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三十五章 暗做間諜 文 / 草木多多
遠遠而來是什麼?
四蹄翻飛、神俊非常的那個身影……
是匹馬!
輕健、矯捷,快如風!
全身上下的皮毛如油墨一般、光滑似水、遠遠的,在陽光中泛著奇異動人的亮澤……
蹄下則如踏雲而來……
黑色的四肢,各踩白雲一朵,顯明的對比,使它像天邊的飛馬從雲中來……
身邊兩個女子驚異,也許是它奔來的速度讓她們意外,蛇許是那種飛馳時的優美身姿吸引她們,她們的眼都緊緊此著……
我也驚異……
驚中帶喜!實在是驚喜!
接著是疑惑,再來是期盼……
它怎麼會出現了?怎麼穿過的敵營?而它的出現意味著什麼?
梅無艷呢?
眼睛越過它,向四處望……
綠色茫茫……
沒有人蹤……
「唏律律」一聲,那匹馬前蹄高抬,在我們附近近十丈處落定……
接著低關啃食原上草,似乎壓根沒往這裡看一眼,似乎這裡根本就沒有它認識的人……
它,是踏雪嗎?
「好馬!」一個女子有些欣喜。
「難道的好馬!」另一個女子讚歎。
二人對視一眼便分開左右,從兩側向它包挑而去,輕輕靠近,像是要趁它不注意一舉伏獲它……
我睜著眼細瞧,雖然還有點距離,但我擦亮了眼睛,看得分明是踏雪!
好馬難尋,一模一樣的好馬更難尋,不,是幾乎不可能尋得到!踏雪長得很有特點,除了四蹄上的白毛,額對上還有一塊菱形的白記,前面那匹馬分明與踏雪一模一樣。
最重要的是,它前肢上端似乎有個傷疤,圓形的,但媾是銀獸給踏雪留下的傷口的位置……
它絕對是踏雪!
雖然那道傷疤癒合的速度實在是有點快,僅僅一夜之隔,流血如注的洞口就能收斂到如此地步,讓人意外,但有梅無艷在,這點不是能夠讓人接受的。
只是現在的它背上無鞍無轡、更無韁強,渾身上下一團野氣,像匹野馬一樣……
如果它是踏雪,怎麼會沒有鞍轡?
接下來的一幕,讓我見識到了「美女馴馬記」……
美人御馬,情景可觀,馬嘶人鬧,蹄飛人翻……
不一會,又陸續來了幾個女子,並有人返走,再出現時,手上拿了籠頭、鞍子,參與到其中去……
呼喝連連,看得我眼花繚亂……
緊緊地盯著,並不擔心什麼……
她們為獲得好馬,不會輕易傷它……
清風說過,踏雪是非常難以馴服的,寧可被殺也不願意服從別人,除非它自己願意!而現在它突然出現,又是出現在我身國,應該是有意而來。
就見沒多久,那些女人就已將鞍子罩在了踏雪背上,籠頭也給上好了……
雖然眾女子一個個臉紅氣喘,額際冒汗,但我確確實實地年地峽,踏雪並沒有使出多大蠻力去反抗!而當它被牽著走時,我過去……
「姑娘,此馬野性未褪,怕會傷了姑娘。」
淡淡笑,面上不表現出什麼,既然踏雪出現得像是天外飛來的草原野馬我也不打算讓她們看出我認識它。
如果不是梅無艷,它不會出現在這裡,而梅無艷將踏雪的鞍去掉,放它出關,莫非就是想讓另人以為這只是野馬一匹?是準備讓它出現在我身邊,又不讓其他人警覺?
因想到這個可能性而欣喜,梅無艷難道知道我現在在哪裡?
手向輕輕撫去,「你們既憶降伏這匹馬,我只摸摸它的頭顱不會受到什麼傷害。」
我說的是實話,一匹四蹄的馬,頭部能傷人的只有那口牙,而它嘴裡套了籠頭,怎麼咬得到人?於是她們不再阻攔我,當我的手撫上踏雪的頭時,有一些憐異……
這匹馬之王,心裡何嘗願意一次次被人擄?它這次卻是自願的,它有這麼通人性嗎?
