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誘愛成婚·家有嬌妻,是個寶

《》章 節目錄 第3章 你永遠是我的妻你。 文 / 耶路撒

    欣欣很快就在門口追上了陸西,衝她叫聲:「陸西。」

    陸西回頭看她,站在門口轉身,說:「你來幹什麼?」對這個女人她可是沒有一點好感。

    欣欣卻是笑笑說:「陸西,你還氣我呀。」

    「……」

    欣欣又一臉真誠的說:「以前的事情真是對不起,我沒有搞清楚狀況才會以為你是第三者。榛」

    「……」今天這是刮的什麼風,陸西定睛看她,雙手抱胸,也沒有接話的意思,她倒是要看看她能說些什麼出來,唱的是哪出戲。

    欣欣見她這樣子臉上一垮,說:「陸西,你是不是不肯原諒我,還在怪我當初打過你。」

    「……億」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雲是我的朋友,從小就喜歡容默的,我才會以為是你搶了她男朋友,出了這麼多事情後我才知道都是小雲的一廂情願,容大哥根本就沒有喜歡過她,她居然還用這麼惡毒的手段對付你,我現在才發現我真是看錯她了,她怎麼會有這麼狠毒的心腸……」

    「……」陸西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看她說了這麼多了,且不管是真是假,陸西說:「過去的事情就算了,我不想再提了,我也沒有怪你。」其實想一想欣欣也沒有真對她做過什麼,雖然打過她一個耳光,但她也踹過她一腳……

    陸西想了想,覺得還是原諒她,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少一個敵人總是好的。

    所以陸西大度的說:「你不要再內疚了,我早忘記了那些事情。」

    欣欣聽這話立刻高興的說:「真的嗎?陸西你可真是太善良了,我就知道你會原諒我的,你和小雲完全就是二種人,她那個性子偏激得連我都害怕……」

    「……」

    「陸西,你不請我進去坐坐嗎?」欣欣望著她把守在門口說。

    陸西只好推門進去,讓她坐一下也少不一塊肉,而且她既然是上——門求和來的,她當然也不會伸手去打笑臉人。

    欣欣高高興興的走了進去,環視了一眼周圍說:「容大哥的房間的格調真是百年不變。」小時候她和季雲一起過來玩過,但那也僅是小時候的事情了,後來大家都長大了,容默整天不在家,大家來的時間也就少了。

    「陸西,明天有空嗎,我請你吃個飯算是賠罪了。」欣欣又真誠的問她。

    「沒空,我明天要去上班。」陸西可真不想跟她吃什麼飯,又說:「你已經道謙過了,就夠了。」再說她們兩個人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是不會有共同語言的。

    欣欣聞言臉上一垮,說:「你晚上下班就有空了,你這樣拒絕是不想和我做朋友吧。」

    陸西頓時無語,就覺得這人臉皮也是夠厚的了,欣欣又立刻說:「算啦算啦,不勉強你了,我知道你並不能真正的原諒我,我不打擾你了,拜。」這話還算識趣,她果然就走了。

    只是一轉身離開臉色就黑了下來,這個陸西憑什麼可以成為容家的媳婦?居然住到容家的豪宅來了。

    一個沒爹沒娘的孤兒而已……

    離開容家後欣欣開著車就回去了,人在車裡就打了個電——話給季雲說:「小雲姐,我告訴你一件事情,陸西這個狐狸精住到容家去了,容夫人的意思也是承認她是容家的兒媳婦了。」

    「不可能。」電——話那端季雲立刻不相信的叫了一聲。

    一直以來容夫人都希望她當容家的兒媳婦的,在她面前容夫人也一在的暗示過,她怎麼可能會接受陸西當兒媳婦,季雲完全不能相信這件事情。

    欣欣無奈的說:「小雲姐,我還會騙你不成,這事千真萬確,我親眼看到的,她現在都住到容大哥的房間裡去了。」

    「這個狐狸精,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季雲啪的掛了電——話。

    她人還在醫院裡,一旁的季太太看她臉色鐵青,問她:「怎麼了?」

    「媽,陸西這個狐狸精已經住進容家了,阿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承認陸西是容家的兒媳婦了?」

