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八章 疼痛 文 / 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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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曹逸然知道自己是不會後悔這次的事情的,雖然他的確是疼得太厲害。
白樹就像是一隻雄健的豹子,他的滿身的肌肉都是恰到好處而且含著巨大的能量。
房間裡沒有潤滑劑,也沒有保險套,白樹還想出門去買,曹逸然卻沒有那個時間和熱情用來等他,於是讓他去找了一瓶擦臉霜來,就這樣對付著做了潤滑。
曹逸然第一次這樣在下面,第一個打他後面主意的男人被他殺死了,第二個也差點被他殺死了,只是這人僥倖被人救了而已,第三個,是白樹,是他心甘情願的。
他想嘗試一下,在下面到底是什麼感覺,他知道肯定是痛的,他想知道到底有多痛,或者,也許他只是想知道被白樹弄痛是什麼感覺。
他沒有做下面的經驗,白樹也沒有臨場做上面的經驗,也許片子是看過的,但是實踐起來總是存在著困難。
他給曹逸然做潤滑的時候,即使在黑暗裡,他也知道曹逸然難受,知道他皺著眉毛。
曹逸然對這事感覺很複雜,但是腦子裡卻並沒有想其他任何事,沒有想到任何他以前的床上經驗,腦子裡只是裝著白樹而已,因為他不願意開燈,甚至窗簾也是關嚴實的,所以一切都是在黑暗裡進行,黑得太徹底,於是一切只能依靠摸索,肌膚相觸,依靠對方的呼吸來判斷對方的存在。
白樹撫摸著他的身體,他躺在那裡,感受到他手指的熱度,複雜地想著些他也抓不住的意象,他之後實在無法忍受白樹不斷地,摸索了,就催促了他,「你進來了,進來……」
白樹是慌亂的,而且在冬天也額頭上出了一層汗,他擁著曹逸然在他臉上胡亂地親,被曹逸然吻上唇,他才定下了些心來,心裡想,他第一次出任務面對帶槍的歹徒也沒有這麼緊張。
他用手指摩挲著曹逸然的□,輕聲問他,「用後背位行不行?我怕你受傷。」
曹逸然哼了一聲,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道,「別磨蹭了,老子討厭狗爬式。」
白樹於是是忐忑地慢慢磨進去的,曹逸然卻依然覺得疼,但他咬著牙忍住了,只在實在受不住的時候哼了一聲。
最開始的時候白樹因為緊張而分外小心翼翼,之後曹逸然直接摟住他的肩膀催促他快點,而且手指摸著他的後腦,他就控制不住了,開始由慢加快了動作。
曹逸然感受著白樹的動作,熱量與痛感襲擊著他,他漸漸地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智,不知道是被疼痛折磨地放棄了理智,還是被快感襲擊地拋棄了矜持,他開始喘息和呻吟了出來。
白樹像是有無限的精力和力氣,似乎能夠保持一個頻率狠幹很久,他幾乎沒有技巧可言,只是一個勁地幹,拔/出和插/入,曹逸然卻被他這種原始而力量十足的動作所感染了,於疼痛中有中說不出的安全感,好像能夠於此時拋棄所有,只像最原始的動物一樣,原始到只有亞當和夏娃,世界上再無別的人類,沒有人會來干涉兩人,他們就是唯一的,無論怎麼樣的,醜陋的,惡劣的,□的,凶蠻的……或者是現在的熱烈的愛戀,澎湃的激情,炙熱的快感,撕裂的疼痛……互相屬於的世所唯一的一對中的一個個體和另一個個體,忠誠,美好,柔軟,溫暖……眼中的對方,融在一起的汗,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縈繞著自己的對方的氣息……
這一切的一切,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都只是他們兩個人的,只兩人所見所感。
白樹在一種無法言喻的激動亢奮和控制不住的快感裡傾瀉了自己的所有,他伏在曹逸然的身上,滿是細汗的身體將他擁住,這時候,他有種纏綿至死的動情感覺。
曹逸然是疼痛的,但是這種痛對他也是一種快感。
兩人在黑暗裡,在汗水與精/液和血液的味道裡擁在一起接吻,沒有言語,卻知道對方的一切。
兩人不知道這樣擁著互相撫慰親吻了多久,白樹才從曹逸然身上下去,然後扯過被子裹上來,曹逸然輕哼了一聲,道,「你剛才差點把我壓得呼吸不過來了。」
白樹緊緊擁著他,手撫摸著他的背脊,腿纏著他的腿,道,「下次我會注意,現在好些了嗎?」
曹逸然輕笑一聲,道,「你技術真差。」
