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誘愛成婚·家有嬌妻,是個寶

《》章 節目錄 第20章 鐵了心要離心婚 文 / 耶路撒

    容默自然是沒有打算這就把陸西接回來,她居然和他冷戰,還在娘家住著不回來了。

    早上的時候紀家依然是一片喜氣,紀凌在早上的時候與陸西照了個面,一家人坐在一起用早餐。

    對於陸西是紀家的人紀凌也沒有多大的意外,一切都順其自然的接受了。

    陸西問她爸媽:「你們什麼時候拍婚紗啊,要不要我也跟著拍一個啊?」她們一家三口還沒有過一張合影,陸西是特意想一起拍張的。

    提到這事陸北猶豫了一下,她昨個才說要離婚,現在還在心情跟他們一起拍婚紗轢?

    紀偉粗線條就想不這麼多,立刻說:「等我安排好了,就叫上你。」

    「好啊!」陸西高興的應了。

    紀偉又說:「一會我帶你媽去看看,你要不要也一塊去。趲」

    「這個倒不用了,你們先去看著,我一會還要回去一趟,把東西都拿回來。」陸西說。

    這會容默也該上班了,她也不想遇著容默,所以就打算趁他不在的時候把東西都拿出來。

    當初結婚的時候她沒有選擇的權利,現在要離婚了,她不能再處於被動。

    「要不要我陪你去。」紀凌詢問一句,他已經知道陸西想要和容默離婚的事情,都是自家人,不管怎麼樣還是要站在自家人這邊的。

    「不用的,我自己可以。」陸西說。

    「有什麼時候打電——話給我。」紀凌又說。

    「好的。」陸西應了一句。

    不久之後大家也就各自去忙了,陸西也開著車準備離開。

    紀老這時走了出來叫她,陸西忙問:「爺爺,有事麼。」

    「小西,你可要想清楚了。」紀老再一次說。

    「爺爺,我想得很清楚了。」陸西笑了一下,她知道爺爺關心她,擔心她。

    紀老點點頭,揮揮手,讓她去了。

    「這性子,和她媽倒是有幾分的像啊!」紀老在陸西離開後輕歎口氣。

    同樣是那樣的認真,就算是面對最愛的人,一旦觸了她的怒氣和底線,在處理的結果上也絲毫不心軟。

    本來還以為她不可能會離婚,畢竟她瞧起來一直是那樣的善解人意,一副好欺負的樣子。

    現在瞧來,她倒也有她媽那雷厲風行的一面,絲毫不拖泥帶水也不需要別人幫忙,就把事情去給處理了。

    紀老微微點頭,心裡放心了。

    本來紀老擔心以她可能會捨不得容默,這輩子就要注定被容默吃得死死的了。

    ——

    陸西開著車去了容家,家裡人都已經走光了,也就容夫人還在。

    瞧陸西忽然回來她倒也沒有意外,她愛他的兒子,自然是會回來的。

    冷戰也不過是女人一時的小把戲,身為女人,她太瞭解女人了。

    「媽媽……」陸西朝她打了聲招呼,之後站在她的面前,說:「這是我和容默的離婚協議,我先在這裡了,等他回來,就轉交給他吧。」

    「……」容夫人剛在心裡對她有點不以為然,不料竟聽她說這樣的話,再看她的離婚協議,竟然還真的準備好了,連名字都簽上了。

    她沒有要容家的一分財產,只是要求離婚。

    容夫人忽然笑了一下,說:「你倒還真是令我意外,你覺得容默會同意離婚嗎?」

    「法律上有規定,自動分居一年就可以判為自動離婚了。」陸西說。

    「你不愛他了?」容夫人詢問。

    「如果這份愛注定會讓我傷痕纍纍,下半生靠痛苦過日子,我倒寧願選擇放手,過我自己的日子。」陸西說。

    容夫人冷笑了一下,說:「你現在是有靠山了,才敢這樣說話的吧,要是你現在還不是紀家的女兒,你敢說這樣的話麼。」

    陸西也不和她爭辯什麼,說:「我去收拾一下我的衣物。」之後轉身上樓去了。

    容夫人在樓下站了一會,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她就這樣輕易離婚了。

    她們容家是何等的世家,多少人想進還進不來,她隨便就給放棄了。

    樓上,陸西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全部打包裝箱。

