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三章 衝動懲罰 文 / 長沙滿哥
過了湘江一橋,往北邊走那麼一點,有一個輪渡碼頭,淺水灣裡泊滿了大大小小的貨輪和客船,碼頭上,旅客和搬運工們來回穿梭,顯得十分的繁忙而嘈雜。
阿海靠在一艘貨輪的舵艙旁,正在一口一口的吸著悶煙,也不知道是因為最近運氣太背還是因為自己做事情太不小心,盡給老闆捅婁子,先是自己做事不利,竟然讓前來星城的毒販跑了一個,那兩個從金三角來的毒販,其實何律並沒有要求他們動殺機,大凡是做大生意的人,都不願意輕易的沾惹上命案,可是這傢伙極其不合作不說,還竟然在半路上跳車企圖逃跑,情急之下阿海只能自作主張的槍斃了車內的那個紋身仔,卻讓另外一個給跑了,這讓老闆何律很是生氣,命令他先到外地去躲一躲,這貨輪就是送他去外地的。
本來阿海是不想去外地的,去了外地,肯定有人代替自己,再說老闆現在危機四伏,正是自己大展身手的時候,怎麼會少得了自己呢?
不過想想自己出去躲躲也是有理由的,畢竟自己殺了兩個人,而且還有一個是警察,那個警察阿海可沒有想要殺他的,可是那傢伙太不識相,竟然雙手抓著車門不鬆手,自己也是情急之下才這樣做的,再說自己也沒有打算殺他,只是想給他點顏色看看,哪知道這傢伙身體底子太差,一匕就沒了性命。
一想到匕阿海的頭低得更低,這匕是他們接頭的信物,用它殺了人不說,還被留在了現場,給警察留下了線索,為此老闆雖然沒有大雷霆,但是阿海愧疚很深,他做事一向都比較穩重,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卻總是接二連三的出事,也正是這個原因,阿海才答應了老闆出去躲躲的要求。
其實阿海之所以這麼痛快的答應老闆,是因為和阿海一起的,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就是「糖蜜蜜休閒中心」的楊海媚,這傢伙膽大包天,竟然連老闆和市委書記的談話都敢偷聽並錄下視頻,幸虧視頻是被自己人弄到手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雖然老闆沒有指名的批評自己,但是阿海知道,是自己的保衛工作做得不到位。
阿海正點上第四根煙,這時候電話急劇的響了起來,阿海一看手機屏幕,是老闆何律,連忙轉到一個安靜偏僻的角落,這才說話。
在電話裡,何律先問了一下阿海的具體的地址,當阿海告知他們正準備出的時候,何律象徵性的說了一下要注意身體之類的話,然受向他下達了一個重要的信息,楊海媚知曉太多。
老闆的言下之意很明顯,但是老闆是不會下達太明顯的命令的。
阿海合上手機,他是個聰明的手下,他當然明白老闆的意思,接到這個消息,阿海的心裡也咯登了一下,想不到老闆最終還是要殺人滅口,同時也為楊海媚鮮花早謝而感到惋惜,不過回頭一想,老闆要她死總有老闆的理由,如果她不死,說不定死的就是自己和老闆了,死她一個,換大家平安,她也死有所值,再說不是那個誰誰誰說過,人固有一死,或輕如鴻毛或重於泰山嘛?她這樣也算是重如泰山了,大不了每年清明的時候給她燒燒香吧,想到這裡,阿海倒也釋然了,警惕的望了望四周,見沒有什麼可疑的情況,這才走進貨輪裡。
舵艙內,一個身材矮粗,滿臉黑疙瘩的中年男子正在認真的檢察機器,黑黝黝的油污順著臉頰往下流淌著。
「怎麼樣?船好了沒?」阿海走進舵艙,問這個中年男子,「怎麼每次我租你的船你的船都總是壞的啊?你到底想不想跟我們做生意啊,如果不想做你就說一聲,星城的船多的是。」
「當然想做,當然想做,你做事乾脆,給錢也痛快,我當然願意跟您做生意,你放心吧,不會誤事的!」中年男子說著放下手中的工具,用手臂擦了一下臉上的黑汗,抱歉的望了望阿海,賠笑著道,「保證晚上能夠順利啟航。」
「啟航你個頭!」阿海的心情本來不怎麼好,他瞪了這個中年男子一眼,卻是越看越不順眼,將心中的氣全部撒在了他的身上,「每次都說不會誤事,出了船總ta媽的出問題,要是這次你再ta媽的出問題,老子敲碎你腦殼連人帶船一起直接把你扔進江裡。」
「嘿嘿!」中年男子傻笑了幾聲,又拿起工具開始檢修他的船,阿海這才轉過身,走進後面的貨倉。
楊海媚在搖晃中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現自己又被轉移到了一個新的地方,從不停的晃悠中,她猜測是在一條船上,而且這是一艘貨船,從船動機的振動能夠聽得出來,楊海媚從小就是在湘江邊上長大的,這點能力還是有的。
自己從來沒有殺過生,甚至連肉都吃得少,怎麼會受這種折磨?楊海媚這幾天過的是地獄般的生活,她白天被牢牢的捆在床板上,動彈不得,連飯和水都是阿海的兩個手下餵給自己吃。
與其說是喂,不如說是*裸的調戲好了,楊海媚口乾得要死,他們卻把水澆在自己嘴邊,越過脖子,流到了自己的胸酺上,他們還「好心的」拿毛巾給自己擦,說白了就是想在自己白花花的胸酺上佔點便宜,吃點豆腐。
最讓楊海媚難於啟齒的是當她尿急的時候,兩個傢伙就拿個盆放在自己的下面,把自己的褲子往下一脫,兩人就站在那裡盯著自己的那個地方看,還指指點點,好幾次楊海媚差點尿不出來,有一次楊海媚憋了很久,等他們倆湊近的時候猛的洩,尿得他們兩個滿臉都是,也算是報仇雪恨了,可這兩個傢伙卻興高采烈的一抹臉,變態的狂叫好爽,你拿他們這麼一群百態狂有什麼辦法呢?
