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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借磨殺驢 文 / 長沙滿哥

    車下高,滿哥要姜渺直接將車開到大富豪去,姜渺望了望後視鏡,略帶害怕的道:「我老婆跟在後面呢?」這傢伙還以為滿哥帶他去大富豪瀟灑呢?

    滿哥知道,後面那個女人是姜渺的軟肋,抓軟肋,可是滿哥的強項。

    「孬種!」滿哥罵了一句,姜渺遲疑了一下,車子快的朝大富豪駛去,有種捨命陪君子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氣概。

    姜渺去了,還能不能回來滿哥心裡也沒有底。

    姜渺技術不錯,不一會就到了大富豪,滿哥要田莉在樓下等待姜渺的女人,說是等待,其實是為了避開他們,以下的場景,少兒女士不宜。

    剛上樓,滿哥以手機沒電借手機打個電話為由,暫時沒收了姜渺的手機。

    打開預定好的房間,推開包廂門,肥鴨一個人已經坐在裡面抽悶煙了,見滿哥進來,連忙站起身來,道:「你可終於來了,我就不客氣,先點個小姐吧!」

    「你不是從來不點小姐的嗎?」

    「有人請客就不同了!」肥鴨說著就要拿起話筒叫小姐們進來了。

    「等等吧,還有其他人沒有來呢!」滿哥很不客氣將姜渺推到沙上坐下,將他手裡的包奪過來,扔到另外的一張沙上,然後一屁股挨著姜渺坐了下來。

    姜渺和肥鴨似乎同時感覺到事情的嚴峻性。

    姜渺正要詢問,一行人推門而入,正是佘煜偉和他的兄弟,佘煜偉快走進門來,二話不說抓著姜渺立起來,啪啪就是兩巴掌,喝道:「你想怎麼死?」

    這是滿哥和佘煜偉他們最常使用的方法,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來個下馬威再說。

    姜渺開始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情,不過很快緩過神來,彎著腰想逃跑,被滿哥一腳踢了回來,用同樣的聲音喝道:「說,想怎麼死?」

    見滿哥和佘煜偉都有了動作,佘煜偉的那些兄弟們知道表現的時刻到了,抓起姜渺一頓亂揍,房間裡頓時充斥著拳頭揍在**上沉悶的聲音以及姜渺殺豬般的叫聲。

    好在這房門的隔音效果不錯,加上外面都是鬼叫般的唱歌聲,很快把姜渺的嚎叫給淹沒了下去,否則就憑他這聲音,就算不把警察招來也會把狼招來的。

    滿哥又點累,躺在沙上抽煙,佘煜偉遞給滿哥一根古巴雪茄,這傢伙不錯,一根抽完,是五分鐘以後,估計那些手下也打累了,招呼他們停止,見姜渺臉上到處是血跡,揮揮手將其弄到衛生間裡沖了一下,一個小兄弟很真不是普通的毒,將水溫調到最高約6o度,灌在馬桶裡,雙手扯著姜渺的頭將臉埋在下面,拖出來,再埋進去,再拖出來,如此反覆了五六次,估計姜渺也清醒來,再將其拖出衛生間,丟在滿哥的面前。

    姜渺甩了甩落湯雞般的頭,正要站起來,佘煜偉伸腳就踩在他的背上,卻突然想起滿哥還沒有告訴他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要審問什麼,只好再次重複那句話:「你想怎麼死?」

    「想要我死?」姜渺也是條漢子,估計那馬桶裡的熱水讓他腦袋再次熱,從佘煜偉的腳下轉過頭來惡狠狠的望著滿哥,道,「姓滿的,別讓我出去,我出去了要你死得很慘!」

    這句話最終招惹的肯定是佘煜偉手下的一頓暴打,滿哥本來是不怎麼喜歡用暴力解決事情的,不過估計像姜渺這種角色不打不行,而且還得下重手,手不重他以為你給他撓癢癢。

    「別給我面子!」滿哥說著站了起來,走到窗口前,掀開窗簾,見姜渺的女人已經將車停好,和田莉手挽手正要走上來,這個鬼妮子,朋友敵人都分不清楚,不過女人都這樣,有時候對敵人比對朋友好親熱。

    滿哥給田莉打了個電話,要她先和姜渺的女人到樓下的大廳裡坐會,喝杯咖啡,我們有點要緊事情要辦。田莉在電話裡說是什麼要緊事情,你這死沒有良心的傢伙是不是趁著我不方便找女人解決生理問題,我跟你說你是我的不允許你亂來。

    滿哥一笑,心想這女人沾身了。女人習慣把兩種人叫做她的人,一種是她的兒子,那是從她身體裡出來的,一種是進入過她身體的人,自己雖然還沒有進入過她的身體,但是看過她的身體,也算是半個她的人。

    滿哥把電話往裡面移了移,道:「你聽到聲音了嗎?」

    田莉說我聽到了,很慘的,是什麼聲音。

    滿哥說我們在殺驢,等下給你補補身子。

    田莉說你是不是想吃驢鞭了?

