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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2-196 又見杜巧芯 文 / 鹹菜

    兩方相見,頓時兩眼血紅,拉開架勢就準備大幹一場。

    但誰也不願率先出手,因為先動手者就是襲擊參賽者,必定會遭到聖地嚴懲。

    蘭銘、蘭蒙和杜巧芯都躲在馬車裡面不露面。

    而山度松和夜舞陽也同樣呆在車裡不露面。

    雙方就這麼對峙著,彼此謾罵,想要激怒對方,使其率先動手。

    一天過後,宿蘭人終於失去了耐心。有個傢伙大聲叫囂道:「夜舞陽,是男人就站出來,讓你的狗屁破刀隊跟我的聖蘭隊打一場。」

    夜舞陽還真經不得激將,當即就從車裡冒了出來,笑瞇瞇地問道:「小子,你能代表宿蘭嗎?」

    那人囂張地答道:「只要你能代表比克亞,我就能代表宿蘭。」

    夜舞陽伸出是指,搖了兩下,說道:「對不起,我只知道杜巧芯才是宿蘭的代表人物,你是哪棵蔥,恕本人眼拙,不認得。所以,真要比,就讓杜巧芯來說話。你,沒資格。」

    那人當即怒罵起來:「我草你祖宗的,你算個什麼玩意兒,我們神聖的福馨公主是你說見就可以見的嗎?」

    夜舞陽並不生氣:「罵吧,茅坑裡生出來的小子,隨便罵,本帥我很有涵養,也很有求知慾,很想看看你能罵出什麼花樣來。來呀,給本帥擺個座。」

    立即有人從車上搬下一把椅子,夜舞陽金刀大馬地坐下,高高翹起二郎腿,對那人說道:「別害羞,開始吧。」

    罵人同樣需要氣氛。

    儘管被罵了「茅坑裡生出來的」,可遇上夜舞陽這麼一個不把罵當回事的人,對方竟怔怔地罵不出來了。

    但他很快想到一個主意,說道:「我們不代表國家,就是兩支戰隊之間賭鬥,你可敢應戰?」

    夜舞陽似乎也來了興趣:「哦,賭鬥?聽到這個賭字,本帥就心癢難耐。說說看,怎麼個賭法?」

    那人說:「很簡單,你們輸了的話,你的女人陪我們睡一夜。」

    夜舞陽笑得更歡了:「沒問題,我答應。要是你們輸了,就讓杜巧芯陪我睡一夜,你敢答應嗎?」

    那人當即面紅脖子粗地吼了起來:「這是我們之間的賭鬥,你扯上福馨公主幹什麼?」

    夜舞陽又是一聲「哦」,說道:「對不起,是我暗戀你們公主太久了,一時忘了分寸。那就改一樣吧,如果你們輸了,就給大家表演一場斷臂激情,如何?」

    那人愣了一下,問道:「什麼意思?」

    夜舞陽敲了敲腦袋,苦笑道:「瞧我這記性,忘了你是茅坑裡出來的,沒文化。所謂斷臂激情,就是同性之間做男女之間愛做的那種事。說得更直白些,就是你們一半兒扮作女人,用菊花台侍候另一半人,然後交換。」

    聞聽此言,聖蘭隊那幾人頓時氣得臉紅筋脹。龍蘭人雖然很開放,對這種事還是極度忌諱的。若真是當眾做了那樣的事情,這輩子都別想再混下去了,必定落個人人鄙視唾棄的下場。

    但他們仔細感應了夜舞陽八人的氣息之後,一咬牙,便開口說道:「好,我們答應!」

    夜舞陽點點頭,說道:「既如此,就立個契約吧。出戰八人都得簽,免得事後有人反悔。」

    但就在此時,一個非常好聽卻有冷得像冰塊兒的聲音傳了出來:「夜舞陽,你不覺得自己太無恥了嗎?」

    夜舞陽呵呵笑了起來:「我的偶像,你終於肯說話了麼?我無恥嗎,我怎麼不覺得呢?如果非要安個說辭,我頂多只是無聊而已。什麼狗屁玩意兒都敢跳出來對我老人家指手畫腳,再無聊,我也得陪他們玩兒玩兒不是嗎?」

    杜巧芯從車裡走了出來,臉上也強行擠出一絲微笑來:「你的防禦,別說是區區尊者,就是大尊級別的人也難以奈何。你覺得這樣公平嗎?」

    夜舞陽撅撅嘴聳聳肩,說道:「我早就說了他們不配,可他們非要跟我賭,我又能奈何?莫非你覺得我應該任憑他們侮辱?」

    杜巧芯說:「他們坐井觀天,不知道你夜舞陽的厲害。可我知道啊,他們是我的手下,我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往你的陷阱裡跳呢?」

