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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六章 無處不遇的藍寶石〔上〕 文 / 草木多多

    肚子好飽,已經過了半個時辰——相當於我那個世界的一個小時了,我還在打著飽嗝。

    真是不爭氣,我風捲殘雲的樣子有沒有嚇到梅無艷?他到後來都不怎麼動筷子了,一個勁瞅著我,還不時給我端茶倒水,怕我噎著。

    想到這裡,臉上發燙,在原來,我進五星級飯店也不至於是那個樣子的,可能是太久沒吃到真正美味的東西了,加上當時確實很餓。

    想想以前打工掙來的票票,通常都被我吃掉了,因為愛吃,反倒不怎麼講究穿了,老媽為此很是擔心過我會吃成胖豬,而且光會吃不會做,很有可能嫁不出去。

    可不是,真得很喜歡美食,也曾認真檢討過,如果真有哪個能做得了一手超級好菜的男人來追我,我極有可能會不顧一切地嫁給他。

    當初校園裡的那票男生顯然沒有抓住我這個弱點,要不然,我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現在還能是快樂的單身族?

    懶懶地走在迴廊的走道上,打算消消食,可一陣一陣的困意犯了上來,果然是吃飽了就想打瞌睡呀。

    一個哈欠出了口,心裡想著梅無艷不知幾時才能回來?

    飯罷離開酒樓,他便駕車帶著我穿過幾乎半個鎮,來到了這間名叫「風來儀」的客棧。

    當時跟在他屁股後面進門時,發現自己竟然認得這三個字,好一頓高興(來到這裡,反到是自己常常成了白字先生),又馬上想到這客棧莫非把自己當成了「梧桐樹」?梧桐樹上棲鳳凰,有鳳來儀呀!

    呵呵,又想到撐著肚子出了雅間後,果然不見了那票文人,走得既是靜悄悄,又是非常乾淨的,所有與他們相關的筆墨紙硯都不見了,只有那店家原本就掛在牆上以附風雅的字畫。

    哼哼,想來他們吃了教訓,以後斷也不敢那麼藐視他人了,至少懂了些人情世故,收起了些自以為是,以前沒碰上硬茬子那是證明他們的運氣不錯,卻也證明這裡沒有什麼地頭惡霸(真有的話,哪容得他們撒野)。

    再打一個哈欠,那梅無艷只說有點事情要辦,囑咐我在店裡等他,便出去了,當時還有點愣神,這些天須臾不離,竟忘了他也是個獨立的人,我們彼此都有自己的秘密和空間,就如我的本來的名字都不曾告訴他一般,他也有自己的世界,我怎麼忘了?

    不過他走時特意說了一下,明日要專程帶我去附近好好逛逛,如此一來,我今日倒不好私自行動了,必竟人生地不熟。

    搖搖擺擺地走著,見快到自己的房間了,加快了幾步,想倒在床上好好睡一覺,這家客棧的檔次很不錯,後院乾淨僻靜,能好好的睡他個過癮。

    什麼東西?

    我的眼睛被吸引了過去。

    停下來,在紅柱旁的鏤空欄杆下發現一樣事物,看起來是件好東西。

    走過去,撿起,原來是塊玉珮?黃綠色,刻著花紋,觸手溫潤。

    我自然不懂什麼玉,但也聽說過玉質發溫是屬於溫玉,很是難得,便一邊研究著上面倒底刻了什麼,一邊留在廊下等了一會,只是站的腿都有些麻了,也不見誰回來找找。

    猛打著哈欠,沒法子地折回腳步向客棧前堂而去。

    快進了堂內時,把玉珮揣入懷中,找到掌櫃的討要紙筆。

    那掌櫃很是配合,十分有效率地按我的要求弄來兩大張紅紙,我想了想,自己的毛筆字顯然見不得人,而且就算寫了,這裡的人也未必認識(字還是不太互通的),於是吩咐櫃上哪位字寫得好,按我說的寫了,然後派人跟在我屁股後,把兩張紅紙一張帖在前堂入內院的顯眼處,一張貼在我撿到玉珮的那處紅柱上。

    上面寫著啥?