只見那雙靈動的大眼,帶著潮氣,正從側面看著我,這眼神,讓我更加肯定它就是踏雪。
好笑,一匹馬,竟然也懂得作戲?
「咦?這馬與姑娘似乎很有緣份。」一個女子看著,有些詫異。
我放下手,心裡思量,如果由她們帶回踏雪是最好的。便不動聲色地轉身……
「是匹老馬,走吧……」
當先向那幾座帳而去……
她們則牽馬跟在身後,一個個很是高興,花枝亂顫,笑成一團,翩翩然像白蝶翻飛在草原中,讓回程充滿笑語無數。
等高呼到那座大帳前時,日頭已在東與發明獎之間晃眼地亮著,而肚子開始打鼓,與遠處傳來的鼓聲隱隱相合……
很餓!
踏雪被她們拴在了帳旁一隻打入地面的木樁子上,我則向帳內走內走去,進複查前,看了它一眼,發現它也在望著我……
那又眼像在傾述什麼,真是一匹少見的通靈的馬!
進入帳中……
「姑娘先洗漱吧。」
讓她們一提醒,才發現自己今天還沒有洗面,而在這裡,連清洗身子也是很難的了。
依言走到一邊,掐臉,擦拭……
才搞定清潔,就發現遲來的早餐端上……
今天的肉似乎不是煮出來的?燒肉的香氣縈滿整間帳內,還未吃,口水就滿了。
在幾個女人的精心侍奉下吃完一餐,然後……
「請幫我找來幾截干木枝。」
我向她們這麼說她們很奇怪,面面相覷後,應聲離開。
不多久,再出現,她們拿來我要的東西……
「我得午睡了,如果中間被打擾,會頭痛,會很不好。」我看著她們,自顧自躺上軟榻,閉上眼……
「是,姑娘,且請放寬心休息,我等不會來打擾。」聽得她們腳步輕移,悉數離去……
看來,我的身份讓她們很忌諱,至少會滿足我的許多要求,如果我真會成為她們的主人,她們自然也不願意得罪我,而她們現在的任務主要是看管著我,不讓我跑掉。
在她們離開後,睜開眼,又躺了一會,確定不再有人進來後,翻身下榻,走到矮几邊,將火折子點燃,燒向那樹枝……
又番出白紙幾張,裁小,平鋪……
現在的我,一人坐在帳中矮几旁,手中拿著木枝燒過的灰色殘梗,盯著面前紙開始構思……
這個畫面很熟悉吧?
是熟悉!
在長春谷中,畫水車的構造圖時,我就是這個樣子的,而現在我打算畫什麼?
畫戰車!
畫比這個時代更高明的戰車!
這裡是草原,沒有木炭,點火燒飯全靠牛羊的糞便,我只能用樹枝為灰充當畫筆,而我不知道這樣做是不是更加助長了戰爭的血腥味?
也不知道自己在火力上幫助這個世界提高戰鬥力是不是明智之舉,但我考慮再三、再三考慮後,別無選擇!
我要保護更多無辜的人,保護那些還在田間耕享受天倫之樂的普通百姓……
如果證叛軍長驅而入,會是列大的血雨腥風……
這一刻,以暴制暴才是良策,這一刻,阻止叛軍入關才是當務之急!
我所畫的,是比清晨看到的更加發達的戰車,雖然仍是木製的,雖然比不上坦克、裝甲車……
但已強了許多。
不是我發明的,而是借且了那個世界中西方的發展成果,也是木製戰車史上最前沿的成果。那就是繼中國之後,波斯國發明的一種……
雙輪戰車!