    她和容默的家,其實,一直不是她的家。

    雖然結婚,但外界誰知道她是容家的媳婦。

    自嘲的冷笑,一度還以為自己可以贏得容默的心,這簡直全是妄想。

    容默的心裡會一直有他前女友的存在,她這輩子也不可能贏得他的心。

    樓上剛好有傭人在收拾房間,陸西就叫她們幫自己把箱子都拎了出來,這是當初她搬進來的時候容默幫著搬進來的。

    當容夫人瞧她當真把行禮都搬走了,這才意識到她是真的打算離開。

    如果她還不是紀家的女兒,她會覺得她這是愚蠢,這是想欲擒故縱。

    但現在她是紀家的女兒,紀家的家業並不輸於他們容家,她就知道陸西這是來真的了。

    她不留戀容家什麼,離婚協議上沒提一個錢字。

    「陸西,這事你和容默說了沒有。」容夫人瞧她要走了,這才忙想起來問問她這事。

    「媽媽,我想這對容默是一種解脫,他也許正在左右為難,不知道該如何朝我開口說離婚。」

    「你怎麼會這樣想,容默不可能娶一個殘廢進來的。」容夫人忙說。

    雖然不怎麼喜歡陸西,但現在她與容默已經結婚了,而且以紀家的財勢,配容默那也是門當戶對。

    「那是他的事情。」如果只是因為殘廢就不能娶進門,那她也不願意當一個擺設的花瓶,令他的心沒有辦法注視在她的身上,而是一直留戀在外面。

    「謝謝媽媽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再見。」陸西抬步走了。

    上了車,她開著車離去。

    出了這個門,容家和她再沒有關係。

    她再也不會回來這個地方。

    容夫人愣了一會,她真走了。

    她以為陸西會和她一樣,一直生活在婚姻的痛苦中。

    沒想到,她竟然可以說斷就斷了。

    容默還不知道這事,容夫人轉身,忙就給容默打了個電——話說:「容默,小西剛才回來了。」

    容默沒說話,容夫人說:「她把她的東西全搬走了,留下一份離婚協議,她已經簽字了。」

    「……」容默人正在辦公室裡,聽了這話手中的手機幾乎在掉下來。

    好一會,容默才平靜下來。

    她居然敢自作主張的離婚,甚至連朝他打個招呼也沒有,她就自己決定了。

    容默坐了好一會,再沒有心情工作下去。

    摁了個電——話,把楚雪叫了進來,和她說:「通知一下,今天所有的應酬都取消了。()」

    「領導,今天m國的代表來訪,需要您的出席……」楚雪忙提醒,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貴賓。

    「不是還有別人麼?就這樣……」容默站了起來,拿著外套就朝外走。

    他現在根本沒有辦法安靜的坐下來,這件事情對他的觸動自然是大的。

    他相信陸西不是鬧著玩的,衣物都拿走了,離婚協議直接送上——門,而不是先問他,說明這事根本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如果她還想繼續過下去,不會弄這麼大的動靜,讓大家都知道的。

    她不再給自己留後路,也不他留退路。

    容默開著車出去了,路上的時候他就打了個電——話給陸西,她倒是很快的接了。

    那時候陸西人也正在開車,見是容默的來電就接了。

    這是早晚要面對的事情,她也不會迴避他。

    「小西,你現在哪?」容默問她。

    「路上……」陸西簡短的說。

    「我們見個面。」容默說。

    「有必要麼。」陸西猜想他也是知道了。

    「我去你媽那等你。」容默說。

    「隨便了。」陸西的聲音聽起來無所謂,容默的心穩了穩,開著車便去了紀家。

    容默到紀家的時候陸西還沒有回來,紀老接待了他。

    陸西那時正好路過一個服飾店,她就放慢車望了一會,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有了主意。

    媽媽第一次結婚,怎麼也要給她一個驚喜。

    陸西腦袋裡當時就有那麼一個靈感,她拿出紙和筆,立刻勾勒出一件漂亮的婚紗。

    她知道,她媽曾經也是大牌設計師,但這是她的心意啊!

