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天若有情 剩女(盈九7) 文 / 藍血人1
權傾九舉起了拳頭,張盈聽見了風聲,她雖然說得斬釘截鐵,畢竟還是心裡沒有底,當權傾九的拳風已經逼近她的臉頰時,她忽然伸手抱上了他的腰,權傾九一個趔趄,拳頭落在了車上,而他的整個身體都壓在了她的身上,而剛巧不巧的,四片嘴唇貼在了一起……
雖然權傾九有些醉意,但張盈卻是清醒的,她曾經做夢都想要吻一吻他,然而,此時的吻,其實根本算不上是吻,只是四片嘴唇貼在了一起,她猛然睜開眼睛,看著他醉意朦朧,她大著膽子輕輕的咬了咬他的唇片,有些酒味,還有薄荷的味道……
這是她的初吻啊!
就這樣在他酒醉的時候沒有了……
不過想想還好,她已經二十六了,初吻還沒有送出去,權傾九知道了不是要笑死她。
就在她還沒有回過神之際,身體已經被權傾九推到了一邊,他準備進駕駛室開車走人。
「傾九,我說過不准開車!」張盈馬上反應過來,右手手腕微微一動,馬上去抓他的肩膀,
「你很煩,知不知道?」權傾九冷冷的說完,卻摔不開她的手。
張盈一用力,將他拖出了車外,「你怎麼說都好,就是不能開車回家。」
權傾九反身欺上,將她再次抵在了車窗旁,猛的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吻又猛又烈,吻得張盈一時透不過氣,而他的手,用力的撫著她挺俏的臀部,隔著一層薄薄的翠綠色的裙,將他逼向了自己的身體。
如果說剛才的嘴唇相碰是一個意外的話,那麼此時,卻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吻。
權傾九隻是想逼走她,不要多管閒事,然而他從來不知道記者的韌性居然是這麼強,她能夠扮豬吃老虎哄得他的朋友開懷大笑,也能視他的話當作空氣。
可是他主動的戲弄的吻上的唇時,卻發現她根本就不懂得男歡女愛,而且這一嘗,居然是芬芳滿口腔,當然他的目的非常明顯,在她陶醉的時候駕車走人。
當張盈還沉浸在他高深的吻技中時,權傾九已經坐上了駕駛室,腳下油門一踩,就準備飛車飆走。
然而,張盈比他更快,她飛身撲往他的車頭,伸出兩臂,將他的車攔住。
權傾九一個猛剎車,此時的酒也清醒了不少。他從車窗探出頭來,「你想死啊!」
「如果你撞死了我,會停下來的話,你就撞吧!」張盈是鐵了心的不給他駕車走,好過你去撞那些無辜的人好一些。
「張盈你……」權傾九的冰眸真的想要殺人,他一拳擊在了方向盤上,然後推開車門,轉身又進了酒吧。
張盈暗暗的出了一口氣,這男人的醉駕意識太差,一定要多多教育才行,就算他再討厭她,這種事情絕對不允許出現在他的身上。
她知道他的心情不好,她就靠在他的車門旁抬頭望天,然後回味著他的那一個吻,他是真的在吻她……其實挺能醉人的……
忽然酒吧裡出現一陣吵鬧聲,張盈擔心他喝醉了酒鬧事,馬上跑了進來。
然後見到一群女人圍在權傾九的身邊,而他的膝蓋上、脖子上都掛著一些打扮妖嬈衣著暴露的女人,她們簡直就是明擺著在挑逗著他。
她走過去,右手一拖一甩,粘在他身上的幾個女人就被她單手解決掉,丟在了一旁。然後她冷眼看著一群女人,「他喝醉了,麻煩各位讓讓。」當她低頭看著他的俊顏上有著幾絲悲愁之時,她忽然心疼的柔聲道:「傾九,我們回家了!」
或許因為她愛著他,所以她能深切體會到他心中的痛苦。有些愛,不是時間就放得下的。
「我不回去,家裡只有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一個人……」權傾九搖了搖手,馬上又有幾個冷艷的女人圍了過來。
聽他如此說,張盈知道祖萱曾經害死了他的爸爸媽媽,而夜藍愛上了赫連絕,他從此以後孤單一人。
那麼寬大的豪華別墅,只住著一個寂寞的心靈,和一具寂寞的身軀,難怪涼初說他只喜歡工作,因工作能忘記傷痛。
張盈俯低身,握住了他寬大的手掌,或許,她也只有在他酒醉的時候,才能肆意的這麼接近他凝視他。
可是,剛才被她丟開的幾個女人不滿意了。
「你又是他的誰……」
「帥哥都說不回家……」
「你憑什麼握著他的手……」
「卻又要將我們丟開來……」
幾個女人上來想要打架,面對權傾九這樣的帥哥加金主,她們一旦遇上了就會下手,隨隨便便抱抱摸摸也能訛詐到錢來用,何樂而不為呢!
張盈隨手抓著一個酒瓶,握著細小的一頭,「鏗」一聲響,她敲在了大理石的桌上,酒瓶的底蓋碎裂開來,整個酒瓶座呈參差不齊的凶狠狀,比酒瓶更狠的,是張盈的表情。
「誰不怕死,上來試試!」她凝眸環視了四周的女人。
女人們被她震懾住,一時之間雖然仗著人多,但也不敢輕舉妄動。
張盈扶著權傾九準備走出酒吧門時,剛好碰到藍肆進來酒吧。「喲,盈盈,你還會打架!真是看走眼了啊!」然後轉向權傾九:「權少為啥事醉成這樣?」
張盈白了他一眼,「有沒有開車來,先送我們回家,成不?」
藍肆笑著打開了車門,「權少真的醉的不省人事,你要不買點藥給他吃?」
「什麼藥?」張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酒醉睡一覺就好了,藥不能亂吃。」
藍肆開著車送他們回家,張盈給了她家的地址,她不知道權傾九的家在哪裡。「你不是想生孩子嗎?就是那什麼什麼藥……」
「……」張盈滿頭黑線,她再想要生孩子,也不是趁人之危的那種吧!咱是有道德操守的。
終於將爛醉如泥的權傾九搬回到了家中,她一向自詡力氣大,可要背著高大的權傾九上到五樓來,想要打開房門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