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50章 崩了他們 文 / 耶路撒
楚冰無語了,他攤攤手,只好問:「紀小姐,你要怎麼樣啊?」要怎麼鬧才放過他啊?
紀歌聽他這一問就更委屈了,金豆子掉得更快了,眼睛已經紅了起來。
可是她,還是忽然衝了上去,摟住他的脖子,無聲的吻他的唇。
楚冰就真的蒙了,柔軟的唇瓣,又喚醒他的記憶,他沒有忘記過,這雙唇有多甜蜜,這身副子被他強行開坑過後,有多令人著迷,那一夜他曾在這個身體裡流連忘返,而她也嫵媚的呻·吟,像個小貓似的低喃哭泣。
可是第二天,他還是絕情的離去の。
不是她不夠好,也不是他不敢招惹紀家人。
只是因為,像他這樣的人,身邊不適合有家人。
原本他也以為,他們不會再見面褰。
畢竟她在美國,他在這裡。
她吻著他的唇,是非常生澀和笨拙的。
即使是這樣子,還是立刻喚醒了他沉睡的欲·望。
他完全沒有控制力的就被牽引,主動的加深這個吻,幾乎把她揉碎在懷裡。
女孩子感覺到他的熱情,小手也把他摟得更緊,仿若只要一鬆開他就會立刻又消失得無影蹤。
對於他,紀歌其實是一見鍾情的。
在第一次被他出手相救後,她就鍾情他。
一個粗獷又不俗氣的男人,一個冷酷又不失溫柔的男人。
一個讓她覺得充滿神秘又不陌生的男人,她想和他在一起,所以那夜即使是醉了,她也知道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一切。
兩個人激烈的吻在一起,她被吻得透不過氣,濕潤的舌也被吻得生疼,可她不言聲,即使是這樣子,她也願意被他吻,只要他願意和她在一起,不再離開她。
楚冰慢慢就回過神來,有些失神的看著被自己吻得眉眼如絲的女孩,紅唇也越加的紅艷,被他吻得紅腫起來。
楚冰人就漸漸清醒過來,他又幹了什麼好事?
忽然一把就推開了她,口氣生硬的說:「紀小姐,你想要多少錢,你說吧,我給你。」
「……」紀歌愣了一下,隨之眼淚就又像金豆子似的滾了下來。
他居然問她要多少錢?她紀家會缺少錢嗎?
他竟然把她當成賣的了?
紀歌又氣又怒,眼淚就不停的掉,也不撲上去打他了,只是無聲的看著他。
楚冰立刻被看得魂都快沒了,心也軟了。
他歎氣,他這輩子也沒有怕過誰。
就是楚雪哭得像死了哥似的他也沒有害怕過,但眼前的女孩無聲的眼淚卻讓他的心都怕了起來。
「紀小姐,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啊?」他問,口氣是又無奈又無措。
「你要對我負責,要娶我。」紀歌終於在他無奈的口氣中開口。
「不行。」楚冰竟然立刻拒絕了。
紀歌就哭得更厲害了,她沒有大哭,可肩膀嚴重的抽·動起來,聲音也有點低泣,看來是被他這一句話弄得傷心極了,小臉也蒼白起來。
楚冰慌了,怎麼會有人哭起來一副要死人的樣子。
不是別人死,是她自己要死過去的樣子。
一個楚雪就夠令她無語的了,再一個紀歌,這不是無語,是怕了她。
「紀小姐,你聽我說呀,你別光哭啊,我不是不想娶你,是不能娶你,你也看見了,我是混黑社會的,日子過的是有一天沒一天的,你要是跟著我,說不定哪天就沒命了,我的仇家特別的多,我不想連累你。」是啊,這是他最真實的想法,當那夜他發現自己竟然特別的留戀她,甚至不想從她身體上離開時,他就知道自己被這個女人迷住了,要是再不抽·身,他會真的抽不了身。
所以他選擇消失了。
這也是許多年來他身邊沒有女人的原因,他不想愛上哪個女人,更不想把一個愛的女人留在身邊,這會讓他分心不說,也會令身邊的女人因著他受累,興許哪天真的因為他被人殺了也不一定。
像他這等在刀尖上生活的人,身邊最要不得的就是家人,就是小雪,雖然是他的妹妹,但知道小雪是他妹妹還真沒幾個人,大多數的時候小雪都不歸他照顧,是由莫離照顧著的。
這一次莫離真的一輩子得照顧小雪了,其實他是非常放心的。
