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 將功贖罪 文 / 長沙滿哥
作為一名坐台小姐,楊海媚的作息時間是跟別人截然相反的。
一直到上午十點,最後一名客人才醉醺醺的離開了休閒中心,楊海媚總算可以下班了,在她離開「糖蜜蜜」休閒中心大堂的時候,隱約感覺到有兩人男人盯著自己看,她趕緊埋下頭,急匆匆的從走了出來,快朝自己租住的房子走去。
楊海媚就租住在橘子洲頭的一戶農民家裡,因為橘子洲頭的特殊地形,每年到了夏季都會漲水被淹沒,所以島上住的也只是一些湘江的漁民,搭個棚子啥的臨時居住,自從何氏集團將總部建立在這裡以後,加上政府大力推廣旅遊業,這裡地皮的價格也隨之高漲,善於把握時機的附近農民趕緊在附近建立了大量的房子,爭取獲得一筆拆遷的費用,但是何氏集團並沒有收購這一塊地皮,所以農民們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只能紛紛把屋子出租。
楊海媚快的走進自己的屋子,打開門閃身進去,然後將房門緊緊的關上,這是一套兩層的小樓房,為了方便,楊海媚就整層的租了下來。
只有到了這裡這裡,楊海媚才感覺道安全,此刻她仰面躺倒在床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昨天一天的工作讓她的精神一直處於高度緊張之中,這個長沙滿哥,要自己做什麼不好,偏偏要自己去做監視星城富和市長兼市委書記的事情,要是被他們現了,還真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
因為精神高度緊張,楊海媚看周圍所有人的時候都感覺有些不正常,都好像要對她圖謀不軌一樣,她身上的汗水一次又一次的濕透了她的內衣。
楊海媚躺在床上,現在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明天一定要跟那個滿哥手下長得跟肥豬一樣的傢伙提議一下,不能再讓她做這樣的事情了,否則她會崩潰的,楊海媚緩了口氣,眼睛這才重新回到了房間上面來。
房間內裝飾雖然不說豪華,但很實在,溫馨,牆壁上貼著成龍大哥和少女偶像劉德華的巨幅照片,臥室的佈置很幽雅,很女性化,窗子和門上掛滿了風鈴,床上堆積著各種各樣的娃娃,書櫃和電腦桌上也放著一些工藝品,讓人覺得自己走進的不是一間臥室,而是一個時尚精品店。
楊海媚在床上躺了一會,這才站起身來,關上所有的窗戶和門,拉上窗簾,在柔和的橘黃色燈光下,脫下了所有的衣服,她準備舒舒服服的洗個澡,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讓所有的不開心煙消雲散。
楊海媚走進浴室,對著鏡子用雙手托起那對豐滿的rf,這對rf一直是楊海媚引以為榮的,高聳,堅挺,更主要的是,自己的rf是純天然綠色產品,是一丁點藥物都沒有注射過的。
楊海媚扭了扭臀部,欣賞了一下自己潔白苗條的**,這才心滿意足的轉過身子,懶洋洋的走到蓮花頭下。
蓮蓬頭噴出熱乎乎的水花,楊海媚仰著臉任水流在自己如花的臉蛋上衝瀉,讓她感覺道一陣清爽愜意,她閉上眼睛盡情的享受著,水霧漸漸瀰散開來,使得浴室裡朦朦朧朧,楊海媚看著浴室鏡子裡同樣有些朦朧的自己,思緒不由得隨著水霧瀰散開來。
這個世界真是太捉弄人了,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一生出來就是做坐台小姐的,她們都是被生活所*迫的。
自己是被*的嗎?楊海媚也不知道。從第一天自己決定出來賣的時候,她就遇到了一個好心人,一個叫長沙滿哥的人,這個人非但沒有佔用自己,還給了自己兩萬元錢,臨走的時候還要她珍惜自己的身體。
可是自己沒有珍惜,成為了一個人皆可夫的坐台小姐,自己的這個身份,怎麼去面對自己的恩人長沙滿哥呢?