    季太太拍拍她的手說:「小雲,你怎麼還看不清楚呢?」發生這許多的事情容家已經放棄了她這個兒媳婦了。

    「我不甘心……」小雲咬牙,從小二家人都給她灌輸一種思想,將來她要和容默結婚,她也真以為自己會成為容默的人,平時也總是在他身邊追逐著,雖然他經常很忙,連一個正式的約會也沒有過,但大家都認定了她會是容家的媳婦,包括她自己也一直這樣以為。

    有一天他真的一聲不響的結婚了,對像卻不是她,這口氣她無論如何也嚥不下,多年的夢忽然被人完全擊碎,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佔據了這本該屬於她的一切。

    季候雲這時正走了進來,瞧她又在發脾氣便詢問了一下,季太太沒好氣的說:「還不是因為容默和陸西的事情。」

    季候雲聽了這話眼神陰了一下,道:「這個陸西,我派人查了一下,她還真不是個孤兒。」

    「什麼?不是孤兒?那她父母是誰?」季太太忙問。

    「她的母親叫陸北,聽說曾經是別人的情婦。」

    「陸北?怎麼會是她?」季太太驚訝。

    關於陸北這個名字,許多圈裡圈外的人多少都會聽說過,在二十多年前陸北在藝術界那是赫赫有名的一個人物,她天賦異於常人,十幾歲的時候就被譽為時尚設計師,二十幾的時候就被人稱為大師了。

    這樣的一個女子,她曾風靡一時,眾星捧月,許多男人都愛慕她,追求她,她的生活可謂是一波三折,許多關於她的事情都是一個謎,除了當事人旁人也只能是捕風捉影一些她的事情。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陸北一直不曾結婚過,傳說她曾是別人的情——婦,曾被人捉——奸在床。

    但這十年來,陸北忽然就消失了,有人說她退出了這個圈子,隱居起來了。

    可誰曾想到,陸西會是陸北的孩子。

    「原來是一個婊——子所生的女兒,難怪作風和她媽一模一樣,明明沒有什麼特別的出身,卻偏能好命的攀上一些富家子弟。」季太太嘲諷的說。

    季候雲冷笑一聲,說:「如果把這件事情抖出去的話,到時人人都會知道容家的兒媳婦的媽曾經是風靡過全球的陸北,是一個習慣當人情——婦的婊——子,你說這容家的臉往哪擱,以首容夫人那死要面子的個性……」

    「等等,這事不對。」季太太思索著說:「以容夫人的精明,她會不知道陸西就是陸北的孩子?」

    「就是因為她知道這陸西就是陸北的孩子,所以她十年來不准陸西進她們容家的門。」

    季太太若有所悟的點點頭說:「這事要瞅準一個好時機,一擊即中,讓她從此和她媽一樣一舉成名。」

    ——

    晚飯的時候陸西陪容夫人一起吃的,容夫人說:「再過半月就是我的五十五歲生日了,到時我會準備一個宴席,請親朋好友來參加,我準備把你公佈與眾,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已經是容家的媳婦了,至於你們的婚禮,日後也會選擇個日子為你們舉行,也好讓那些自以為有機會的人從此絕望。」

    容夫人的每一個目的都打得狠,是為了對付蘇珊,連她都接納了。

    陸西知道她的意思,忽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去還是不該去。

    在這場婚姻裡,自己究竟扮演的是什麼角色呢?

