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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七十三章 奧蘭國的活寶 文 / 草木多多

    昨天,我是十分肯定地對自己說——自己決定停留在桐城是個正確的決定!

    但現在,我得改一下,這個決定確實不錯,錯就錯在我今天,不給恰巧在這個時候出門!

    自己只是剛剛出了客棧,在方圓幾十米內閒逛了一下而已,腳步也只是在客棧門前的一家正在進行油漆粉刷的店面前停了一下,然後——從隔壁一家古董店中,衝出一人!

    「啊!喔心中的呂神呀,原來喔們是這麼地有緣分——」

    不用看人,在那個「啊」字發出的同時,我就感覺不妙!

    頭也不回,拔腿就走!(其實跟跑差不多!)也不再去想那家店,在冬日中油漆粉刷是不是合適這個問題了!

    但正如我先前說的,我沒有輕功,我沒有輕功,腿也不夠長,最重要的是,那個人突然從古董店裡奔出時,離我站立的地方太近了——只是上下幾級台階的距離!

    於是,我的袖子就被抓住了!

    他從上一跨而下,救撈住了我,而我想立刻還手給他一巴掌,又發現他對我的冒犯還不夠嚴重到打他的地步!

    只好忍住!

    小雀呢?

    怎麼還不出來?

    本是一起要出門的,也本是都走出了客棧的,但她又突然想起一樁事,好端端地便請賀開去幫忙,結果我只是在客棧門口看看,順便等他們出來——就這麼一會兒工夫,也能遇上這傢伙?

    連我都要懷疑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分了!

    「呂神啊,泥上次無情地離去,喔心裡篙南鍋南鍋呀!」被扯著的袖子在搖晃!

    不得不回頭,就看見那個人高馬大的藍眼睛在像小孩一樣,雙手抓著我的袖子,左右搖擺,像討要糖果的無牙小子!

    他剛剛再說什麼?我以為自己聽過不少次洋槍怪調的經驗來翻譯——應該是在說——「女神呀,你上次無情的離去,我心裡好……」

    我心裡好什麼呢?

    南鍋?

    他是不是在說「難過難過」?

    有些好笑!

    他的話並不可笑,而是那些話從他嘴巴裡說出來後,就變的可笑!

    「這位活寶先生,我想沒有哪個人。有那麼多新衣服可供你來撕扯!」

    看著他的抓著我的衣袖的手,自己這身衣服可是剛換穿的,昨天那半截袖子的提前退休了,還真多虧了他的努力!

    「呂神姑娘,沒又關係,喔可以給你買很多很多的新義服,只要你願意接受我的愛!」

    又來了,他難道不知道這裡的風土民情嗎?被這裡的人聽到了,怎樣看他我不在乎,但會怎樣看我?

    說不定會激起民憤,把我當成是傷風敗俗的典型來處理!

    群眾的力量也是非常可怕地,即使我和他們無怨無仇,但我和他們外貌相差無幾,同樣的話皮膚黑眼睛,自然是被他們當作了自己這兒的姑娘!

    而自己地面上的女娃不知檢點,與人當眾討論情呀、愛呀,並且拉拉扯扯,還是與一個外國人,豈不是讓他們失盡了面子?也許會不管人不認識我,先把我給綁起來去浸豬籠!

    並且還會敲鑼打鼓!

    「這位活寶先生,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我的臉開始很難看了!

    而自己不得不把「男女授受不親」幾個字給祭了出來!希望他能收斂點!

    但他聽了我的話,興奮依舊!

    「沒關係。呂神,泥情喔願,別人不會說什麼地!喔們光明正大,入果喔們再成親拜堂,那別人就更不會說什麼啦!」

    原諒我,我真的寧願自己什麼都聽不懂,但他說的我偏偏能聽懂!

    「沒關係,女神,我情你願,別人不會說什麼的,我們光明正大,如果我們再成親拜堂,別人就更不會說什麼啦!」

    我在考慮用不用真的甩過去一巴掌?也許可以把他扇醒?

