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情愛棋盤 誘情:寵並非愛5 文 / 藍血人1
他說完之後,警察們已經拉起了警戒線,喬翼走到了藍心知的身旁,「藍小姐,別怕,你要告訴我們案情經過。」
藍心知一語不發,她緊緊的抱著自己,然後腦海裡完全是碧乙一身是血的躺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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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公司。
拓跋野最近都沒有回家去睡,他一早醒來就收到梨冰的消息:藍心知出事了!
該死的!
他從沙發上坐起身,風衣都沒有拿就直接往外走去。
梨冰馬上拿上風衣跟了上去。
「叫風間回來幫手。」拓跋野冷著一張俊臉,又點燃了一支煙,有些事,是該到了結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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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乙公寓。
風間坐在輪椅上在現場堪察情況,梨冰和喬翼在交談,拓跋野則用風衣將縮在牆角的藍心知抱入了懷中。
「野……野……你來了……」她的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襟。
拓跋野沒有說話,只是用手將她的頭摁入了懷中。
喬翼介紹了掌握的情況。「死者碧乙,水瓶畫社的員工,是一個年輕有為的新晉畫家,曾得到上司方靜的賞識。死亡時間經過鑒定是昨天晚上八點鐘,致命的死亡點是左邊心臟,初步認定作案的凶器是藍小姐用來畫畫的畫筆,而這支畫筆,經過檢驗,和詭異畫筆死亡案中的畫筆成份一樣。但這次的現場情況跟前幾次有些不同,以往是死者自己殺死自己,而這一次畫筆上面沒有碧乙的指紋,只有藍小姐的指紋,而我們到現場時,也是藍小姐和碧乙……躺……在一起,藍小姐手上拿著畫筆,現場的情況將殺人的罪名是直指藍小姐,所以情況比較嚴峻。」
喬翼知道藍心知是拓跋野的女人,他在說話措詞時還是稍加修飾,盡量做到客觀而又能描述出事實。
拓跋野聽後依然是沒有說話,藍心知從他懷中抬起頭,「我沒有殺人……我怎麼可能會殺掉碧乙,我和他之間無怨無仇……野,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沒有殺人……」
拓跋野伸出手握著她冰涼的小手,「我相信你。」
「野……」藍心知抱著他的脖子,「你真的相信我嗎?」
「是!」他肯定的說。
「為什麼?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我?你問都沒有問過我就相信我?」藍心知搖著頭。
「心知,那你會騙我嗎?」他反問她。
「不會。」她肯定的答。
拓跋野撫著她右手的無名指,歎了一口氣:「上次我是被氣瘋了才失去了理智,沒有對事件本身有一個很好的判斷力,所以才誤傷了你。」
藍心知也是明白人:「因為牽涉到一個很重要的人,是嗎?」
她指的是童畫,而拓跋野卻是因為童書。
「所以,在以後的事件裡,我盡量客觀一點,不將自己的主觀思想放進來。」拓跋野道,「還有就是,我願意相信你。」
「野……野……」她說著說淚就流了下來。
剛才那麼多記者圍攻她,她依然是堅強的沒有掉一滴淚,可現在聽他這樣說,她卻感動的一塌糊塗。
「野,可是我還在你遇到麻煩的時候,給你添麻煩,我是不是很沒用?」她的淚水一顆接一顆的掉進了他的頸窩裡。
拓跋野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有些麻煩遲早會來,會來的一定都躲不過。你呀你啊,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寵你了,你該怎麼辦啊?」
「我都這麼慘了,你還不寵著我?我要你寵我,一直寵我……」她摟著他脖子小聲的撒著嬌,就算你只寵不愛,她也要。
拓跋野沒有說話,繼續沉默。心知啊心知,我對你的寵,終有一天結束,你不試著長大怎麼行呢?可此時,他還是沒有說出來。
「咳咳……」喬翼清了清喉嚨,「我想知道昨晚的案發經過。」
風間和梨冰在一旁交換著彼此的意見,此刻聽到喬翼在一旁做了電燈炮,也不由搖了搖頭。
「你昨晚為什麼會在碧乙家?」拓跋野也收回了心神,問了一個至關重要卻也能令他火冒九丈的問題。
「我……」藍心知被他的大手掐的腰一疼,也不敢反駁一個字,她回憶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五點鐘下班,她和平常一樣準備回家。
但今天,她想去拓跋野的公司看看他,因為他生意上失利,她比較擔心他的情緒。
於是,她準備開車去tri公司時,碧乙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心知,我有一幅畫忘記在家中,馬上要拿給社長看,你能搭我一程嗎?」
大家一場同事,藍心知見碧乙又開了口,就想著先送碧乙回家拿畫,她晚一點再去拓跋野的公司。
到了碧乙所住的公寓後,她本來要在車上等他上去拿畫,可碧乙堅持說,既然來了就上去順便參觀一下他的私人畫室。
藍心知見他如此盛情邀請,於是就和他一起上了樓,在參觀畫室的時候,她喝了一杯碧乙遞過來的水後,就沒有印象了。
說到這裡,藍心知搓著小手:「我,我後來就不記得是什麼情況了,直到今天早上記者會闖進來,我才發現碧乙死在了我的身旁……」
「藍心知,你要來我公司就來我公司,你跟著碧乙去做什麼?大街上沒有出租車嗎?他不會坐車回家嗎?你這腦袋是豬腦袋啊,對誰都不設防?」拓跋野的大掌掐著她的小腰,狠狠的教訓著她,「如果兇手昨晚要殺了你的話,你這條小命早就玩完了,還會在此刻出現嗎?」
藍心知靜靜的聽著他的訓話,只在心裡偷偷的反駁著,她也不知道碧乙怎麼會這樣做啊,關鍵現在是碧乙已經死了,問不到這麼做的原因了。
風間看著桌上拍的照片:「從水瓶畫社到碧乙的公寓開車只需要半個小時,那就是藍小姐五點半即到了這裡,兇手八點鐘下手,顯然是瞭解詭異畫筆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