    簡單,只寫了幾行字——

    「如有某君丟失物品,記住,是隨身物品,可來客棧天字號房左數起第二間前來認領。

    附註:來打擾本人前,請各位自行回憶清楚丟失物品的顏色、材質,如不對號,一概打回票,為免難堪,有心冒領者請多多考慮,多多考慮!」

    我特意讓寫了兩個「多多考慮」,意思很明確了吧?看著大紅告示張帖好了,便掏出碎銀,要打賞這兩個忙前跑後的小夥計,有錢好辦事嘛,何況他們很有效率。

    只是當我把銀子遞過去後,二人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詫異,好像我做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咦?還不拿著,再不接過去我可又收回嘍——」佯裝要重裝入懷裡,但我失策了,二人根本不買我的帳。

    奇了!

    「你們是怕掌櫃的罵你們?不會吧,你們做了你們分外的事,幫了我這個忙,收下這些是我的心意,我也可以不去告訴他人,拿著吧。」說倒此,我暗地裡白自己一眼,有哪個傻瓜會在撿到東西後不但想著法子要歸還,還要倒貼幾兩碎銀?

    相信我,如果我現在不是錢多多,絕對不會耍這種派頭去給小費,但有錢、確實可以做些讓別人開心也讓自己舒心的事,又沒犯著誰家的王法。

    只是兩個小夥計不但不領我的情,還誠惶誠恐地彎下腰,一臉慌張地連連說:「不不不,小的們不敢,小的們做的都是應該的,謝謝姑娘了——」說罷二人已倒退幾尺遠,再一個反身,跑了!

    我驚!這裡的世道竟這般純樸?在咱那個世界怎麼就少有這麼實在又本份的人?有些感慨呀——

    後來證實我的感慨純屬自做多情,根本是我理解錯了,但這是後話。

    看他們跑的比兔子還快,自歎不如,提起腳步,也是三步趕兩步的奔回自己屋裡,一頭撲在床上,扎入黑甜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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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香噴噴的玉米堆裡,流著口水,一手一隻玉米,幸福地歎氣——

    哎——多少年的朝思暮想呀!很小的時候,家裡還有片地,年年的秋天,都要把那剛從地裡摘回的成了形的最嫩的玉米煮上滿滿一鍋,一定不要隔了夜再去煮,一定要剛摘回就下鍋,一定要趁熱吃,那個味道呀,只有吃過的人才知道!

    有多少年了?一幢幢高樓平地起,一畝畝良田化為無,找不出原樣,成了一片都市的車水馬龍,但記憶中的味道呀讓自己流連了多久?

    街上每每有人推車叫賣,口口聲聲地「新鮮玉米」,還多了糯米的品種,但哪裡有什麼新鮮?總是不知泡了多久,回鍋了多少次,也總吃不到想吃的嫩玉米,哈哈,這一回,我就坐在玉米堆裡,看誰還能把我拉的走?

    我已磨好了牙齒,狠狠地、眼冒金光地朝我手中的玉米啃去……

    「呯呯呯——」什麼聲音?這麼刺耳?

    不管它,繼續,眼看要把多年的朝思暮想化為現實,但是——

    「呯呯呯……呯呯呯……」接連不斷、一聲比一聲高的倒底是什麼聲音?誰在這關鍵當頭的時候來不停地騷擾我的耳朵?

    「呯呯呯……呯呯呯……」忍無可忍,不能再忍,我火大的一個激靈——

    咦?自己怎麼坐在這裡?搔搔頭,這好像是在一張床上,我的無比新鮮的嫩玉米呢?

    有些茫然更多失望的我,怔怔地在努力回憶倒底發生了什麼事?

