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回程 文 / 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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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因白樹假期不長,白樹和曹逸然兩人在前面的草原上住了一天就往回走了,而馬哥的車隊還要繼續向前,於是大家便告別了。
回去的時候找到了一條更好走的路,所以花的時間少了一些,曹逸然也在高原上適應了這麼一段時間,高原反應好了不少,於是他就和白樹換班開車。
這麼幾天的紫外線,他的手上已經紅黑一片在脫皮,白樹看到,強制性給他抹了厚厚一層防曬霜,然後還讓他戴上手套,曹逸然不戴,而且強調道,「曬黑一些好,我等你一起去澳洲沙灘上曬個黑皮膚回來。」
白樹罵了他一句,「這個紫外線這麼強,你這種皮膚,你不注意著,會得皮膚癌。你到底有沒有這個常識。」
曹逸然看著這幾天又變黑了一些的白樹,道,「那你這個樣子就沒問題了?不擔心皮膚癌。」
白樹道,「我已經習慣了。」
曹逸然哈哈笑起來,「你有沒有常識,皮膚癌也能習慣!」
白樹於是伸手去撓他,道,「我是說皮膚癌嗎,是說皮膚癌嗎!」
曹逸然被他撓得發毛,不過也只能忍著,因為在開車,之後他就朝白樹抱怨道,「你才是個小孩兒,而且還有多動症。」
白樹看著他笑,「正好,我多動症,你憂鬱症,一對麼。」
曹逸然不滿地道,「誰憂鬱症?」
白樹道,「你看你笑也不笑,不是憂鬱症是什麼。」
曹逸然哼一聲,「對著你個野人,想笑也笑不出來啊。」
白樹摸了自己的鬍子一把,道,「原來是在嫌棄我沒收拾好,等回去了再。」
白樹這樣說著,又對著車的後視鏡照自己的模樣,然後對著鏡子露出個咧嘴笑,滿口的白牙。
曹逸然看他臭美,就笑他,「不照鏡子還是個野人,一照鏡子就退化成猴子了。」
白樹被他損得也沒有脾氣,道,「我回去了的確要好好收拾一下,你嫌棄我倒還好說,要是我媽不認識我了拿掃帚趕我出門,那有點慘。」
曹逸然被他這句話逗得哈哈笑,差點把車開到了旁邊的溝裡去,被白樹趕緊救場地掰了方向盤。
兩人一路走一路閒磕,嘻嘻哈哈倒也有趣,時間總是過得非常快,等到c城,兩人在賓館裡好好收拾了自己,睡一覺,然後去見了借給白樹車的朋友,坐在豪華酒店裡,看著身姿窈窕臉蛋漂亮的服務員小姐,白樹笑瞇瞇地讚道,「這才是回到現代社會了啊!」
曹逸然用腳踢了白樹一腳,道,「看到美女了就覺得是現代社會了?」
白樹趕緊道,「那是啊,這些天和我一起的人讓我覺得完全是活在原始社會的,到了這裡,看到她們的笑臉,聽到她們說話,我才知道,經過文明淬煉的人該是什麼樣的,這才是現代社會了。」
於是曹逸然知道他是在損自己,便又踢了他一腳,兩人在包廂裡打打鬧鬧,這時候門被推開了,正好是白樹的那個朋友進來。
對方笑著招呼,道,「不就是一輛車,何必這麼客氣,你還要請客。我是東道主,合該我來請。」
白樹也不和他說虛話,握了手就請了上座,客人來了,曹逸然坐在旁邊沙發上也沒有起身,只是看白樹和這個胖嘟嘟的東道主寒暄。
對比了這位東道主,再看白樹,曹逸然心想我還是回原始社會去。
飯後,這位東道主笑哈哈地說c城別的不敢說,就是女人漂亮,說白樹他們在外面累了這麼長時間,去做個桑拿按摩,正好白樹請了飯局,他就請去放鬆個身體。
曹逸然聽他這麼說,就笑看著白樹,然後還拍著東道主的肩膀說他的這個邀請正好,然後胡扯了一大堆,白樹聽得在心裡咆哮,最後趕緊感謝了東道主的好意,說累,只想先睡覺,就和東道主分道揚鑣,扯著曹逸然回賓館去了。
曹逸然回去後趴著攤在床上像條死魚一動不動,白樹先是坐在床沿上盯著他的後背看,然後看著看著,就動了心,俯下身趴在曹逸然身上親他後頸,曹逸然伸手拍他,道,「重死了你,下去。」
白樹撐起了身體,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道,「我給你做按摩,剛才你不是想去。」
曹逸然道,「不敢勞駕,你那手勁,我骨頭都要斷。」
白樹涼颼颼地道,「是啊,還是軟綿綿的小妹妹好,是不是?」
曹逸然趴在那裡笑起來,然後突然翻過身來,一把把白樹拉下來,就啃上了他的唇,悶聲道,「我發現你最愛吃醋,你說到底是我娘們氣,還是你娘們氣?」
白樹手開始扯曹逸然的皮帶,道,「知道我吃醋還想去鬼混。」
曹逸然被他握住了下面,也許是這麼長時間都一直禁慾來著,所以此時才被白樹握上,他居然覺得背脊一麻,感覺特別強烈,他甚至喘了口氣,道,「他媽的,你看我有多久沒有放一炮了,老子又不是和尚。」
白樹沒有回答他,一邊由著他親自己,一邊就用手伺候他下面。
兩人在床上滾了一陣,很快衣衫不整了,曹逸然坐起來看著白樹,兩人就這麼對視上了,然後又抱到了一塊去。