    夜舞陽雙手一攤,問道:「那你拿個公平的主意?先說好了,他們侮辱了我,必須受到懲罰。如果不戰,就得跪地賠罪。」

    杜巧芯說:「戰與不戰,該做的交代自然都要做。如果要戰,我不出場,你也不可以出場。如果你想打架,就跟我打。上次之戰尚未結束,咱們正好做個了斷。」

    夜舞陽盯著她,好一陣才搖頭道:「如果你不*我,我不想跟你動手。所以,就照你說的辦吧。剛好他們對我的女人感興趣,就全部由我的女人出戰好了。」

    杜巧芯問道:「你真不擔心?」

    夜舞陽裝傻:「我擔心啥?」

    杜巧芯微笑著說:「她們輸了的話,可是要被別的男人玩弄的。而且那種玩弄,絕非簡單的男女之事,這一點,相信你也想得到吧?」

    夜舞陽聳聳肩,厚顏無恥地說道:「我這人很開放的,如果她們輸了,就得為失敗付出代價。而且這幾個丫頭平素裡在我面前十分囂張,若有人能幫我打擊她們一下,我會很高興。」

    杜巧芯終於笑不出來了:「你……真的很無恥。」

    夜舞陽哈哈大笑:「無恥沒關係,只要不下流就行。」

    杜巧芯突然寒著臉對那幾個人說道:「事是你們自以為是惹的,是跪地賠罪,還是冒險一戰,你們自己選吧。不過本宮建議你們忍辱負重,不要因為一時意氣而辜負了國家對你們的栽培。」

    這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那意思很清楚,儘管我替你們去掉了一個最厲害的,那八個女人還是難以戰勝。我這個公主理解你們的心情,不會強迫你們放棄,但你們若忍不下這口氣強行出戰,結果卻輸了,對自己和國家都將是巨大損失。

    她在宿蘭人心中就是神,這幾個男人心裡同樣對她懷著無盡崇拜。之所以挑事,不外是想替她出口惡氣。在他們看來,一支純尊者戰隊,又練就了威力十分強大的合擊之法,沒理由打不贏。

    可杜巧芯卻從夜舞陽的態度中讀出了危險。這個傢伙嘴裡滿不在乎,可全大陸的人都知道,他對自己女人的維護,簡直就是不講原則不講道理。

    他既然放心讓她們出戰,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信心十足。

    雖然對他很不服氣,可對這個傢伙的神奇,杜巧芯卻不得不正視。尤其是她在心底已產生了懷疑,而這個懷疑若是真的,她就更加得小心翼翼。

    在這世上,只有一個人能真正讓她擔心甚至害怕。

    而她懷疑夜舞陽就是那個人。

    顯然沒有辜負她的一片苦心,聖蘭隊那幾個人拳頭緊握,牙齒緊咬,齊刷刷地便跪倒在地,十分痛苦地向著夜舞陽拜倒。

    夜舞陽呵呵笑了起來:「早就聽說福馨公主是宿蘭的神,看來是名不虛傳了。好吧,此事就此揭過。小傢伙們起身吧。公主殿下,你是我的偶像,就請你們先行過河吧。」

    杜巧芯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若真崇拜我,就在戰台上跟我一戰。你不是自稱色狼嗎,你若輸了,就給我當性奴,我輸了也一樣,如何?」

    嘩啦啦,兩邊的人眼珠子像下雨一般掉落。杜巧芯如此驕傲的一個人,竟然會對夜舞陽說出這樣的話,即便是夜舞陽自己都沒想到。

    夜舞陽眼中閃著光,笑著說道:「看來,這幾年裡,你真的長大了。」

    杜巧芯說:「小妹還沒感謝你的指點。」

    夜舞陽笑得很開心:「你能這樣,我很開心。但我說過,除非你*我,否則我不會跟你動手。」

    杜巧芯笑問:「那你能否指點一下小妹,如何才能*你出手呢?」

    夜舞陽哈哈大笑:「對不起,我沒那麼傻。打痛了你,我會傷心難過。你打痛了我,我和我的女人都會傷心難過。這種傻事我不會做。」

    杜巧芯卻說:「有些事是注定的,不是想逃避就能逃避的。既然來參賽,你我就難免有一戰。」

    夜舞陽說:「我這人很懶,一般不願提前去想以後的事情。將來事,將來說。我在乎的,是過好眼前的每一天。」

    宿蘭人暫時隱忍心中怒火,率先開拔,渡河而去。夜舞陽正要發令開拔,卻聽見遠方有人傳聲過來:「舞陽小哥,老朽公冶千,可否稍等片刻,讓老朽等與貴團做個同路?」

    公冶千?這老爺子倒是挺討人喜歡。上次雖然沒真讓香洲高手護送回國,可那份心意卻被夜舞陽記在了心裡。天下好人不多,遇上一個就得珍惜一個呀。

    「呵呵,能與老爺子這樣的聖人同路,小子我何幸如之。香洲美女天下第一,能與貴團同行,小傢伙們也會精神許多呀。」

    「呵呵,我香洲之花都成了小哥的紅顏知己,小哥不會還想打我手下小娃娃的主意吧?」

    「那保不齊喲。您知道的,我這人自持力很差,受不得誘惑。」

    「那老朽可得給小丫頭們敲敲警鐘了。」

    「哈哈,老爺子您太小氣了。」

    「老朽不得不小氣點兒啊,好不容易出個絕世人物就被小哥你帶走,我們還得保住這一畝三分地嘛。」

    「不至於吧,說得這麼可憐。香洲人傑地靈,優秀人物比比皆是啊。」

    靈魂交流間,龐大的隊伍已經進入視野。為首一架馬車甩開大隊,飛奔而來。車未至,兩道人影便已飛了出來。看到夜舞陽,當即抱拳招呼:「呵呵,舞陽小哥,別來無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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