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90章 我想要你 文 / 柒洛櫻
有時候,女人很奇怪,把喜歡的,喜悅的總是放在心底等待有人能夠注意和發現,久而久之,別人未曾注意,未曾發現,她就想擺在檯面上,想看看知道的人為作何反應?
然而,想講出來的話卻被現實所代替,想講卻沒人想聽,直到喜歡的人已遠去,直恨怎麼不早說?也許是放不下做為女人高傲,女人是要被男人追的。()
程菲就屬於這種女人,她美麗,她高傲,她不容褻瀆,不可侵犯!她始終認為喜歡一個人,那人總會發現,然後會主動向她伸出手,那樣她才會答應。
世界上有多少會看懂對方的男女呢?呵呵,沒有,你不說對方就不會知道,你永遠不說,對方就永遠不會知道。
就像此時,程菲幾乎落荒而逃,她不知所措地站在路邊失聲哭泣,一顆未交出去,別人已經不需要了。她不懂得索取,只懂得付出。她不懂得表達感情,只懂深埋。
紀流簡回到醫院,洛信早已離去,洛言還在,他看到洛言自然不會有好心情,招呼未打,自顧自把帶回來的魚丸湯擺在仲晴天的面前,親自餵她喝,他的笑容是溫柔而含情的,他的動作是小心而呵護的。
仲晴天觸及到他的眼睛,像是讀出他傳達給她的信息,她捧起他手中的碗,含住喂到跑邊的勺子,她笑了,釋然而笑:「你再不回來,我就要餓死啦。」
「傻瓜,為什麼不提前吃點呢?要是不回來,你就一直餓著肚子麼?」紀流簡心裡似乎蕩漾著某種奇妙的東西,伸手撫摸她的小臉,光滑細膩,讓他愛不釋手。
洛言目不轉睛地瞅首他們倆,曖昧地氣息讓他非常不舒服,立起身一點也不溫柔地彈了一下仲晴天的額頭,痛得仲晴天喊了一聲:「哎呦!」他不爽地瞥著她,冷冷地撂下一句:「活該!」賭氣似得離開了病房,仲晴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死傢伙發什麼神精嘛。
「過來,我給你揉揉。」
紀流簡板正她的身體,站起身單腿跪在床邊,大掌緩慢地揉著仲晴天的額頭,邊揉邊笑,仲晴天不知何故便問:「你笑什麼?」
「他吃醋啦。」紀流簡輕笑兩聲。
「吃醋?我的?」開什麼玩笑?洛二少爺那麼花心,若是吃女人的醋,都夠他開個醋坊了有木有啊,她只當紀流簡是打趣洛言沒放在心。
紀流簡幫她揉著腦袋,她的視線看到的是解開一顆扣子裡的皮肉,鼻子深吸他身上的古龍香水味,和洛言身上的不同,他的似乎有能夠安神。
想像皮肉摸上去會有什麼樣的手感,她腦子裡這麼想的,手也確實那麼做了,等她回神,她的手伸進了他的黑衫衣裡,貼上溫熱的皮膚,而揉著她額頭的手指,頓時停住了,她聽到頭頂上方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大爺的,她玩火了,尷尬地縮回手,傻笑道:「我不疼了,你坐過去一點。」
「晴天?」紀流簡沒有動,他的姿勢還是剛才的姿勢,他的語氣卻是濃重而曖昧的,「你的傷癒合的差不多了吧?」
「唉?」仲晴天不明白他這個時候問這個做什麼,看著他期待的神色,她把下午醫生說的話重複了一遍:「再過幾天差不多就完全癒合了………唔……」
紀流簡沒有讓她講完話,勾起她的下巴,彎下身覆蓋在那片薄薄的血肉上面,含住還沾有魚肉丸的舌頭。
又纏綿又長的吻在仲晴天快窒息的時候停止了,仲晴天伏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喘著氣,他緊緊地抱著她,吐一句讓仲晴天差點暈倒的話:「我想要你!」
四個字,只有四個字,他大爺的也太直接了吧?都不會婉轉一點說,也不置於她有種把被單蓋住臉裝死的衝動。
「我受著傷呢?醫生說不可以大幅度活動。」仲晴天非常認真的回答,身體是她自個的,她得心疼。
「放心,會非常小心對待你的身體。」
紀流簡想用這句迷惑她,她偏不上當,扭開臉,惡狠狠地指著門說:「出門直走,醫院旁邊有個ktv,你去吧。」
「唉!」紀流簡可惜地吐著氣,皺緊眉頭指著她說:「你等著,我去問問你還要幾天才能出院,真是要瘋了,什麼破醫院,受個刀傷需要治那麼久。」
仲晴天目瞪口呆地看著遠去的背影,她在想,可以鄙視這個白癡嗎?他當她是什麼?超能力癒合功能的奇特人嗎?為什麼在他眼裡受個刀傷會那麼容易好?靠!又不是他受傷,說得這麼輕鬆,等有機會他也受了傷…………呸呸呸!她說什麼呢?淨說些不吉利的話,她才不要紀流簡受傷呢?原因如下:
第一,因為她愛他。
第二,因為她心疼他。
第三,因為她害怕。
第四,因為她要照顧他,相比之下,還是他照顧她比較好,最起碼她可以當女王,呵呵。
紀流簡氣急敗壞回到病房,就開始數落她的主治醫生,把他們說的無用又無能,還有一百個理由,她在心裡暗暗地又鄙視了他一番,心想,有本事你給我做手術拔刀啊,別連護士給她換藥的時候把身體背過去啊。
「紀大叔,你消停一會兒好嗎?」她睜兩顆黑鑽石般的瞳仁,指了指旁邊的沙發。
雅藍山莊洛家。
洛中謙看著洛言回來,問了一些關於公司的事情,洛言都一一回答了他,這個時候洛中謙才鬆口氣,說了兩句關切洛言的話,便讓他上樓休息,看著洛言消失在轉角,洛中謙滿意地對坐在他身邊的洛信說:「做兄長,不可再讓洛言去鬼混,仲晴天,我調查過她的身世,雖然是孤兒,但是能夠讓洛言有上進心,我也認了。」
洛信沉默沒言語,洛中謙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你和小言不同,你是我最鍾愛的兒子,也是信和最得力的總裁,我希望你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最佳的,包括你未來的妻子!」
「為什麼?為什麼你可以接受洛言娶沒有身份的女孩,為什麼我不可以?」
洛信怔怔地看著洛中謙鬆垮的眼睛,如果不是父親,他現在可能和俞佳怡結婚生子,也不是現在這樣痛苦的結局,看著俞佳怡想盡辦法去得到有婦之夫卑賤的愛,他得心痛得快要瘋掉,快要不能呼吸。
「小信,你是爸爸的好兒子,從小乖順,你看看你為了俞佳怡那個女人成了什麼樣子?她又能給你什麼?她還不是和你分手之後又傍上了一個有家室的男人,甘願當人家的小三,這樣的女人你要她何用?」洛中謙調大了聲音,俞佳怡似乎成了他和洛信之間的障礙,他更不准這個女人和洛家再有瓜葛!
「她是出於無奈,爸,是你逼她的。」洛信也激動了,眼睛紅紅的,豆大一顆淚珠流出來,被洛中謙看到,低低地罵了句:「沒出息!」
洛信苦笑:「你同意仲晴天當你有兒媳婦,可沒說是哪個兒子。」
「你想做什麼?」洛中謙警惕地看著洛信,他一向很乖,今天突然怎麼啦?
「爸,我能做什麼呢?」洛信站起身也上了樓,身後是洛中謙氣憤地喊聲:「你要是敢胡來,姓俞的丫頭,就不要怪我下手狠!」
洛信裝作沒有聽見,他走上旋轉樓梯,在拐角處,洛言竟然站在那裡衝他笑,是那種笑的很張狂的笑容,他愣愣地瞅著他,「你都聽到了?」
「我又不聾。」修長的手指點了點額頭,洛言低聲說道:「你反抗老頭子可是要吃苦頭哦,聲明一次,小天她和我結婚結定啦!」
「我不會讓你傷害她的!」洛信冷冷地瞪著他,對於仲晴天來說,洛言並不是一個好歸宿。
「傷害她?大哥,你不相信我會好好疼她嗎?」他傷害仲晴天?呵呵,笑話!就算他想傷害仲晴天,那丫頭其是乾等之輩?想起他以後和仲晴天會有不尋常的相處場景,他就挺期待那丫頭快點和他結婚。
「哼!」洛言擦過他的肩膀走過去,洛言會疼天兒,打死他都不會相信,自從認識天兒以來,他只知道天兒為了洛言進了兩次醫院。
程菲搖晃著身體回到下榻的酒店,大廳經理認出了她,連忙跑過來扶住她,並叫來幾個人扶她回房間,程菲凌厲地瞅了一眼他們,嚇得那些人不敢動,酒店大堂經理快速鬆開手,連忙道歉:「對不起程小姐,冒犯了您。」
「知道就好!送幾瓶酒到我的房間,我喜歡等人!」程菲丟下這句話便朝電梯走去,她剛回房,一位服務生就已經把兩瓶紅酒放在了她的房間裡,打開並為她倒好。
程菲端起高腳杯苦笑著喝了一口,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沒有人在她可以肆無忌憚地流出更多的眼淚,為誰?她不清楚,就算用酒來麻痺神經好啦。
兩瓶紅酒下肚,程菲好像還沒有喝夠似得,打電話讓服務員再送來兩瓶,誰知服務員勸她不能再喝了,讓她好好休息,她偏不,她偏要喝,,他們不給她拿,她自己去拿。
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程菲搖搖晃晃打開門走出去的時候,一頭撞進一個人的懷裡,她神致有點不清,慢慢抬起頭,看著遮住半張臉的墨鏡,是他!那位在拍賣會上和紀流簡換位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