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 文 / 八珍
打了幾個電話給喬以婉,未果。()我不無聊賴的看了電視,我這個人就好看韓劇什麼的,會在藍色生死戀中,痛苦流涕,進而長時間的恍惚。喬以婉說的好,你就是重感情。
我很重感情。我自己都不知道。因為葉容寬在離婚時,曾冷冰冰地說:「江米,你到底有沒有心?」
葉容寬的話總是一語中的。只是每次都有事後諸葛亮的味道。我不以為然居多。假如世界上有上帝的話,那我想葉容寬一定是他的使者。因為他總是絲毫不差的控制自己的人生軌跡,連帶我的人生也一起掌控。我也欣然接受。只是葉容寬到底還是人類,也有漏算的時候,我和他的離婚就是他人生當中的最大失誤。不過如果真的要追究到底的話,責任也在我。畢竟離婚是我提的。
我只記得在彼此都放棄爭吵時,我蕭索地坐在地上,等著葉容寬一臉疲憊地走進客廳。我平靜地說:「葉容寬,我們到此為止吧。我花了很大力氣要跟上你的步伐,只是那樣太累,很累。我放棄了。」
葉容寬如往常般一言不,只是越過我,走入臥房。第二天,我就和他離了婚。我握著手中的綠本子,臉色蒼白,跟著他走了出來。陽光刺眼得讓我覺得不真實。恍惚間,秘書已經把葉容寬的車子開過來。他轉身朝我望了望。我侷促地說,「你忙,我坐地鐵就可以了。」他不動聲色,我也不好多說。最後他才冷冰冰地說:「江米,你到底有沒有心?」然後絕塵而去。
我也時常問自己,只是問題太廣泛,難以一時找到答案。和葉容寬一路走來,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給與的一切,彷彿一切都是應該的。只是在他提要求時,我會不知所措。其實我何嘗不想做好,但往往事與願違。漸漸他工作量多了,不太管了,我也沒了鬥志。等現的時候,只知道原來和他好好交流都是奢望了。他作報告,主持會議,加起來的時間比我呆在一起的時間都長。而往往都是我睡著了,他才回家。而一早又趕赴某個地方。我只能從另一半有些零亂的床鋪才能判斷他昨天回家了沒。其實並不是看不到他,打開電視,往往新聞裡出現政府的工作會議,總能輕而易舉的找到他,衣冠楚楚,氣定神閒的言。一開始,自己覺得好笑,回家還和他開玩笑,說是今天看到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小樣,看你裝得還挺像的。他只是笑笑,不置可否。久而久之,連我都接受其實電視裡的葉容寬就是他真實的一面。太無趣了。
有時閒來無事,上網看到大蝦撰寫的夫妻之道。參考一下自己的,完全不是一個範疇。在我和葉容寬拉鋸戰中,只是我一人揮舞大旗。我也天真地給他做些什麼愛心早餐。也曾精心設計過二人燭光晚餐。而葉容寬如同看戲般,臨了連個喝彩都欠奉。泰坦尼克號撞到冰山也只不過如此。當你滿腔熱情,終於付之東流的時候。剩下的就只有絕望了。
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善於透過現象看本質。到底是在錯誤的時間碰到錯誤的人,還是在對的時間碰到錯誤的人。在我沉澱了一下自己的人生後,我睿智地現和葉容寬不對盤,有可能是風水不對。其實這是一個很嚴謹的問題,bbc曾請過一位學者,研究過地理和人的關係,很有說教性。所以我本著尊重科學的態度,告別這個讓我奉獻了七年時光的城市,來到新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