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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小試身手 文 / 華夏山人

    謝振飛也在那壯漢的帶領下來到了發財賭坊,這賭場很大,十幾桌,擲骰子、賭大小、押點子、推牌九……應有盡有,看得謝振飛心花怒放,這在他前世他想都不敢想,再說他學了賭技不也想檢驗學習的成果不是?

    謝振飛在前世有身份有地位,但他想和那些富翁一樣出入花月場合,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既然來了這大唐,他就決心要好好的活一番,不然就太對不起老天給他的這次機會了。

    謝振飛環視了一眼後,逕自走到押大小的檯子上,別人雖然不認識他,而且年紀也小,但見帶他來的人是揚州全府的,看樣子有點來頭,便讓了一個位置給他,謝振飛也不客氣的坐下,還裝出一付老江湖的樣子,那模樣甚是好笑。

    坐下後他看看莊家,約四十歲,胖胖的、蓄八字鬍、白色外衣一臉老成的樣子,這時莊家正在搖骰子,他拿出數十兩銀子放在面前,但沒有押。

    他聽了兩把之後,每把都被他猜中了,第三把便押了十兩大,結果果然開出來是大莊家賠錢,經過了幾次之後,他知道這骰子沒有灌水銀或鉛,便安心的賭。

    「下喔!下喔!下大賠大,下小賠小,不下不賠乾瞪眼……」莊家搖了幾下放在桌子上,謝振飛也不客氣喊聲:「大!」一百兩銀子往大一推,神情甚是得意。

    莊家臉色一變,慢慢打開杯子,果然是大,「嘩!」眾人起了一陣騷動。

    見此謝振飛笑了笑道:「小意思,不夠看,來大一點!」

    莊家抬頭看了一眼謝振飛,手飛快的搖起骰子,而後一停。

    「大」謝振飛大吼一聲將面前的銀兩往大推過去,這舉動可嚇壞了同桌的賭客,雖然他們不是沒看過這種豪賭的人,但很少見,一兩個月能看到一次就算不錯,但從來沒看過這麼小的小孩敢如此豪賭,覺得這小子不簡單,大家心理明白得很。也跟著押大,結果莊家通賠。

    玩到後來,只要謝振飛押小就賠小,押大就賠大,轉眼之間他桌前至少也堆有兩萬兩銀子,謝振飛一時玩得起興,到最後已經不只是想贏錢了,而是想在眾人面前表現一下自己有一套,那種小人得志的神情真叫人發笑,其實這只是謝振飛現在的心性罷了,又有哪個人不願在人前顯擺呢?

    「諸位!在下有點內急!先去方便一下,請諸位稍候片刻!」那莊家此時直冒冷汗,他知道今天來了個高手,這局面估計自已是撐不下去了,喘口氣,叫停後往後院走去。

    眾人笑道:「小兄弟,你真厲害,三兩下就將莊家趕下抬,托你的福我們也嬴了不少銀子,謝啦!」就連帶謝振飛來的那位壯漢也笑的合不攏嘴,估計他也跟著贏了不少銀子,好像忘記了自己幹什麼來的。

    「他奶奶的!這算什麼,有錢大家賺,只要賭場有多少錢,我今天就嬴多少錢,我吃肉,你們喝點湯也不錯嘛,下大一點,保證你們將以前輸的都撈回來!」謝振飛興奮的喊道。

    「好好好,一定,一定!」眾人雖然笑著回答,但他們心裡有數,這賭場是什麼來路,嬴小錢大家笑嘻嘻,羸大錢,想走也走不了,除非有兩下子,誰敢像他這樣,一上來就給人家來個開槽放水,這分明是故意采人家盤子的嘛!