    「發什麼呆?我說的話你聽見沒有?」容夫人問她。

    「聽見了。」

    容夫人對她的變化真快,但陸西又清楚的知道容夫人絕對不是喜歡她,她只是想利用她去打擊容默在外面的那個女人,因為那個女人得罪了她,算計了她,害得她們母子失合。

    不管容夫人出於什麼目的轉變她的態度,這對陸西來說都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但現在,她卻覺得滿心的不安,好像自己是一個壞女人,正在千方百計的算計自己丈夫所喜歡的女人。

    就算自己得到了這個合法的婚姻,也沒有勉強對方,但內心在這個時候卻是那麼的不安,因為丈夫的心不屬於她。

    陸西吃過就上樓去了,容夫人也不需要她陪,因為容夫人並不真的喜歡她。

    陸西一個人閒在樓上無事,沐浴過後就躺在了床上。

    明天就去公司上班,拋開那些讓她煩心的事情,她要全部投入到工作中去。

    想到此處陸西便立刻坐了起來,從容默的書架上找出白紙和筆。

    想了容默這麼多年,最後還是要一場空,有些事情不是你努力就能得到的。

    既然如此,就順其自然吧。

    容默要怎麼樣,就順便他吧。

    她能做的,就是默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越雷池半步。

    ——

    容默回來了時候陸西人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趴在桌子上睡覺是不舒服的,口水都會往外流。

    從上學的時候她就會如此,一個人趴在桌子上看書,最後看著看著就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腰酸背疼的。

    容默來到她身邊看了看她的口水甚至都把自己所畫的弄濕了一個角,那是一款女式禮裙。

    容默瞧她睡成這樣子也就沒有叫醒她,伸手就把她輕抱起來往床上放。

    陸西被他抱起來的時候就醒了,但卻是沒有立刻醒過來,而是裝睡,容默則去沐浴,沒一會就又回來了。

    容默也沒有驚醒她的意思,在她身邊躺著睡了下來,沒一會他就真的睡著了,陸西卻睜著眼睛半天睡不著。

    容默這二次回來都很晚,回來沒一會就睡著了,不知道他在外面出了多少力,竟然累成這樣子。

    想容默以前和她在一起哪一晚不要她好幾次,但現在竟忍著不碰她,想也知道外面的女人早把他餵飽了。

    想到這裡陸西傷心得不得了,胸口悶得不行,直想哭,但又怕驚醒了容默,就悄悄的下了床去了浴室。

    陸西關上浴室的門把水籠頭打開,這樣有沖水的聲音響起來,就算她想哭容默也聽不見了。

    陸西就再也憋不住了,抱著腦袋嗚咽起來。

    容默是真的不要她了,那個女人沒有回來的時候他要她是出於生——理的需求。

    現在那個女人回來了,這種滿足那個女人也可以給她,他便再不碰她一下,因為他壓根就沒有喜歡過她。

    虧她過去還面無羞恥的天真的幻想容默有一天會喜歡自己,不僅人是自己的,心也是自己的。

    這幻想這麼快就破滅了,陸西傷心得不行,哭得都想背過氣。

    心裡想著一切順其自然,那也僅是想想而已,真的面對這個男人,卻是怎麼也做不到。

    想學人家瀟灑的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她還真不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小西……」容默忽然就衝了進來。

    他本來是睡著的,但她一動他就又微醒了,以為她是上洗手間,可隔著門還是能隱隱聽見洗手間裡一直在放水,又似乎有什麼奇怪的聲音,他不放心就起來瞧了瞧,哪知道她正蹲在地上哭呢。

    陸西一聽是他的聲音也嚇一跳,頓時就不哭了。

    她只想一個人躲著哭一會傷心一會,愛情沒了還不許她哭一哭了,哪曉得還被他撞個正著了。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發生什麼事了?」容默見她一臉的淚水,眼都哭紅了,震驚極了。

