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成長的過程 文 / 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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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成長的過程
曹逸然沒有了阮軍的管教,他的確是沒有了負擔,小學時,他成績優秀,多才多藝,上初中後,就徹底地鬆散了,成績一落千丈,即使家裡有給他請別的家庭教師,他依然沒什麼長進。()
而且因為人長大了一些,跟著周延他們一混,就完全成了個混混型人物。
於是,曹逸然的媽媽又開始想把阮軍找回來繼續管教他了,不過,人家阮軍現在在他新的地頭上幹得很不錯,藉著曹家的勢頭幾乎是順風順水地往上走,現在讓他回來繼續做一個小小的家庭教師,人家恐怕是不會願意的。
所以,曹媽媽便也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而曹家老爺子和曹爸爸雖然也覺得當初把阮軍辭退了非常不好,但他兩人都沒什麼話。
原因為何,因為是曹媽媽趙悅提出來要辭退阮軍的,趙悅給丈夫說的理由也是模稜兩可,說阮軍不莊重,她這麼一說,曹爸爸會怎麼想呢,還以為是阮軍對他媳婦兒不莊重,這還了得,當然就趕緊辭退了唄。
曹爸爸又這麼去給他父親說,他父親當然也沒話可說,同意把阮軍辭退了。
辭退了就辭退了,兩個男人之後也沒想過要把人找回來,畢竟比起一個家庭教師,媳婦兒更重要不是嗎?
雖然曹逸然在初中時很混,但是他的心理倒是比小學時候要健康多了,至少不是非常陰沉,也不會突然無緣無故地就打人,而且性格也開朗得多。雖然女朋友是換了無數個,也打過幾次群架,但總算是健健康康地成長起來了。
他到十五歲時,身體完全抽了條,瘦瘦高高的已經有170公分以上,而且也過了變聲期,整個人長條條的,眉目濃艷,高鼻樑,薄嘴唇,還有個可愛的肉肉的微尖下巴,皮膚白,神情淡,的確是一表人才了。
每次他媽媽把他帶去參加什麼活動,別人都得這麼讚一句,他媽媽是高興得不行的,但曹逸然卻沒什麼感覺,主要是從小到大地聽,聽麻木了,而且他覺得這其中很大成分是別人拍的馬屁,不能當真。
曹逸然自己開葷是很早的,他記得大約是十三四歲,他的一個漂亮小女朋友,雖然叫小女朋友,但其實年紀比他大一歲,兩個人就在曹逸然的家裡試著試著就做了,事後他的小女朋友哭了一場,曹逸然卻沒覺得有什麼,甚至連激動都沒有,之後,他就開始了胡來的生活,男女不忌,所幸他家裡還是在嚴厲地管著他,才沒讓他把身體給搞壞了。
再一次見到阮軍的時候,正是曹逸然十五歲的時候,初三下了,他並沒有升高中的壓力,反正是可以去最好的高中,他沒什麼可拚命學的。
不僅是他,他的好哥們周延也和他一樣地混,但似乎比起陰在骨子裡的曹逸然還要好那麼一點點。
這天,他家的司機接他到一家賓館裡去吃晚飯,司機沒說清楚,就只說是先生太太都在那裡,曹逸然還以為是家宴,想也沒想就去了。
他肩上還背著斜挎式的書包,一路高高興興的,下車後就直接去了司機說的包廂。
領路的服務員領他到了包廂門口,曹逸然也沒有敲門,直接就那麼推門進去了,看到坐在一邊沙發上的母親,他高興地叫了一聲,「媽……」然後就幾步跑了過去,還俯下身和她做了個虛虛的擁抱,然後坐在了她的那個沙發扶手上,完全是一個開朗俊俏的小少年的做派。
趙悅握著兒子的涼涼的手拍了拍,道,「看那是誰?都這麼幾年沒見了。」
曹逸然這才看過去,看到的卻是正在和他父親談話的阮軍,見到曹逸然看過去,阮軍還對他露出了一個非常歡喜的笑容來,大聲說道,「噢,逸然都長這麼大了。看到這些小一輩長得快,我們才知道我們是在老了。」
他其實並不老,現在也才三十五六,因為是圓臉,又戴著眼鏡,所以越發顯得要年輕好幾歲。
他看著曹逸然,臉上帶笑,曹逸然在看到他時卻瞬間就把臉上的笑沉下去了,而且連眼睛都冷了下來,他甚至能夠感受到阮軍那個笑裡的不懷好意。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條冷冰冰滑膩膩的毒蛇纏住了一樣地難受。
曹逸然一聲招呼也沒有,趙悅還溫柔地拍了他的背一下,提醒道,「還是要給你表叔打個招呼嘛。」
曹逸然冷淡地「哦」了一聲,冷冽的眼神盯著阮軍道,「表叔,的確是有兩年沒見了。」
這頓飯是阮軍請客,他是來孝敬曹家的,說是家宴,但曹家難道會真正把他當一家人?