    容默萬想不到吧,她現在還有心情設計婚紗。

    忽然決定了要和容默離婚,其實並沒有她想像中的痛不欲生,反而有種解脫的感覺。

    的確,有時候放手就是一種解脫,死死抓住不放,才會二個人都痛不欲生。

    當作完這副設計後陸西才收回筆和紙,開著車走了。

    陸西回去的時候紀老正和容默下棋,紀老說:「心不在焉啊,你又走錯了。」

    容默的確不能全神貫注,只能說:「下次有時間,我再陪爺爺下棋吧。」

    紀老點點頭,也不在為難他,說:「去看看小西吧,怎麼還沒回來,這孩子和她媽的性子一樣啊。」弄不好,他的結局就是紀偉的結局,可能就真的走不到一塊了。

    容默站了起來,外往走,陸西的車剛開進來。

    容默走了過去,陸西便把車停在了院子裡的路邊上,人在車裡看了他一會,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啊!

    陸西下了車,迎著他走了過來,神情同樣的淡然。

    容默看著她沒有說話,陸西看了看天,太陽挺好的,她說:「既然你來了,我這裡還有一份離婚協議,你簽個字吧。」她一邊說一邊從包裡拿離婚協議,伸手把紙和筆都遞給了他。

    容默接過,看了一眼,忽然就撕了幾瓣,之後給扔了。

    陸西不在意的說:「我打印了好多呢,我再上去給你拿。」說罷這話轉身就走。

    「小西……」容默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說:「你是故意氣我的麼?」

    陸西看著他笑笑,說:「有這必要麼。」又說:「容默,當初結婚是你逼我的,我沒有選擇的餘地,你欺負我是一個孤兒,沒有人撐腰,但現在不同了,我有爸媽有爺爺為我撐腰,離婚,你也沒有選擇,因為這婚我是非離不可的。」頓了頓又說:「反正也沒有什麼人知道你和我結過婚,大家好聚好散吧,婚離了,你也輕鬆了,可以有更多的時間照顧你的前女友,她現在剛好也最需要你了,你們要是能結婚,我也會祝福你們的。」

    她說得輕鬆,又絲毫不在乎的樣子,容默的神情忽明忽暗。

    「你愛過我麼?」他忽然就問了這麼一句。

    陸西瞧著他,忽然又笑了,說:「愛過,也許不那麼深,就像對我一樣,可有可無。」

    「你怎麼知道,可有可無。」容默又問她。

    自作聰明的女人,永遠都在自己在那裡胡亂猜測,胡思亂想他對她的感情。

    陸西想了一會,說:「這些都不重要了,現在我有點累,想要一個人休息,離婚協議你回去後簽字吧,你不用立刻簽字,我們有一年的時間可以等待,法律上不是規定分居一年就判為自動離婚麼。」說罷這話陸西轉身就走。

    容默伸手握住她的手,沒有讓她走。

    「你是在介意蘇珊的事情麼。」他問,又說:「你不是不介意的麼,為什麼又介意了。」

    陸西冷笑一聲,說:「對,我是介意,我為什麼不介意,我說不介意,是因為我體諒你的處境,不想你太作難,但你有沒有體諒過我的處境,就因為她精神異常了,我就得眼睜睜的看著你被她隨傳隨到,像她們家的女婿一樣,你甚至連婚紗都為她買了幾套,還打算陪她一起拍婚紗照,當她假想中的愛人,最後要假戲成真麼,你想我永遠活在你們的痛苦之中麼,如果愛只會讓人痛苦,如果我的下半生注定要因為你們痛苦,那麼我選擇放棄這段婚姻,也請你不要這麼自私的把我捆綁在你痛苦的生活中,讓我過我自己想要的生活。」說罷這番話,陸西狠狠的甩開他握著自己的手腕,轉身進去了。

    容默站了一會,瞧她堅決的態度,他微微抿唇,抬步跟了進去。

    陸西瞧他跟了進來直接就上樓去了,不願意再和他說話。

    紀老早就瞧見二個人在外面說話,這會也只好和容默說:「容默啊,我瞧小西是鐵了心了,還是算了吧。」

    「爺爺,小西現在懷了我的孩子,你也想小西下半輩子一個人帶著孩子嗎?」容默問他。

    紀老擺擺手說:「你多慮了,小西雖然懷了你的孩子,但生下來後就是我們紀家的人了,會跟我們姓紀的,而且小西還年輕,過幾年她就會忘記你們的感情的,小西是個優秀的女孩,到時候追求者一定會很多的,她會再開始一段新的感情的,你放心吧。」