形狀像巨型馬蹄,兩隻輪子的後軸上裝有兩把鋒利的大刀,彎彎的像把特大的鐮刀。戰車用兩匹馬拖著,士兵們在車內駕馭著馬,待衝入敵陣,猛地砍殺敵人。
波斯伯這種戰車是西方戰車發展到最後的形態,它所擁有的攻擊力量已經不是傳統的弓箭或長矛了。而糨更高的機動性能取代了舊式的四輪戰車並作為西方戰車的標準式樣而一直流傳下來……
這種稱「刀輪戰車」的兵器對東方國家那些身不披甲或僅著軟甲的士兵來說是絕對的噩夢!
在高速奔馳的戰車上大量鋒利的刀刃,這些刀刃可以快速地把人和馬的肢體切下。其鋒利的程度使被切者甚至於感不到痛苦,即發現自己的手腳已經被切斷。
它作為高速、致使的機動兵器而奔馳在戰場上,速度並不比騎兵慢多少。
我要畫的就是這種戰車!
但這種戰車製造困難且昂貴,而且已來不太在金雲關內製造,不過可以先畫出來,以備不時之需。
而我會再畫一種,就是將這種「刀輪戰國」的憶輪安插在目前四輪戰車的基礎上,雖然不及雙輪的迅猛,卻能使現有的車增強很大的作戰力。
那刀輪一旦裝上,殺傷力會突飛猛進,閉上眼……
我這是在作孽!
如果這個戰車的樣式偉出去,我可以想像到會有多少人被截去雙腿……
會有多少戰馬倒在血泊中……
會有多少的慘叫!
如果能夠,我希望這聲戰爭能化為無形……
紫蘿!
只有紫蘿!
紫蘿能阻止這聲戰爭!
狠狠甩頭……
胸口脹得難受,牙又不由地咬合在自己唇上,而那種脹意仍然越來越強烈,彷彿要把我的胸口撐破……
頂著一口氣,眼前似乎看到了梅無艷……
他,白袍一襲,頂風立在金雲關城樓上……
在風中,他的臉上,是那雙泛著薄霧的眼,望毒害關外,望著日出日落……
他在等我……
他在等我……
等我……
為了他,我畫!
並不想讓戰爭升級,如果每一個穿越到古代的人,都在想著法子在戰爭中助長戰爭的氣焰,發明什麼炸藥之類的高科技,讓更多的人死傷,無疑也把自己歸為罪魁禍首的行列……
我不會將更有破壞力的東西帶過來,木製的戰車,至少不會破壞環境。
對了,這個世界中已有火炮!
想起在黑雲山寨中的炮火隆隆……
心中奇怪,既然有了火炮怎麼在戰國上還是這般的落後?
笑了笑,我是以那個世界的進程來做比照的,如果單獨看這個世界的話,可以理解,他們頂鑫是在發展進程中少了幾步,而且那火炮也許是從其他國家傳來的,就像雜水稻,不也是由國外發明了?
只是這些判軍中是否也有火炮?應該是沒有,玉無雙從未提壺關於火炮交戰的種種,而且金雲關城樓垛口上也沒有被轟炸過的痕跡……
想到這裡,靈光一閃……
記得來時的路上,朝廷派的援兵中,除了步兵與騎兵,還有十幾門大炮。莫非叛軍急著排陣,是為了趕在火炮來臨要破入關內?
心裡一驚!
如果是這個原因的話,判軍入了關口,就不怕火炮了嗎?
充分想像到時的情景……
如果判軍進入關內,佔領關內城池,而那些城中的普通百姓大有逃不脫的,萬一被判軍在城頭,要脅智泱國不得用火炮攻之的話,那可不妙!
這些,在戰爭中都是極有可能會發生的事。
如果我的猜測不錯的話,「破車陣」很快就會被運用,而我也必須快點動手……
於是,不再浪費時間,一手鋪低,一手開始畫……
這張圖,我將盡所能的畫得很小,也將盡所能地傳出去……
心裡緊張,不進的注意著帳外的動靜,怕有人會突然進入……
我只對那些女人說想午睡一會,不想被打擾,但這個借口並不能有效阻止那個人,那個這間帳子的主人。
而我要防得也是他!