    陸西看了看他,容默一臉的關切,倒不像是真的。

    「容默……」陸西忽然就又哭著撲在他懷裡。

    「我在,怎麼了?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容默忙開口。

    「容默,我也喜歡你啊!」陸西嗚咽在他懷裡,她也喜歡他,她一定要告訴他。

    她知道有許多人喜歡他,這樣的優秀的男人怎麼會沒有女人喜歡,可是,他心裡卻只喜歡一個人,卻不是她。

    容默愣了一下,忽然就抱起她往外走。

    陸西一愣,容默很快把她放在床上。

    「容默……」陸西驚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她還正在傷心。

    「小西,乖……」容默低語一聲,吻她的唇,一邊伸手把她的內衣全給退了下來。

    「容默……」陸西的使勁要推開他。

    明明他才被別的女人餵飽,怎麼竟然能又和她這樣子,他這樣做對得起他愛的女人嗎?

    陸西又羞又憤,雖然她也很想他,可自尊不能讓她接受這一切。

    女人的力氣哪能比得過男人的力氣,儘管陸西想要反抗,但容默還是非常順利的得逞了。

    她的身體就是為他量身訂做的一般,非常契合的就迎合了她,心裡的不情願完全被身體出賣。

    陸西嗚嗚的哭了起來,可雙臂卻再也不捨得放開這個男人。

    她愛這個男人,愛了這麼多年,人和身都是屬於她的。

    他不曾出現的時候她還能存著幻想,幻想都是美好的。

    現在她卻能預知自己的未來,並且清楚的看見自己的未來並不幸福,因為丈夫的心裡沒有她。

    她就像一個垂死掙扎的小鳥,想掙扎,卻是那麼的無力。

    陸西久久也不肯放開這個男人,似乎這樣子兩個人就可以永遠的連合在一起了,愛得最深的那個人永遠是最賤的。

    容默起伏的呼吸有點重,好一會才慢慢平息下來,在她耳邊說句:「小西,不要胡思亂想,你永遠是我的妻子。」

    陸西一個機靈轉醒過來,容默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永遠都是他的妻子?他是在告訴她,就算外面有女人,他也不會和她離婚的嗎?

    陸西不敢去問外面那個女人的事情,如果他不說,她是絕對不會開口問的,她可以一輩子裝傻,當作不知道。

    但容默的意思,似乎已經知道她覺察到了,只是他也不點破。

    陸西的心又漸漸有些無力,容默的意思不就是告訴她,他不會和她離婚,她永遠是他的妻子,但外面的女人也希望她不要介意嗎?

    怎麼辦?她怎麼可能會不介意。

    她不想失去容默,也不想和外面的女人分享他。

    一想到他之前剛剛和外面的女人深度纏綿過,現在又來和自己深度交流,她就受不了的一把推開他,之後把自己蒙在被窩裡嗚咽起來。

    她怎麼可以這麼自甘墮落,沒有出息,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不成,她為什麼就犯傻的吊死在他這棵樹上。

    縱然給自己找一百個應該離開他的理由,但心裡還是萬般的不捨,不願意。

    容默沉默了一會後便躺了過來問:「小西,你這是怎麼了?」

    陸西越加的難過,嗚咽著不和他說話。

    容默瞧著她哭得肩膀都一抖一抖的,忽然就翻過她的身體又撲了過來,在陸西的震驚中,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她就又被他給佔有了。

    「混蛋……」陸西氣得瞬間止淚,怒罵一句。

    容默不理睬她的怒罵,只是又逮著她的唇深度熱吻,把她想罵人的活都如數堵了回去,陸西被他幾度深度交流,深入淺出的疼愛弄得很快無聲,在他的帶動下連著幾次被送上雲端深處,簡直像坐雲霄飛車一樣。

    等好不容易結束後陸西也就再沒有了罵他的力氣,只是趴在他的懷裡一陣陣的抽——動。

    容默心滿意足又愜意的靠在床上看著她紅透了的小臉,等她終於回過神來便又羞又惱的坐起來,才忽然發現自己和他依然緊緊相連在一起,而自己這種騎虎的姿態實在讓她窘迫到極點。

