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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死亡之路 文 / 長沙滿哥

    楊海媚不再掙扎,她知道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的,直到阿海走上出艙門,艙門頂被「啪」的一聲被蓋上,四周再次變得黑暗起來,楊海媚才軟軟的靠在床板上,眼睛裡流出兩股清淚。

    阿海從船艙裡走了出來,將艙門板蓋上,快步走向舵艙,那個中年男子依然彎腰弓背的在那裡檢修他的機器,見阿海出來,連忙將滿是油污的手在同樣髒兮兮的褲子上擦了一下,朝阿海憨憨的笑著。

    阿海給中年男子遞過一根煙,又給自己點上一支,告訴他自己要去岸上準備些吃喝的東西,要他快點將船修理好,馬上就要出了,說著就朝船舷上走去,剛走幾步,又轉了回來,很不放心的要他注意船艙裡的動靜,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阿海這才朝岸上走去。

    中年男子見阿海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了船尾,轉過臉去望了望船艙,心裡忍不住怦然一動。

    船艙裡是個女人,而且是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當昨天晚上阿海和他的手下將這個女人弄上船的時候,中年男子的心裡,就砰然一動過。

    中年男子也是個犯過事情的人,所以他才會長年累月的呆在船上逃避警察的檢查和追捕,但是再犯過事的人,也是有生理需求的,中年男子已經一年多沒有過女人了。

    阿海是中年男子的經常客戶,租他的船幹過各種勾當,既然說是勾當,肯定就是見不得人的事情,也正是因為中年男子犯過事情,阿海才會這麼相信他,什麼事情都不隱瞞他。

    憑中年男子的感覺,這個女人肯定活不了幾天了。

    既然活不了幾天了,還不如讓我先爽爽,女人浪費了怪可惜的,想到這裡,中年男子像下定了很大決心似的丟掉了手裡的工具,將手放在汽油桶裡洗了一下,然後在抹布上擦了幾下,急不可待的奔向船艙。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偷偷的摸上了船,一個閃身,在貨物的堆放處隱蔽了起來。

    楊海媚靜靜的躺在艙底的木板床上,她似乎看到了死神正在一步一步的朝她靠近,她嘗試這掙扎了一下身體,但是越掙扎,繩索綁得越緊,這個可惡的阿海,採用的是手銬式的捆綁方法,此刻除了臉還稍微能夠活動一下以外,其他的地方一點也動不了了。

    楊海媚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已經凝固,全身沒有了一點知覺,她嘗試著活動一下自己的腳踝,但是因為被綁的時間太長,下身嚴重缺血,努力了半天都沒有活動起來,索性放棄。

    楊海媚的大腦裡同樣是一片空白,只有「我真的就這麼死了嗎?」的念頭在一遍又一遍的折磨著自己脆弱的神經,她努力的將自己的腦袋抬起來,呆滯的望著艙頂,心裡不停的呼喊著:「我不想死,爸爸媽媽,你們快來救救女兒啊!」

    一想到爸爸媽媽,楊海媚又想起了自己的哥哥,可自己除了記得哥哥叫楊暢意外其他的一點都記憶不起來了,哥哥離開家的時候,自己才八歲,那時候自己的母親因為販毒而被判了死刑,哥哥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筆錢,塞在了病癱在床的父親手裡,然後轉身離開,一直下落不明。

    楊海媚家庭貧困,母親被判刑後更是無人問津,倒是不久後警察來了幾次,還在家裡蹲守了好幾天,連那些錢也被警察沒收,憑直接楊海媚就知道哥哥肯定是在做違法的事情,那些錢也來路不當,果然不久後,楊海媚得知哥哥楊暢原來是在販毒,而那些錢,也是他賣掉了母親留下來的毒品而得的。

    但是楊海媚從來沒有恨過哥哥,他知道哥哥是為了這個家,為了自己,為了癱瘓在床的父親,才鋌而走險走上這條路的。

    一晃好多年過去了,哥哥一直杳無音訊生死不明,此刻的楊海媚多麼希望能夠見上哥哥一面,哪怕是死,她也心甘情願。

    艙板上面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楊海媚豎起耳朵一聽,不是阿海的腳步聲,難道是有人來救自己了?

