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章 隔牆有耳 (下) 文 / 長沙滿哥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
星城的早晨異常的漂亮:純淨明亮的陽光透過橘子洲頭高大的綠樹,斑駁的鋪灑在茵茵的草地上,波光粼粼的江面上偶爾泛過一兩隻早起的漁船,漁船過後,歡樂的小魚兒快活的躍出了水面,幾個小鳥在樹枝上上下跳躍,烏黑的小眼珠裡透露著對清晨陽光的迷戀與羨慕,滴溜溜的轉動,一朵朵不知名字的小野花在微風的吹拂下晃動搖擺著它們或紅或白或紫或藍的小腦袋,清新的空氣中瀰散著沁人心脾的馨香。
此刻,在何氏集團總部的高爾夫球場,星城市市長,代市委書記鍾鐵牛正在興致勃勃不厭其煩的手把手教田甜擊球。
「眼睛盯著球,脖子不要動!」鍾鐵牛一邊指揮著田甜的動作,一邊時不時的扳正一下田甜的身體,在田甜裸露在外的肌膚上不經其意的刮擦一下,「對,就這樣,腿站直,身體稍微朝前傾斜,預備,一二三,擊球!」
田甜猛的揮動著手臂,可是擊起的卻是一塊草皮,球卻依然立在那裡紋絲不動,田甜笑著把球桿拿到手裡,將粘在球桿前端的草皮去掉,自嘲般的笑道:「這種事情不是我這種笨女人能學得會的。」
「怎麼有像你這麼漂亮的笨女人呢?」鍾鐵牛說著給田甜遞過一張紙巾,心裡也在嘀咕,怎麼會有你這麼漂亮的笨女人呢?腦海裡也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生的事情來。
昨天的酒宴上,田甜後來還給鍾鐵牛擋了幾杯酒,宴會後鍾鐵牛帶著田甜走入何律早就給他準備好的總統套房,他興奮異常,摟抱著田甜滾到了寬大的席夢思上面,哪知道田甜儘管已經喝了個半醉,但是腦袋卻異常的清醒,她掙脫了鍾鐵牛的懷抱,跳下床,很冷靜的說:「對不起,鍾市長,你看錯人了!」說完揚長而去,留下鍾鐵牛一人在那裡乾瞪眼。
田甜知道自己必須把這個色狼市長死死的把握在手裡,讓其為自己的組織效力,同時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絕對不能**給他,第一自己要給滿哥保留清白之身,第二男人一旦到手了,就很難控制了,但是自己又要給其希望,勾起他的胃口,於是第二天早上田甜早早就去敲開了鍾鐵牛總統套房的房門,要這個未來的市委書記教自己擊球。
鍾鐵牛本來昨天晚上已經決定放棄田甜的,坐在他這個位置上,投懷送抱的女人一個排一個排的湧來,也沒有必要太在意這一個女人,只是當田甜青春靚麗的身體出現在房門口的時候,睡眼朦朧的鍾鐵牛眼前一亮,男性徵服的**噴薄而出,昨天晚上的決定也拋到了九霄雲外,草草的洗一下臉,刷一下牙齒就和田甜來到了何氏集團的高爾夫球場。
田甜在接受組織培訓的時候各種體育活動都已經專業的水平,如果真的比賽,這個叫鍾鐵牛的所謂市長肯定是自己的手下敗將,但是此刻田甜裝成一副完全沒有握過球桿的樣子,楚楚動人的站在鍾鐵牛的面前,讓這個年過半百的男人身體的荷爾蒙急劇的上升。
此刻,在觀江閣七樓何氏集團總經理辦公室內,何律坐在舒適的辦公椅上,站在他身旁的是那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寬大的落地窗將高爾夫球場的場景盡收眼底。
中年男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低聲道:「這個鐘鐵牛,可真不愧是星城的色狼市長啊,這個叫田甜的女孩子估計難逃毒手。」
何律喝了一口牛奶,望著草地上正拉著田甜的手臂的鍾鐵牛,笑了笑道,「君子好色,取之有道嘛?」
中年男子卻無不鄙夷的道:「君子好色*情有可原,可是堂堂一個市長….」
何律有些不高興了,皺了皺眉頭道:「阿海,不是我說你,你是在我何律的手下做事,要是去別的地方,人家早就踹你了,為什麼呢?你太沒有眼光了,你給我站在這裡,好好的看,就看鍾鐵牛,看五分鐘,眼睛都別眨。」
這個叫阿海的中年男子還真的站在落地窗前仔細的看了五分鐘,五分鐘後何律叫他轉過身來,問他看到了什麼?
中年男子支吾著說還真沒有看出什麼特別,何律站了起身來,走到這個中年男子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指著鍾鐵牛,道:「我看到的那不是一個人。」
「不是人?」中年男子以為何律同意了他的看法,低聲恨恨的說,「我也覺得這傢伙不是一個人。」
「對,他在我的眼裡不是人。」何律頓了頓,微笑著看著中年男子,砸了砸嘴唇道,「他是神,是財神!」
「財神?」這個叫阿海的戴眼鏡中年男子一臉的茫然。
「對,鍾鐵牛的好色,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一個財神啊,我們應該為他有這種愛好而感到慶幸。」何律躺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點燃了一根雪茄,淺淺的吸了一口,朝那個中年男子吩咐道,「你趕緊派人給我查一下這個叫田甜女人的來歷。」
「這個我已經查過了。」中年男子趕緊邀功,「星城本地人,23歲,大專文化,我們查到這個女人跟長沙滿哥曾經有過一段戀愛的經歷,三年前分手的,分手的時候就在魅力四射酒吧的大耳朵迪廳,據說當時有好幾百人看著,只是有一點我感覺有些奇怪……」阿海說著用眼睛瞟了瞟何律。
「快說!」何律一揚手裡的雪茄,有些不耐煩的對阿海道。
「這個叫田甜的女人跟滿哥分手後神秘失蹤了三年,最近才回星城的。」中年男人道,「至於她的其他資料,我會盡快去弄清楚的。」
「好!」雪茄在何律的手指上生靈活現的轉動起來,他看了看阿海,問道,「美國的那筆錢匯出去了嗎?」
「我已經作了安排!」阿海道,「最近美元兌換有一定的困難,不過困難再大我也會完成好的。」
「行!」何律站了起身來,依然拍了拍阿海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阿海,我遲早一天是要走的,我一走,這一切都是你的了,所以,你要替我經營好這一切啊!」
「我會的!」阿海受寵若驚的道,「您放心,如果您去了美國或者其他國家,我每個月都會準時把款打過去的。」
何律將雪茄叼在嘴上,不再說話,再次看了一眼高爾夫球場的鍾鐵牛和田甜,然後推開門,走了出去。
此刻,在「糖蜜蜜」休閒中心的六樓,一個女孩子正懶洋洋的靠在欄杆上,此人正是楊海媚,她耳朵上的耳釘,正對著高爾夫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