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天若有情 神秘老公我愛你5 文 / 藍血人1
藍心知和夜藍共望了一眼,敢情這些人不約而同的都想做原始野人了啊!
男人們去打獵去摘菜去生火去弄酒,女人們則負責煮茶煮菜。
既然大家都是在都市生活中的高壓人群,那麼就在這片積雪未融的山上當一回原始野人吧!
很快,司空破去獵了幾隻野雞回來,相繼回來的,還有慕容邪的野菜,和拓跋野小時候藏在山上的酒。
特別是過了快二十年的酒,此刻打開來,更是香味撲鼻而來。
男人們個個都是喝酒高手,自是聞得出此等好酒又在雪水中浸泡了二十年之後的價值了。
很快,大家都動起手來了,拓跋野倒酒,藍心知泡著茶,赫連絕協助著夜藍煲著野雞湯,司空破則還在一旁和南宮驕烤起了野雞,慕容邪則在下游的溪水裡洗菜,上官卿則這裡看看那裡鬧鬧,他成了最大的閒人,還反而說自己最忙。
藍心知用高山上流動的泉水泡出來的茶,讓南宮驕贊不決口,而夜藍煲出來的湯,也是用最綠色的生物和最甜的泉水,這次可讓南宮驕大飽口福。他不禁為自己這兩次新婚夜最明智的選擇而慶幸不已!
八個人,共同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一祝御凰國從此國泰民安!
二祝天邦六人個個被愛情之箭「啪啪」射中!
「乾杯!」
眾人舉杯,男人們都是豪爽的一口飲下。
藍心知和夜藍很少喝酒,特別是夜藍的胃不好,赫連絕下了禁酒令給她,她才嘗了一小口,就被霸道男人搶走了。
而喝了陳年好酒的藍心知,臉蛋紅紅,昨夜的紅暈還未完全散去,此時是更添迷人的風采。拓跋野擁她入懷,再與她共同舉杯,祝福兩人從此以後年年月月天天鐘鍾分分秒秒都幸福。
快樂的時光,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中結束。
天邦六人按照他們制定的協議,各自出資來讓御凰國富強起來,他們各自離去。
拓跋野和藍心知繼續在御凰國裡處理一些事務,兩人卿卿我我好不甜蜜的羨煞旁人。
御凰國一切開始走入正軌的時候,拓跋野大膽的啟用了一大批新人,推行新政的同時,也要求所有官員廉潔自律,否則一律嚴處。
在他的帶領下,一批新的內閣班子誕生了,除了提拔敢想敢做的新人,他還大力推動教育,所謂十年育樹百年育人,一個國家要想真正的達到富強,必須從教育抓起。()
由於天邦六人的其他兄弟們的在各方面的經濟援助,御凰國正以一種欣欣向榮的方向發展。
藍心知一向不懂得經濟政治方面的東西,她大多數時間都在宮裡繪畫,晚上則給拓跋野泡一壺茶,為他按摩幫他放鬆。
一日,拓跋野來到監牢,這裡關著的是老三拓跋炬、老四拓跋熾、還有雙胞胎拓跋淼和拓跋焱四兄弟。
結果,他進來一看,少了一個拓跋熾。
「五哥……」拓跋焱最先叫了起來,他淒楚的叫了一聲之後,馬上是淚如雨下。
拓跋炬則老老實實的叫了一聲:「陛下!」
拓跋淼大叫道:「拓跋野,你殺了大哥是不是?你自己坐上了皇位是不是?」
「六哥,你瘋了!」拓跋焱馬上摀住老六拓跋淼的嘴巴,「五哥,五哥莫怪……」
所謂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拓跋野隨便一個罪名也可以讓老六去死。
只見他的俊臉陰沉不定,望著和老七拓跋焱一樣的老六拓跋淼,拳頭捏了起來。
「五哥,老六他瘋了,你不要怪他五哥……」拓跋焱馬上摁住了老六,「求你了五哥……」他說完一腳將拓跋淼踢到了拓跋野的面前,「快叫五哥……」
拓跋淼看著拓跋野,他從來沒有在牢裡過一個年,可是五哥攻入城之後,他則別說是王子的身份,連普通的市民都比不上。
他愛著五哥,卻又恨著五哥……
「五哥,你怎麼可以如此心狠手辣……你既然已經殺了大哥二哥,也不外乎多殺我一個是不是?」拓跋淼痛苦失聲……
「拓跋淼給我閉嘴!」拓跋焱一拳擊了過去,他跪下來向拓跋野求情,「五哥……」
拓跋野似是忍了好大的怒氣之後,才道:「拓跋熾呢?」
「他不是已經被你……」拓跋焱流著淚道。
「被我殺了嗎?」拓跋野見他不敢說下去,才明白拓跋淼為何恨著他,拓跋焱又為何怕著他。
雖然這三兄弟都沒有說話,但那表情已經表明是這樣了。
「我什麼時候下令說要殺的拓跋熾了?」拓跋野怒吼道。
馬上有獄警過來:「陛下,是皇后過來帶走四……拓跋熾的!」
「心知?」拓跋野狼眸一冷,她不是一向不管的嗎?「什麼時候?」
獄警:「除夕那一天。」
拓跋野馬上袖子一揮,森冷的轉身走了出去。
「五哥……」拓跋焱又叫了一聲。
「拓跋焱,將拓跋淼帶回你的府中,沒有我的命令,你們兩兄弟不准出現。」拓跋野下令,「拓跋炬也一樣,你們各自回府吧!」
「謝五哥……謝五哥……」
「謝陛下……」
這三兄弟趕忙道謝。
拓跋野怒氣正盛的衝回了皇宮內,藍心知剛好放下了畫筆,一見到他這樣子,知道事情必是敗露了。
「野……」她小聲的叫了他一聲,迎了上去。
拓跋野雙眼只是眨也不眨的凝視著她,然後非常嚴肅的叫了一聲:「心知!」
「對不起,野……」藍心知沒有想到他如此的在乎和生氣。
「拓跋熾呢?現在在哪裡?」他不給她兜圈子,亦直接挑明了來說。
藍心知搖了搖頭,「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你為什麼背著我放走他?」拓跋野更是火大,他沉聲吼道。她是他的女人,竟然背著他做這種事情。
「我……對不起……」藍心知只是想成全花翹和拓跋熾兩個人,可現在男人正在氣頭上,她又不敢說,只得道著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