好在阿海走的時候對兩個手下下了死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夠動她,要不然的話,一定早就被他們糟蹋得體無完膚了。
可這是哪裡?怎麼不見了阿海的兩個手下?楊海媚搖晃這著自己昏昏欲睡的腦袋,努力的強打起精神,探尋著四周。
四周很黑,唯一一點亮光都是透過厚厚的油氈布過來的,楊海媚搖晃了一下身子,現自己還是被牢牢的捆綁在床板上,身體幾乎動彈不得,嘴巴上還貼著用來包裝的膠紙。
楊海媚兔子般的豎起耳朵,聚精會神的聆聽,她隱約能聽見不遠處傳來噪雜的腳步聲和交談的聲音,她從艙內的光線和透過甲板縫隙和油氈布射進來的幾縷陽光猜測,這船應該就在湘江碼頭的附近。
他們要把自己弄到哪裡去?楊海媚腦海裡馬上閃過一絲驚恐,難道…….?
楊海媚不敢再往下面想,一種求生的**頓時從她的心底升起,她環顧了一下四周,靜悄悄的,阿海的兩個手下也不在,是自己想辦法逃出去的好機會。
可楊海媚很快打消了念頭,第一自己實在被捆得太緊了,憑自己一個女孩子的能力怎麼也掙脫不了這些繩索,第二艙頂上傳來了響動,楊海媚仔細一聽,是腳步聲。
楊海媚睜大著雙眼,驚恐的望著艙板,只聽到「嘩啦」一聲,艙板被掀了開來,強烈的陽光直射進來,晃得楊海媚一陣眩暈。
待楊海媚回過身來,一條黑影鑽進了船艙,又伸手把艙板給蓋了個嚴嚴實實,然後順著木梯爬了進來。
船艙內又恢復了黑暗,楊海媚的眼前出現了短時間的黑暗,等她的眼前恢復了那種模糊的光線,楊海媚定了定神,這才現走進來的是阿海。
一看到阿海,楊海媚的心猛的一下沉了下去,似乎跌入了絕望的深淵,這個奪走自己初夜的男人時刻在折磨著自己,儘管他警告他的手下不許動自己,可是他卻對自己無休止的折磨,就在昨天晚上,這傢伙公牛般的昂奮,把自己蹂躪得奄奄一息,一直處於昏睡狀態,也正是自己在昏睡的時候,被他們轉移到這條船上來的。
面對阿海,楊海媚渾身一陣戰慄,並不由自主的併攏了雙腿,這個曾經強暴自己的男人也曾經對他有過好感,可此刻已經成為了一隻讓她又恨又怕的魔鬼,在他的*威下,自己不得不最終屈服於他,他惡毒的不斷變換的摧殘手法使她這個柔弱的**傷痕纍纍,儘管她的心在滴血,在掙扎呼號著自己不要再委身給這個殘害過她的惡棍,但是她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在一個身材高大並且充滿獸慾的男人面前,女人的力量明顯是微不足道的。
「怎麼樣?這地方還舒服吧?」阿海拿過一條小板凳放在屁股下,色迷迷的望著楊海媚,曖昧的道,「你昨天晚上的表現真是讓我吃驚啊,漏*點不減當年啊,你要知道我阿海就是喜歡女人反抗,女人不反抗跟條死魚般的躺在床上還引不起我的*呢?」說著哈哈笑了兩聲,手臂上那兩排牙齒印在暗淡的光線下若隱若現。
「我會一直保存它的!」阿海說著用手撫摸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的牙齒印,這是昨天晚上楊海媚在他手臂上留下的,也許今天她的嘴唇上被封上了膠紙就是對她昨天晚上行為的懲罰,阿海在牙印上親吻了一下,依然用那種色迷迷的眼神望著楊海媚,道:「想當年你把第一次給我的時候還沒有在我身體上留下印記呢?那是些多麼美好的往事啊,真讓人留戀啊!」說著話鋒一轉,齜牙咧嘴惡狠狠的道,「你ta媽的怎麼這麼傻,要去跟律哥作對呢?星城有幾個人可以跟律哥作對你,你怎麼就這麼腦袋不清醒呢!」
楊海媚鼓脹著嘴唇,轉動著脖頸,一副十分難受的樣子,可憐巴巴的望著阿海。
阿海明白楊海媚的意思,伸手把楊海媚嘴上的膠布給撕掉,楊海媚痛苦的叫了出聲來,臉上的汗毛都基本上全部去撕扯掉了。
楊海媚趕緊吐了幾口口水,嘴角歪斜著,牙齒緊緊的咬著嘴唇,顯然痛苦到了極點,阿海那傢伙落井下石般的望著楊海媚,道:「這就是衝動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