    「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肯用成親拜堂來對我?很尊重我?敢問我排名第幾?你前面娶了幾個了?」

    冷笑,賀開與小雀再慢也應該出來了,而那時,這位就會被清理出視線!

    等等,他的智力是不是有問題?

    「哈哈,呂神姑娘,喔長到耳十八歲,一直在我心目中得呂神,優編天下,到處行商,卻一直沒有如意的姑娘出現,誰知道在喔追需要人幫忙的時候,上天就降下一位如此柯哎擁敢的姑娘!」

    「耳十八歲」?突然想起梅無艷和樂陶都是二十八歲了!

    我似乎與這個年齡的人很有緣分?

    「優編天下」?是說「遊遍天下」嗎?

    最後「柯哎擁敢的姑娘」,應該是在說「可愛勇敢」吧?

    他的智商果然有問題!

    「這位活寶,你對女人的要求可真低!」

    嘲諷地看著他——他的話是真是假我不想去考慮,但如果只是我出了兩把手幫了一下忙就被他定為是遊遍天下後找到的如意姑娘,這話誰聽了也覺得是笑話!

    「姑娘,喔是認真地,喔心目中最理想的呂人就是鍋干、聰慧、好強,像個英雄一樣出現在我面前的呂人!」

    「鍋干」?好,我就把它理解成是「果敢」!

    但世上這樣的女人多了,照他這樣直白的方式來看,他們國家的女人要比這裡的女人幸福血多,至少沒有這麼多的禮教約束(應該同自己那個時代的外國女人一樣,很生猛的,他犯不著到處找如意姑娘吧?

    「姑娘,喔從恨小恨小的時候就想要找一個黑頭髮、黑眼睛的呂人來做撈婆,而昨天,我心裡剛剛向天祈禱,祈禱上天賜我一個英雄來接救我,泥就出現了,這是上天地安排!」

    他說的是口水橫飛,我聽的是頭皮發麻!

    這種感覺,在面對樓山是有過!

    而這位說自己很小就想娶黑頭髮和眼睛的女人來做老婆?

    但,我對金頭髮藍眼睛的可沒半點興趣!

    「你到智泱國來做什麼?」

    我開始轉移他的注意力,並且瞅一瞅客棧門口——賀開還沒有出現?

    小雀把什麼東西給弄到房樑上了,自己跳不上去,卻讓賀開幫忙?

    「啊,姑娘,泥開始對喔干興趣了,太好啦!」老外興奮地大喊,我僵硬地笑。

    「如果你肯放開我的袖子,我會對你更感興趣的。」

    「真地?」他的眼睛亮閃閃,一雙大爪子竟然聽話地放開了。

    喔?應對這個人,看來得用反招!

    就是用軟的,誇獎性的!

    「呂神,喔來智泱國是為了做生意,與一位喔很大的生意夥伴來談談!」

    嗯?他難道真是做生意的?而且還是來找一位很大的生意夥伴?

    再打量他,除了對我說話實在有些難以恭維外,他的樣子也確實不像什麼精神錯亂的某種人——但他還是有點不正常!

    哪有這樣就纏上我的道理?

    我嘿嘿笑:「活寶先生,古董店裡你是不是欠了老闆的東西,人家追你出來了——」

    我說著瞟一眼台階上——他很自然地也跟著瞟去——然後,我迅速撤離!

    他是普通人,我只有拿出我當年百米衝刺的勁頭就可以了,而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他好,是在不想讓自己忍耐不住的情況下,真甩他一巴掌!

    「呂神!」他在驚呼!

    我的目標是客棧的台階,只要進了客棧,大堂裡的夥計們就會很有眼色得出手相助!

    但同時也想到一個問題,往客棧跑是不是明智的?會不會引狼入室?

    這個問題沒法子仔細考究了,先閃了再說!

    「叟」一下!

    什麼從眼前晃過?

    「呂神!」身後的聲音像怨情的詩人在詠歎!