    陸西翻身就想下來,容默忽然就坐起來摟住她,讓她動彈不得,就聽她說:「傻丫頭,去洗洗睡吧。」說罷這話抱著她就下了床,陸西又羞又驚,雙手趕緊摟緊他的脖子,忍怒道:「你怎麼像餓了幾百年似的。」可明明在外面有女人餵過他了,回來還這樣折騰她。

    「你知道就好,所以你得讓我好好吃飽了。」容默一本正經的說,可想而知之後的後果,在浴室之中她又被狠吃一番,折騰到她昏昏欲睡,直到天色大亮,她都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早上七點鐘的時候咚咚的敲門聲忽然傳來,陸西這才驚醒過來,一瞧容默也正沉沉的睡著,敲門聲響來後他也睜了一下眼,兩個人互看一眼。

    「哥……」門被忽地推開了,就見容靜闖了進來,站在門口揚聲叫:「太陽都曬到屁——股了,你們還不起來,陸西你今天不去公司上班嗎?二哥讓我叫你去上班。」

    「來了。」陸西臉上一紅,趕緊坐起來。

    「你們也真能折騰,昨晚搞那麼晚,我和二哥可是住在你們隔壁的,陸西你以後不要叫這麼大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大哥給揍了,那有這麼誇張。」容靜又衝裡面說了一通,陸西立刻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容靜說完話撥腿就走了,陸西又羞又怒,轉臉看向還裝無辜的容默,叫:「容默,都是你一直要一直要,是你害我的。」陸西覺得自己真是沒臉見人了。

    「下次你再想尖叫就咬塊布好了。」容默一本正經的說完後從床上站起來走了,光潔的身子在她眼前毫不避諱的晃過。

    「混蛋。」陸西拽起枕頭砸向他,容默躲了一下,枕頭掉在地上,他彎腰檢起來又扔回床上說:「別調——戲我,不然再讓你尖叫一回。」

    陸西立刻別過臉不看他,誰調——戲她了,她明明是在生他氣想要罵他。

    對於流——氓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陸西縮在被窩裡等他進了浴室才忙爬了起來。

    等二個人下樓的時候家人都坐下來用早餐了,一瞧他們二個一起下來大家都不懷好意的瞧著他們,就聽容澤說:「媽,你得吩咐廚房給大哥補一補身子了,不然這一晚又一晚,時間長了會因為縱慾過度引起早——洩的。」

    陸西一聽這話立刻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容夫人瞅了他們二個人兩眼,說:「是要補補的,但年輕人也要適可而止,不要仗著你們年輕就不知道節制。」

    容默從容不迫的坐下來,仿若沒有聽見別人在說什麼,只有陸西羞得滿臉通紅。

    容靜這時托著腮瞧著陸西問:「你這小身板也該補補了,一晚上這麼折騰還能活命,你生命力還蠻強的。」

    「都別說混話了。」一旁的容棋明聽不下去了,做為男主人他不能不穩重的制止一下,不然陸西一會就得轉身走掉了。

    陸西什麼也沒說,只是滿臉通紅的坐在容默的身邊,容默轉臉和她說:「說的也是,多吃點,你這身上實在是沒有幾兩肉的。」

    「……」

    容太太別有深意的看了看兩個人,這話在容太太的耳朵裡是另有含義的,覺得容默分明是在拿她和外面的女人作比較,覺得陸西不如外面的女人好。

    陸西看向容默,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嫌棄她也就算了,還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她。

    明明昨晚上他也很迷戀她……

    男人果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算昨晚迷戀過她,清醒後他還是他,他愛的不是她。

    「其實你也該補一補了,明明不行還硬撐。」陸西把怒氣化為淡定,輕描淡寫的說了句,全家人都震驚了。

    容默的臉僵了一下,他估計也沒料想陸西會說這種有損他男人威風的話。

    「多吃點吧,你黑眼圈都出來了。」陸西忽然衝他甜甜一笑。

    容太太也忽然就笑了,本來還擔心以陸西的道行怕是不行,要被這些人玩得團團轉,但看她還能說出這種話來,又微微放心了些。

    容默終是沒有說什麼,大家都默了默,容太太說:「陸西,一會坐容靜的車去公司吧。」

    陸西看向容靜,她撇撇嘴,似乎不太情願,陸西便說:「我可以自己去公司的,就不麻煩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拜拜。」容靜趕緊站了起來溜走了,免得一會又有人拽著她讓她載陸西。