    「呯呯呯……」又是這種可惡的聲音!我尋著發音處看去,那是一道門,一道木製雕花的門。

    然後正常的思維逐漸回攏,我也從睡夢中漸漸清醒。

    這一醒不打緊,無疑是火上澆油。

    這是我來到這莫名其妙的地方後唯一一次做的美夢,以前不是回家的夢,就是一些被追殺的惡夢(完全要托那兩次幾乎喪命的中毒和遇黑店事件的福,白天我可以不想,但晚上惡夢總是來襲,已經留下了心理上黑暗的印跡)。

    很憤怒,為何是在我很不容易做了一個這麼好的夢時被這惱人的敲門聲驚醒?不可能是梅無艷,他說過最快也得入夜回,也不太可能是小二,哪有隨便打擾客人清閒的夥計?

    憤怒燃燒著理智,沒有睡醒的燥氣沖地我「騰騰騰」奔下地去,豁開大門,惱羞成怒地在門打開的同時,狠狠地說:「什麼人這樣無禮?」

    門開的一瞬間,彷彿迎進一室陽光,耀眼的寶藍、雪白的牙齒、修長的身形……

    「怎麼是你?!」我怔住,對方似乎也很吃驚,但隨即在我之前反應過來,笑呵呵的說,「人生何處不相逢,姑娘,沒想到這麼快就又遇到了。」

    撓撓頭,我在怔過之後,滿腹狐疑泛上心頭,「你先別著急套近乎,我只問你敲我的門做何事?你我可不是在街上偶遇,算不得巧。」

    對方笑瞇瞇地抖了抖手上的物件,「為了這個——」

    我這才發現他手上有一卷紙張,從側口能看到裡面大紅,背面有墨跡透出。

    怎麼忘了這件事?

    我恍然大悟,再度撓撓頭,讓開身子,「原來是為了這碼子事,你倒也厲害,竟將告示也揭了下來,就那麼肯定招領的失物就是你的?」

    他跨進門檻,笑容不減,慢吞吞地卻不著急入內。

    「姑娘似乎貼了兩張,在下只揭了廊下紅柱上的一張,因為在下午後曾從那裡路過……」他一邊說一邊看我,只是我發覺他的目光很是可疑,怎麼望著我的下邊?

    順著他的視線,我看到自己一雙大腳丫子正光溜溜地赤足在地——

    臉騰地紅了,真是的,剛才太著急,一時竟忘了穿鞋,襪子還被我脫在床角涼著哪。

    猛轉身,用比剛才開門還要快的速度奔回床邊套上鞋襪,洗了手後,這才又返回門邊,已多了一份鎮定,剛才確實有點丟人,估計這傢伙見了我的腳會一桿子把我打到貧下中農的行列去(上流女子都會裹腳)。

    「進來,坐!」我對他說,並當先一屁股坐在桌邊給自己倒了大杯的涼茶,一口氣灌下,那頓飯吃得太飽,又都是高蛋白,一覺起來口渴得緊。

    放下杯子,見他笑得仍然捉俠,「我臉上長花?」

    他已坐在了對面的凳上,笑容裡分明是我做了什麼有趣的事,卻回答我:『「沒有——」

    但他笑得真得很不正常,「不過,姑娘可以照照鏡子——」

    嗯?我再度狐疑,起身到菱花鏡邊,一打量,張大了嘴,裡面分明有個鳥窩。

    連續的丟醜讓我的情緒更加不好,使勁地解開髮辮,拿起梳子梳理,睡一覺後頭髮本就夠亂了,加上我剛才習慣性地撓了幾次頭,滿頭的景觀可以想像!

    「咦?姑娘梳發不需要在下迴避嗎?」坐在那裡的仁兄聒噪不休,如果不是我的告示招了他來,真想把他丟出去。

    我從鏡裡看他,冷笑:「如果隔下認為不合宜,那就出去,如果懶得起身,那也隨便,出與不出,在你!」

    有趣,梳發又非更衣,卻是當作了見不得人的事。可見所謂的封建制度對女性的桎梏有多深,假如一個本分閨秀讓外人睢見了作這女兒家的活兒,怕不得去尋死?歷史上因這類事件莫名地沒了性命的女性又有多少?