    滿哥說你今天不方便,吃驢鞭也好等到你七天以後。

    田莉說你不是說經期m.1更合適嗎?第一安全避孕,第二連潤滑油都省了。

    滿哥心想慘了,又一個要性不要臉的女人產生了,突然現姜渺的慘叫聲沒有了,連忙轉過頭去,現姜渺已經被打得不怎麼是人形了,佘煜偉的幾個手下估計也是鍛煉不周,一個累得趴在沙上喘粗氣,連忙對田莉說驢殺得差不多了,現在去卸驢鞭,說著把電話給掛了。

    佘煜偉和一個手下把姜渺架在滿哥面前。

    「說吧!」滿哥一邊系領帶一邊輕聲細語的說,這傢伙,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根領帶,難不成還想裝個正人君子?只見他一邊整理襯衣一邊道,「說,你和胡一起,一共貪污了農場多少錢?」

    姜渺圓睜著眼睛望著滿哥,但是並不說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怎麼了?啞巴了?」滿哥說著又將領帶從脖子上取了下來,在手掌上纏繞了幾圈。

    「你ta媽誰啊,你說要我告訴你我就告訴你啊!」姜渺的口氣還挺大,估計是因為被打爆了頭的原因讓他此刻很不清醒,「你他娘的就一個會計你管到胡所的頭上來了,你以為你是哪根蔥啊?」

    「哦!還真的忘記告訴你了!」滿哥說著朝前走了幾步,朝坐在沙旁哆嗦的肥鴨道,「鴨子,告訴他我是誰?」

    鴨子畢竟是鴨子,一輩子都在溫暖的池塘裡,哪裡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面,蜷縮在角落裡半天沒有動靜,佘煜偉馬上見機行事的道:「孫子,現在爺爺來告訴你,這裡的三位分別是農場的董事長、總經理和財務總監。」

    「呸!」姜渺吐了一口含著牙齒的口水,道,「老子還是ta媽的董事長他爹呢?」

    「啪!」一個耳光從姜渺的臉上閃過,大家都還沒有看清楚滿哥是怎麼出手的。滿哥淡淡的道:「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當老子還是個處男!」

    「姓滿的,我告訴你,不管你是誰,別想從我嘴裡套出一個字來。」還真服了姜渺,臉都被打歪了,口齒居然還清楚,「胡所長待我不薄,我絕對不會出賣他半點。」

    是個有義氣的傢伙,如果不是因為農場,滿哥倒是願意將其收為小弟,不過這傢伙只能做做小弟不能委以重任,有勇無謀,就憑他剛才那句話,到了法院,就是一條證據。

    而且這裡,不是檢察院,也不是法院,這是滿哥的地盤,不是你想不說就可以不說的。

    「我只要你告訴我,你和胡一起貪污了農場多少錢?」滿哥這傢伙還真又老大的風格,不慌不忙的道,「說出來我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否則的話,明年的這個時候,你已經光榮的犧牲一年了。」

    姜渺蠻著頭,不說話。

    「不說是吧?」一個背心上紋著一條龍的傢伙猛的從沙上跳了起來,對準姜渺的臉上就是一拳頭。

    這一拳頭來得太猛,讓架著姜渺的佘煜偉都感覺到手臂一震,連忙鬆開姜渺。

    姜渺抖成一團,卻沒有倒下,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猙獰的道:「打吧,有種就把我打死,打不死我,那就大家一起死。」

    那個紋龍的兄弟正要行動,滿哥趕緊擺手,拿傢伙出手太重,而且都是往致命的地方打,一點打架的技巧都沒有,估計再弄幾下就真的要拋屍了,可佘煜偉卻忍不住,一腳將姜渺踢翻,又踹了幾腳道:「你這個畜生,吞了多少都給我吐出來。」

    「我沒說我不是畜生!」估計是見滿哥沒有打他,這傢伙又犯賤起來,他搖晃著站起來,「但是畜生也要保護主人。」

    「保護主人是吧?」忍無可忍,不必再忍,滿哥猛的一個左勾拳朝姜渺的下巴揍去,「我他媽讓你變果凍!」接著手肘猛的以下朝姜渺的腦袋砸下。

    姜渺只感覺到滿天的星星搖晃,好是燦爛,血液從口腔內成直線流出,原來剛才正在說話,滿哥的一個拳頭讓其牙齒咬到舌頭了。

    滿哥把纏在手上的領帶解了下來,重新繫在脖子上,原來這傢伙的領帶是來保護手的,真是個人才,其實用領帶包手除了保護手,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打人不見傷痕,這一招在江湖上稱為隔帶打牛。

    滿哥甩了甩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從桌子上拿了一張紙巾擦拭了一下濺在衣服上的血跡,這才紳士般的在沙上坐了下來,拿起咖啡,滿滿的品嚐。

    姜渺還是沒有說話,說實在話,滿哥都感覺到他是條漢子,原來是想從他口裡套出那個神秘帳號以及他們貪污農場公款的數目,這樣就有可能能夠放倒胡,誰知道佘煜偉一來還是以前的套路,二話不說先打人再講,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可能性估計不是很大,姜渺這漢子硬得很,看樣子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只能採取智攻了。

    想到這裡,滿哥把佘煜偉叫到窗戶邊,指了指外面的一台車子,然後在他的耳邊耳語了幾句,佘煜偉說了一聲好,帶著幾個弟兄趕緊下樓,臨行前還從茶几上拿了幾個啤酒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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