    楊海媚的心猛的一下被提了起來。

    艙板猛地被掀開,接著一條身影「哧溜」一下滑了下來,艙板被揭開時投射下來的光線是楊海媚看清楚了來人,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盯著自己潔白鮮嫩的大腿,有點黑的紫色臉蛋上,嘴角不斷的顫動著,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楊海媚在風月場所這麼多年,當然知道這個男人此刻在想些什麼,這個滿臉油污的男人,讓楊海媚心中忍不住一陣噁心,不過同時也讓她看到了一線希望,此時阿海不在,這個男人完全可以將自己解救出去,這是個難得的機會。

    由於自己的嘴被阿海封住了不出聲音來,楊海媚只能臉部微微的抽*動,她拚命的搖晃著腦袋,雙眼露出哀求的目光。

    可惜這個男人根本就看不到她的眼睛,他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著楊海媚*的下身,這種目光讓楊海媚忍不住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身體也頓時有了些知覺,情不自禁的將自己的雙腿夾緊了一下,但是臉部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停止,更加使勁的朝這個中年男人示意出各種表情。

    可是楊海媚的一切動作都是徒勞,男人的目光不斷的在自己的大腿,胸部和腹部掃移,臉部也變得越來越猙獰起來,他的目光在自己身體上貪婪的撫摸,如同一把利箭,直刺自己的身體內部。

    楊海媚有些害怕了,腦袋也不動作了,眼睛直直的望著這個面相醜陋的男人,驚恐得如同再次掉入了深淵。

    生理需求終於讓這個男人忍不住了,他猛地伸手抓住楊海媚豐滿的rf,拚命的搓*揉,那雙經常用來扳動各種機械的手此刻變得靈活起來,不過力氣依然機械的大,弄得楊海媚一陣陣的疼痛,眼睛裡流出了不知道是屈辱還是疼痛的淚水。

    這是一個猴急的男人,氣息噴在楊海媚的身上明顯帶著一種湘江水域特有的腥臭,楊海媚不由得緊緊的閉著嘴唇,屏著呼吸,她清楚的知道男人的*是怎麼一回事情,男人*蓬的時候是怎麼樣也拉不回來的,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多的男人冒著幾十年監獄徒刑甚至被槍斃的危險去強*奸。

    更何況自己這麼一個活生生的漂亮女人被剝光了衣服被捆住了手腳擺在他的面前,他可以任意蹂躪,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顧及的收斂,就算自己大聲的叫喊也是沒有人能夠聽得到的。

    但是這是一個機會,楊海媚怎麼也不會浪費,她必須爭取這個機會,而且清楚的知道,這可能是她最後一次機會了,她必須緊緊的抓住,所以她不停的搖晃著身軀,腦袋也跟撥浪鼓似的一頓亂搖擺。

    中年男人在楊海媚的身軀上又是摸又是捏,又是咬又是舔的忙碌了好一陣子,估計是見行事不方便,為了讓自己這次意外的艷遇更有回味感,他大膽的解開了楊海媚身上的繩索,並手忙腳亂的將她嘴巴上的膠紙撕扯掉,張著那張黝黑的嘴唇道:「喜歡嗎?喜歡你就大聲的叫出來。」

    楊海媚噁心得想吐,由於繩索的去除,復甦的身體讓她慢慢的有了知覺,也讓她感覺有些疼痛,這個壯實的中年男人呢,怕是有好幾年沒有過女人了,嘴唇如同一台壓土機般的從自己的身體上碾過,留下一道道痕跡。

    當男人喘息的時候,楊海媚趕緊哀求著:「大哥,你放過我吧!算我求求你了,你讓我走吧!」

    「走?」男人嘴裡流著哈達子,一把將楊海媚的身體掀過來,雙手拉住她的腳踝朝外一扳,楊海媚身體的隱秘部位頓時展現在了男人的眼前。

    「哇,真是太美了!」難得中年男人還能說出這麼一句有詩情畫意的話來,眼睛睜得很大,突然一俯身,嘴唇朝哪裡*了過去。

    楊海媚用雙腿輕輕的夾住男人的腦袋,無盡溫柔的道:「哥哥,你就放了我吧,我什麼都願意奉獻過你!」

    「不行!」男人嘴裡嘟囔著,依然在吮舔著楊海媚的私密*,這種*的味道,幾乎讓他瘋狂,但是他的腦袋裡,仍舊有一絲清醒,他將腦袋從楊海媚的大腿裡抽出來,帶著一點威脅的味道道:「你要是敢跑,我打斷你的腿。」

