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天若有情 野狼的專屬甜點2 文 / 藍血人1
「心心,給我麼?」男人苦笑著啞聲問她。
「野……」藍心知什麼話也不肯說,只是叫著他的名字,而身軀卻是將他越纏越緊。
三百多天的分離,她的心無時無刻不在掛念著他,然而這一刻的重逢,是上天給予的眷顧,是他們真心相愛的鐵證。
「心心,我想你……我快想瘋你了……告訴我,你是我的妻……」
沙啞的嗓音,帶著幾分瘋狂,燈光之下,男人的每一寸肌理,都透著力量與野性的美,誘惑著她,讓她沉淪……
抬起的黑眸,毫不掩飾的帶著赤果果的對她的渴望……
藍心知對上他灼燙的火眸,「野,我想你……我也好想好想你……我是拓跋藍心知,我是你的妻……你永遠的妻……」
每一個夜晚,當她獨自入睡時,那種相思入骨的思念,就像空氣一樣緊緊的包圍著她。
「那你還打我又罵我,我好痛……心心是不是要補償我……」男人馬上賣乖,將她抱到了他的身上,呼吸連著呼吸,心對著心,肌膚粘著肌膚。
藍心知哪會不知道這個男人還想做什麼,她瞪他一眼:「打是親罵是愛,你要不要我打,要不要我罵……」
她偷偷的瞄了一眼他的軍事辦公室,整個房間都是一片狼籍,到處是她打碎的茶杯茶壺,還有辦公桌的方件也是四散碎落,碎落的不僅僅是文件,還有片片衣衫。
這些甜蜜,不僅衝擊著視覺神經,就連感官都罩上了一層男歡女愛的獨有氣氛。
「心心,你又不專心了……」
纏綿之間,有力的大掌已然把她提起,低頭直接吻住了她露在空氣之中的柔軟……
尖銳的快樂,她只能馬上收回目光,然後無力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喘氣……
跟他在一起歡樂,是什麼也不用管,什麼也不用理。
他只會帶著她在無盡的狂野世界裡,達到快樂的極致。
「野……」藍心知抬頭望了望窗外,似乎有一絲曙光乍現,天快亮了,他們纏綿了整整一晚,沒有停歇。「我先收拾一下這些東西,好不好?」
「這些自有人收拾,你就乖乖的讓我疼你寵你就好了!」男人不肯。
「可是天已經快亮了,我不要了……」
男人還體力極好,「你不乖,我就用強的……」
「你敢……」
「只要是你,我就敢……」
惡狠狠的說著,男人翻身把她壓在他下面,唇畔,勾起了一抹感性的邪笑……
「心心……乖……我要疼你寵你愛你……」
溫柔的哄著她,牙齒輕輕的咬住她的耳垂,靈活的舌尖,沿著她的身體往下,一點點的**啃噬……
悄然間,大掌分開她的雙腿,灼熱的視線,男人慢慢的低下頭,親暱的吻了上去……
「野……」
突然的襲擊,指甲深深的陷進他的肩膀。
她用力的尖叫,可是男人卻越發的激狂……
崩潰般的癢與酥麻,她只能用力的呼吸,還沒等她回神,他再一次狂野的挺……進……
這時候的拓跋野,完全回歸了雄性動物的本質,再也沒有任何顧忌。
新婚夜時,還顧忌著她肚子裡的孩子,而現在孩子早已經生下來,她的身體要完全屬於他,只屬於他一個人。
他竭盡全力的寵愛著她,似乎要將她的骨血和自己的融化在一起,從此之後再也不用分開。
狂肆的進攻,帶著不顧一切的愛戀與深情,既甜蜜又痛苦的滋味,她只能緊緊的攀著他,腰肢隨著他灼燙的佔有,不斷的搖擺、扭動……
漫長的歡愛,整個身體,已經軟成了一灘水,迷失的一刻,她的身子被溫柔的抱住,落入溫暖的懷中……
「心心……」男人寵溺的看著她軟趴趴的樣子,薄唇一遍又一遍的親著她汗濕的額角,聽著她舒服的呢噥,拓跋野一手溫柔的撫著她的唇瓣,一手滑到她的腰間,撫上她酸痛的腰……
他本來想問問她怎麼忽然之間在了拓跋煜的手上,還被他丟進了木桶裡,可是女人已經累得沒有一點力氣再跟他說話了。
他寵溺的將她抱起來,用一塊大浴巾將她和自己一起包住,放到了浴室,免她著涼,為她洗去一身的汗味,才抱她回房,為她吹乾頭髮之後,才睡覺。
他撫著她平坦的小腹,這裡孕育的孩子也呱呱墜地了,他有很多很多的話要問她,她應該也有很多很多的話要對他說,可是,這所有的話,都在激情之中全部淹沒了。
他一碰她,就會失去所有的理智,只能讓整個身體整顆心,都隨她而去。
可是,無論怎麼樣,她現在在他的身邊,就是他收到的最寶貝的禮物。
新婚夜時,他也曾想過,帶她一起來,他要她一直陪伴著他。
可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可能會受不了戰場上的炮火,可能會受驚。
先不論孩子的父親是誰,但母親是她,她要保護孩子,他亦要保護她和孩子。
所以,他只能放她在家。
可是,沒有想到,就在他要結束戰爭的時候,她卻來了。
和他一起,堅守在炮火連天的地方。
藍心知累得倦縮在他的懷裡,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還有淡淡的龍涎香,這種香味,是他的標誌。
無論他在哪裡出現,只有她聞到了這種香味,就知道他一定在的。
雖然天已經發亮了,可是拓跋野還是陪伴在她的身旁,和她一起相擁相抱。
她聽到遠方似乎有轟隆隆的槍炮聲,還有士兵們急促的腳步聲。
拓跋野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心知,你累壞了,先睡覺,我去前方看看情況,很快就會回來。」
「野……」她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他不是一夜沒有休息嗎?怎麼那麼好的體力,現在還要上前線去佈陣設哨。
噢……她是不是來錯了……
聽著他的腳步聲漸漸走遠,藍心知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