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初吻 文 / 藍風

    李四九的手緊緊地抱著李笛的頭，大概有十來分鐘……當他們的嘴唇分開的時候，兩個人坐在床上都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李笛的臉紅紅的，一雙眼睛裡面似乎燃燒著劇烈的火焰。

    望著李笛起伏的胸脯，李四九的眼睛好像要噴出火來，他覺得自己快要炸裂了，他的手像魔爪一樣伸向了那座富士山。李笛把胸脯一挺，李四九的手剛剛接觸那種溫軟，彷彿被電麻了一樣。

    李四九想起了楊凌，這一切和當年的那一幕是多麼的相似啊！

    楊凌的父親是李四九的語文老師，他和她雖然經常打架相罵，但是畢竟同桌了兩年，在高考前的一個月，李四九的抽屜裡塞滿了雞蛋啊蜂蜜啊奶酪啊以及好多李四九從來沒有見過的營養品，他知道都是楊凌塞給他的。

    她那時候老是喜歡在李四九的背上畫來畫去的，有一次她在李四九的背上畫了很大很大的三個字。還要李四九猜是三個什麼字，在他的心裡，李四九覺得這三個字很神聖，不能夠輕易說出來的，它包含著承諾包含著責任，實在不是一個18歲的中學生可以擔負的啊！李四九不敢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像柳宗元的《小石潭記》裡面的的小石潭：「清澈見底，游魚細石直視無礙。」

    那時候的楊凌很高也很豐滿，眼睛很大，皮膚很白，她很喜歡唱歌，老是在李四九的背後唱：「莫名我就喜歡你，深深地愛上你，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其實，自從她和李四九同桌以來，他的心就從來沒有平靜過，雖然眼睛盯著書本，但是李四九知道自己已經被她深深地迷惑了。

    李四九終於不能忍受她老在他的背後劃來劃去了，那天，她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擰了一下，李四九痛的「喲」了一聲，對她吼道：「我要對你不客氣了！」

    楊凌格格地笑起來，說：「我喜歡你對我不客氣，我對你的客氣早就無法忍受了。從來沒有看過你這樣的木頭！」

    我是木頭？李四九的手馬上伸過去，楊凌用身體一迎，李四九的手指觸電一樣僵住了，楊凌也好像被電住了，一動也不動。像電影裡面的定格鏡頭一樣，他們倆都被雙方的動作嚇住了。是的，李四九的手觸到了她的胸部。那種感覺像被火燒著一樣，麻麻的，酥酥的，又很舒服。也許這段時間很漫長，也許只有短短的十幾秒，但是卻在他的心裡埋藏了好幾年，至今回想，好像還在昨天。

    這件事以後，楊凌的手安分多了，一直到高考結束。那天李四九又到楊老師家去，發現只有楊凌一個人在家。她正在整理書籍，見李四九來了，她指著一堆堆得老高的書對他說，幫我搬到房裡去。

    她隨後跟進來，隨手把門關上，然後身體靠在門上，頭微微仰著，眼睛微微閉著，胸脯一起一伏。李四九以為她累了，走過去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你休息，我走了。

    突然，楊凌把門一摔，沖李四九大喊大叫：「笨蛋，傻瓜，你滾，滾得越遠越好，永遠不要讓我看到你！」

    從此以後，李四九再也沒有見到楊凌，但是在他的心裡，她老是佔據著一個位置，在他不在意的時候偶爾蹦出來，就如現在，李笛的這個樣子多麼像當年的楊凌哦！但是李四九已經不是當年的李四九了，時間真是一把無情的鈍刀啊！

    看著眼前的李笛，她那如水的大眼睛，微微翹起的嘴唇，還有那秀挺小巧的鼻子，和當年18歲的楊凌是多麼的相似啊！只是她要比楊凌矮多了，現在的楊凌有多高呢，高中畢業的時候她就有162厘米了，現在差不多有1米7了。

