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七章 不眠之夜 (上) 文 / 長沙滿哥
幾人馬上就要進入警車了,小張在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使他迅的朝前幾個箭步躍了過去,攔住那台已經動的警車,大聲叫道:「喂,請你們等一等!」為的那名警察把已經伸到車裡的左腳放了下來,瞥了一下小張,極其不耐煩的道:「你怎麼回事,沒有看到我們在執行公務嗎?」
這時候小張看到車內的兩人並沒有被警察控制,而就是懶散的坐在上面,也沒有被帶上手銬,這就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測,於是伸開雙臂,用手攔住整輛警車,大聲對為的那名警察道:「把你的證件拿過來看一下,我要核實你們的身份!」
「這個當然可以!」為的警察將雙腳都放到了地上,然後從口袋裡拿出證件在小張的面前一晃,小張連忙伸出雙手來接這個警察手裡的證件,手臂剛撤下來,車子猛的朝前一衝,職業的敏感使小張趕緊用雙手拉住還沒有關閉的車門,並隨著車輛朝前奔跑,試圖跳上警車,並大聲的呼叫著其他的警察過來幫忙。
「媽的!你想死是吧?」這個為的警察凶相畢露,猛的*起手裡的匕,朝小張的胸膛刺了過去。
小張猝不及防,雙手連忙緊緊抓住匕的把柄,人也從車上掉了下來,劇烈的疼痛使他來不及作任何的反應就跌倒在地上,並伴隨著車輛的慣性朝前兩個跟頭,半月形的匕深深的刺了進去,鮮血染紅了一大片的水泥地。
等後面的警察追了上來,麵包警車加大油門朝前開了過去,小張就地上痛苦的掙扎了幾下,嘴巴喉嚨裡咕嚕了幾下,便不再動彈。
麵包車在星城的街道上疾馳著,包括開車的警察在內的三名警察脫下警服,換上便裝,在一個偏僻的拐彎處,五人換乘了另外一輛汽車,同樣用極快的度飛馳了出去。
車內,那名為的警察將身子靠在了座位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似乎感慨似乎又很是得意的說:「對於我阿海來說,殺人放火我信手捏來,不過穿警察這身皮可還是第一次。」
那個「民工」也從蛇皮袋子裡拿出了一套衣服換上,對還躺在汽車沙上的阿海道:「虧你們想得出用這樣的方法來接我們,多謝了!」說著雙手抱拳朝阿海表示了一下。
阿海撇了撇嘴,有些得意洋洋的道:「要不是我們腦袋瓜子靈活想出了這個方法,你們現在就到了真正的刑警隊了,我們老闆要你們不要這麼明目張膽的來,告訴了你們星城的警察非比尋常,你們就是不信,怎麼樣,差點出事了吧?」
「民工」把褲兜裡的手槍拿了出來,讓在手上優雅的轉了幾個圈,跟表演似的用極快的度將槍膛裡的六顆子彈取出來,放在手心上給大家過目,然後又用極快的度將子彈推上槍膛,打開保險,時間就不過三五秒鐘,然後朝車外做了一個瞄準的動作,乾笑了幾聲,說道:「幹我們這一行就是賺玩命的錢,我們兩個都是僱傭兵出身,說實在話,就算你們不來,我們也能夠闖出去的,我們已經不是一兩次槍殺警察了,去年在哈爾濱,我六顆子彈打死了七名警察,其中一名是被我掏槍的度和射擊的準確度嚇死的。」
阿海有些不高興的瞪了「民工」一眼,眉頭一翹道:「算了,事情都過去了,誰的本事大也不用在這裡用嘴皮子討論,大家都是賺玩命的錢,大家的時間也都是金錢,既然你們來了,我們就按老規矩交易吧!」
這時候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紋身青年突然朝阿海道:「老三有交代,貨必須親自交給何老闆!」
「我們老闆什麼人,你們什麼人,你們說見就見啊!」開車的那個傢伙終於忍不住飆了,「別給你們臉不要臉!」
「對不起,你們有你們的老闆,我們也要對我們的老闆負責!」「民工」說著拿起一直放在膝蓋旁邊的紅色塑料桶,對開車的司機道,「既然你們的老闆不願意出來,我想我們也無法交易,請你在這裡停一下車吧!」說著拿槍的手就要去開車門。
「去你娘的!」就在「民工」打開車門的那一瞬間,開車的司機猛的朝左邊打方向盤,巨大的慣性使得「民工」和那個紅色的塑料桶滾下車去,說了遲,那時快,阿海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手槍,朝坐在座位上還沒有來得及回過神來的那個紋身青年的腦袋上「叭叭」就是兩槍,這傢伙估計還沒有弄明白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就已經到閻王那裡報到了。
阿海果然是幹大事的,紋身青年的血濺得他一臉都是,但是他顧不上擦,推開車玻璃,對著「民工」所在的地方就是兩槍。
「民工」早就聽到了車內的槍聲,知道自己的同夥是凶多吉少,既然對方想殺人滅口,肯定不會放過自己,身體隨著慣性,一個翻身躥到了一顆松樹的後面,阿海的子彈把打在他前面的一個松樹上,掀掉了巴掌大的一塊樹皮。
這時候車子停了下來,阿海打開車尾箱,從裡面拿出一把衝鋒鎗,對著那棵松樹下就是一陣掃射,「民工」只能死死的躲在松樹後面,這時候他看到了滾在了自己腳下的那個熱水瓶,猛的一下拋了出去。
「噠噠噠噠!」一陣衝鋒鎗聲過後,熱水瓶被打得粉碎,貯藏在裡面的海洛因如同出窩的馬蜂一樣頓時瀰散了開來,頓時白茫茫的一片如同起了大霧,「民工」趕緊兔子一樣的鑽進了灌木叢,一會就不見了蹤影。
阿海狂掃射了一陣,上前一看,不見「民工」的蹤影,趕緊命令另外兩人手持衝鋒鎗朝前追去,無奈人家是僱傭兵出身,哪裡還讓你追得上?
阿海恨恨的朝天空一陣掃射,然後叫另外兩人車車尾箱裡拿出鋤頭和鏟子,挖了一個洞將那個紋身的青年給埋了,這才給老闆何律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