    沒想到我的運氣不夠好,來到的這個空間,也是這種世道!

    再一次冷笑,卻見那一位屁股穩得很,未動分毫,這樣看來,他至少不是一個陳腐不堪的假學究。

    將長髮編成一個大麻花辮,繞在胸前,留下長長髮尾,俐落簡單,又把那只在路上買來的藍色蝴蝶花卡別在另一邊耳後,沒法子,我也是女人,不討厭別緻的頭飾,只要不累贅。

    而這卡子很有些像我以前常別的那種水鑽的亮閃閃的花卡,點睛之筆的安在我頭上後,滿意地看看鏡中,又是一個精神俐落的自己(說起打扮,自己雖然吃比穿重要,但對於裝飾還是很有天賦的,必竟自己是搞設計的,對顏色有絕對的敏感,對穿著也有絕對的眼光)簡單中見清爽,是我對裝扮的要求。

    不管好看不好看,一定要顯得有精神,這一點是很重要的。

    重新坐回桌邊,「好了,沒有什麼再惹你笑的地方了吧?閣下開門見山地說吧!」

    「說?」對方有點不明所以。

    我指指他放在桌上的告示,「難道沒有看上面寫的什麼?」

    他呵呵地恢復笑臉,這麼愛笑?臉上不會抽筋嗎?微笑服務若有他的一半,各大服務行業的業績一定會飆升,至少我笑得久了,面部肌肉會酸痛。

    「在下初看這文筆,很是好奇誰能寫出如此奇怪的話來,見原來是姑娘你後,便一點也不奇怪了。」他沒有直達重點地扯著。

    「我只是沒有文縐縐一通,言簡意賅,也希望你能切入主題,說重點!」我的心情不是很好,如果他來的晚一點,讓我啃到那兩隻玉米的話,我可能會態度好些。

    「嗯,那個,在下不明白,倒底姑娘要在下說些什麼?」他用疑問的眼神盯著我,又是一個眼睛會說話的男人。

    可惜,他長得有些太出眾了。

    「說你丟了何物,具體特性,顏色、材質等等等等,如果還不明白,就只能說明你是在裝傻。」我把一根指尖放在茶杯的沿口處畫著圈圈,歪著腦袋看著他,口氣帶了十足的嘲諷,他分明是個聰明人。

    對方果然聰明,「佩,圓形,玉質,黃綠色,性溫,中間鏤刻兩隻蝙蝠嬉戲,一——」

    分毫不差,真正的言簡意賅,就像陶淵明寫的那篇歷史上有名的短文章,通篇只有25個字,而他的描述,絕對的沒有費話。

    「很好,完全對,你傍晚時分再過來。」我起身,作出請他出去的手勢。

    他意外,「姑娘既說在下描述得很對,為何要在下傍晚再來?」他肯定還想問我為何不當下歸還他那塊佩,不過他還是很要面子地沒有直接說。

    我笑笑,「你也別見怪,想問你目前可在這客棧投宿?」

    「在,離姑娘這間不遠,轉過迴廊,右拐第五間天字號房。」他坦坦然地回答。

    果然也是個有錢的主,這店裡分了天、地、人三個級別的住房,「人」字號最普通,而他也住在「天」字號,可見身家不錯。

    「那你是單人投的店,還是夥同了他人?」我又問,且看他怎麼回答,我問這可不是無聊的發問,有我的意圖。

    他的白牙又露:「沒有旁人,在下的伙從不在本棧,只在下一人獨住這裡。」

    旁從?難道他在這鎮上還有跟班之類的?