    「那就坐我的車去吧。」容澤說。

    「不用這麼麻煩。」陸西婉拒,她可還記著容澤對她不規矩的事情。

    「怎麼會麻煩呢,我們剛好一起進公司。」容澤這話倒是真誠的,不像是假的。

    「我可以自己去。」陸西堅持,之後也站了起來說:「爸爸、媽媽,再見。」

    至於容默,她似乎忘記說再見了,容太太瞧了瞧容默,又瞧了瞧陸西,剛還覺得她可以,怎麼這麼又犯糊塗了,當妻子的怎麼能不和丈夫說聲再見就離開?

    看容默的臉也沒有什麼表情,他很快也就站了起來離去了。

    容棋明看了看容夫人,這個家的關係越來越微妙了。

    陸西去騎自己的摩托車,一輛騎了好幾年的破摩托車。

    「小西。」容默走過來叫她。

    陸西看也不看他,心裡對他還憋著氣。

    明明昨夜纏著她要了一夜,怎麼一醒來他就變了個人似的。

    容默也瞧著她明明昨夜在他身下妖嬈承受,時而哭泣時而尖叫時而緊緊抱著他說容默我也喜歡你,但一覺醒來又變了個人似的連個好臉也不肯給她,女人心真是海底針,讓人捉摸不透,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我送你去公司。」容默拽過她,不想讓她開車,還記得她上次騎摩托車把自己摔得腦袋好幾天才好。

    「我自己去。」陸西堅持,想要甩開他,但容默力氣很大,拽著她就把她塞進他的車裡了之後砰的關了門。

    陸西氣負的坐在他車裡,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假裝關心她。

    明明很渴望得到他的關心,明明很渴望與他在一起,但她的渴望是要他發自內心的,不是演戲,也不是裝假。

    她要的是彼此真誠的相愛,不是貌合神離。

    容默的樣子似乎又真的不知道她在氣什麼,坐上車來後看了看她問:「小西,你在氣什麼啊?」

    「你喜歡我嗎?」陸西脫口問出,她昨晚說了那麼多喜歡他,但他沒有回應一句。

    容默愣了一下,忽然就伸手摸摸她的腦袋說:「你這個傻瓜,難道一直在糾結這個問題?昨晚我不是已經證明給你看了嗎?」

    「……」

    「難道你還要讓我再證明一次?」

    陸西明白他在說什麼了,她非常無語的別過臉不淡淡的說了句:「原來外交官大人喜歡我的身體,可惜我這身體年輕不了多少年,再過十年我也是三十多歲的女人了……」

    明明知道和他這樣置氣對自己沒有好果子,只會讓他離自己更遠,但還是忍不住冷嘲。

    容默倒也沒有生氣,他只是把車一邊開走一邊說:「原來小西這麼的不自信。」

    是啊,她的確不自信。

    她知道自己是後來者,不能讓他先愛上自己,就連他迷戀的身體有一天也會變老,她能靠身體留他幾年,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生活,靠身體留住男人,這麼低賤的事情她的自尊也不許她這樣想這樣做。

    就算再喜歡一個人,她也不能活得沒有尊嚴。

    陸西抿著嘴不再說話,容默瞧了瞧她,她根本不瞧他一眼,倒一副和他深仇大恨的樣子,又或一副根本不認識他的樣子,容默沉默了一會,車忽然就拐了個彎,停在了路邊了。

    「你幹嘛停車啊?」陸西一瞧他居然停車了忙問,她還要去上班,他該不會想把她扔在半路讓她去搭車吧?

