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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96 等著被爆 文 / 安雪祁

    柳陵環抱著柳於陣的身體,從他的脖頸開始親吻了起來,猶如啃噬一般狂熱熾烈的吻著實讓人悸動,他一把扯開了於陣的襟褲,撫著他溫熱的**,一道道血痕,鹹鹹的血的味道刺激著他的瘋狂。

    「燕滕華弄死我的於陣,那我也不會讓他的於陣好好的。」

    「你瘋了?!」完了完了,今天貌似真的要撿香皂了。

    誰來,來幫幫他……

    柳陵的動作越來越用力,挑逗著他最敏感的感官,生澀的撫弄,灼熱的親吻,每一分每一寸的熱血都因他沸騰起來。

    「停、停下來!」

    「不要。」

    全身的悸動匯於一處,柳陵卻仍然沒有停止,生冷的回應,濕熱的喘氣,如此不和諧的刺激撥弄著他的底線。

    不行、要噴了、不行……!

    在柳陵的挑弄下,他不爭氣地噴發了,望著地上一大灘白色的液體,瞬間他就黑了臉,第一次啊,他的第一次啊!胸中那口老血幾乎要跟著吐出來了。虧他還想著留著壓倒燕王的時候用呢。

    柳陵咬著他的肩頭,兩手撫著他的胸部,「不用等,不用想。燕滕華一定得死。他既然能佔有我的於陣,為什麼我不可以?」

    柳於陣無法反駁,他體內彷彿與這刺激有種深刻的共鳴,燃燒的血液幾乎沖昏他的頭腦。

    「啊……啊恩。柳陵,」他開口說道,「你報復我可以,不過這改變不了你害死柳丞相的事實。對了,他跟我都一致認為你更適合當接受的一方呢。」

    「柳於陣,我說過的,我早就看出了你不是他,可為什麼我還是想要得到你?從丞相被帶走的那時起我就知道是我的錯,我現在所做的,真的是要報復燕王而已嗎?真的嗎?」柳陵邊喘邊說著,他的聲音柔和得好似躺在了棉絮上,這等舒服。

    柳陵對丞相覬覦已久,卻沒有實際上過,摸索了半天也沒有攻破柳於陣,心中不勝煩惱,就連被他擺弄了半天的柳於陣也不禁為他著急起來。

    「柳陵,能不能快殺了我?」

    「休想!」

    「你會後悔的。」

    「於陣,你就不能說喜歡我嗎?哪怕一次也好?」

    「……在找到芷君之前,我甚至不想原諒你。如果我是柳丞相,我應該會這麼說。額、啊!你咬我幹嘛?!」

    「你是他,卻又不是他。」

    「說什麼毛線呢你。」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話招惹了柳陵,柳陵給他送上個「霸王強上弓」,硬生生衝破了柳於陣的防線。

    背後的衝擊太過激烈,他甚至感覺身子一定會被破壞了。

    一次次的撞擊,被壓著身子的柳於陣拽緊了雙手纏繞的繩索,默默忍受著這一切地獄般煎熬的現實。「柳陵。我要是有機會出去,你的小菊花就等著被爆吧。」

    「雨樓絕不會讓你出去的。」柳陵拋下這麼句話,繼續埋頭他賣力的工作。

    身子被汗水濕透,纏綿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了一起,好似有了某種奇妙的藝術美感。地牢瀰漫著一股**的氣氛,低沉的喘氣叫人面紅耳赤,伴隨著身體撞擊的響聲和低聲的呻吟讓人無法釋懷。

    柳於陣藉著機會問道,「你就那麼想得到天下?你就那麼有自信?」

    柳陵不作回答,他覺得柳於陣很奇怪,為什麼他這般挑逗柳於陣也只是呻吟而已,血液沿著腿股順流而下,他卻好似不知道疼一樣。這不是他認識的柳於陣,可這般烈性子口出狂言的這個人,他並不討厭。

    「於陣,如果你願意跟我,我可以讓雨樓不要傷害你。」

    「得了吧,如果你放開我,我現在就會殺了李雨樓毫不手軟。柳陵,別逼我騙你。我累了。」柳於陣把雙眼閉上,可是閉上之後,滿腦海出現的人都是燕滕華,他會來救他嗎?

    柳陵興致迥然,把他好一番折騰卻見他不為所動,終於悻悻而去。

    所幸的是他把李雨樓同時帶走了,這才免了他的皮肉之災。

    柳於陣高高彎起了嘴角,往地上啐了一口後,緩緩從嘴裡探出一塊薄如剃刀的刀片,如果從這個角度射在繩索上,能割裂繩索的機會太小。他想了想,突然狠狠扭頭把刀片甩了出去。

    手上一片模糊,生生接住的刀片握在手裡,嵌入皮肉好幾分,看著都觸目驚心。

    他顧不上這血肉,反手用刀片開始割裂繩制鎖鏈。

    邊割繩子便審視這個地牢可有通風采光的縫隙,以便他把消息傳遞出去。

    雖然身處地牢,火光卻沒有熄滅,他感覺有一點窒息,但這種窒息始終維持在使他感覺不適的狀態,沒有使他昏厥。

    一定有細縫,不知會通往哪裡而已。

    「佩環,你還在不在?」那個神奇的女子沒有出現,也沒有人給他回應。「呵。這要怎麼逃才好。」

    他加快了割裂繩索的速度,在昏暗的火光下使勁去看那細微的痕跡,就算是一隻螞蟻也不能放過。

    又不知過了多久,眼看著繩索就要割斷了,突然地道再次響起了腳步聲,柳於陣連忙抓住那個被割了一半的繩索,以免暴露。隨著大門打開,迎面撲來的清風有股清亮的氣息,外面是夜間了,他甚至感覺到了月亮的陰氣。

    應該說,大門是被踹開的,來的人脾氣真不小。

    柳於陣斂起笑容,凶巴巴地盯著門口的人看。

    「柳警官,你,應該不會看上柳陵的吧?」那人站在門口,同樣仔細地審視著他,就好像猜到他會用盡各種手段逃走。

    「李雨樓啊,難得咱們倆在一起,能談點正事嗎?比如你為什麼那麼執著犯案?比如你在現代玩得不過癮還要在古代玩?比如你玩了女人玩膩了,現在又對男人有了性趣?」柳於陣無意套話,他是真的感到好奇,是什麼能讓這傢伙跑來這裡耍寶,「想做皇帝?」

    「不。」

    「也對。你丫想在這裡做上帝都不是問題了,何況皇帝?」柳於陣越說越氣,「那你究竟為什麼要害死那麼多人命?為什麼?!」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不過可以告訴你一件天大的好事。」李雨樓恢復了他的壞笑。

    能有什麼好事,柳於陣服了他了,要折磨他能不能直說呢,非要拐著彎來。

    李雨樓不希望見到柳於陣萬事無憂,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態度,就好像別人用盡手段也別指望傷他一分一毫似的。這種傲慢的態度讓他非常不爽!

    「燕王就快要封後了。皇后就是……害慘你同伴的洛月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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