赤身裸/體地纏在一起,兩人又親又摸地難捨難分,但是就是沒有人願意做下面那一個,白樹摸了曹逸然一陣,就俯下身埋頭給他做□,曹逸然拉過被子墊在背後,看著白樹的動作,不知怎麼,居然從沒有過的激動和亢奮讓他想壓下去都壓不住,明明白樹技術也不是很好,他居然很快就洩了,這讓曹逸然很是沒面子,但他把這個歸結為太久沒有做過的原因。
曹逸然躺在那裡,本來準備為白樹效勞的,沒想到白樹已經抱住他壓著他了,還用手探摸他的屁股,曹逸然反應過來,一生氣就條件反射把白樹頂了一膝蓋,白樹不知道他腿這麼厲害,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他痛得皺了臉往旁邊一倒,倒把曹逸然嚇了一跳,趕緊爬起來問是把他哪裡傷了,看了之後發現居然擦了一下他那命根子,曹逸然不得不重視起來,為了賠罪,就甘願為白樹好好服務一次。
兩人在床上花去了好幾個小時的時間,到最後,白樹側抱住曹逸然的身體,正要再親親他那雖然瘦卻形狀優美圓潤的肩膀,沒想到就聽到了一聲肚子的叫聲,他愣了一下,發現是曹逸然發出的。
曹逸然也是窘迫不已,然後就惱羞成怒地一把把白樹推開了,罵道,「媽的,老子今晚上就沒吃什麼東西。現在餓了,餓了!」
白樹忍住笑,道,「我們出去吃夜宵。」
於是洗過澡,換好衣服,兩人又出門去了,現在已經過了午夜,問了台前值班的人員,問到了可以吃夜宵的地方,兩人便出了門。
兩人前腳走,值夜班的美女就開始掏手機給閨蜜發短信——都很高啦,一黑一白,超帥的,出門的時候真的牽手出去的。
——你打望了也不拍張照片,沒圖片沒真相。
——不敢拍,讓經理看到了,你想我被炒魷魚。
……
白樹和曹逸然一路出來,打了個車到了有夜市的街,過去了之後才發現c城人民到底有多喜歡享受生活,這邊到處是燒烤、干鍋、火鍋、串串、冷飲、海鮮河鮮的店子,而且桌子都擺上了街,到處人頭攢動,要不是看看手錶知道果真是凌晨兩點,他們還會以為這是晚餐時候。
找了一家冷啖杯坐下,曹逸然看了看周圍環境,要是以前,他大少爺一定不大適應,但這些天跟著白樹混,已經鍛煉起來了,他目光淡淡地掃視了周圍,發現這裡的美女的確是多,而且喝起酒來似乎都很豪邁……
雖然看了,倒沒有想要勾搭的意思,最後又把目光收回到白樹身上去。
白樹拿著菜單問曹逸然的意思,曹逸然道,「隨便。」
兩人坐在河邊慢慢吃,吃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回去的時候,曹逸然在夜色裡側頭看白樹的臉,心想他剃乾淨了滿臉鬍子倒還是挺耐看的,白樹發現他打量自己,就問道,「怎麼了?」
曹逸然的右手握住了他的左手,道,「沒什麼。」
曹逸然的手微涼,白樹的手無論何時都是熱得像是要燙人。
走的時候,曹逸然手上戴的手錶和佛珠一直磕著白樹手腕上的手錶,白樹於是不斷低頭去看,而且問曹逸然,「你怎麼戴表和佛珠在右手腕上?」
曹逸然被他問得莫名其妙,「那戴到哪裡?」
白樹道,「左手啊,左手不是更方便。」
曹逸然看了看白樹的左手,他是這時候才注意到白樹是把表戴左手腕的,他把他的手抬起來看了一眼,道,「習慣而已,我沒注意這個,好像從小就這樣了。」
他拿起來看後,白樹也拿起來看了,而且還低頭在曹逸然那依然在脫皮的手背上親了一口。
曹逸然被他親得感覺怪怪的,當然是怪怪地甜蜜。
他笑著看著白樹,道,「沒想到你挺會柔情蜜意這一套。」
白樹也笑,「看著你無師自通。」於是遭了曹逸然一腿。
兩人沿著河邊走了一陣,白樹把曹逸然拉到自己的右邊,用自己的右手牽著他的左手,這樣,兩隻手就更好地貼在一起了,不用擔心手錶碰著。
河邊涼風習習,白樹問他,「回去了,我就要忙工作了,你有什麼打算。」
曹逸然道,「好好睡覺。」
白樹笑了一聲,「到我那裡住。」
曹逸然側頭看了他一眼,笑道,「算了,你要忙工作,又沒傭人來照顧我。我住自己家裡,什麼事都很方便。」
白樹也沒介意,道,「那看來,我更要好好工作了,不然請不起照顧你的傭人。」
曹逸然撇了一下嘴,「你那點工資,能夠什麼啊。」
白樹沒接這話,之後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找點正經事情做。」
曹逸然道,「開個酒?你以後罩著。」
白樹一聽就反對,道,「不准開。」
曹逸然道,「那我不知道要幹什麼了?我媽媽讓我進公司去學習,我不想去,每天按時上班,想著就煩。」
白樹聽他把「媽」說成「媽媽」,而且還是帶著點軟糯的調子,不由聽得心都顫了一下,心想他就還是個孩子啊。
白樹安慰他道,「其實去試試,也不會像你想的那麼煩,真的。」
曹逸然聽了,老半天才道,「等一陣。」
白樹笑著誇他,「這樣才不錯嘛。」
曹逸然卻道,「還不是看你做個警察連傭人都請不起,以後大爺我養你。」
白樹依然笑,居然說道,「行,我以後仰仗你了。不過你別搞幾房太太就行。」
曹逸然哼兩聲,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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