    這麼缺德的事情他也幹得出來,在容默還沒有開口前陸西就自動補腦。

    「小西……」容默並沒有立刻趕她下車,而是沉聲叫她,伸手抓住她的肩膀。

    「幹嘛?」陸西防賊似的看他。

    「我記得很清楚,昨晚你一直在說很喜歡我,怎麼現在又對我擺出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你想幹嘛?」

    「……」陸西沒料想他停車是為了說這樣。

    是啊,她昨晚發神經了,才會說喜歡他,可他並沒有說喜歡她。

    「床上的話你也當真。」陸西不以為然的說。

    「……」

    「小西,你昨晚說的話真的不是真的?」容默問他,一副非常認真的樣子。

    陸西定睛看他,忽然覺得鼻子有些酸,眼睛也有些濕,就算是真的又怎麼樣?

    「就算我喜歡你,你也不能糟蹋我的感情。」陸西頂牛氣的朝他宣告,又說:「你想怎麼樣,你就直說吧,我受得了。」一副大義凜然,似乎要為國捐軀的模樣,容默卻忽然就笑了。

    小西瞪著他,有什麼好笑的,她現在心裡不知道有多難過。

    「傻瓜,你想我說什麼?」容默伸手把她的腦袋摁在懷裡,說:「我當然也是喜歡小西的……」陸西頓時全身一震,像被電擊了似的。

    他當然也是喜歡小西的,他不知道這話的份量在她心裡是何等重的。

    「你說的是真的?你也喜歡我?」陸西不太相信的問。

    如果喜歡她,那外面的那個女人呢?他不喜歡了?

    容默看著她,其實他一直都知道她想問的是什麼,只是他不善於朝女人說甜言蜜語,更不會說喜歡你之類的,與其用說的倒不如用實際行動,一遍遍的深入她疼愛她,更能證明他的喜歡,但這個丫頭似乎根本不明白他的心意,似乎非要他說出來才滿意。

    果然,她震驚了一會後立刻就滿足了,高興的伸手就摟住了他的腰,說:「容默,你再說一遍,說容默喜歡小西。」

    得寸進尺的丫頭,但看她這樣高興,又不想讓她失望難過,容默只好在她耳邊又說一句:「容默喜歡小西,更喜歡小西騎虎的樣子……」小西頓時被弄得面紅耳赤,又羞又怒的揮拳打他:臭流——氓。