    我聳聳肩,為他解惑:「雖然你說你是一人投宿這裡,但難保不是知曉他人丟得了此物前來冒領,別生氣,我只是盡本分地杜絕這種事情的發生。」

    我故意停了一停,讓他消化消化我的話,然後繼續:「既然不是有夥伴,拋開是同伴丟失的可能,也有另外一種情況,比如說是有人丟了這塊佩後,向你打聽過此物,使你很瞭解此物的特性,就會歸回冒領的可能了。」

    我的話很不中聽,但我仍然繼續:「所以請你耐心地再等待,如果傍晚時分再未有其他人前來認領,便可證明是你的失物了,對不住,先請吧。」

    說完觀察他的表情,意外地看到他的反應竟然還是能笑得出來?明明已指出他有冒領的可疑性呀。

    「姑娘說的有理,只是在下午時與姑娘初見時,腰間別了這塊佩,難道姑娘沒有印象?」他的表情似乎有點失望?

    有什麼可值得失望的,我想了想,搖搖頭:「不好意思,我實在沒有相關印象,觀察他人到細緻入微的地步不是我的強項。」

    確實沒有印象,好端端的,我為什麼要去上上下下打量他,囫圇地看幾眼就是了,哪裡去注意過他的腰間?嗯,不過梅無艷的腰間我倒是清楚,帶上有塊玉飾,但那也是與他見第二次時才發覺的呀。他依然笑,笑裡多了抹意味深長,躬身作揖:「那好,在下傍晚再來。」

    禮數做到後,便自行走到門口,回頭又看我一眼,依然笑得很真誠坦然的樣子,「傍晚見,姑娘,傍晚很快就到了。」

    盯著他開門又關門地離開,屋裡竟顯得黯淡了下來,彷彿他的離去把一室的光彩也帶走了。

    一個人留在屋裡,開始實事求是地想,這個人,真的是很出眾,他在人群中就像一顆發光的寶石置在了一堆石粒中,可惜,還是那句話,他長得有點太出眾了,如果只是氣質出眾,性格也這樣溫和而紳士化,我想自己可能會受魅惑。

    請別說我洛莘莘是虛偽,這麼一個少見的大帥哥擺在面前,還裝什麼清高和無動於衷?

    嗯,我承認,極好看的人能帶來視覺享受,但如果要選擇另一半打算共度終身的話,便不能照這個標準去選了。

    美男子,尤其是出類拔萃的美男子,遠觀就可以,要想放在身邊過一輩子可不太明智,不是我這21世紀的新女性不夠自信,而是但凡太美的人,往往是被寵慣了的,很多的生活態度和看法往往不太適合居家過日子。

    我一直很實際,也超級現實,不打算要過一輩子就不會隨便去臉紅耳熱的心動,何況是在這個世界裡?

    我不可能,也絕不允許自己將心留在這裡任何一個男人的身上,那樣回到了原來的世界,不就像把自己活生生地剝成了兩半?幹嘛要找那份罪受?我的伴侶一定要是適合我的那種,也一定是要和我同一個世界裡的人!

    對自己強調並肯定著,有了這種信念,樂陶這般有超級殺傷力的人便傷不了我分毫,我要依舊是我。

    再一次對自己加強信念!

    哈哈一笑,睢我的定力有多高?看天色尚亮,睡得不是很長時間,不如出去逛逛再說,當下行動,更衣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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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說謝謝!有些朋友的留言大大激勵了多多,其實寫文時間長了頭腦會脹,尤其多多的工作就少不了經常寫東西,而且還是很嚴肅的那種,一天下來,往往頭腦發暈,很想出去逛街,扔下兩天再說。呵呵,如果寫得能有想得那麼快該又多好?多多打字的速度在單位可是名列前茅喔,卻還是趕不上許多朋友的期望,我會努力的,加油,彼此加油,不只在小說裡,更要在生活中!我要再說一次,謝謝你們的鼓勵,是真誠地道謝!)

    520,轉載請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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