    「大哥!」楊海媚撲上去抱住中年男人的大腿,帶著哭腔哀求道,「我知道大哥你沒有女人,你放了我吧,我以後跟你過好嗎?」

    「跟我過?」中年男人將腦袋盯著楊海媚的臉蛋,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娘們要是願意跟著自己,那真是天下掉下來個大餡餅,其實在昨天晚上阿海和他的弟兄們將楊海媚帶到船上來,他就對這個風情萬種世間少有的尤物垂涎欲滴了,他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是犯事了,有好幾次他想向阿海開口,讓他把這個女人給了自己,自己一定會好好的看住她的,但是好幾次話到了嘴邊又沒有說出來,本來只想趁著阿海離開了自己趕緊品嚐品嚐,可此刻這個女人主動提出來要跟自己過,這確實是個讓男人腦袋熱的事情啊。

    「是啊!」見中年男人態度有所改變,楊海媚趕緊一把在他的面前跪了下來,涕淚交流的道,「大哥,我一見你就知道你是個好人,你就讓我跟你一起過吧,現在阿海走了,我們一起遠走高飛好嗎?」

    不提阿海還好,一提到阿海,中年男人的身體開始哆嗦起來,阿海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傢伙,如果被他知道了,自己活的可能性都沒有了,還是趕緊享受享受吧,免得等下阿海回來了,什麼都幹不成。

    想到這裡,中年男人也不再管楊海媚,懶得跟她囉嗦,一把扯住她的頭,往後一拉,楊海媚這兩天滴水未進,身體本來就很是虛弱,儘管此刻有了些知覺反抗了幾下,但是她哪裡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中年男人很快毫不費力的放平了楊海媚的身體,急不可耐的將自己的褲子褪了下來,露出一條髒兮兮的東西來。

    楊海媚殘存的一點點希望都被破滅了,此刻中年男人朝自己的身體上撲了過來,一張臭嘴在自己鮮嫩的嘴唇上撕咬著,呼吸如同一頭斗紅了眼睛的水牛。

    中年男人努力的去扳開楊海媚的褪,楊海媚知道自己力量有限,不是他的對手,她將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屁股上,當男人的那玩意接近那裡的時候,自己就挪動一下屁股,男人的那東西就掉了下來。

    如此反覆了幾次,男人有些著急了,用身體死死的壓住楊海媚的雙腿,防止她的屁股再次移動,一隻手壓住她的上半身,另外一隻手捏著那玩意不斷去頂撞楊海媚的幽徑。

    男人粗壯的身軀如同一塊巨石壓在楊海媚的身體上,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好幾次她想放棄抵抗,楊海媚是小姐出身,不在乎自己的身上多一個男人,就在她決定棄城的時候,她看到了不遠處有一條小板凳,她用餘光計算了一下那條凳子的距離,然後身體不斷的朝那裡移動,楊海媚移動一下,男人的身體就跟進一點,楊海媚再移動一下。

    為了不讓這個中年男人看出破綻,楊海媚還使用了她積累多年的床上功夫,嘴裡不斷的出那種亢奮的呻吟,這種呻吟使得這個中年男人神魂顛倒,用一句比較流行的話說,那是徹底的暈菜了。

    那不結實的小木床也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一點一點的朝那種小木凳靠近,楊海媚撫摸了一下中年男人的頭,然後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男人並沒有注意到楊海媚的手已經靠近了那張小木凳,他以為楊海媚只是想找一個舒服的姿勢躺著。

    楊海媚不再反抗,男人喜出望外,雙手捏住那根髒兮兮的東西正準備大展宏圖,對楊海媚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察覺。

    楊海媚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木凳子高高的舉起,對準中年男人的腦袋上狠狠的砸了下去。

    只聽到「哎喲」一聲,中年男人趕緊從楊海媚的肚皮上跳了下來,雙手抱著腦袋,那東西也如同洩氣的皮球一樣疲軟了下來。

    這一下砸得不輕,中年男人的手指縫裡有鮮紅的液體流出,他驚恐的環顧了一下後面,以為是阿海從外面買東西回來了。

    但是他的後面沒有人,他這才注意到楊海媚手上的小凳子,顯然不太相信,指著楊海媚的口齒不清的道:「你…你….你你你…」

    楊海媚突然從床上蹦了起來,積壓在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爆了出來,她左右開弓,右手拿著凳子,左手從牆角抄起一把鉗子,對著中年男人的腦袋狂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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