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77章 賊不歸還髒物 文 / 柒洛櫻
悄悄回到酒店,仲晴天把懷中的燙手山芋往紀流簡手中一塞,然後像躲瘟疫似得離得遠遠的,紀流簡鄙視地看了她一眼,膽子這麼小還選擇當賊?看著密封很好的保險櫃,紀流簡無從下手,只好沖仲晴天招招手,滿臉討好:「晴天寶貝,動動手,幫個忙唄。」
仲晴天知道他需要她,這個時候她想談個交易,「幫你可以,我有什麼好處?」
他豎起食指:「一萬塊足夠了吧?」
「呃,我不是錢癡。」仲晴天不好意思地為自己辯解,錢對於她來說,一直居與第二,呵呵,在她的眼裡生命第一。
「少廢話!快點。」紀流簡不耐煩地催促,和她是不是錢癡這個白癡問題相比,保險櫃裡的東西是他比較想看的,想得到的。
仲晴天「哦」了一聲,趴在桌邊轉動密碼符,三轉三不轉,不一會兒保險櫃「卡嚓」響了一聲,紀流簡驚喜地連忙打開保險櫃門,贗品水晶白玉瓶做的那麼精美,真品應該更精更漂亮。
可是,保險櫃打開的剎那,湊在一起的兩張臉變了色,同時「咦」了聲,保險櫃裡只有一隻綠色翡翠碗,古色古香,想來一定有了年代,凹凸不平的花紋讓這隻翡翠碗多了幾分神秘色彩,仲晴天雙只眼睛放了光,伸手就要把碗捧出來,被紀流簡眼尖給用力按住了,他合上保險櫃的門,推給仲晴天:「快去,把保險櫃交到吧檯,就說你撿到的。」
讓她去當炮灰,紀流簡也想得出來,他們回來的時候,可是聽到人們談論島上有賊的言論,這個時候讓她去,其不是自投羅網,任何有可能危急她生命的事情,她都要說「不」!
仲晴天推回紀流簡面前,她跳開身體跑到門口,非常嚴肅地說:「要去你去,我不去!」
「再加一萬塊,合在一塊兩萬塊。」他去?紀流簡冷冷地望著仲晴天,他是什麼身份?華龍國際集團的總裁,被誤會了可是出大事的,輕則上上報紙,重則來個董事會罷免,他還有什麼臉面面見遠在國外的老父母?紀流簡只好再次使出金錢計,讓這位愛錢的賊替他走這一趟,以後他絕對會好好補償她的。
「別說兩萬,就是十萬我也不幹,別人會以為我是小偷。」仲晴天態度空前的堅決。
「你本來就是小偷!」紀流簡好心提醒她,「何必在乎這一次?」
「我說過多少遍了,我是盜者,盜者是什麼?盜者就是取之於民還之於民……」
「得了吧,扯得這麼高尚,也沒見你還之與民過。」紀流簡被逗樂了,在她還要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之間打斷她,這死女人的思維真是不敢恭維,連這等沒邊的屁話都能說的這麼有理,他只好投過去佩服的目光,繼續威逼利誘:「你若是交給酒店,我真的會給十萬。」
十萬,仲晴天在心裡計較一番,加上之前的,她差不多從紀流簡這兒弄快二十萬了吧?「好!看在十萬塊的份上,我就再死一次!」
仲晴天找了一塊桌布,抱著保險櫃就往外走,紀流簡攔住她,端詳她嚴峻的面容,在她的額頭小啄一口,笑著說:「一定要回來!如果他們為難你,就讓他們找我。」
「好。」仲晴天用力點點頭,她特意戴了副沒鏡片的眼鏡,穿了一件大衣,把整個人裹的很嚴實,通過安全通道出現在一樓大廳,瞄準前台,她步子飛快地跑過去,把東西放桌子上面一放,只說了句:「我在沙灘上撿到的。」打算趕緊回去找紀流簡,無奈的是被前台小姐清脆地喊住:「小姐,請留下你的姓名?」
仲晴天回頭看了前台小姐一眼,嘴角微微一揚:「雷鋒!」