白樹撫著他背脊的手頓了一下,似乎是有些窘迫,然後在曹逸然的耳朵上輕啄了好幾下,才不大好意思地道,「你是不是很痛?」
曹逸然的確是痛,痛得身後被使用過的地方火辣辣地像是在被灼燒,但他卻沒說,只是笑著問他道,「不會是第一次,你?」
白樹不自在地笑了一聲,道,「我是以前就想要和真愛的人才做的,我一直在等你。」
曹逸然因他這話而感動了,於是覺得剛才也還是算不錯。
他一直不把這種事當一回事,所以越是亂來越是對這種事覺得無所謂,無所謂之後也覺得空虛。現在聽白樹這樣的回答,便有種這是一件神聖的純潔的事,像是要天長地久的感覺。
那麼多次的射/精,每次快感分明總只有那一瞬間,之後的空虛迷茫卻要在接下來的長久的時間裡繞著他,但這次,曹逸然覺得,這種快感也是可以長長久久地持續下去的。
白樹對自己剛才的毫無技術的狠幹感到很是羞愧,於是擁著曹逸然,手漸漸向下撫摸,摸了曹逸然那半軟著的器官一陣,就要鑽進被子裡去用嘴讓他快活,曹逸然制止住了他,道,「你摟著我躺會兒就好了。」
白樹於是趕緊摟著他只是躺會兒。
就這樣摟著,曹逸然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白樹則看著他。
呼吸間,白樹又勃/起了,他有點不好意思地側了側身,曹逸然發現了他的動靜,於是就覺得白樹純得可愛,便笑了起來,道,「算了,就那點事,遮掩什麼!」
白樹窘迫地回答他,「不就是擔心你覺得我不知節制。」
曹逸然笑著用額頭抵住了他的額頭,黑幽幽的眼睛看進白樹的眼裡,其實房間裡那麼黑,根本看不到什麼,但是,兩雙眼睛卻能夠安靜地對視上,互相都能夠感受到拂在鼻端的溫暖的呼吸,曹逸然說道,「你的確是要節制點,休想再干了。」
白樹在他的鼻子上磨蹭了一下,問道,「那去洗澡。」
他說著,就要把曹逸然摟抱起來,曹逸然卻不動,而且制止住了白樹的手,道,「我不想去洗澡。」
白樹很詫異,因為他知道曹逸然是個有些潔癖的人,這個樣子了,怎麼能夠不去洗澡,以為曹逸然是臉皮薄不樂意被他看到,他便建議道,「你進浴室了,我不進去,行麼?」
曹逸然還是拒絕,「我就想這樣睡了,你不要管我,你想怎麼幹就自己去幹。」
他說著,還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甚至將臉也埋了進去。
白樹愣了一下,他並不大明白曹逸然為什麼要這樣,但他很快也鑽進被子裡去了,和曹逸然擁在一起,道,「既然你要這樣,那我們就這樣睡。」
說著,又擔心忐忑起來,問道,「你身體沒問題嗎?我們看一看,上點藥好不好?」
曹逸然卻用不耐煩的聲音道,「別這麼囉嗦了行不行,我就想這樣。不要管我。」
白樹於是還真不好管他了。
兩人都在黑暗裡聽著對方的呼吸靜靜入睡,白樹以為曹逸然已經睡著的時候,曹逸然輕聲說話了,問他,「我媽媽今天叫你出去說了些什麼?」
白樹驚詫了一瞬,然後摟過曹逸然的肩膀說道,「沒有什麼,她就是問你的身體狀況,她說你今天沒喝多少酒,不該是因為酒難受。」
曹逸然問他,「那你怎麼回答她的。」
白樹低聲道,「不需要我說,她應該看了停車場裡的監視錄像,知道是我們發生了矛盾,你才出的事。」
曹逸然因此僵了一□體,但白樹拍撫著他讓他放鬆了下來,而且安慰道,「她也沒有問什麼,只是說你容易激動,讓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多順著你一些。」
曹逸然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就是這些嗎?」
白樹點點頭,「我說我會好好看著你的。」
曹逸然唇角露出了點微笑,道,「你倒保證得好,我媽媽她沒說什麼嗎?」
白樹道,「她看出來了。並沒有說什麼。」
曹逸然將臉埋進了枕頭裡不說話了,白樹摸了摸他的頭髮,準備睡覺,曹逸然低聲哼了一聲,「你明天要去上班?」
白樹應道,「嗯,是要去。」
曹逸然道,「那你去,你出門的時候不要叫醒我,我醒了自己知道回去。」
白樹聽他這樣說,不知怎麼心裡有點犯堵,覺得今晚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第二天早上,他不該是陪著曹逸然的麼,而且應該等他醒,然後做菜他吃,過一個美好的一天,這樣才能夠讓曹逸然覺得好一些。
他輕歎了口氣,心想還是請假,反正他以前從沒有請過假,現在又沒什麼要案,請個假想來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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