這個世上除了莫離,怕也沒有人能那麼盡心的照顧她了。
莫離有些煩,坐了下來。
他能怎麼辦,他當時就是沒有把持住,起了壞心思,想睡這個女孩。
原本以為睡過就算了,畢竟他人一走諒她也找不著自己。
哪曾想到這就又見面了。
紀歌想讓他負責,想跟著他,他心裡有些意外,有些驚喜,這說明紀歌是真喜歡他的,但他不能。
所以他心裡一片煩燥。
他不能答應她,不能真的讓她跟著自己過這種日子。
撥了一下自己的碎發,他的碎發是特別的黑亮,此時他穿的是一套休閒的衣裳,是白色的。
乍一看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某個貴公子。
知根知底的人才知道,他就是一個生活在血腥風雨中的人。
紀歌抬眼看他,因為他不理她了。
忽然瞧見他人坐在那裡一臉的煩燥,英俊的臉似有痛苦之色。
英俊的男人紀歌其是見過不少的,但獨獨這個男人,讓她一見鍾情。
第一眼看見他奮不顧身的為了她打得一幫流氓落花流水的時候,她就在一旁拍手叫好,心裡喜歡上了這樣的男人。
自認自己是有姿色的,家境也是不錯的。
本來還想著先交往著,讓他以後朝自己先表白,哪想到結果會是這樣子。
這個男人壓根就不想娶自己。
可那晚,他明明在自己的身上意亂情迷的。
就在剛剛,她也感覺到他是那樣的渴望自己,但不知道為什麼又要推開她,不肯要她。
紀歌來到他身邊坐下來,看著他,又依在他身邊去吻他的唇。
他的唇是性感又薄的,抿在一起的時候整個人瞧起來有幾分的冷厲。
又來了,楚冰無語的閉一下眼眸。
這個女人,是專門來勾·引他的嗎?
但明明她的吻技是這麼的爛,他自然也知道她其實是個好女孩,生活在美國那樣的地方還能保持身體的純潔,這說明她內心還是保守的,但現在她又大膽的吻他。
紀歌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楚冰沒有回應。
不是他不想吻她,他只是不想自己再克制不住的在這裡要了她。
到時候她就更有理由留下來了,這會害了她。
紀歌的吻就從他唇邊轉到他的喉結處,忽然輕輕咬住,楚冰震驚得忽地瞪大眸子,全身一抖。
女孩是敏銳的,立刻覺察到他的異樣,原來楚冰這裡最敏·感,她便停留在這裡,輕輕一吸,咬住。
「夠了。」楚冰忽然有些火了,一把就推了她。
他的力氣多大啊,而且又是為了刻意推開她,紀歌一下子被他從沙發上推了出去,身後是茶几,上面又有水杯,她狼狽的栽了下去的時候連帶著水杯一起給推倒了,嘩的一聲響。
頓時,她眼淚又嘩嘩的流出來了。
一臉的委屈,但卻沒有再憤怒。
楚冰愣了一下,一看,紀歌的手正摁在碎在地上的玻璃杯上,手上的血直流。
天,人家可是嬌滴滴的千金小姐,十指不沾洋蔥水的,竟然來到他這裡就先受傷了。
楚冰慌忙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是右手受了傷,傷口還挺深。
「別動,我立刻拿藥箱來。」楚冰飛快的去拿藥箱。
他這裡自然是什麼都有的,像他這樣的人也是難免會時不時的受個傷的。
紀歌疼得抽氣,小眉頭緊皺,有些齒牙裂嘴的。
楚冰又飛一般的跑了過來,藥箱一放就拉著她坐了下來,趕緊給她清理傷口,上藥。
看楚冰眉頭緊鎖,一臉的心疼,紀歌忽然就覺得不疼了。
原來楚冰不是真的對她無情。
楚冰把她的手給包了起來,和她說:「這手不要沾水了,傷口有點深,怕要幾天才能好。」
紀歌嗯了一聲,楚冰又說:「真是對不起,沒想到會讓你受傷。」
他是真主實意的道謙,看她手被他傷成這樣子,雖然是個意外,他完全不是故意的,但他心裡還是心疼得要死,巴不得這是傷自己身上,反正他皮粗肉厚的沒有關係,不怕疼,但紀歌……
紀歌抿了一下唇,看他一臉的謙意,她忽然就又不怕疼的再次靠近他,還是要吻他的唇。
似乎只有這樣子才能表達自己是真的喜歡他,想要和他在一起。
明明被推開過了,手都受傷了。
