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09 赤果果懲罰 文 / 安雪祁
這柔軟的床榻真心舒服,他的硬臥更這個簡直沒法比,人一躺進去,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這金燦燦的大床吸光了。()
正睡得半夢半醒之間,於陣忽然覺得身上壓來千斤重量,直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反應變得遲鈍,他明顯感覺到這副身體跟不上自己的意識,明知道身上有東西,兩胸涼颼颼的,卻怎麼也懶得睜開眼睛,全身的疲乏酸痛,只睡一覺根本無法緩解。
「誰呀,別打擾你老子睡覺!」於陣隨手一撥,沒想到雙手卻被抓住了,再次舉過頭頂。
這動作好生熟悉,除了某個人,絕沒有第二個人敢對他這樣做。
「你在對誰說話?待本王這般無禮,等會可不要求饒哭痛。」
那男人的聲音幽幽地在耳邊響起,噴著溫暖濕熱的氣,撩得於陣渾身一顫,瞬間睜開眼!
「怎麼是你啊!」於陣醒了還沒有一會,見眼前的男人面帶可人的笑容,毫無惡意,眼皮立即打架,他懶洋洋地搔了搔頭:「我好像睡了你的床啊。你不會介意的吧。」
「不會。」男人低沉的聲音此時溫柔地說道:「但是,你佔了本王的床,就得要為此付出代價。」
「嗯……」於陣搔了搔無衣遮掩的胸口,向來光著上身睡覺,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翻了個身繼續睡。
燕王最恨不講禮數,無視他權威的人,見於陣理也不理,不覺火氣上頭,一把將他翻過來。
柳於陣俊美的輪廓躍然入目,那張臉他不知擺弄過多少次,每一次幾欲將它捏碎,看著他討饒的嘴臉,便打心裡覺得噁心。可這一次,出現在他眼中的卻是一張平和的靈秀的面孔,越看越好看。再怎麼假裝,也不可能如此自然流露完全不同的氣質來。
「於陣!」燕王試探地在他耳邊吹氣道:「於陣,做本王的人,好不好?」他也就隨口問一問。
「別鬧別鬧,吵什麼?快沒時間了。等會還做任務呢。」
於陣無心亂語,聽者卻是有意。
「做任務?」燕王的眉毛高高豎起,對這句話十分警惕。
什麼人來到他的王宮,還能有任務要做?除非——刺客!
趁柳於陣睡得迷迷糊糊,他便貼得更近,稍稍用了內力,使出他極不熟悉的魅惑之音催問道:「你要做任務?有何任務比睡覺還重要?」
燕王的聲音像一段優美的旋律飄進於陣腦海,在他腦中迴盪著,刺激著他的記憶。
任務……
a2203小隊,綽號「獵鷹」,任務提示:前往「滅亡島」殲滅反動分子。
他記得他被安插為內線混入敵方陣營,然後……
柳於陣的世界頓時充滿了槍聲和鮮血,淒厲的哭號漫天,染血的金色沙灘瀰漫著死亡的氣息,一輪西下的圓日,正無情地照耀著這片虐殺大地。
眼看著兄弟們一個個在眼前倒下,那段慘不忍睹的回憶何忍觸摸,不過是以為自己忘了,他真的能隱藏很久嗎?
「不許問!」柳於陣徒然大喊一聲,捂著耳朵坐起身來,反應超脫了身子的承受能力。
只聽「咕咚」巨響——
燕王竟被踹到了地上,睜大了他詫異的雙眼,正殺氣直飆。「柳於陣,你竟敢逆我?!」想讓於陣做自己的人這種念頭早就收回,他現在只想殺了這個傢伙。
於陣這下徹底清醒了,腦海中可怖的場景立即揮去,擠出一貫玩世不恭的神情,逼自己進入這個陌生的古代世界。
眼中那憤怒值爆表的燕王正怒視著自己,剛才發生的事他略有印象,但還是裝傻道:「啊?燕王,你怎麼坐在地上?」
「柳、於、陣!」燕王咬著牙一字一頓,就好像正咀嚼著他的骨頭,一股非常不好的感覺立即傳遍了於陣全身。
他沒想對燕王做什麼壞事的,是他亂問問題,自作自受。
對,就是他自作自受,不過我還是乖乖下床,免惹得他生氣,又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來了。
「你想逃?踹了本王就想這麼了事嗎?」只見燕王突然熊撲上來,毫不留情地把他壓倒在床上。
被按疼的雙肩弱倒不像自己的,柳於陣避之不及,又不好申辯,誰讓自己迷迷糊糊說了「做任務」,燕王沒抓著他的小辮子把他當作壞人已經萬幸了。「我不是有意的,那是你自己亂碰人家的底線!」
「你有底線?」燕王冷峻的臉龐露出陰魅的笑容:「那本王先讓你看看,本王的底線被碰了是什麼下場!」
即使聽到這個人口中傳出了不得了的話,燕王此時卻更樂於做完手頭未了的事,懷中不斷掙扎反抗的人兒,可愛到讓他想要一口吞掉,如此雪白的肌膚,如此醉人的容顏,哪有事情比得上「吃掉」他更加迫切。
於陣身上敞開的衣裳被燕王一把扯掉,整個人被抱到床上,死死按在身下。
於陣大驚,方才倦懶的睡意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燕王柔軟如絲的長髮剛剛在他的背脊上掃過,他就全身打顫,用力反抗道:「變態!你來真的?!你別告訴我你是來真的!」
「當然是真的。」燕王毫不留情地道。
於陣感覺到那雙粗魯的手在他的身上肆意遊走,霸道地宣判著這個身體的所有權。不論於陣如何用力掙扎,都無法擺脫這個人的束縛。
溫暖濕熱的舌頭滑過他的後頸,緊接著是用力的吸吮,雙手毫不停歇地揉搓著他袒露出來的敏感的胸部,彷彿要就此將他吃個乾淨。
「住、住手……」柳於陣是個特工,不是特別容易被攻!
為什麼三番四次被這個燕王壓倒在床上卻無力反抗,這簡直是他的恥辱!恥辱!不過是覺得燕滕華那張明星臉確實比自己帥了點,確實很有魅力,看到他就想起了自己對隊長的服從,不管隊長對他做什麼他都不會反抗,但不代表包括了被強/暴!
於陣很是抗拒,可憐他小處男要毀在男人手上了,那男人卻還興致高漲地瞅著他:「等我,等我恢復力氣,我,我他媽一定要上了你!我要強/暴你!混球!」
於陣語無倫次地喊著粗話,他已經感覺到自己傷勢未癒的菊花正被硬物抵住,傳來絲絲觸電般的痛苦。
「哦?憑你?」燕王居然還聽了進去,樂此不疲地挑戰柳於陣的下限。
於陣還要繼續罵,卻被捏住了下巴,一張冰涼的薄唇立即對上了他的,一吻堵回了他所有的話。
燕王霸道吻猶如上級下達的命令般不容反抗。
「於陣,本王本想好好待你的,但你現在是在討罰。」他的笑容變得越加陰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