一桌菜點得海陸空俱全,山珍海味滿滿一桌,吃的人卻只有這麼幾個,飯桌上阮軍一個勁讚揚曹逸然,還給他夾過一次菜,但是他夾菜後曹逸然就讓服務員給他換了碗筷,弄得阮軍面子很掛不住,趙悅瞪了曹逸然一眼,曹逸然才非常不服氣地算是解釋了一句,說想喝湯,所以想換個碗,阮軍想給他舀湯時,他冷冷地瞥了阮軍一眼,在官場混得已經老油條的阮軍也不免被他那一眼瞥得心裡一寒,但他沒在意,只是之後不再招惹曹逸然。
雖然不再招惹,但他的目光卻時時放到他身上去。
曹逸然長大了,不說他是十五歲,一般人得認為他是十七八歲,細細軟軟的黑頭髮略微有些鬆散,因為有點長了幾乎要蓋住耳朵,他的眉眼漂亮,漂亮到可以用艷麗來形容,而他那傲慢又冷淡的神情,就更是讓阮軍控制不住。
飯後,阮軍就在問了曹逸然的現狀之後微微提了一句想和他說幾句話,他這麼提是有前情的,因為他說以前把曹逸然管教得太嚴,讓他恨上他了,語氣裡帶著寥落,他想現在再和曹逸然談談心,也許可以解開曹逸然對他的成見。
他這樣說,曹家父母也就沒什麼可反對的,即使趙悅知道阮軍是個同性戀,她也不會想到他打她兒子的主意。
曹逸然腦瓜裡不知道在轉些什麼玩意兒,大約是認為自己現在長大了有能力了,可以教訓阮軍一頓了,所以,他答應了阮軍的邀請。
曹家父母先回家去了,曹逸然坐進阮軍的車裡,是一輛並不顯眼的車,他讓司機帶著曹逸然和自己去了一個公寓,的確是公寓,不是賓館這些地方,由此可見,他的確是軟的不行來硬的也要把曹逸然吃到嘴裡的,但他卻不知道曹逸然也是一條蛇,而且是更陰險的蛇。
公寓是高層公寓,曹逸然直到和阮軍一起進電梯的時候,他都沒有和這個人說一句話,在電梯裡,阮軍將手搭在了他的腰上,曹逸然側身躲開了。
阮軍於是就笑了,看著曹逸然道,「這是怕我?這麼三年不見,你真是越長越好了,倒是我是在老了。」
曹逸然目光冷淡而平靜,把手插在褲袋裡,一副很閒散的模樣,但是他這樣子卻是十分勾人,冷漠地出口,「我怕你?的確是怕你?怕你來不及讓我收拾你你就老得不成樣子了。」
他這牙尖嘴利的言辭讓阮軍愣了一下,然後他就笑得更加意味深長了,而且還把手伸過去摸了曹逸然的屁股一把,曹逸然被他摸得身體一顫,是被噁心的。
曹逸然不想再和他說話,進公寓的時候,他都表現得堪稱順從。以至於讓阮軍認為他其實是想試試當年的味道,阮軍他到現在也還記得小小的曹逸然在他手裡洩了的時候的那種軟綿綿紅著臉喘氣的模樣。
阮軍這一晚喝了一些酒,而且是高度數的洋酒,倒不至於很醉,但的確是看著眼前心心唸唸的美人就只想急色。
曹逸然進屋後就把書包解下來放到了客廳沙發上,然後也不管阮軍,就把這個房子四處看了一遍,這個小區是新的,這個房子也是新的,連裡面的一切都是新的,曹逸然冷淡地看了這些一遍之後,就去把大門反鎖上了。
阮軍已經脫去了西服外套,甚至把襯衫都解開了來,他看到曹逸然反鎖大門,就笑起來,道,「不反鎖也沒人闖進來。」
曹逸然穿的是學校校服,非常簡單的藍白校服,整個城市裡的中學生都這麼穿,偏偏他能夠穿出貴族的范兒來。
他把校服外套脫下來扔到了一邊,他裡面是一件背心,阮軍要過來抱他,還說道,「這幾年,有沒有想我。」
曹逸然推了他一把,轉身就進了浴室,阮軍也跟了上去,他現在已經有點搞不懂曹逸然要做什麼了。
他跟進去,就叫了一聲往外竄了出來。
曹逸然剛才發現這公寓裡廚房裡沒有任何東西,順手的傢伙只有浴室裡有個可以拿起來的鐵架子,他就是抓著這個鐵架子打阮軍。
阮軍猝不及防被他抽了第一下,他是前軍人,而且現在是在做刑警隊長,平常都有武術練習,哪裡能夠再讓曹逸然抽到第二下。
曹逸然打架是走野路子,阮軍卻是有正規的訓練而且這些年也沒有落下,曹逸然撲上去打阮軍,哪裡佔得到便宜,很快就落了下風,而且被阮軍繳了他的武器,並且被掀翻在地上了,地上是木地板,曹逸然的頭磕在上面一聲悶響。
阮軍制住了曹逸然,他一邊喘氣,一邊興致高昂地扯曹逸然的褲子,曹逸然的皮帶很容易就被扯下來了,他甚至甩了一下皮帶,皮帶抽在地上啪地一聲響,曹逸然陰狠地看著他,嘴角是獰笑。
阮軍俯下身去想親他,而且笑瞇瞇地說道,「第一次就是在表叔手裡射的,現在又反抗做什麼,我會讓你舒服的。」
曹逸然趁他不注意就手腳並用地反擊起來,阮軍被他差點狠踢了命根子,曹逸然抓著什麼東西用什麼打他,阮軍也被他惹急了,等再把他制住,就要用皮帶勒住他的手,曹逸然以前絕對是又叫又罵的性格,但他這次卻除了喘氣和痛哼就沒有發出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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