可這一次楚冰就不敢再推開她了,很怕自己再不小心把力氣用大了弄傷了她。
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的說:「紀小姐,你的手……」你的手還受著傷,她自己不在意,他卻是很在意的。
紀歌又吻在他的喉結上,她分明是故意的。
楚冰心裡歎息,無語。
忽然,一把摟她在懷中,緊緊的,吻她,瘋狂的捲進她的唇齒之中。
紀歌閉上眼睛,心滿意足的讓他吻自己。
許久,楚冰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了句:「紀小姐,這可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你要是真跟著我,以後出了什麼意外,可不要怪我。」話雖說得如此,可心裡卻是暗暗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讓她出任何意外,一定要好好保護好她,不能讓人傷害到她。
「嗯。」紀歌卻應了,只是眉眼如絲的又說:「不要再叫我紀小姐。」
「那,叫什麼,紀歌。」楚冰乾聲說句,其實他沒有談過戀愛,也不知道怎麼哄女孩子,更不會和女孩子相處。
「叫我……」紀歌想了一下,忽然說:「你現在自己想……」把問題又丟給他了。
楚冰可有些難了,但忽然又想到了,說:「那,那就叫你小歌吧。」他就是這麼叫小雪的。
「不要,聽著像叫小哥。」紀歌嫌棄的說。
楚冰有些犯難的看著她,她一張小臉巴掌大點,一雙鳳眸特別的好看誘人,像時刻含著情似的,特別是此時,一眼不眨的看著她,一臉的期待,等著他想出一個好名字。
「要不,叫媳婦吧。」紀歌忽然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
「……」楚冰的臉有些紅。
他長這麼大還沒有這樣叫過誰,忽然讓他叫,他還真有點開不了口。
雖然他平時和莫離這些男人在一起也一副很隨意的樣子,但眼前的女孩不是男人,是他心裡很想疼惜的女孩。
在紀歌的注視下,他終於還是有些生硬的說:「沒人的時候叫媳婦,有人的時候叫小歌吧。」
「叫歌兒吧。」紀歌提議,怎麼膩歪就要讓他怎麼叫。
楚冰在心裡品了一下,歌兒,歌兒也不錯。
「好。」楚冰算是答應了,臉上不知不覺也紅了。
以後,他也有女人了?
這女人以後也會給他生兒子了?心裡這麼一想立刻又緊張起來。
若真是這樣子,他日後的責任就更大了。
他必須令自己越來越強,這樣才能夠更好的保護自己的妻兒。
紀歌心滿意足的嘴角勾了一下,眼上的淚早就干了。
她又主動的朝楚冰懷裡依了過去,楚冰猶豫了一會,還是又伸手把她摟在懷裡。
都答應要她跟著自己了,他又何必再推開她,讓她這麼傷心呢。
「小冰冰。」紀歌低喃一聲,又把他的唇含在唇中。
楚冰低頭回應她的吻,說了聲:「想要……」他依然記得,那一夜,他索取個沒完。
那一夜,他實際上給了她一個難忘的初夜,讓她體會了男女之間最美妙的歡愛。
以至於後來的日子,她每天都在思念那一晚,靠著那一晚的思念渡過,才不會那麼難受。
因為那一晚,她也分明感覺出來,他並不是純碎的發洩,更多的是留戀和不捨。
楚冰忽然就把她抱了起來,一個公主抱,帶著她上樓去了。
樓上,楚冰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之後覆蓋下來,深深的吻她。
紀歌也同樣的吻他,不過她的右手不能動,還隱隱在疼痛,但卻是忍著不發一言。
楚冰脫了她的衣裳,彼此不再有絲毫遮蓋。
又一次,兩個人深深的相融在一起。
自那次之後,楚冰至今都沒有再碰過任何女人。
任何女人都讓他覺得無味,反而是常常懷念與她的那一夜。
如今再一次和她在一起,禁·欲許久的男人終於得到了釋放,立刻化身為狼獸,毫不客氣的把她給裡裡外外吃了個精光,紀歌和上次一樣,不同的是這一次她完全清醒,小臉更加紅暈得像染了胭脂似的。