    紀老這麼一說容默會放心才怪了,他和紀老說句:「我是不會同意離婚的。」說罷這話抬步就上樓找陸西去了。

    瞧容默青著臉上樓去了,紀老還是偷偷笑了笑。

    其實,要是容默真的愛他們家小西,他當然不希望小西離婚了,他也希望小西能有幸福的生活。

    剛瞧容默心不在焉的樣子,他也看出來了,容默還是比較緊張小西的。

    只是小西現在鐵了心了,非要離婚。

    紀老想著,這事都要怪紀偉和陸北,這二人在後面一摻合,攪得本來不想離婚的小西忽然就動了離婚的念頭。

    好好一樁婚事要被他們給攪黃了。

    容默上去找陸西,門已被她關上。

    不管容默在外面怎麼敲門她也不肯開門,容默說:「小西你最好給我死了這條心,你可以暫時住在這裡,但你別妄想分居過後就能被判自動離婚,打消你那可笑的想法,從你跟我領證那天起,我們之間就絕無再離婚的可能,何況,我也絕不會讓我的孩子去姓紀。」

    陸西坐在床上沒有言聲,她知道離婚對於他來說也許是種羞辱。

    畢竟,像他這樣驕傲的人,怎麼能允許她先提出離婚。

    就算是要離婚,也應該是他甩她才對吧。

    容默沒有再敲門,陸西想他也許是走了。

    一個人愣坐了一會,忽然伸手撫上自己的肚子。

    他說不允許他的孩子姓紀,他以為她與他離婚後孩子就會姓紀不姓陸。

    他在乎的是孩子的姓氏?

    陸西呆愣一會,悄聲和自己肚子裡的孩子說:「寶寶真是對不起啊,你以後要跟著媽媽姓的,因為媽媽不會讓你再和容家扯上任何關係,也不能讓你生活在他們的家庭,受他們的傷害。」

    容默真的走了,因為半天沒有再聽到他的動靜。

    陸西站了起來走過去拉開門瞧了瞧,果然沒有容默的身影了。

    「容默,我就是太愛你了,才不能再繼續下去,如果我不愛你,才不會在乎你身邊有什麼樣的女人。」就像別的女人一樣,只要擁有一個容太太的身份就好了。

    可是她不行,她要的不只是容太太的身份,還有他的人他的心,只是他沒有辦法給她一個完整的容默。

    一開始不能給,她還可以等,還可以幻想自己能打動他。

    現在,所有的幻想都破滅了。

    那個女人的遭遇讓他再沒有辦法放手,這輩子他都不會放棄那個女人的。

    在那個女人的面前,她就像一個多餘的第三者,讓那個女人害怕,讓他左右為難。

    這樣的婚姻,究竟有什麼幸福可言,這會把她所有的自尊與驕傲都踩在他們的腳底下。

    在還有力氣走出這場婚姻前,她必選擇結束這一切。

    雖然這會很痛,可她寧願一個人默默的痛,也不願意被人踐踏尊嚴。

    「小西……」陸北忽然就跑了上來。

    陸北一上來就瞧見她正站在門口發呆,可眼睛裡卻全是淚。

    「媽……」陸西醒悟過來,看了看她。

    「哭了,怎麼哭了,我剛看見容默來過了,他怎麼說的……」陸北忙拿紙巾要為她擦眼淚。

    「媽,我沒事。」陸西忙說。

    「沒事怎麼會哭?在媽媽面前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媽,我和他離了。」陸西說,有些哽咽。

    「我知道,他要是真在乎你,他會想辦法挽回的,他要是不想辦法,你也剛好看清楚,他是不是值得你托負終身的人。」在感情上陸北向來如此,再愛,時候到了也要快刀剪亂麻。

    「媽,我心裡難受。」陸西說,趴在她肩上流淚,之前在容默面前假裝的堅強在她媽面前全部崩潰。

    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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