    「又是你,快放喔下來!泥這個紅擔——」

    咦?是在喊「快放我下來」嗎?還在罵「混蛋」?

    回頭一瞧,是賀開!

    金頭髮藍眼睛的那位,正滿臉激情地盯著他眼皮底下的人——確實是眼皮下!

    雖然他很高,但他現在更高!腳已離地三尺,整個人脖領被提著在半空中掙扎!

    賀開是典型的梅式風格,不說話,純粹的行動!

    但凡行動,就是效果!

    我走上客棧台階,回頭看著他們——想起在翠兒、洋兒姐弟兩時,長安也曾是這樣的提著那個腦滿腸肥的痞子!

    而賀開現在也是這樣,是不是代表他不打算下重手,只是想教訓一下對方,讓對方知難而退?

    但這個老外除了有點神經顛顛的,還沒啥惡意!是不值得對他下重手的。

    接著,看見賀開把他往地上一丟,原地丟下,絕不是向外扔去,而且還比較客氣地沒使勁,估計是想讓他站著被提起,也站著被放下——但老外落地後,腳步不穩,「登登登登登」地連退幾步——然後——正從台階上下來的幾位,竟被他給撞上——再然後——那幾位手裡提著的桶,就被他給撞上——再然後——那幾位手裡提的桶就「咚咚當當」地被撞翻!

    而其中一個小伙子正頂在頭上的一直桶,「嘩啦」一下——我就看見黑色的液體,湧在了這位老外的頭、臉上,並且是一路奔騰而下,想洩閘的水在湧!

    「哇!」身旁有人喊,是小雀!

    「那是什麼?是金人嗎?是佛堂裡的金塑像搬到大街上來了?

    我無語,看著那個老外在跳腳地抹著滿頭滿臉的油漆——那一大桶的金漆全澆在他身上,現在,糊住了他的頭髮,糊住了他的臉,他的一雙手在拚命地劃拉著,試圖解救自己的眼!

    而他的上半身也變成了金色!那金漆中似乎加了瑩粉,還帶著亮光果然有點像少林寺裡銅人陣中的銅人!

    場面壯觀!

    周圍有很多人「噗哧」地笑出聲來,而且笑聲一出,越發氾濫,很快就成了一片哄笑!

    包括被撞翻漆桶的那幾位小工,原本還有些發愣,現在是苦笑不得,但笑裡還帶著惱意,正插著腰,橫著眉地在老外身邊圍成了一圈,看著他在與自己臉上的東西奮戰,估計是要等著賠償的!

    那些漆也是要錢的呀!

    嘖!

    他遭了罪,還得賠銀子!

    不去理他,我轉身回客棧——「呂神,泥芳心吧,這是上天對喔的考驗,喔一定會對泥一片忠心,約搓約勇!」

    身後傳來那個活寶的聲音,我的頭皮炸起!

    他在說什麼?

    他在說「女神,你放心吧,這是上天對我的考驗,我會對你一片忠心的,越挫越勇」

    !

    連成語都搬出來啦?

    無比感謝他的發音嚴重不標準,不然,我的臉可露大了,周圍多是看笑話的,卻沒有幾個聽得懂的!

    「姐姐,這個老番好有趣呀,他怎麼老纏著你呢?「小雀湊過來,眨著眼睛看我。

    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總纏著我?看來小雀也不是很聽得懂他在喊什麼,不然不會是這麼簡單的反應!

    「小雀,你覺得他有趣就站在這裡多看看熱鬧,我回裡邊,今天不出去了——「他二人一早就出了客棧,清風明月似乎也不在,但留下了賀開,即使梅無艷與雲藍衣說我聰明,卻還是不能帶我去——因為空空上人的失蹤涉及了江湖,而他們今天要去的地方使這個城裡最大的一家賭坊!~空空上人的最後一次露面就是坐在那家賭坊,而八年後,那家賭坊仍然生意興隆!

    但下面的探子們混進賭坊多次,不是輸著提著褲子出來,就是被一群打手給轟出來!