說完這倆個字,她以最快的速度跑出酒店,找了個沒人的角落,脫掉大衣,把眼鏡扔進海裡,藏好衣服之後才大搖大擺地踏進酒店大門。
前台小姐正在打開她的包裹,見是一個發亮的保險櫃激動地給見著親娘似得,叫嚷起來:「你趕緊去叫經理過來,保險櫃找到啦。」
大廳裡幾個人聽到保險櫃找到了,先是鬆了一口氣,找來酒店經理,以確定正是某富商丟失的保險櫃也頗為激動,連忙找人把保險櫃交於黑衣人,他們以為總算找回,沒有什麼事了的時候,黑衣人問道:「怎麼找到的?」
前台小姐怯怯地說:「剛才有個人送來的,說是在沙灘上撿到的。」
「人呢?」黑衣人繼續問。
「放下東西就走了。」
「哪個方向?」黑衣人睨了一眼前台小姐。
「我沒看清楚,他跑的很快,出門就不見啦,哦,他穿了件黑色大衣,還戴了副眼鏡。」前台小姐縮了縮腦袋,這個人很可怕。
「最好你的話是真的!」黑衣人把保險櫃交給另一人,使了個眼色,「交給少爺確認。」他自己快速跑出去,尋找前台小姐形容的人影,當然他並沒有找到。
仲晴天站在電梯口偷笑,電梯打開之後,她趕緊閃身跳進去,回到房間她才鬆口氣,紀流簡看見她回來了高興得不得了,抱著她狠狠地親了一口,問:「怎麼樣?」
「搞定!保險櫃成功歸還。」仲晴天比劃個勝利的v字手勢。
「保險櫃?那翡翠碗呢?」紀流簡灰下臉看著她賊笑的小臉,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你也歸還了吧?」
「嘿嘿。」仲晴天衝他笑,得成地笑,找了一個離紀流簡遠一點的地方,慢慢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來一隻小巧精緻的翡翠碗,在通過安全通道的時候,她故意在監控死角用酒店瓷碗替換了翡翠碗,她是賊沒有錯,賊不走空,更不會把偷到手的東西還回去,否則會被業界看不起不說,還會引以為恥!
「仲晴天!」紀流簡快步朝她走過去,就要奪她手中的小碗,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他只好示意仲晴天趕緊把碗收起來,他親自去開門,看見站在外面的洛言,才把提著的心放下來。
「你來做什麼?」紀流簡冷臉相向。
洛言笑臉相迎:「我是來找我的女人仲晴天,你這個外人還是讓開些吧。」
「紀流簡,誰呀?」仲晴天探出來個腦袋,看見門外對她微笑打招呼的男人是誰之後,大驚失色,顫抖著嘴皮扭曲著臉對紀流簡說:「哎呦,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躺著啦。」
黑衣人把保險櫃交給上官毓,便恭敬地站在一邊,上官毓按著保險櫃看了一會兒,確定是丟了的,嫻熟地轉動密碼鎖,打開櫃門,眼睛觸及到時面被擺的端端正正的瓷碗,整張臉黑了下來,他揚起瓷碗對他的屬下冷笑:「這就是你們找到的東西?」
黑衣人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連忙低下頭抱歉地說:「對不起。」
「對不起?」上官毓鬆開手指,瓷碗「啪」地一聲掉在地上摔成碎片,上官毓坐在桌子上,冷鶖地瞅著黑衣人:「你抱著這些東西回香港向我父親說對不起吧!」
想到上官毓的父親,黑衣人打了個冷哆嗦,立馬雙腿跪地祈求道:「少爺,請再給我們些時間,我們一定會找到琉璃翡翠碗回去覆命!」