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章 2-5 震驚 文 / 鹹菜
聞得此言，這位老師的熱情立即升級。拋下其他人不管，直接便把夜舞陽拉到隔壁房間，十分客氣地請他坐下，並給他沏好茶水，說道：「小傢伙兒，你稍等一下。我已給雜技部發了信息。雜技部很難招到新人，尤其是像你這樣的雙料新人。雖然化師都必須到雜技部學煉丹，可成與不成，他們都不可能留在雜技部。知道來了你這個雙料成品，兩位大人肯定會親自過來接你。」
夜舞陽很識趣地問道：「請問老師貴姓？」
老師眼中出現一道喜色，趕緊作答：「我只是一個普通員工，並非導師。小姓贊泰，單名一個春字。」
夜舞陽微笑道：「贊泰春，這名字很好記。老師以後若有所需，只要我力所能及，定不會推拒。」
他兩世為人，焉能不知此人心思。普通員工，在學院的地位自然很低。想要得到中品甚至更高品級的丹藥奇器，一定很不容易。聽他是個器師和藥師，便刻意示好結交，若非有所圖，斷不致如此熱情。而剛進校的他，也正好需要結識幾個人，這般舉手之勞，他倒也不介意做做人情。至於做到什麼程度，那就要看此人今後所表現出的價值或者魅力。
贊泰春果然大喜不已，連聲說道：「如此，小可便先行謝過了。老弟若是有何需要，可隨時到勤務部找我，只要力所能及，小可決不推辭。」
夜舞陽似乎沒注意到他稱呼上的變化，毫不客氣地說道：「剛才那女孩兒是我妹妹，她從小到大都沒離開過家，更沒獨自生活過。若是可能的話，請老師給我們找一份看房子之類的活兒，這樣我才能照顧妹妹。」
贊泰春非但沒有因為他的不客氣而不滿，反而十分興奮地一個勁點頭：「雜技大院一直需要人看守，我設法把你兄妹二人安進去。這樣的話，你們不但可以彼此照應，還能有一個很清靜的修煉空間，並得到一定數目的閣點。可謂一舉數得。」
夜舞陽道謝之後問道：「閣點是什麼？」
贊泰春歉然道：「這些事說起來就很多，小可先去把你們的事情搞定，稍晚我再去找老弟聊天如何？」
夜舞陽感激地點頭：「如此，就有勞老師了。」
贊泰春把夜雪也領進房間來，然後便一溜煙消失不見。聽說可以住在一起，夜雪差點便要來個乳燕投林。看夜舞陽的眼神就更是星光盈盈：「老公真厲害，一口氣的功夫，連個男爺們兒都拿下了。」
夜舞陽差點沒嗆死。若非還在公共場合，他肯定又要打她屁股了。
而就在這時，兩個神情倨傲的老者走了進來。看到夜舞陽兩人，同時皺起了眉頭。
其中之一問道：「哪個是夜舞陽？」
夜舞陽站立而起，優雅欠身作答：「學生便是夜舞陽。」
「聲稱會煉器製藥的就是你？」
「不是聲稱，而是真會。」
「考級了嗎？」
「學生學藝乃出於愛好，並非要博那虛名。煉器製藥，皆屬神聖藝業。旦有塵心，窮盡一生，終難脫俗，故學生不取也。」
「脫俗」，也就是超凡，也就是入聖。就煉藥煉器而言，就是達到能煉製九品器藥的「聖級」。
聽得他一番言語，兩張驕傲的老臉當即發生劇變。四隻略顯渾濁的眼目之中，更如雷鳴電閃一般。好一陣之後，臉上的驕傲消失，代之而現的，只是滿臉的謙和之氣。而眼中的渾濁，竟在這麼一會兒完全澄清。
「小傢伙，不管你是不是吹牛，你這番話都著實幫了我們兩個老東西的大忙。感謝了。老夫器靈子，這老東西叫藥靈子。至於原本的姓名，我們已經不記得了，恕我們無法奉告。」
夜舞陽一臉敬佩地說道：「兩位老師酷愛器藥之道竟至於斯，實在令學生感佩。若無忌諱，此後我兄妹二人便稱呼兩位為器老和藥老。」
藥靈子「哦」了一聲：「這是你妹妹？也會這兩藝麼？」
夜雪搶著答道：「我是哥哥的助手。」
二老點頭，接著說道：「我們既然來此，免不得要做些起碼的考校。」
夜舞陽說道：「藥老骨齡八十有二，貌似康健，卻有隱疾，灶在心包。縱然藥老用了許多丹藥強筋健骨，對於此疾卻毫無作用。若無解救，藥老絕難活滿百歲。」
藥靈子大驚大喜：「小傢伙，既然你一眼便能看出這許多，老夫已不用考校下去。但你能解救老夫之疾嗎？」
夜舞陽肅然說道：「要除此疾，學生倒不是沒有辦法。只是學生如今藝業不足，還無法煉製足夠效力的丹藥。藥老若是願等，十年之內學生定可隨了您老心願。只是您得為學生準備一間頂級丹室。」
藥靈子當即答應下來：「老夫有間備用丹房，就給你先用著。稍後我向學院申請再建兩間備用頂級丹房。」
器靈子有些眼饞了：「小傢伙兒，你是不是也該給老夫一點驚喜呀？厚此薄彼可不行哦。」
夜舞陽笑了：「器老，你這可不是在考校學生的煉器功夫哦。」
器靈子理直氣壯地說道：「有如此好處，老夫自然要先撈好處啊。」
夜舞陽眉一揚，說道：「器老心境瞬間便提升到如此高度，真是可喜可賀。您老這點麻煩實屬小意思，半年之內學生便可幫您老根除。只不過……」
器靈子以為他又要頂級器房，主動說道：「頂級器房一套，沒問題。」
夜舞陽愣了一下，隨即也是歡喜不已：「器老如此盛情，學生便在此謝過了。但學生要說的並非此事。」
器靈子這下有點用錯力的感覺了：「那你是要啥？」
夜舞陽說：「器老，你得此疾，其實是您的錘法缺陷所致。學生替您找出缺陷，再加丹藥調理，自然就恢復了。只是這話說出來不免有些冒昧，故需請器老海涵。」
器靈子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竟然是錘法缺陷……老夫窮五十年歲月不斷完善的錘法，竟然存在著自殘身體的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