    又不是她願意騎的,明明是他非逼著她騎在他身上的,現在居然被他拿出來笑她。

    容默伸手抓住她的手握在手中,心情也愉快起來,吻著她的耳朵說:「晚上再繼續騎虎,爭取早點生個小小西出來讓爸媽抱孫女。」

    陸西頓時淚花一片,如果之前還懷疑他話的真實性,現在她真不懷疑了。

    容默願意讓她為他生孩子,說明容默是真的喜歡她的。

    如果容默不喜歡她,哪會管她能不能生,如果她生不生出來他正好有機會和她離婚,和外面的女人名正言順。

    陸西暗暗發誓再不去糾結外面女人的事情,只要容默喜歡她就夠了。

    容默瞧她又是哭又是笑的,寵愛似的摸摸她的腦袋說:「傻瓜,哭什麼呢。」

    陸西也有點不好意思,抓抓腦袋說:「我們走吧。」

    容默發動車,車又開走,陸西想了一會,慢慢靠在容默肩上,容默看看她沒有說什麼。

    「容默,你能不能再說一次,容默喜歡小西。」陸西靠在他肩上問他。

    容默無語,女人怎麼都愛聽這個。

    「老公,我想聽……」陸西忽然一改語氣,半是嬌嗔半似撒嬌,容默瞧她這小樣,剛鐵也立刻化成纏指柔。

    「想我說也可以,晚上回去你要聽多少我就說多少,但你也要聽我的,我要你怎麼做你就得怎麼做,現在是開車的時候,不能分神,晚上我們回家好好再討論這個問題。」

    陸西臉上一綠,臭容默,他事事離不了那種事情,陸西當時便滿臉通紅,再不追著讓他說喜歡了。

    雖然羞澀,依舊甜蜜,陸西還是快樂的靠在他肩上,抱著他的腰,容默嘴角噙笑,看了看她,兩個人都不曾再言語,但彼此的心在這一刻仿若已連在一起,世界似乎只剩下彼此。

    到了雲裳,容默的車便停了下來,和她說:「晚上我來接你一塊回去。」

    「要是不方便,我也可以一個人回去的。」陸西體諒他工作也會辛苦,所以不想他來回奔跑。

    「電——話聯繫。」容默說。

    「嗯。」陸西快樂的轉身,忽然又回身,摟過他的脖子就在他唇上印下深深的一個熱吻,主動的深入他的唇上舌之中,容默只覺腹下一熱,這個丫頭片子,沒想到對她說一個喜歡就會讓她這麼熱情。

    她很快也就結束了這一吻,之後飛快的跳下車便跑了。

    容默舔了一下舌,有些意猶未盡的看著她跑開的身影。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容默看了看手機,接了,電——話那端傳來聲音:「容默大哥,你快過來看看,蘇珊她現在心情很不好,我怎麼也勸不住她。」

    容默看了看時間,微微擰眉,還是應了句:「我這就來。」

    不久之後,容默就去了醫院,這並不是林宣所在的那所醫院。

    容默走進病房的時候就聽見裡面傳來尖叫聲,容默快步走了進去,就聽有人在叫:「蘇珊,你冷靜一下,你冷靜一下,不要激動,不要激動。」

    「容默大哥來了。」有個女孩回頭就瞧見了容默,忙叫了起來。

    本來正在病床上尖叫的女人忽然就安靜下來,抬眼,她看了看走進來的容默,忽然就躺了下來,嗚咽起來。

    「容默大哥,你快看看姐姐吧,姐姐她一醒來就說不想活了,說她現在配不上你了,說你再也不會要她了,我們怎麼安慰她都不聽,非要撥針不想再輸液了,我沒有辦法才打電——話給你的。」說話的是蘇珊的妹妹蘇蕾,旁邊站著的婦女是蘇珊的媽媽。

    蘇珊的雙腿已經廢了,聽說是路上出了車禍,醫生已經為她做了截肢手術,蘇珊曾經是一個空姐,又找了容默這樣的男朋友,她也一直是她媽媽的驕傲,忽然出了這樣的事情,這個事實她是不能接受的。

    別說她不能接受,就是她的媽媽也不能接受,幾日來都是陪著她以淚洗面。

    如果不是容默,她們甚至連住院費也交不起的。

    蘇珊的妹妹蘇蕾還只是個正在上學的大學生,她的學費一直是由蘇珊上班賺錢供應的,蘇珊的媽媽也做點小生意,母女三人相依,忽然發生這樣的事情,整個家都亂了。

    容默瞧著蘇珊在床上一直抖動著哭泣,他走了過去叫她:「蘇珊,你別這樣子,你這樣會嚇壞你媽媽和妹妹的。」這個時候他實在也說不出安慰她的話來,雙腿已經沒有了,他沒有辦法說就算你沒有了雙腿你還有雙手,你還可以裝假肢,還可以……

    這樣安慰人的話說出來又似乎太殘忍,他向來也不是一個多會安慰人的人。

    「容默大哥,姐姐其實就是有點自卑,怕自己現在配不上你,我勸過她很多回了,告訴他容默大哥不會嫌棄她的,不管她變成什麼樣都會愛她的,可她就是不相信,容默大哥,你和姐姐說,你會一直愛她的,你安慰安慰她,她就不會想不開了。」蘇蕾一臉期盼的說,蘇媽媽也期望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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