    而李四九已經不是18歲的李四九了，他的手既然已經伸出去了，它就像潑出去的水一樣，能夠輕易收回來嗎？

    李四九的手變得不老實了，慢慢地向李笛的全身延伸，他的手像探雷器一樣，在李笛的大腿、膝蓋、小腿，還有她的腳踝，腳趾，輕輕地撫摸。多麼舒服的感覺，李四九的全身像火山爆發一樣，快要爆炸了，如果沒有一個爆發的火山口，他覺得自己肯定要窒息。看著李笛陶醉的樣子，他的手伸向了她的褲腰帶。

    李笛沒有拒絕，這個小妮子，李四九估計她也和自己一樣，快要控制不住了。果不其然，李四九的手像蛇一樣慢慢地滑向了那片沼澤，那裡果然如**氾濫，已經一片汪洋了。

    還等什麼，他們兩個都如箭在弦上，只等彎弓射大雕了。

    噹噹噹噹，在這個關鍵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重重的敲門聲。

    我靠，這個時候，肯定是那兩個小子之一又忘記帶鑰匙了，李四九真懶得理他們，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去的話，那敲門聲還不知道要持續多久，真是早不會晚不回，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了，李四九從床上爬起來，心裡不知道說了他們母親多少壞話了。

    「你們是不是有病啊，老是忘記帶鑰匙，丟三落四的。」李四九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穿過客廳打開了門。

    打開門一看，門外站著的竟然是歐陽文化，這小子今天找上門來幹什麼？李四九驚詫莫名。

    進了門，歐陽一步跨進了李四九的房間。「這麼久才來開門，是不是有情況啊？」

    進了門，歐陽驚奇地發現李笛正在李四九的電腦旁搖頭晃腦的唱歌。

    「你怎麼在這裡？」

    「我怎麼不能在這裡？」

    李笛一副鎮定自若的神態，李四九真有些佩服這小妮子，小小年紀，反應的速度夠快的。

    歐陽有些啞然，他對李四九說：「大路，你出來一下，我們談點事情。」

    「你們有事啊！那我先走了。四九，記著明天答應我的事情啊！拜拜。」

    歐陽找李四九是和他商量李鳴的計劃，在李鳴的計劃裡，歐陽是李四九的助手，他要各方面幫助他完成這個計劃。

    李鳴的計劃是通過綠葉集團老總席佩蘭的女兒小敏，然後和她熟悉以後，採取一系列的辦法，比如美男計什麼的，使這個小女孩上鉤，從而達到和綠葉集團拉上關係的目的。其實這個計劃不是很完美而且有些卑鄙。李四九本來認為李鳴會要歐陽文化去做男主角的，但是李鳴認為歐陽文化太油滑太成熟了，擔心席佩蘭會強烈反對，而且歐陽文化的聲名也不是很好，這小子在這個小城的知名度不小，據說有不少美婦什麼的都栽在他的手裡，眼角的那條小小的疤痕，好像就是某次爭風吃醋中留下的記號。

    歐陽文化特意來告訴李四九，明天下午他約了小敏拍一個片子，要李四九想個辦法怎麼去和她套磁。

    歐陽說，這種小女孩主要喜歡兩種人：一種是成熟有風度的男人，一種是帥氣陽光的男孩。對於小敏這種富家女，歐陽認為李四九必須扮酷，必須有什麼東西去吸引她的注意。

    「要不我們找兩個人半路上去調戲她，然後我從天而降，這樣英雄救美，她就以身相許拉！」

    「老弟，你是不是腦筋短路啊，這麼菜鳥的方法都想得出來，是不是太out了？」

    「那怎麼辦？」

    「我說了，你要扮酷。明天你先去街上弄一套比較嬉皮的服裝穿一下，你的髮型也應該換換。我再在旁邊幫你吹一下，這樣的事情是不能急的。我們還不瞭解她，我們首先要弄清楚她的喜好，然後投其所好，慢慢來，這樣的事情不是一下子弄得下來的。」說完了，歐陽附在在李四九的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句。「今天嘗鮮了，以後辦完了事情，記得把下面的車庫門關好，別弄得全世界都知道。」

    李四九一看下面，褲子的拉鏈還張著大大的口子，霎時滿臉發燒。得，羊肉沒有吃到，反而弄得一身的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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