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神秘總裁 畫筆案主謀2 文 / 藍血人1
拓跋野黯然傷神,他向臥室門外叫道:「風間,梨冰,你們進來。」
兩人推開門走了進來,明白他們現在的職責是24小時保護好藍心知。
拓跋野進了浴室,洗去一身的疲憊,很快走了出來。
他走到了藍心知的身邊,挨著她坐下。
「風間,來給他看看傷口。」藍心知望向了對面的風間。
「好的,藍小姐。」風間走了過來。
他在拓跋野的臉上和手上分別消了毒,然後再撒上藥粉,將手包紮了起來,臉上則貼了一條長長的創可貼上去。
這一切做完了之後,拓跋野用右手執著藍心知的左手,「心知,我害你陷入了危險之中,從現在起,你要每一分每一秒都跟我在一起,明白嗎?」
難道他一直那麼緊張!藍心知揚了揚唇:「什麼危險?」
「是童書她……」拓跋野頓了頓,才黯然道:「她可能會傷害你!」
「她不是已經……」藍心知沒有繼續說,但表情去了驚訝不已。
拓跋野也沒有接話,只是握著藍心知的小手又緊了一分。
而藍心知在瞬間明白過來,他一直這麼緊張她,原來還是因為另外一個女人罷了。
「心知,這件事情是我引起的,你要怪就怪我,要恨就恨我,要打就打我,但是你不要一個人不見了,好不好?」
「我只是想回家。」她避開了這個話題。
「好!」拓跋野答應她,「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們起程。」
「我累了,想睡一會兒。」她平靜的道。
「我陪你!」拓跋野牽著她的手向房間裡走去。
藍心知睡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就再住一個晚上吧,明天,明天就回去。
而拓跋野一直坐在她的床邊,他靜靜的凝視著她的睡顏,腦海裡則一直在思考,童書會再次以怎麼樣的方式來附身心知,雖然心知的頸上有玉石觀音保平安,她不敢近身,可是他卻發解童書的脾氣,她是一個從來不放棄的人,一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
在這個能夠通靈的古老家族裡,人、鬼、神有什麼相通的地方,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但藍心知畢竟是生長在大都市裡的人,她不相信這些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但現在,童書的靈魂出現,從一開始的小心試探,到現在的強勢佔有,他都是沉溺在對她的愛中不能自拔,才造成今天的局面。
藍心知說得對,愛情是有罪的。
每一個愛上愛情的人,也是有罪的。
拓跋野暗歎了一聲,他還找不出童書為什麼會死的緣由,她一直不肯對他說,這……其中又隱藏了些什麼不為人知的內幕?
他希望能和童書再好好的談一次,他希望能幫助她,但是,不能再讓她去傷害心知。
藍心知一覺睡了很久,其實她沒有睡著,她知道拓跋野一直在自己的床邊沒有離開。
她不知道為什麼童書會傷害自己,她猜可能是因為童書覺得自己霸佔了這個男人,因為童畫曾經這麼認為過。
其實,天知地知,她從來就沒有想過霸佔這個野蠻妄為的男人,卻引來他所有女人的嫉妒和迫害,而且包括這個已經死去了的女人。
從最初童畫以《春江花園圖》嫁禍給她開始,就連妹妹藍心晴也幾次欲置她於死地,而那個詭異畫筆案還是撲朔迷離,不知道最終的兇手是誰。
從她遇上拓跋野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成長在被他所有女人算計和傷害的生活裡,她這就什麼樣的生活?
她實在不知道這個手握權力肆意妄為的男人有什麼好?
而她自己,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愛情是什麼?
愛情是有罪,愛情是傷害,愛情不是生活的全部,但卻將全部的生活給糟蹋得狼籍不堪。
藍心知沉浸在傷感的回憶裡,暗自落淚。
拓跋野在思考著即將到來的童書,他要怎麼樣去做。
兩個人對於這一場聲勢浩大的愛情災難,都是弄得傷痕纍纍、斑斑裂痕。
晚上七點半鐘。
拓跋野叫醒了她:「心知,起來吃晚飯了。」
「我不想吃。」她睜開了眼睛。
「風間說你的身體很弱,需要好好的休息和補充營養,你回城之後還要找母親的不是嗎?如果找回母親,她看到你跟豆芽一樣瘦弱不堪,她一定會傷心的對不對?」
拓跋野自然知道她的軟肋在哪裡,而藍心知也只有乖乖的起身,和他一起坐在餐桌上吃飯。而餐桌上,不僅有風間和梨冰,就連童畫也在。童畫哭紅了眼睛,望著桌上的菜暗自流淚。
風間為藍心知先盛了一碗湯,「藍小姐,這是爺專門為你訂製的營養餐。」
「謝謝!」藍心知見桌上沒有葷菜,她一個人不吃葷菜,弄得全部人都只得吃素菜,但她的心思也不在菜色上面。「大家都開始吃吧!」
她首先動起筷子,夾了青菜吃在嘴裡,也是索然無味。
而拓跋野卻沒有拿筷子,風間和梨冰也是,童畫卻越哭越大聲了。
「野哥哥……」她望向了拓跋野。
藍心知直接忽略,繼續吃她的菜,童畫要為這個男人要為她姐姐而哭是她的事,正如拓跋野所說,自己一定要養好身體去找母親。
拓跋野面對童畫的淚水只覺得更煩,他緊閉著嘴巴一句話也不想說。
飯桌上的氣氛非常之尷尬和緊張,此時,廳外忽然傳來一聲慘叫。
「啊……救命啊……」
拓跋野馬上將還在吃飯的藍心知抱在懷中,梨冰和風間已經一陣風似的衝了出去。
「爺……」風間急喊道。
發生了什麼事?藍心知也瞪大了眼睛,難道是童書的鬼魂回來了?
「心知,別怕,有我在!我不會給她傷害你的。」拓跋野抱著藍心知,也縱身躍了出去。
「天啊……」藍心知緊緊的掐著拓跋野手臂,為眼前的這一景象嚇呆了!
只見一個女孩躺在血泊之中,她的雙眼已經被自己挖了下來,而最致命的傷口就是在左心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