以想到這裡,楊海媚猛的把手裡的浴球朝鏡子扔了過去。
這一扔,楊海媚不但把自己的眼睛給扔直了,把身子也扔直了。
因為楊海媚這麼一扔,眼睛習慣性的往鏡子裡面一瞧,這一瞧,頓時讓她嚇得魂飛魄散,她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站著一個男子,這個男子大約三十多歲光景,手裡竟然握著一把手槍,看了烏黑閃亮的樣子就知道不會是假傢伙,他的後面,還站著另外兩名男子,他們的眼睛正盯著她神秘的三角部位,他們的目光卻十分的陰沉,透著冷冷的凶光,貓看老鼠般的打量著楊海媚美麗的**。
楊海媚感覺這些目光有些熟悉,可在緊張懼怕中一時又想不起來話在喉嚨裡滾了幾滾,終於戰抖的擠了出來:「你們…你們什麼人…….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幾名男子並不說話,前面的那名男子一揮手,他身後的兩名男子迅朝楊海媚走來,楊海媚本能的推開浴室窗戶的玻璃就要往下跳,一名粗壯的漢子如同老鷹抓小雞般毫不費力的攬住她的腰肢,楊海媚拚命的掙扎,嘴裡尖聲的叫著救命,另一名男子啪的在她的臉蛋上扇了一個耳光,楊海媚就不叫了。
那名粗壯的男子把楊海媚擰起來,出了浴室,丟在床上,眼睛卻色狼般的在她的身體上掃來掃去。
楊海媚趕緊彎著身體用雙手摀住自己的那個地方,眼睛朝上一瞅,卻感覺到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人看樣子是頭頭的傢伙有點熟悉。
「怎麼?不記得我了?」這人人齷齪的笑了幾聲,「我們可是見過面的,當時你正和阿海大哥**著呢?」說著*蕩的笑了幾聲。
楊海媚這下想起來了,這個男子是何律貼身助手阿海的保鏢,那個阿海,曾經佔有過自己,而這個保鏢,當時就站在旁邊,一想到這裡,楊海媚的心也稍微的寬了下來,看樣子對方只是貪戀自己的身體,今晚自己委身給這三個畜生就可以了。
可惜楊海媚猜測錯了,那個為頭的傢伙猛的一下抓住楊海媚的頭,厲聲喝道:「監視器在哪裡?」
「什麼監視器?」楊海媚趕緊用雙手拉住這人的手,勉強的從喉嚨出聲來,「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臭婊子,還是抵賴!」為頭的那傢伙另外一隻手狠狠的扇了楊海媚一個耳光,楊海媚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口腔裡有血液流了出來,她一咬牙,將血液吞了進去。
「還是我來教教這小娘們吧!」一個傢伙似乎有些站不住了,不斷的鬆動著自己的褲腰帶子,「等她爽完了就肯定會說的。」
「去你的!」為頭的那傢伙道,「要爽我早就爽了,阿海哥說了,搞不定這個女人就別想回去。」
阿海所謂的搞定,肯定是有另外一層意義的,原來那視頻傳到鍾鐵牛那裡以後,鍾鐵牛馬上把何律叫了過來,根據角度,他們很快就猜測出了這個視頻是楊海媚拍攝的,而且當時並沒有看她手上有攝像機,不用說,肯定是藏在身上的某個角落,於是趕緊通知了阿海,因為阿海正在處理那個金三角老三的的馬仔,於是就讓他的三個手下來了。
此時的楊海媚顯然知道生了什麼事情,心裡暗暗後悔不應該答應那個肥得跟鴨子一樣傢伙的要求,她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峻性,只是將臉撇了過去,不再說話。
還是那個為的眼尖,看到了楊海媚耳朵上的耳釘,讓兩個手下壓住楊海媚,從她的耳朵上把耳釘取下來,很快,他們現了這個耳釘的秘密。
為的那個傢伙撥通了一個電話,在一陣「嗯,好,是」的言語聲後,他朝另外兩個傢伙一揮手,一名漢子猛的一下扼住楊海媚的脖子,楊海媚痛苦的張開嘴巴,另外一名漢子趕緊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將蓋子打開,把一小瓶藥劑倒入她的嘴裡。
楊海媚頓時覺得天旋地轉,不一會就失去了直覺,暈倒在了床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楊海媚終於醒來過來,她睜開有些沉重的眼簾,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屋子裡,她的雙手和雙腳都被結結實實的捆綁著,使她感覺到一陣陣通心徹肺的疼痛。
楊海媚費力的轉動著脖頸,借助室內微弱的光線,掃視著四周,四周堆滿了紙箱,牆角放著一些扳手起子都機械工具,除了自己身下的折疊床外,沒有看到一件生活用品,看情形應該是在一個倉庫或者儲藏室之內的地方,。
周圍沒有一絲動靜,靜得讓人窒息,四周霉的氣味讓楊海媚總是咳嗽著,這顯然是一個十分偏僻的地方,楊海媚本想嘗試著呼喊救命,但是她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她知道自己喊出去也沒有人來救她,這附近死沉沉的寂靜說明了這一點,而且附近還有綁架自己的人,自己一喊,肯定會把他們給驚動了,還是省點力氣的好。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外面終於傳來了腳步聲,楊海媚不由得繃緊了週身的神經,睜大著雙眼,門「吱呀」一聲被打開,隨著門響,她腦袋上的電燈也隨之刷的亮了,驟然亮起的強光刺疼了她的眼睛,使她一陣眩暈,好一會她才重新睜開眼睛,注視著站立在她面前的來人。
來人正是阿海,阿海跟了何律八年,這八年何律對他不薄,所以他一直想方設法的報答何律,而報答,往往是需要用生命作為賭注,昨天晚上,阿海已經殺了兩個人,一個警察,一個毒販,還有一個跑了。
而此刻,將是他將功贖罪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