    其實謝振飛並沒有這種想法,雖然他身體裡有一個來自一千多年後的靈魂,但他現在只是想贏想玩,大大的玩,痛快的玩,玩得淋漓盡致,就是輸錢他也是會過過這賭癮,輸贏不在乎,說直了就是要玩,這其實不過一個十四五歲少年的心性罷了。

    不久陪著莊家出來一位姑娘,她約二十來歲,五官皎好,身裁修長,紅衫紅袖,左胸前繡著一隻金色鳳凰栩栩如生,頭挽雙髻,算得上很漂亮的一個女人,她腳步輕盈走向台前輕笑道:「請問小兄弟責姓?」

    「哇卡!他奶奶的!男的不行,來女的!小心被迷住了!」謝振飛心頭一閃也笑道:「怎麼?查戶口呀?我可是在家男哦!」

    「你好!我叫鳳姑!」那女子絲毫不介意謝振飛的玩笑,依舊微笑著說道。

    「呵呵!要知道女孩子的名字是不可以隨便告訴別人的哦!你長得很漂亮,不知嫁了沒有,要不要我考慮一下,我可是標準的高富帥哦!」謝振飛說完站起來做了一個玉樹臨風的樣子,頓時引來眾人一陣大笑。

    鳳姑像是見過大場面,對這種事只以微笑來回答,她問道:「小兄弟,你從那裡來?是到揚州來玩的?還是……?」鳳姑這是在打聽謝振飛的底細,因為她已經認定他是來找碴的,既然敢動這家賭坊,必是大有來頭之人,可惜鳳姑這次看走眼了,謝振飛只不過是剛出茅廬的混小子,哪是什麼大人物。

    謝振飛剛要回答,他身後的那漢子此時才醒悟過來,忙上前抱拳道:「鳳老闆別誤會,這是我們全府請來的貴賓,今天碰巧出來玩玩!」

    「哦?原來小兄弟是全府的貴賓,小女子失敬了,今日小兄弟運氣真好,一下子就贏了這麼多,不想歇歇手嗎?」鳳姑這是挑明了不想得罪全府,讓謝振飛到此為止,帶著銀子滾蛋。

    「阿嚏!」謝振飛正要說話時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忖道:該不會有人念記我要算計我不成?突然想起了前世電視劇中的情節,再想到他來揚州的目的,當下便哈哈一笑站起來道:「賭了這長時間也乏了,那就多謝鳳老闆的銀子了!」

    說完謝振飛讓跟著的那漢子把銀兩包起來,而後兩人離開了發財賭坊,鳳姑看著謝振飛的背影喃道:「你究竟是什麼人呢?連個名都沒留下……」

    次日一早,全家三兄弟同至客棧,向謝振飛表明,一切皆照謝振飛所言,百萬兩診費分文不少,另加十萬兩程儀。

    見全氏兄弟同意了自己的意思,謝振飛便再次來到全府,要求立即準備各項應用器具,同時命閒雜人等一律不准接近診治之處。

    房外由大總管曹無傷親派可靠府中衛士護院,或資深者充任,約五十名左右,刀出鞘,箭上弦,護衛人員在二十步外列陣,同時府中停止各項活動。

    見此老二全天晴駭然悄聲問道:「小神醫,你是說家父之病另有原因!」

    「小心一點不會錯,待出了事故,那可就悔之晚矣!」謝振飛面色疑重點了點頭說道。

    「是!是!望神醫鼎力!」三兄弟同時答道。

    此時全冠清**裸的身子,一絲不掛,被架在一張特大號椅子上,下開一大孔,室中二丈外,以座椅為中心,圍起一圈白色布縵,高有一丈,廳堂四周明窗大開,使空氣流暢,大浴盆內儲熱水,大型鐵桶四隻,派四個心腹大漢協助,人手一隻待命,同時院中設一處火灶。

    巡視一圈後謝振飛這才手端一個盒子走向全冠清,而倪虎則手提藥盒隨立一旁等待侯命服藥。

    這時謝振飛打開手中的盒子,取出金針,出手如風,針下似電射,在病人全身連紮下一百零八支金針,扎完之後才道:「水服,甘巴五穀散十包!」

    一旁的倪虎立刻以水合藥散,注入牛角漏斗中給病人灌下,稍時,只聽病人腹中雷鳴,皮球也似的腹部開始在表面上能看出滾動起伏,好比龍翻腸轉。

    「將鐵桶放置椅座下,每人將口鼻護罩戴上!」謝振飛大聲喝道。

    「是!」一個提桶的壯漢應聲將鐵桶放在座椅下,同時取出護罩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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