等吃飽喝足,楚冰便心滿意足的載著紀歌去了紀家,那時已經是晚上了。
他決定要和紀歌在一起了,總得要朝紀家打聲招呼的。
雖然不知道紀家人會怎麼想,但還是要去拜訪的。
就像楚冰那樣想的,他與普通人的生活是完全不同的。
他曾經殺了黑幫的老大,自己取而代之。
雖然有一大批的人跟隨了他,但還是有一小撮人不服他,甚至因著這個借口要幹掉他。
就在楚冰載著紀歌準備去紀家的路上,就發現後面被人盯著了。
他是屬於黑道,過的是正真的槍彈雨淋,他並不想自己的生活帶給身邊的人任何影響,特別是紀家。
如果因為自己的關係牽扯到了紀家,他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孩。
二十四歲的年紀,對於紀歌來說,還是一個做夢的年紀,夢想著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白馬王子能夠迎娶自己,而楚冰無疑就是那一個王子。
楚冰只覺得心裡有些疼,他知道自己不夠好,是不太可能給她幸福的。
「歌兒……」他這樣叫。
紀歌正靠在他的肩膀上,之前被他好好的滋潤疼愛過,現在她的臉上還有著沒有完全退去的情潮,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很開心很幸福的小臉。
聽到楚冰叫她,她抬眼看了看他。
「有人盯上我們了,怕是現在不能去你們家了,一會可能會有些麻煩,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到時你就縮在車裡,不要出來。」楚冰一邊和她說,一邊把車朝鬧區行去。
他是打算找個地方自己先下車,把紀歌鎖在車裡,然後把人引開。
他不想讓任何人發現紀歌的存在,更不想任何人發現紀歌實際上是紀家的人。
紀歌聽他這麼一說忽然就大為精神,朝後看了看,驚奇的問他:「是不是會開槍,你有槍嗎?」
「……」
紀歌伸手朝他身上摸,還真有槍,她給掏出來了。
「你可別小看我,我可是會開槍的,我以前學過射擊的,一會要真是有人想要殺你,我會幫你打的。」
楚冰瞧瞧她,無語的說:「這不是演電視,子彈是真不長眼的。」也許紀歌到時瞧見了他真正的生活,說不定會退縮離開他也不一定。
這樣一想,心裡覺得疼,但如果能因此還她一個安靜的生活,至少她可能平靜的過完一生,但若跟著他,誰知道一覺醒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楚冰把車拐進了鬧區,停了下來,說:「你在這裡坐著別動,等我離開之後你再下車,然後再回家。」
之後拿過她手裡的槍,說:「這些東西不能隨便玩。」一個普通人隨便拿個真槍在身上這是不行的。
楚冰拉開車門下了車,紀歌看著他,忽然也拉開車門下了車,衝他跑過去叫:「老公……」
「……」之後紀歌衝了過來,伸手挽住他的手說:「我是不會離開你的,不管去哪我們兩個人一起。」
「抓住他。」忽然有人衝了過來,是之前一路跟著他們來的人。
「走了。」楚冰拽著紀歌跑了。
身後的人自然是不放過他的,平時他出門都是會跟許多人在身邊的,但今天他是一個人出門,因為他要去紀家,身邊自然不能跟一堆黑社會,這讓世代為商的紀家看見成什麼樣了,明顯的他是一個出來混的,肯定會拒絕他娶紀歌的。
可也正因為如此,給了對方逮他的機會。
但楚冰畢竟是楚冰,即使是一個人又拖了個紀歌,他也不可能被對方抓住。
只是紀歌因此就要暴露了,他明顯的護著紀歌,很怕她會受傷了。
紀歌喊:「老公,崩了他們算了。」伸手就從楚冰腰上撥了槍,這些人像瘋狗似的追上來,拿著棍子就要打,楚冰又要應付這些人,又要保護她不被人抓了去,這令紀歌憤怒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