前面帶路，楊凌跟在後面，到了李四九租住的單元房裡面，李四九很慶幸劉放和柳文龍不在家，這兩個小子在週末的時候一般都在外面不混到兩三點是不會歸窩的。

    到了李四九的房間，他用袖子擦擦了唯一的一張皮椅子，楊凌並沒有坐上去，而是坐在了李四九的那張還算舒適的床上。她環顧了一下李四九的蝸居，看她的神色並沒有厭惡的樣子。

    「你一直都住在這裡？」

    「是啊！」

    「有點亂，但是還有點書香氣息。」她打量著李四九的那個書櫃，站起來走到那排書的前面。

    「晚上沒事的時候打發時間。」

    「是不是對我的到來很奇怪啊，你一定想問我怎麼知道你的住處。」

    「是劉放告訴你的？」

    楊凌笑笑，說：「是啊，劉放是記者，最近我們公司有個大的策劃，想在他們報紙做個廣告，聽說你是廣告公司的，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這麼晚了，我們就不談工作了好嗎？」李四九想起自己下周也許就要到綠葉集團報到了，再說廣告公司的事情，好像沒有這個必要。

    「那不談工作，我們談什麼呢？」楊凌回頭朝李四九瞄了一眼。

    這一眼使李四九的心顫動了一下，李四九想起讀書的時候，楊凌老是在李四九的背上劃的那三個字。

    「隨便聊聊。」

    「那你老站著幹什麼。」楊凌指了指床，「為什麼不能坐下來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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