他被判軍的頭人請去,如果是議事,一時半會應該回不來,我得抓緊時間……
帳子的帳簾不像木門一樣可以閘起來,在畫著的同時,我也在謹慎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所有的風吹草動……
這感覺就像在做間諜!
緊張中,時間滑過……
在我畫了一半時,突然……
有凌亂的腳步聲傳來,伴著車輪的聲音,像有很多人同時向這間帳子走來……
邊忙收拾桌面,手腳麻利地將圖掩藏起,又將身子拋進軟榻,就有人進來……
「姑娘,這些是那些頭人派人送過來的……」當先是個白衣女子,領著一群著輕甲的士卒進來,而那些士卒手裡都捧著、抬著東西……
有箱籠、有梳妝盒……
箱籠置在地上,他們打開,我看到的是衣物鞋襪?好像是異族的?很多很繁雜……
妝盒也被置在几上,與那面銅鏡謝謝在一圯,那些人似乎是想要讓我一一過目,同樣打開來,露出裡面的金銀飾物……
夠璀璨的,看得我晃眼。
當所有東西都擺下後,那些士卒中的一個躬著身站出來「嘰哩咕嚕」說了一能,眼睛盯著我……|
「姑娘,他說這些是幾修養不人命他們一路快車從族裡運來的,全是最好的東西,那些衣飾更是族分階段頭人們的女兒才能佩戴穿著的,希望姑娘能喜歡。」
引他們進來的白衣女子翻譯了他的話。
哦?真是意外,這些東西相當於部落中人的「公主」們的行頭了?
只見白衣女手一揮,那些士兵又一一行禮,撤下去……
只是,很奇怪的,似乎其中有一個人曾抬頭特意又望了望我?
對方的視線與動作被我的眼角餘光捕捉到,當我看過去時,他憶轉身貓著腰向帳而去……
那背影怎麼那麼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難道這第三世界國家中有我認識的人?
「姑娘,這些是主要求他們送來的,主為姑娘設想的很周到。」
是衣修羅的意思?
「姑娘要試一下新裝嗎?」白衣女詢問我,眼瞇瞇的笑。
原諒我連她們中的任何一個都叫不上名字來,回好一個笑,。
「不用了,明天吧,我想獨自呆一會。」拒絕她,並下了愛客令。
她看了看我,施一禮,笑著轉身……
「晚飯前,希望不會有人打擾我。」我補了一句。
「是。」她回答,離去……
我則坐回几旁折緊時間,繼續努力,偷偷摸摸做事情,果然困難許多。當亮色一點一點褪去,帳內一寸一寸暗下來……
終於收工!
兩份圖,一份簡單,一份複雜,複雜的做了詳解,並且在紙上利用空餘地方,將判軍演練「破車陣」的消息也寫上。
檢查又檢查後,輕輕捲起,希望不會抹花了,必竟是草木灰燼畫下的,穩定性不太好。
捲成一卷後發現果然很小,裝入懷中,又覺得不夠安全,想了想,翻志衣角,將線間斷地拆開幾個針角,將之塞入。
接著出帳,發現落日餘輝中的草原很美,而帳外正有白衣女子餵食踏雪……
走過去,也參與去,並且誇獎這草原之上有此好馬實屬難得。而踏雪表現的乖巧,飲水吃草兩不誤……
我正想著怎麼把這些女子遣開一會兒,要與踏雪單獨相處片刻時,有馬蹄聲傳來……
看去,有十數人策馬出來,口裡是喝聲嚷嚷……
那喝聲像是我們在馬背上「駕、駕」地喊著催馬快行的大喝,而我發現他們只有一手執韁,另一手則端著東西……
很快,馬到近前,那些人一個個腿一翻、跳下馬,動作利索地落在地面……
我則看到他們端著的東西竟然是一盤盤美酒佳餚?比我前兩頓吃得豐盛,還有水果在上面……
而這此夫站定後,一雙雙眼睛都盯向了踏雪,眼裡是亮光閃閃……
他們是馬背上長大的人,對於馬匹好壞自然懂得區分,而他們發亮的眼裡有奇異,有驚艷,甚至帶著點貪婪。看來好馬比漂亮女人還讓這些草原人興奮。
接著,見他們為首的那個人對一旁的白衣女子說了一串話,我聽不懂,但見白衣女子微點頭,一揮手,另有一女子過來引著這群人進了那四個小帳中的一個……
等他們出來後,後分階段的東西都沒了,然後,他們又都翻身上馬而去,去前去踏雪是看了又看……
這時,天邊第一顆星亮起,夜幕悄悄拉下……
「姑娘,吃晚膳吧,主今晚會在大營那邊用餐,今天是草原上一年一度的賽馬節,上午練車陣,下午便舉行賽馬會,現在還有篝火晚會,會一直維持到天亮……」
下午舉辦賽馬會了?
