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神秘總裁 有罪的愛9 文 / 藍血人1
鴻弈的家,只有單身男人的味道。
清新、乾淨的純男人味,絲毫沒有女人的胭脂水粉味。
這是童書需要考察的第一印象,不過,結果還是令人滿意。
「心知,隨便坐坐,畫室在二樓的最後一間,想畫畫就去畫畫,你的臥室,隨便找一間你喜歡的客房住下。」鴻弈招呼著她。
藍心知笑了笑:「謝謝,我先去看畫室。」
她上了二樓,去畫室,鴻弈的畫室是專業的畫室,非常大。她走到了窗邊,然後看見有一個湖泊。
好美的別墅,好美的畫室,也是好美的景色。
湖泊裡倒映著別墅,別墅住著人,人在畫室裡畫畫。
哇,光是想想就是非常詩情畫意了。
只是,這麼詩情畫意,就差一個女主人了。
「童書,你是不是後悔了?」藍心知歎道。
童書自然明白藍心知的意思,「那你願不願意讓我一直住在你的身體,享受這個女主人該享受的東西?」
「你想也別想。」藍心知馬上拒絕。「你要找什麼趕快找去!」
童書沒有說話,只是握起了畫筆,在畫紙上開畫畫。
她的畫,熱情而奔放,行雲流水之間已經是自成一家。
藍心知雖然對她有成見,可見她畫畫卻又是另一番境界了。
「心知?」鴻弈的聲音在背後響了起來。
他奇怪著藍心知怎麼會童書的畫法,他自己是一代名家,自然明白一個人的畫法是可以模仿,但一個人的畫魂卻是模仿不到的。
「心知,你怎麼了?」鴻弈從昨天在水瓶畫社門口看到受傷的她,就已經覺得不對勁了,而藍心知在重症房看護時,還能起身掐死他,而現在是更覺奇怪了。
藍心知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童書必竟是沉不住氣,面對的這個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她好不容易見到他了,從他嘴裡叫的都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雖然說她只是他的員工他的徒弟,可童書依然是嫉妒得發狂。
「弈……可曾想過我?」
「光當」一聲響,是鴻弈握在手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昨晚當藍心知問他一句:「弈,你愛不愛我?」已經讓他心魂俱散,然而現在,這不正是童書的聲音嗎?怎麼會……
「弈……是我,我是。」童書向他走去。
而鴻弈卻是步步後退,他黑色邊框眼鏡下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童書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他,他已經退到了牆壁上,她將他逼近了牆壁裡。
「弈,看見我,不開心嗎?」
「你……你不是……已經……」
「是啊,我已經死了。所以你現在看到的是心知的身體我的靈魂……」
鴻弈臉上的汗水如豆子一般在滾落,他不知道這一切是真實還是幻境,如果是真實的,難道真有鬼魂之說嗎?如果是幻境,為什麼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們相遇在一個艷陽高照的夏天,那天你穿了一件水藍色的t恤,剛好辦了一場自己的展會在慶功,而我就這樣出現在了意氣風發的你的生命裡……」
當鴻弈聽著藍心知在訴說他當年和童書的故事時,他的驚恐之色更是急劇的增加,終於在大吼一聲之後,暈倒了地上……
「你將社長嚇倒了!」藍心知搖頭道,母老虎就是母老虎啊。
童書抱著鴻弈在懷中,像十年前一樣,回憶著他們過去的點點滴滴。
當鴻弈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漸漸黑了。
他看著藍心知抱著他,非常害怕的掙脫開來,「不要……不要過來……」
「弈……弈……」童書想再過去。
「不要……心知不要裝神弄鬼,今天是新年第一天,裝神弄鬼不吉利。」鴻弈總算是鎮定了下來,他沉重的說道。
「我不是藍心知,我是童書!」
童書見他如此害怕自己,她還沒有跟他算當年的帳呢,如此一來,顯得他更心虛了。
她再次走了過去,將他逼得無路可退。
「鴻弈,你看好了!我不是藍心知,我是童書,我要你補償我,要你彌補當年犯下的錯。」
鴻弈緊緊的貼在牆壁上,沒有說話,只是痛苦的雙眼緊緊的閉了起來。
「你把心知怎麼樣了?」
「不准關心別的女人!」
「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霸道的認為,我跟別的女人有關係?我受不了你這個樣子!」鴻弈痛苦的說道。
藍心知不知道鴻弈當年犯了什麼錯,但童書這樣咄咄逼人,卻是令人好痛苦啊。她於是小聲的道:「社長,我在……」
「心知,你怎麼給她進你的身體,她是個瘋婆子……」
「啪!」一聲響。
鴻弈的話還沒有說完,童書已經舉起了手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耳光。
空氣一時靜止得可怕。
三個人,誰也沒有再說話。
鴻弈的黑色邊框眼鏡被童書暴力的煽掉了,而藍心知過了好一陣才道:「對不起,社長……」
如果她不給童書進入身體的話,童書會殺死拓跋野的,而且童書她……
「不關你的事,心知,不用這麼愧疚,別擔心,我不會讓她欺負你的。」鴻弈低歎了一聲,然後轉向童書:「你想要我怎麼樣彌補當年的事?」
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藍心知是不知道的,可是這兩個人曾經確實是一對情侶。
「娶我為妻。」童書說了四個字。
但這四個字卻同時嚇壞了鴻弈和藍心知兩個人。
「好,我娶你。」誰知道鴻弈卻答應得非常之爽快。
「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是大年初一,就今天我們成親,今晚洞房。」童書望向鴻弈。
「不行!童書,你現在是在我的身體裡,你怎麼可以逼社長這樣?」藍心知馬上反對。
童書冷冷的道:「那是他欠我的,現在就該償還我,我是來索取當年他欠的東西,不是來向他報恩的。」她說完之後,又轉向了鴻弈:「弈,我說得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