    那裡是賭坊,龍蛇混雜,而想要進去的人,如果光是一雙賊眼在滴溜溜轉,卻沒有半分賭的意思,很開就會被發現並被注意到!

    結果那些不怎麼會賭的暗線們,無功而返,還丟了銀子(並且不能明槍明刀地幹架,在打手們轟他們時,只能佯裝無能地被趕出去!—)動手只會打草驚蛇!

    他們倒也曾在賭坊不營業的時候暗裡潛進,準備直接找那位八年前與空空上人對賭的老闆娘——花水水。

    但顯然這個花水水不簡單,因為每一個潛進去的探子,都再也沒有出來過!進一個丟一個,再無蹤跡!像石沉大海!

    詭異吧?

    這種情況下,梅無艷和雲藍衣壓根不會讓我跟去!

    但我不清楚他們回去怎麼查?

    他們親自出馬定是比那些下面的人強百倍,這我認同,但他們進了賭坊會怎樣下手查呢?

    也參與進去,在賭坊裡賭一場嗎?

    腦海裡想起看過的《賭神?,於是遐想萬千,很有興趣去看看,可惜——那兒撲朔迷離的情況,不適合我去!因為他們要面對的極可能是江湖人!

    而空空上人的武學根基已是十分的厲害,能讓他悄無聲息地失蹤的,自然是高手中的高手!

    我如果逞強的以為自己能在這種情況下能幫上什麼忙,無疑是自不量力!

    我在聰明,能聰明過他們二人在一起的智慧嗎?何況對於江湖中的許多諸如奇門遁甲、武功學派之類的,我是一竅不通!

    而我能做到的,就是不添亂!不添亂便是最大的幫忙!於是,我沒要求他們帶我出去!

    也於是,在剛才那場又險些踩到地雷的情況下,我決定最近幾天不再上街去!

    多次的事實已經證明,我的運氣是非常好的,即使是出去一小會,也能惹上什麼麻煩,不是我想去惹,而是麻煩就像天上掉陷進一樣的,會砸下來的!

    我幫不了忙,就只能用窩在屋裡不惹是生非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誠心了!

    但——我怎麼知道今天的這場鬧劇只是個開始而已?

    第二天,屋裡吃過早飯,借口頭痛,推了小雀要我出門的好意!

    她捺不住寂寞,而她也不清楚梅、雲二人出去的真正原因,單純地以為大家是走走停停地遊山玩水,便邀我出去——而我相信只有我出門才會那麼倒霉,自己不打算同去,但並不阻止她,只是囑咐她早去早回,並請賀開跟著她。

    而賀開看我一眼,答應了!

    我以為他是個死腦子,不會那麼快答應,會緊守梅無艷的意思,專看著我一人。

    後來才知,他答應也是有原因的!

    這個原因我很快就知道了!

    他們出門後,我打算只是在院子裡轉轉,隨處走走,並且在一處看起來多的地方停了一下腳步,但我沒想到,即使是這樣麻煩也能撞上!

    當我沿著迴廊走到這出偏僻的地方時,看到幾棵樹下有三五個店小二在土裡挖著什麼東西!

    看了幾眼,他們就笑嘻嘻地搭話——「姑娘,這是埋了十幾年的好酒,快過節了,掌櫃的讓拿出來,給幾位姑娘公子們嘗嘗。」

    喔?要給我們喝的?

    他們並不清楚梅無艷真正的身份!但被掌櫃的耳提面命過要把我們當做貴賓相待!

    這也是梅無艷低調的地方,一路走來,小雀也根本沒有看出其中奧妙!壓根不知道所住過的、吃過的地方都是梅無艷的產業!

    但面前的小夥計們很有善意,我用笑來回應他們的熱情,正打算說來兩句客氣話——「哦!喔的呂神,泥鍋然在這家店裡,喔終於找到泥!」

    完了!

    自己昨日一閃而過的想法應驗了,引狼入室!

    而我原本不打算將這個人當成一回事的,便沒有提出要換一家客棧的要求,但我沒想到這傢伙如此的黏糊!真得是打不退的,又出現了!