草原人似乎雨具發注重這個節日,對他們來說,這個節日比任何節日都重要,而賽馬已形成是一咱傳統的體育竟技項目。
我認知中的賽馬會中,除了舉行賽馬,還會摔跤、射箭、拔河等等,沒想到這些判軍在行軍時,也能記得過這個節日。
光想一想,也能想到那熱鬧場面,而今晚他們還會舉行竿火晚會?那就是說他們會載歌載舞,慶祝一晚上了?怪不得會送來美食一堆,敢情今天過節,吃得自然就好了。
那夜外長羅是否也會徹底不歸?
此時,墨藍的天空上,是無數的星子在一顆一顆的迸現出來……
我眺目遠望……
遠遠地敵軍大營的方向,似乎真的是燈火通明,隱隱地聽到喧鬧的聲音……
這些人,不會是專門證金雲關內的守將們看他們有多熱鬧才特意過節的吧?
朝廷派給的糧草到了嗎?玉無雙他們還餓著肚子嗎?聽到敵營裡鼓樂喧天,會不會又受刺激?
我不語,入帳中……
吃豐盛的晚膳……
然後,一個人留在帳內…
而我,想找個時間與跳雪單獨呆一會,卻發現是沒有機會。帳前始終立著兩個女子……
可能是因為今夜特別的緣故,她們在帳外也點燃了幾處火把,將外面照得通亮,比帳內還要亮,我從裡向外看,能看到她們的影子始終杵在那裡,直直的像兩根電線桿……
我沒有吹燈,並且是特意點了油燈,續滿了油,躺在榻上一直等著……
等那兩個女子能離開片刻,如果她們今夜不給我機會,我就只能等明天了。而我自己逃不了,去一定要將圖先藏在踏雪身上才可……
茂在哪裡合適?
耳朵裡?
踏雪不會說話,與梅無艷提前又沒有約定,如果塞進耳朵,恐怕會在無人知道的情況下,深入踏雪的耳道,結果會讓它受傷……
對了,我可以將圖繫在它的馬尾中,小小一束圖,掩在它又長濃的馬尾中,應該不會被人發覺,至少踏雪如果無法成功回到金雲關,也不至於被這裡的人發現。
沒有辦法中,我只能想到這個辦法,期望著踏雪能偈來時一樣,再順得地回去。判軍退離金雲關不少距離,踏雪單匹馬能闖出來,說明敵營的孩范還是有疏漏的,必竟關外曾扇形擴展,敵營人數就算多,也不太可能真圍成銅牆鐵壁,而一匹馬的目標很小……
今夜是最好的機會,夜修羅不回帳子,我只要將圖藏在踏雪身上,再將它放走,也許可以達成目的。
我一定要等!
那兩個女子不會一晚上都站在外邊吧?
怎麼回事?
眼皮有些癢癢……
彷彿有什麼東西在上面輕輕的撓……
猛然睜開……
自己竟然睡著了?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怎麼可以睡著?
但腦子裡迅速閃過這個念頭的同時,我看到一張臉……
一張有著大疤痕卻無比熟悉的臉!
怔住……
難道我不沒有醒?連忙抬手掐自己……
痛!
我不是做夢!
無盡的喜悅像潮水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