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50.居家好男人 文 / 耶路撒
容默回來的時候就帶來了晚餐,看著容默把晚餐都擺上來,陸西想了想,覺得自己這個妻子是有點不稱職的,她腦袋上的這點傷,其實已經不疼了,但還在以養傷的名義賴在家裡,連飯都沒有做。
這樣子下去,怎麼能俘虜到容默的心。
陸西自己心裡糾結了一下,都說想俘虜男人的心就得先哄好他的胃,在這方面,以後得加強一下。
陸西心裡這樣想著,容默正和她說:「想什麼呢?」
陸西趕緊坐下來說:「瞧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要不明天請個保姆回來……」容默是考慮她受傷在家沒有人照顧。
「保姆?不用,我不喜歡用保姆。」陸西趕緊說,忽然想到容默的意思,又忙說:「我的傷已經不礙事了,我明天就可以為你做飯。」
「……」
容默沒有多說什麼,二個人默默吃過,容默正待收拾一桌餐具時陸西忙也站起來說:「你工作一天也怪累的,我收拾吧。」
「……」
陸西忙動手收拾碗筷,容默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說了句:「等你完全康復了,有你收拾的,先進去吧,我來收拾。」
「……」
容默拿開她的手,沒幾下子就把飯菜拿收拾起來。
陸西摸摸腦袋,容默做家務的樣子,更有魅力。
陸西站了一會,聽裡面傳來容默洗碗的聲音,她簡直沒有辦法想像,像容默這樣的男人,竟然可以去洗碗。
鬼使神差的,她還是輕著腳走到了廚房門口,偷偷摸摸的瞧了瞧他。
高大的背影,瞧起來好溫暖,她幾乎完全忽略了他曾經那張冷峻的表情。
現在,容默是她的了。
陸西心裡甜美了一會,悄悄走了過去,實際上容默早就知道她站在外面,只是裝著不知道罷了。
只是沒料到,這丫頭偷偷摸摸的繞到他身後,會忽然伸出雙臂從後面摟著他的腰,把臉往他背上一貼。
容默的身子微有僵硬了一下,隨之便又放輕鬆下來,嘴角似勾了一下,和她說了句:「想我了?」
陸西沒說話,容默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是由她抱著,他很快就碗給洗了,擦過手,這才轉身看了看她。
陸西卻是一臉的緋紅,雙眸含笑的看著他說:「你以前也經常洗碗嗎?」
「……」
容默來還柔和下來的表情似乎又僵了一下,隨之抬步走掉,什麼話也沒有說。
陸西愣了一下,抓抓腦袋,自己剛剛說錯話了嗎?
她其實是想誇讚他幾句,讚美他幾句的,但容默的樣子似乎有點不高興了。
陸西想了一會,也不知道哪裡說錯了話,便忙快速走了回去,容默已經回臥室進了浴室了。
陸西坐在床上等了一會,容默沒過多久就走出來了。
剛沐浴過的男人瞧起來越加的性——感迷人,只是他的臉色一如既往的冷峻。
陸西微微咬唇,欲言又止。
容默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和她說了句:「早點休息吧。」他瞧起來又是一副很累的樣子。
陸西忙就尚了床,讓出地給他睡,容默便在她身邊躺了下來,抬手熄了床邊的燈。
陸西心裡有些悶悶的,容默的心她始終猜不透,也抓不著。
容默躺了下來,陸西也只得跟著躺下來,陸西幾乎是要憋住呼吸了。
第一次,二個人躺在一起,她覺得是這樣的壓抑。
以往容默每次回來的時候她都已經入睡了,並不知道容默幾時回來,幾時躺下,所以也不覺得壓抑彆扭。
但是,自從二個人有了夫妻之實後,陸西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有了一些微妙的轉變,但現在容默靜靜的躺下來一句話也不和她說了,又一副真的很累的樣子,猜不透他的心,陸西就不敢打擾他休息了。
陸西一個人憋著勁的睡了一會,並沒有睡著,倒是容默,似乎真的睡著了,呼吸聽起來也很淺。
陸西想了一會,輕輕翻了個身,輕輕伸手摟住了容默的腰。
容默之前好像有點生氣了,雖然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現在這樣主動摟他的腰,其實也是在示好的。
容默沒有動,陸西想他可能真的睡著了,於是也就安心踏實的把他的腰又摟得緊一些,人也朝他靠得更近一些。
黑暗中,容默的眸子忽然就張了開,也只是一下,隨後又慢慢閉上。
對於懷裡的人兒,他最終是沒有狠下心來拒絕她,而是反手也摟住了她,尋她的唇吻她。
陸西心裡一陣悸慟,迎合他的吻。
次日。
經過昨夜的又一場小歡愛,早上醒來的時候陸西心裡小愉快。
抬眼看容默,他也正睜開眼看她。
「老公。」陸西低喃著,有些嬌滴滴的,主動往他懷裡鑽進,容默倒也伸出雙臂抱住她光溜溜的身子,只是對她說了句:「還想要?」
「我是想說,要是可以,讓陸雪來陪陪我幾天吧,我一個人也怪無聊的。」陸西沒理會他的戲謔,悄聲和他說。
「喔?怎麼就不嫌她是個陌生人了?」容默話中戲謔的味道重了,之前是誰嚷著一定不要楚雪來陪的。
「人和人都是由陌生到熟悉嘛。」陸西摟著他的脖子,敢在他懷裡撒嬌了。
「明白就好。」容默這是同意了,只是翻身,又把她壓在身下說:「早告訴過你,男人早上是比較容易興奮的。」可她卻光溜溜的鑽進他懷裡,這不是明擺著勾——引他,讓他欲——火焚身麼。
陸西眉眼含羞,嘀咕:「縱——欲過渡會傷身的。」
「就一次。」容默吻她。
「我肚子餓了。」陸西忙大聲叫句,推開他就下了床。
他的一次得多久啊,領教他到現在,就是一次,陸西也覺得有點可怕。
沒一個小時,他不會結束。
見他跑開容默倒也沒有抓回她,不過是因為看她的腦袋還纏著紗布,雖然不會碰到她的腦袋,但到底是個傷員,不能太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