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42 可否退出 文 / 安雪祁
「是什麼?」不是要他最親近的東西就可以了嗎?月蘭明明是這麼說的。
「笨蛋,你真笨。」燕滕華並不告訴他答案,而且很明顯他沒有把柳於陣忘記。
今天的燕滕華正著看也好反著看也好,怎麼看怎麼覺得帥。
柳於陣全然不知自己已經連同盒子一起被放在了馬背上,若不是燕滕華隨之上馬將他震了一震,他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呢。
「欸?!」柳於陣低聲叫起來,他們此時離會場已然很遠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對不對,這太不可思議了。」
燕滕華在他頭上敲了一記,貼身輕輕嗅著柳於陣短髮上熟悉的味道,「秦容讓你埋的藥可埋好了?」
柳於陣警惕,回頭看了看燕滕華,再三確認這個是不是本人,「等等,你先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不說還好,一說燕滕華就來氣,「你說呢?若不是萬教主向本王洩露你的所在地,你難道想讓本王再在御靈國找回一個失憶的柳於陣?」
「啊!他竟然出賣我?」
燕滕華那記爆栗擊敲得更響,「那你現在記起本王沒有?」
柳於陣揉揉腦袋,蹭身貼在燕滕華胸口,轉頭索吻,「讓我親親看,我就知道是不是我的小華了。」
甜膩到心田的親吻讓人十分滿足,直到纏上身體的手掌碰疼了燕滕華的傷,兩人才知道喊停。
柳於陣在前頭駕馬,他們今晚要找個偏僻一些的地方做準備,「已經埋好炸藥了,可是李雨樓那個傢伙很狡猾,我怕他會發現。再者他們剛才提到『計劃』,這事兒我有點在意。」
「於陣,」燕滕華的傷還沒有好,本不適宜長途跋涉或做過激運動,「你真的不能退出秦容的行動嗎?」
柳於陣就算心疼燕滕華為自己所受的傷,可他卻也明白,燕滕華若要擊潰李雨樓、若要得到柳國、若要天下太平,那他柳於陣必須存在於任務之中不能退出。「小華,你忘了嗎?我說過要幫你得到天下。」
「我記得,」燕滕華對此並不執著,他執著的是,,「那秦容呢?」
柳於陣聽出了其中的醋酸勁,兼之萬洵夜從早到晚在腦子裡頭念叨,他更明白了是燕滕華誤會了什麼,「隊長不需要這個天下,他要的只是完成任務。我是想幫助他,想幫助你。」
「哦?真的?」燕滕華突然靠到他的肩上來,眉目之間有了無法掩飾的喜悅,「那你……」
「小華你是聽誰說我喜歡隊長的?」柳於陣挑眉問道。
「你自己說的。」
「有毛啊,你亂說。我不是跟你說過嘛,我喜歡的是36d!」
燕滕華親暱地摟住他的腰,近得足以聽見對方心跳,近得足以確保懷裡的人兒不會突然逃跑。聞著柳於陣身上熟悉的味道,他頓時舒了心。
這條小路是柳於陣早已策劃好的,沿途沒有埋伏,因為地靠懸崖地貌,對這一帶的設防非常薄弱,他們走出很遠,已經能夠感受到懸崖吹來的冷風了。
他們將馬兒拴在一旁灌木叢的樹上,對於這些不該出現在這個時代的器械他還必須做一番琢磨,此前隊長說要去瞭解「禁忌」,那麼他既然將兵器帶來,是不是說明這個禁忌並不存在?
剛把馬兒拴好,柳於陣突然發現燕滕華面色不對勁地倚靠在樹旁,一手捂著自己的肩頭。
柳於陣連忙走上去,急切地道,「怎麼了,是不是傷還很疼?」
燕滕華勉強對他笑了一笑,「本王曾經待你何等刻薄惡毒,不比那李雨樓好多少,於陣為何要對本王動心?」
「誰對你動心了混蛋!」柳於陣罵道,邊掀開燕滕華的衣裳來看,被刺中的肩胛處已經形成了一道淺淺的疤,但這身體畢竟受了很重的傷,所謂質量恆等,果然不該迷信巫術,「過來讓我看看!不過你到底是怎麼跟過來的啊,我完全沒有發現!」
「萬教主飛鴿傳書,本王便御駕親征了。如何,這個解釋喜歡嗎?」
「你丫是明目張膽地糊弄我嗎?」
「呵呵,」燕滕華從懷裡取出一束烏黑的髮絲,任其隨風散去,那正是柳於陣自己削去的頭髮,「就利用這個找到你了。於陣,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你還太嫩了。」
柳於陣頓時黑了臉,「神馬,月蘭又騙我?!」有沒有搞錯啊,這個丫頭真是欺負他欺負到家了!
燕滕華拉著他的手將他帶入懷裡,輕聲道,「於陣,李雨樓這個人不簡單。本王不想失去你,你明白嗎?」
柳於陣認真地點了點頭,天真笑意重回面頰。他自然知道李雨樓不簡單,他也知道面前這個人是真心捨不得他,但是國不安寧,家如何能有。「小華,李雨樓的行為是因我們而起的不是嗎,我們有義務制止他。」
燕滕華習慣地刮了刮柳於陣的鼻子,哼笑道,「本王猜測,李雨樓的目的並非結盟。萬事要小心知道嗎?」
「不是結盟?那他想做什麼?」
「他想去御靈國。」
「你是怎麼知道的?」柳於陣好奇地問道。
「你可還記得本王喬裝出現在御靈國?李虎是李雨樓的謀士,他能出現而李雨樓不在的地方,必然是李雨樓想要做卻不想或無法親自做的。」燕滕華說著,鬆開環抱柳於陣的手,只了這柳於陣帶來的那個盒子,「命理之說必然存在。」
柳於陣心中一怔,他在御靈國那麼久了,卻始終沒有打探到御靈希所隱藏的秘密到底是什麼,他只知道御靈希由始至終沒有離開御靈國的境域,最遠也不過渠道御靈國境外而已。
他結實御靈希不到一個月,燕滕華卻是打小就對這個人有所耳聞,知道的肯定比自己多。
可如果命理存在,隊長為何還要把武器發給他?
燕滕華見他迷惑得很,便淡淡地道,「笨,於美人,本王真真發現你十分不如柳丞相。」
「喂!我就是不如柳丞相,怎麼的?我又沒強迫你誇獎我、喜歡我。」柳於陣瞬間被挑起脾氣來,明澈的眸子充滿了敵意。
「嘖嘖,脾氣還不小,」面對柳於陣的仇視目光,燕滕華覺得有趣極了,「於美人,你想想,那李雨樓跟你最大的不同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