    沉著臉,扭過頭,在躲不了時,就要面對!

    而面對這種打不得,罵又不頂用的橡皮糖,遠要比對付一個強盜來得讓人頭痛!

    「喔心中的呂神!」他大張著手飛奔而來!

    他要幹什麼?給我大大的擁抱?

    眼看著他越來越近,臉上是無比燦爛的笑——讓我懷疑這個人會真的來抱我!

    他是不是想著和我有了這種肢體動作後,我就會為了讓名聲著想,而像這裡的大多數女子一樣屈從於他?

    如果他打的是這個主意,他就錯了!因為我會直接給他來一腳,提到他的肚子上,把他給踢出去!

    「啊——讓喔們來個熱烈的擁抱吧——」對方大步跨來,激情的喊著!

    而我,冷笑已掛上嘴角,一隻腿已準備好!

    「噗通」「哎呀」!

    我怔住——沒想到有人比我還快!一根棍從迴廊的欄杆下伸進,伸到了那位的腳前!

    然後,這位便摔了個狗啃泥!

    看一下廊外,是那幾個夥計中的一個,正對著我偷笑,也正把那根棍往回抽——「哇!呂神,原來天意如癡——」

    嗯?

    我看向地面,那位抬起頭,衝著我喊!

    而他也只是抬起了頭,仍然大爬著!他口中的「天意如此」又是什麼意思?

    「喔門地國家優這樣一句話,叫做真正的愛情是需要磨難地~」他仰起頭,看著我的臉上還是笑得燦爛!

    這樣也能笑得出來?

    「姑娘啊!喔和泥之間,在不斷地發生著磨難,者這是上天對喔門的考驗,也證明喔和泥之間是真正的青冤!」

    我要瘋了!

    他摔一跤還會認為這是上天在給他的考驗,證明是他和我之間真正的情緣?

    如果他剛才不是被絆倒,而是被我一腳踢中了呢?

    他又會說什麼?

    魯迅,你在哪裡?

    你《狂人日記》中的阿q精神也沒有這意味來得更為徹底!

    我倒退,必須得走了,和這個人在一起,難保不會精神錯亂!

    但他發現我在後退時,跳起來的勇猛讓我大吃一驚,而我也看到了他頭髮上的金色似乎不完全是原來的顏色,估計昨天灌了滿頭的金漆,現在也沒有完全洗乾淨!

    但他爬起來的速度,讓我自歎弗如,就像爆發了他的潛力!

    不能再停,我告訴自己,以後再在這個世界上聽到有說英語的,我要有多快,躲多快!這種人惹不得!

    「姑娘!」

    轉身,跑——提起裙角,掄開腿,我終於知道,來到這裡後,一個是樓山,一個是這老外,兩個都是莫名其妙的人,而這種人才是我的剋星!

    統統的沒有道理可言!

    「紅塵姑娘!」

    咦?

    這次喊我的生意不是老外的了,而是清風的聲音?

    我詫異的回頭——果然是清風出現了,還有明月!

    而那位老外像個木樁子一樣地定在了原地,大張著嘴,眼睛在撲閃撲閃,一隻腳還高抬著,樣子有點辛苦,更有點滑稽!

    原來清風、明月在暗中跟著我,怪不得那賀開很痛快地就與小雀出去了。

    「紅塵姑娘,公子回來了,在小廳等著您。」清風笑著,這樣對我說,我發現她在說「你」時,變成了「您」!

    梅無艷回來了?昨日未見他們,是否有了新的消息?

    我向那個小廳走去——「呂神姑娘,泥記住,喔叫梅爾?古魯絲!」

    什麼?

    那傢伙還能說得出話來?

    啞穴沒被點了?那他剛剛的為何要張得那麼大?

    讓我以為他是在大喊時被點了穴才會那麼可笑的張著!

    他叫梅爾?古魯絲?聽起來很像「葫蘆絲」!

    而我——沒有再回頭——直奔小廳,去找梅無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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