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神秘總裁 童書出現2 文 / 藍血人1
很明顯,兩人愛著的都是童書,兩人算計的卻是她藍心知。
非尋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娶她,而拓跋野搶她亦是因為她是非尋的妻子。
她昨晚還以為,是因為她會畫畫,和童書有著千絲萬縷般的聯繫。現在看來,兩個男人之間的恩恩怨怨,她卻是這場恩怨裡面的棋子和籌碼。
藍心知不理打著架的兩個男人,悄悄的走了出去。
童畫亦跟著也走了出去,她見藍心知坐在花園的長廊裡,便移步了過去。
「野哥哥真是情深義重,對姐姐的愛情是十年如一日,藍小姐你怎麼臉色不太好?」童畫輕聲細氣的講著話。
原來她就是拓跋野最愛的女人的妹妹,難怪拓跋野說童畫不是他的女人,他卻還要如此的茲庇護著她。童畫做錯了事,他拓跋野就如此寬厚的待她,而藍心晴呢?他卻將藍心晴佔有己有,讓她們兩姐妹都成為了他的女人。
愛一個人,不愛一個人,已經完全明瞭。
因為他愛著童書,所以他善等童畫。
因為他不愛藍心知,所以他惡待藍心晴。
同樣是兩姐妹,同樣是都愛著他這個男人,而得到的回報一個是功成名就,另一個卻是傷痛纍纍甚至狼鐺入獄。
藍心知終於明白自己愛著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拓跋野他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混蛋!
面對此時童畫的挑釁,藍心知什麼話也沒有說。這個女人設計陷害得她被斬斷無名指以銘志,而現在還在這裡以高姿態的勝利了的驕傲來諷刺她。
「藍小姐,你要去哪裡?」童畫見她一語不發就向外走去。
她要離開!
藍心知要回家!
「藍小姐,請留步!」風間從房間裡衝出來,攔住了藍心知的去路。
「風間,我要走。」藍心知看著他,輕輕的說。
風間低下頭,柔柔的說:「等爺處理完手上的事,我們一起回去。」
「不……」藍心知搖著頭,淚水如泉湧了出來,「我不要再見他,我不要……」她不要再看到那個大壞蛋,她不要……
「藍小姐……」風間也知道是怎麼回事,此時見藍心知心靈受到了傷害,也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安慰她。
「風間,讓我走……」藍心知淚眼朦朧的望著他,她伸出手,去拉風間的手臂,手指用力的的抓著晃著。「風間,我不想再呆在這裡,一刻也不想……」
風間還是溫柔的說:「我先帶你去別處冷靜一下好不好?」
「好……」只要離開這裡,都好……
風間伸出手,溫柔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水,「我們走吧!」
風間帶她來的一個地方,是一個雛菊園。
這是拓跋野的母親生前親手種植的,後來她過世之後,懷念她的僕人們每年依然拔草施肥再種植。
他知道她最喜歡雛菊花,所以帶她來這裡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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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大廳裡打鬥的非尋和拓跋野,大廳已經是一片狼藉,而非尋也身上負傷,被拓跋野的拳頭擊得是傷痕纍纍,而拓跋野還不解氣,一直擊……
「殿下饒命……」非尋的父母聞訊已經趕了過來,跪在廳裡向拓跋野求饒。
非尋的臉上也掛了彩,他看著父母:「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不來,等你被殿下打死嗎?」非母哭泣道。
拓跋野此時也住了手,他紅著眼睛喝道:「非尋害死了童書,他要償命!」
「我沒有!」非尋也大聲辯解。
「童書?十年前那個畫家?」非父想了起來。「她不是離開了嗎?」
非母看著一身是傷的非尋:「尋兒,是不是你害了童小姐?」
「媽,我那麼喜歡她,怎麼又會害了她?」非尋歎道。
「你可知道在御凰國說謊,是會被天打雷劈的。」非母罵道。
非尋非常認真非常虔誠的道:「我以生命來啟示,如果我害了童書,我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非母聽了後向拓跋野求情:「殿下,您查清楚再定罪好不好?尋兒和您當年都還只是少年,現在你們都是大人了,不要再意氣用事好不好?我每個星期都會采一束雛菊花去看您母親,看在您母親的份上,您放過尋兒好不好?」
「好!我會查清楚,非尋若真是你做的,我一定饒不了你!」拓跋野一揮手,示意梨冰送客。
非尋父母帶著他離開後,童畫走了進來。
她聽到了他們的談話,臉上佈滿了淚水,凝望著拓跋野。「野哥哥……」
拓跋野冷凝著一張俊臉,「還沒有找到,我只是在試探非尋而已,你先不必傷心。」
「野哥哥,你可一定要找回姐姐。」童畫哽咽著說。
「我會的,我今天剛到,先去休息一下。」拓跋野說完就往外走,梨冰在後面跟上。
童畫看著他的背影,還是去找跑了的藍心知嗎?
拓跋野站在山之巔,俯瞰著這個富裕的小國家,這裡本是世人的天堂,現在卻成了他十年以來的魔地。
梨冰站在他的身後,亦沒有說話。
「……」拓跋野縱聲高喊。
他雄壯渾厚的嗓音從山之巔上飛出,飛上藍天,飛入大海,飛進山間……卻飛不進童書的心裡……
拓跋野背手而立,難道他等了十年,就是童書已經死亡的這樣一個結果?
如果不是的話,又怎麼解釋童書附在了藍心知的身體裡?
昨晚在紅楓林,她的一舉一動、一個嬌吟、一個姿勢,無一不是童書展現出來的樣子。
那麼今晚,,你還會再來嗎?
他希望她能來,即使是借助於藍心知的身體,他還是感應得到她,還是想她。
「心知呢?」他剛才出來時沒有看見她。
梨冰道:「風間帶她去了雛菊園散心。」
黃昏時分,拓跋野望著落日,忽然特別期待黑夜的降臨。
他和梨冰走到雛菊園時,見藍心知和風間靠得很近,正坐在地上輕聲笑語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